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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外出取材中 番外篇——by谷草转氨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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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仪把他作乱的两手按下来,想了想,没松开,干脆抓在手里,缓缓道:“只要没被拿来刷走廊,其实都是一样的……”他抿了下嘴,松开一面,抬手拿指背轻轻抚了下阮绛右眼眼角。被揉出来的红痕还没完全褪下去,张仪说道:“都揉红了——你还记得咱们在十三单元十七楼遇到的那个案子吗?误入高层的阴魂找不到出路,只能在原地徘徊。其实是一样的,沛沛的房间就算没有挂金属衣架,也还是会被困住,只是没有了招魂铃,不会再吸引那么多过来罢了。”

他瞥一眼阮绛,“至于你说的只刷好几间房的东墙、西墙换另一桶刷,我觉得一般人都不会这样做吧。”

“那不是又说通了?”阮绛被他解释懵了,眨巴着眼睛问道。

张仪叹气,摇头说:“解释不通。因为如果是随机的,就很有可能被改造成‘请君入瓮’的只是一件客房而已。客房意味着没有人会久住,不是体质敏感的人,可能根本发现不了屋里有问题。”

“那么,他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呢?”





第一百七十二章·意义
“吃饱了撑的?”阮绛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张仪。

张仪无奈,伸手捏了他鼻子一下,叹气道:“不管怎么说,跟霍姐讲讲经过吧。她毕竟是专业人士,兴许能有更好的见解。”

开玩笑归玩笑,阮绛是明白张仪觉得奇怪的地方在哪儿的。即便这个人是出于报复给李老板夫妻俩使绊子,用这种方式的效果也微乎其微。人家住客根本没发现房间在闹鬼,坏名声自然也就传不开。至于体质敏感的,鬼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来一个呢。

一上午就这么给折腾过去了。两人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下午阮绛在房间里把情况尽量详细地报告给霍雀,顺带也给韩仕英发了一份。张仪自己下楼去招待所里转悠,不忘跟李老板又交代叫沛沛搬出来,赶快去把墙皮铲掉重整。

招待所越往上走潮气越轻些,李老板吩咐了员工只要张仪想看空客房,随时给开门。他从一楼转到顶楼,又从顶楼转回一楼,最终还是来到了走廊上,盯着灰白的墙壁蹙眉。

到底又过去许多年,墙体有些污渍是难免的。张仪凝视片刻,突然整个人几乎趴在墙上,去闻那些白色墙漆的味道。他只吸了一口气就赶忙又起身了,真是犯傻,整整十九年,混进去的就算是榴莲,味道也早散掉了。

两人都一无所获,阮绛那边是因为韩仕英和霍雀都没回消息,大抵是出外勤没空看手机。明早就要动身去榜留寨了,招待所这边看似收获颇多,实际上可以利用的信息却没有多少,就连张仪都有点焦躁起来,一动不动平躺在床上,面无表情。

阮绛抱着平板在旁边划,不知在查什么。好半天,他才推推张仪,“你说,刷完墙后,起码还得十来年沛沛才住进那屋里去的吧?这十来年,就一个雷达都遇不上?”

张仪看傻子似的看他一眼,“你以为你这样的体质是大白菜,超市里就有?”

“切,”阮绛瞥他,脚也够过去蹬他,“我这个大白菜还是不被你挑中了。”

正说着,张仪蓦地卡了下,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呼之欲出,但又抓不住。他爬起来,坐到床沿上决定先不想了,这种时候越死磕越不行,没准儿过会儿就自己冒出来了。他刚要站起来喝口水,却感到阮绛的脚尖儿从背后蹭了下,然后又往下挪,去挑他的衣摆。

张仪穿着件长袖T恤,阮绛拿脚背掀他衣服,掀了下,没掀开。抬头只看见张仪回过身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瞧。阮绛本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调戏他下,结果被他给盯怵了,倏地把脚缩回来,岂料张仪比他更快,伸手就钳住了那只脚踝,猛地往下一拽——

“啊!”阮绛被他拽得仰倒在床上,原本垫在腰后的枕头一翻,埋到了头顶上。他笑着挣了下,张仪手一点没有松开的意思,阮绛抄起枕头拍他,“流氓!”

“你先调戏我的。”张仪脸不红心不跳点破。他松开手腕,去够放在凳子上的衣袋,“你得补偿我。”

他抽出一件叠好的衣服丢给阮绛,“穿这个。”

阮绛坐起身拿过来,是件宽大异常的白T恤。心里莫名还有点失望,阮绛冲着张仪展开,“你就想看我穿这个啊?”

张仪毫不掩饰期待,“我特意买的。”

“唉。”阮绛又是莫名地叹了口气。





第一百七十三章·睡不着
这也太容易满足了。阮绛险些给他气笑了,真就开始解扣子,他到要看看张仪在唱哪出戏。等他脱到只剩内衣真套上那件T恤时,才终于明白了,难怪是特意买的,这衣服半长不短的,刚盖到大腿根。

“好看吗?”阮绛跪坐在床上,歪着脑袋问张仪说。

“还行吧——”张仪话音未落,阮绛抄起枕头又往他脸上拍。“还行吧,什么叫还行吧?给我重新说!”

张仪一手把枕头按下去,另一手投降,“好看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我的意思是再紧一点点就好了……”

阮绛不说话,仍是两手抓着枕头、枕头刚好在两腿之间压住了衣服下摆。他从下往上睨着张仪,半真半假地骂说:“变态!”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想这些,”阮绛说着,支起身子。“我要跟你领导告状。”

膝盖一撑,T恤下摆垂在腿侧,他作势要去够手机,人还没爬过去,张仪突然伸手,虎口卡在他大腿外侧往上挪,于是连带着那衣摆也一起往上掀——

房间里的空调不算太暖和,因而衬得张仪掌心格外热。阮绛心里一漾,腾地把他手按住,张仪见好就收,抽回手嘴上仍是不满道:“干嘛,只许你掀我,不许我掀你是吧?”

“那能一样嘛。”阮绛干脆又坐下来,摊手说,“我掀你,那就是单纯想摸摸你;你掀我,我们明天早上还能出发去榜留寨吗?”

阮绛往前挪了挪,贴到张仪身上,暧昧地往他眼睫毛上吹起,“你说,你难道也就是单纯想摸摸我?”

行吧,虽然张仪也可以不承认,但问题就出在他不想不承认上。大抵是被戳破,张仪垮了,飞快地在阮绛嘴上亲了下,然后探身从包里摸出一个水杯放在床头柜上,顺手就把灯关了自己躺好,“成吧,睡觉。”

黑暗中,张仪的呼吸声很轻,他裹着被子背冲阮绛,看上去甚至有点莫名其妙的委屈。阮绛眨巴两下眼睛,爬过去脑袋凑到他颈间,嘴唇蹭着他后脖颈,轻声问说:“真睡觉了?”

张仪微微偏头,因为凑得极近,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也能看得清楚,深邃又带点假骄矜的埋怨。阮绛乐了,埋头亲他嘴角一下。

眼前顿时天旋地转。张仪腾地翻身,把阮绛按到了旁边。

夜里那股近乎要凝聚出水珠的潮湿仍然附着在皮肤上,是种不同寻常的湿冷黏腻。阮绛后半夜睡得不太安稳,这不该,按理说应该是累到一觉睡到大天亮的。他确实很累,虽然张仪有在考虑明天要赶路,但架不住他们太过熟悉彼此的身体。

只是,眉心中间总隔一阵子就嗡嗡的,像是过了电似的,称不上疼,但就是叫人难受。阮绛不舒服,用力地闭着眼睛。直觉告诉自己这不是那种“不好的事”,但一次来得比一次强烈,阮绛受不了了,眯着眼睛爬起来,想找找原因。

他本来窝在张仪怀里,一挣,张仪自然而然也醒了,眯着眼睛,嗓音有点沙哑,“这么快就天亮了?”

“不是,我睡不着。”阮绛低声回应,“头不舒服,眉心有点疼。”

张仪又闭上眼,冲阮绛摊开胳膊,“过来躺下,我给你揉揉。”

招待所的窗帘非常遮光,即使适应了大半晌,也还是看不太清楚屋内的陈设。阮绛疑神疑鬼的,仍是让视线从屋里环了一圈,这才重新躺下。

张仪兀自闭眼,把阮绛抱回怀里,用拇指轻轻按摩着阮绛眉心。他像是还半梦半醒,揉着揉着,无意识地凑上去在眉间亲了下,然后就挨在上面睡着了。阮绛认命,笑了笑保持着这个姿势打算再睡一觉,刚闭上眼,眉心儿猛地一抽。

“嘶……”猝不及防,阮绛被疼地嘶气,把张仪又惊醒了。张仪看他眉头紧促的样子,总算是清醒了,坐起来开灯,“是受凉了吗?”

阮绛摇头,“不是,感觉嗡嗡的,而且我有点精神亢奋。”

张仪目光从他身上过了遍,瞥见床头那睡前被他放下的水杯,一下子明白过来,了然道:“我知道了,是因为这个吧。”





第一百七十四章·提示
“我把安忍水放床头了,”张仪说着,拿过那水杯让阮绛看,“有时候这东西确实会让人睡不着。”

水杯是个深色的随身杯,半透明的,能看见杯底有层厚厚的盐,还有几枚五毛一块的硬币。阮绛目瞪口呆,接过了问说:“你做了这么一大杯啊?”

“有备无患嘛。”张仪答道。他从阮绛手里拿过那一大瓶安忍水,“我放远点,还收回包里,这样就不会影响睡眠了。”

他回头挑挑眉,一语双关道:“你真是太敏感了。”

“去你的敏感!”阮绛嘴上这样骂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窝进张仪怀里,小声说:“好像是,你把它一拿走立刻就不嗡嗡响了。”

床头灯熄灭,房间再度陷入黑暗,灯灭下去的一瞬间,阮绛闭上了眼睛。于是张仪能看见他右眼上那颗红痣很是鲜艳,他情不自禁地用拇指轻轻摩挲着,低声说:“可能是因为红痣吧。以前你只是容易遇到这种事,但在灵感上没有我准。现在……可真是难说了。”

说到这儿,张仪只感到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他睁大眼睛呆住了几秒钟,以至于阮绛听旁边没声了又睁开眼看他,半坐起来问道:“怎么了?”

怀中人身躯温热,空调干燥的风也轻柔地落在发梢上。饶是如此,张仪仍觉得寒意从心底而起,他毫无所觉自己已经坐了起来,定定道:“你觉不觉得……”

“哈?”阮绛也爬起来,他看不见张仪脸色发白,干脆凑过去捧住他的脑袋,鼻尖碰着鼻尖,“你想起什么了。”

“你觉不觉得,他这样做其实是给下一批来查案的人……一个线索。”张仪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斟酌,最终还是用上了“线索”这个词。他愈发觉得好像踩住了那个玻璃眼珠怪人的影,一下子就被笼罩进了黑暗。

张仪抓住阮绛一只手握住,声音轻到近乎成了气音,仿佛怕被什么人窥听似的,“他好像已经知道了霍警官夫妇会死,并且死于不可思议案件。因此,下一个来查案的人,一定是个能发现房间被做了手脚的人。一个体质敏感的人——”

“一个术士……”阮绛同他齐声道。

张仪说到一半时,阮绛便也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猜测无论正确与否,武断还是合理,都足以先在冬夜里让两人不寒而栗。

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人到底是敌是友?这是个好心的提示,还是干脆就是挑衅呢?

握在一起的手都有些僵硬起来。沉默半晌,阮绛才捏了捏张仪的手指,柔声道:“不想了,睡觉吧。无论是什么,明天都会揭晓的。”

他搂着张仪的腰缓缓躺下,张仪抓着他的那只手始终没有松开,同他十指相扣。渐渐的,枕边人呼吸放平、放稳。他睡着了,不知是否仍带着不安与心事。阮绛半撑起头,就着茫茫黑暗,眯起眼勉强看他。张仪,因为太过安静,眉眼总是沉沉的。

阮绛在他眉心吻了一下,他又搂着他侧躺下。不远处,凳子上放着装衣服的包,包的缝隙中横插着那装了安忍水的杯子,杯底朝上。

雪白而细密的盐粒在水中旋转着。





第一百七十五章·榜留寨
早上,张仪醒来的时候阮绛还在睡,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冷,人半蜷缩着。他把被子牢牢掖严实了,洗漱下楼。李老板在前台用电脑打牌,看见张仪下来,赶忙招手。

一问才知道,李太太特意嘱咐丈夫,把自家旧房子的钥匙给两人,若是不嫌弃,可以过去住。这倒是省了一桩大麻烦,本来按照和霍雀先定的计划,他们到了以后要像霍哲杨云燕当年一样、现找村长家商量住宿的事。据李太太说,他们家老早就没人住了,一直空着。因为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留在屋里,也只挂了把小锁。

张仪连连道谢,李老板只苦笑着说:“要亲手把钥匙还给我老婆啊。”

“会的。”张仪认真道。

搬行李箱的时候,张仪把这件事同阮绛说了,阮绛笑笑,调侃说:“像不像隐藏任务通关后掉落的奖励?”

不知道是不是没睡够,他人迷迷糊糊的,讲完了就要凑过来抱住张仪撒娇。张仪拿着手机看导航,半面胳膊搂住他,答说:“像。”

阮绛把脸埋在他衣服深处蹭,胳膊用力抱他,结果被什么东西硌到了。他舔舔嘴唇,略微分开了些去摸张仪外套内侧的口袋,“什么东西,打火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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