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后成了Omega 番外篇——by离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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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快了。”陆修又看了眼手机,他叫去帮江乐买帽子的小哥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他又瞅着江乐毛茸茸的圆脑袋,由衷笑道:“也不难看啊,不用非戴帽子,我觉得挺好看的。”
江乐揪了揪自己额前不到两公分长的小短毛,非常不习惯,“这也太奇怪了,我都没有衣服可以配,不然我去买两条黑背心?”
陆修噗嗤一乐,“你再配个金链子得了。”
江乐没什么自信地拿手机又左照右照,扁着嘴嘀咕:“怎么你剪短就这么帅,我就不行呢。”
“你也……”挺帅俩字还没出口,陆修反应过来,“诶?乐乐,你夸我帅啊!”
“没有,你听错了,我是说你傻。”江乐眨巴眨巴眼,拒不承认。
陆修:“不可能,我又不聋,你再夸一次。”
江乐一吐舌头,“就是说你傻,你脑袋上有俩坑,影响智商。”
陆修拍了一把江乐的后脑勺,短短刺刺的手感还挺好,昨天那个小伤口也几乎愈合得看不见了,“哎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脑袋上俩坑我为了谁啊?”
江乐转过身,瞅着他出人意料地来了一句:“谢谢你啊。”
见陆修愣了一愣,又说:“谢谢你,陆修。”
“哟,夸我一句这么难,谢我还挺痛快的嘛。”陆修笑着揶揄。
“你下次别再这样了。”吓死他了,江乐在心里补充道。
从小到大他遇到印象深刻,一闭眼就画面重现的事,这得排第一了。
陆修一挑眉,“别再哪样儿了?别护着你?那不行,做不到。”
江乐沉默片刻,咬着嘴唇说:“你不是说对我没那种想法了吗?”
“是啊,没想法了,我不是你哥嘛。”陆修干笑一下,口不对心道。
他没想法个鬼!
不知是不是陆修的错觉,江乐的眼神里有瞬间的黯淡和无措,又像掩饰一般转过身去,扬起那一贯不屑的小口气,“我不缺哥,我自己有哥。”
“是,你什么都有,你还有女朋友呢。”陆修道,而后又像想起来什么,问江乐:“对了,你和我那学妹处得怎么样了?她人挺好的吧。”
江乐心说您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咬着嘴唇怄气不答话。
陆修见他不说,又追问:“怎么不说话了?前段时间不还显摆来着吗?一米七八,36D,你不挺美的么?”
江乐凉凉吐出俩字儿:“分了。”
“分了?”陆修惊讶,“没听学妹说啊,你怎么欺负人家了?”
“我才没欺负她。”江乐想起那女Alpha就背后冒冷汗。
陆修:“没欺负?没欺负为什么就分了?”
“分了就分了,哪那么多为什么,”江乐急了,又觉得没面子,“你也别去问她,反正我和她好聚好散,你当不知道就行了。”
陆修点点头,笑着凑过去,“行,我不问,那你再夸我一次。”
江乐不知道话题怎么又回来了,啐道:“你要不要脸啊?”
陆修手一摊,一脸无所谓,“我在你这连脑袋都不要,要脸干什么?”
这时陆修叫去买帽子的小哥敲了敲门,朝病房里道:“少爷,帽子我买回来了,给你送进去吗?”
陆修:“嗯,进来吧。”
江乐跟小哥道了谢,急急接过帽子戴上,对着手机照了照,“这样强多了,那我走了。”
“吃了饭再走啊,马上送来了。”陆修喊住他。
江乐摆摆手,“我才不吃病号餐。”
陆修:“那你早饭一定记得吃啊!”
江深家门口,管家老杨见江乐过来,笑盈盈招招手,“小乐少爷来了,吃早饭没,跟少爷和谢先生一起吃点吧。”
江乐颠颠儿地进了屋,没闻出来早饭是什么味儿,“好啊,有包子吗,我想吃包子。”
老杨笑着说:“没做包子,今天是西式早餐,小乐少爷将就吃点。”
江乐哦了一声,又说:“那给我倒杯牛奶,凉的就行。”
江深一眼就看出江乐帽子底下的发型不太对,“你头发怎么了?”
谢轻舟也抬眼看了看,差点笑出来。
江乐窘道:“哥,嫂子,我剃了个寸头,感觉有点丑。”
江深在给谢轻舟的吐司抹黄油,随口问:“怎么剪这么短?”
谢轻舟拉拉江深的袖子,趴在他耳边小声说:“情侣款。”
江深又抬头看了眼,了然地哦了声,低头继续抹面包。
老杨端着杯牛奶过来,虽说江乐要喝凉的,还是偷偷微波炉热了几秒。他在厨房就听见江乐说头发剪丑了,他看了也没觉得,笑着说:“吃饭就把帽子摘了吧,谁还能笑话你。”
江乐犹豫了不到一秒觉得也有道理,他嫂子只看他哥,他哥根本懒得看他,于是抬手把帽子一摘,“说好不笑话我的啊老杨。”
老杨:“不难看,就是太显小了,你再穿个校服连高中都能混进去。”
江乐天生一张娃娃脸,再配上这个学生头,可不就像个未成年小男生,发愁道:“这得多久才能长回来啊。”
“很快的,我年轻当兵的时候一直是这个头发,后来退伍没两个月就长出来了。”老杨是因伤退伍的老兵,最开始是在江家老宅做安保,因为办事利索心也细,江深搬出来住的时候江夫人就让他也跟着来照顾儿子。
“哥,嫂子,你俩头发都太长了,改天也剪剪,我新认识了个超厉害的发型师介绍给你们。”江乐不是自己剪坏了头发报复社会,他是看完陆修那倍儿精神的小平头,再看别人正常长度的头发都不顺眼了。
谢轻舟喂完江深一口煎蛋,撩了撩额前的刘海道:“好啊,我刚好也要剪,有点遮眼睛。”
老杨在一边说:“谢先生,你和少爷剪头发的时候,一人留下一撮儿,拿回来我给你俩绑上红绳子。”
三人同时不明所以地看向老杨,感觉听起来像要开坛作法一样。
老杨料到年轻人肯定听都没听过,便讲解起来,“在我们老家那儿现在还有看八字合婚的,我给你俩看过了,大吉。以前老一辈为了更稳妥点儿,还会把两个人各一撮头发系在一块儿烧烧看,要是烧成了灰就谈不上好,要能烧成个结才算天生一对。”
江乐听着新鲜,探身拨了拨谢轻舟的头发,看着长度应该够,兴奋道:“真的吗,哥嫂子你们要不要也烧烧看?”
“坐下好好吃饭。”江深说。
谢轻舟也头一次听,好奇道:“杨叔,这是俗话里那句‘结发夫妻’的由来吗?”
老杨也不是很懂,只知道是他们老家的风俗,头发绑在一起那不就是结发么,“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但现在也不时兴烧头发了,太封建迷信,最多就绑在一块儿拿红绳系上,算是许愿白头到老。”
“哥,你们烧一烧嘛,我好奇想看看。”江乐求道。
江深斜了他一眼,“用不着,我们俩百年之后连骨头都一起烧,要烧头发你去烧自己的。”
江乐:“……”
别说他现在没头发可绑,就算有,跟谁绑在一起烧呢?
老杨看看江深又看看谢轻舟,感慨道:“别说,你俩还真挺有夫妻相的。”
江乐对“夫妻相”这种玄学完全没有概念,他认为他哥和他嫂子虽然外表般配,但五官全然没一处相似,就算生个小侄子他都脑补不出该长什么样儿。
想着想着,他就想到了陆修,开始脑补他俩同框的画面,而后在众人面前重重叹了一口气。
就他和陆修现在这发型,夫妻相就算了,凑一起最多看着像对儿好战友。
【作者有话说:两个Beta出现在ABO文,嗯,你们没看错,是我任性了。】
第55章 新闻
“平时那么忙,难得放假一天,休息一会儿吧,花可以找人修理。”江深见谢轻舟拿着把剪刀,正仔细地一点点修剪一盆绿植,靠着阳台门劝道。
谢轻舟回头看他笑了笑说:“我想把它弄漂亮点,我妈说这是她的心头好,她信任我才交给我照顾。”
他就是想要亲手伺弄妈妈的绿植,虽然他这辈子都没养过花花草草,连江深别墅院子里那些景观植物的名字都叫不上来。
突然有了母亲的生活一定是幸福而令人雀跃的,谢轻舟沉迷其中,正好说明白秀表现得还不错。江深心情复杂,没再就绿植深说下去,转而问道:“哦,阿姨在新家还住得习惯吗?”
谢轻舟:“嗯,她说替我谢谢你,房子地段很方便,家具她也都喜欢,还有那辆车她也说颜色非常适合她。”
江深点头,就白秀的话题他也不想多说,只道:“她开心就好。”
“江深。”谢轻舟冷不防叫了他一声。
江深:“嗯?”
谢轻舟:“谢谢你。”
江深挑眉,“替阿姨谢我?”
谢轻舟放下剪刀,走回阳台门口虚虚地环住江深的脖子,黏黏糊糊说:“没,这是我自己谢的。”
江深被拉得弯低了些腰,笑问道:“谢我什么?”
谢轻舟随手卷着江深的发尾,手指一边绕一边盘点:“要谢你的实在太多了,我好像从第一天认识你就一直吃你的用你的,三天两头有事儿找你帮忙,烂摊子也是你来收拾,我爸的高级护理开销是你在付,现在连安顿我妈妈都要你出钱。”
他说归说,可从没怎么拒绝过江深各种形式上的金钱给予。不分彼此是种自然而然的亲密感,外人递来的东西谢轻舟拿一分都全身难受,可对江深他就不会刻意地客气。
若江深是个经济拮据的穷小子,他不介意陪着一起精打细算地过日子,反正他也不是没试过穷得就差吃糠咽菜,也没怎么样。可刚好江深钱多还特别乐意给他花,那他就心安理得地用着,反正一辈子这么长,不怕没有机会还。
正巧江深也是这么想,“钱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阿姨现在有儿子,不好一直住在亲戚家,况且那也不是什么像样的亲戚。”
“你又送房子又送车的,我觉得我这个亲儿子都比你差远了。”谢轻舟开玩笑道。
江深耸耸肩,“反正都写得你的名字,她享的还是你这个儿子的福。”
只要白秀能像个亲妈一样疼爱谢轻舟,弥补他母爱缺失的童年,江深不介意好吃好住予取予求地供养她,就算以后要叫她岳母,婚礼上给她奉茶也没问题。
谢轻舟:“我没想到我还挺值钱的,但我得给你家打多少年的工才能赚到这市中心的房子和车啊,我不会这辈子还不完,下辈子投胎继续还吧?”
江深表示同意,连连点头,“这想法不错,那我得让你再多欠些。”
“人傻钱多的冤大头。”谢轻舟笑着捏了捏江深挺直的鼻子。
江深绅士一笑:“为了我的美人,荣幸之至。”
过一会儿,谢轻舟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皱着眉道:“你说以后逢年过节我不是还要跟邵震阳一起吃饭吧,理论上来说他还是我表哥,想想都怪恶心的。”
江深认真道:“你不想去就不要去,没人敢勉强你。”
谢轻舟咬着嘴唇想了想说:“我是怕我妈为难,她毕竟从回国一直都是靠着那对母子。”
江深态度不容置疑,“阿姨要是真的疼你,会解决好的,邵震阳怎么对你怎么骂你她可都是听过的。”
正说着手机震了一下,是白秀打来的。
江深没接,而是按了静音,不动声色地问重新拿着剪刀修绿植的谢轻舟,“今天阿姨有打电话给你吗?”
谢轻舟正修剪着一处精细的地方,没抬头,“今天没有,忘了告诉她我休息,怎么了吗?”
“没事,随便问问。”江深敷衍道,心想白秀如果不是找不到谢轻舟才打到他这来,单独给他电话一定是有事。
清了清嗓子对谢轻舟说:“对了,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小心剪刀不要伤到手。”
谢轻舟毫无察觉,应了声知道了。
江深一个人走到后院的泳池边,确认谢轻舟听不到才打回给白秀,不冷不热道:“找我有事吗?阿姨。”
那边白秀的态度明显有些不对劲,犹犹豫豫地很不干脆,“是有点事,能不能今天见个面当面说。”
江深:“有什么事你电话里说吧,小舟难得休息,我得陪他。”
白秀一咬牙道:“呃……就是那个……小舟是叶豪儿子这件事,恐怕瞒不住了。”
“我不是又交代你不要说出去吗?小舟说他不想认叶豪。”江深皱眉不悦道。
“不是我说的,我真没说,我都听你的来着。”白秀急急解释,“应该是叶家人自己发现的,今天他家的大儿媳已经找过我了,就是来跟我确认小舟是不是叶豪的种。”
江深:“你怎么回答的?”
白秀有些羞恼,“我……我承认了,主要这种事他们真心想查我也瞒不住,而且叶家那个大儿媳实在太难缠了。”
江深只在乎结论,“叶家什么打算?”
白秀如实道:“我听他家儿媳的意思,这事儿叶豪还不知道,是他大儿子和儿媳私下里查出来的。”
“少爷!”
“少爷你快过来!”老杨离江深不远时朝他喊道,声音还不敢太大。
江深挂了白秀的电话,见老杨急慌慌地跑过来,问:“怎么了老杨?”
老杨举着个平板电脑到江深眼前,压着声音说:“少爷,你快看这个,客厅里的电视我已经找借口关了,还没让谢先生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