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妻奴——by三打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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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对雌性伴侣的基本尊重。”严修泽如是说。
除了科莫留在实验室观察那条蛇外,其余人都离开科学院。
即便迟钝如鸠拉都觉得今天的科莫好像很伤感,“队长是不是因为银蛇小队队长的遭遇,想起了我们青狼小队可能是什么下场?”
很显然,银蛇小队之所以被翡翠城中枢抛弃,究其原因,不过是误入“FA”实验室,如果当初他们青狼小队没有蒙混过关,如今肯定也成了实验体的一部分。
“算了,别管队长了,他那么大的人不需要我们操心。”分叉口,塞门冲两人摆摆手,“我要去训练室继续练习,林少尉的婚礼上再见吧,各位。”
“嗯,再见。”严修泽也冲他挥挥手。之后,鸠拉也要去超市买东西,严修泽则去了医院。
瑟伊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出院,但等待他处理的工作已经堆积如山。
之前他跟随严修泽去多泽,军部的工作都是利萨少尉在处理,但利萨毕竟没有丰富的经验和果断处事的魄力,许多工作都积压到了一起,而麦克因为怀孕也不得不回家休养,大量工作导致利萨一头秀丽的长发都已经磨掉了一半。
现在瑟伊稍微好转,利萨就毫不犹豫地把办公桌都搬到病房了。
瑟伊看着桌子上如同小山一样的文件,脑门上挂了三条黑线。
“少尉,请告诉我,在我离开纽里的时候你都做过什么?”
利萨指挥手下秘书把一摞摞文件继续往桌上搬,一边笑嘻嘻地回答:“请相信我上校,我绝对没有偷懒,一直都有认真地完成我的工作,但是工作这个东西吧,它根本就是源源不断的那样,越做越多,靠我一个人根本做不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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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整个病房的地板都文件占据,利萨才恭恭敬敬地递笔给瑟伊,“上校,让我们一起来做工作吧,就像热爱做/爱一样热爱做它!”
瑟伊突然觉得头疼。
严修泽回到病房的时候都被吓了一大跳,瑟伊跟利萨都在奋笔疾书,时不时商量一些事情,完全没有严修泽能插手的事情。
他只好坐在瑟伊身边,时不时帮忙端茶送水,或者抱瑟伊去卫生间,取某份放得比较远的文件等。
—个小时后,昏昏欲睡的严修泽听见瑟伊问:“昨天攻击西部基地的巨蛇?又是中枢下的手吗?”
严修泽猛然睁开眼睛,“你怎么断定的?”
瑟伊把那份文件丢开,继续处理其他事务:“只有中枢这么无聊,觉得纽里是统一政权的最大隐患,认为纽里的存在将阻碍翡翠城的复兴,并经常用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来试探纽里的兵力,或许是在为未来攻占纽里做准备。”
攻占纽里?就凭中枢的那点脆弱兵力?严修泽不置可否。
“但是他们的行为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
瑟伊都能在看一眼笼统报告的情况下得知是翡翠城动的手,中枢的总统就不怕这么大的动作引来各地政权不满吗?
“如果纽里提出异议,他们大可以推到反动恐怖政权身上,并指出纽里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诬陷他们。”好歹在中枢待了那么多年,瑟伊对那边的手段一清二楚。
严修泽对中枢也嗤之以鼻,不过他本身就不擅长权术,对这种心机从来都不屑一顾。
只是,如果那条蛇真跟菲迪曼有关,那么……
严修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再想下去。
几天之后,文森特跟林傲白的婚礼在纽里市中心礼堂举行。
文森特代表的是纽里的夏佐家,林傲白代表的则是多泽的史蒂文家。不知道内情的傻白甜民众只会觉得只是—段门当户对的佳话,只有政客们才能嗅到其中真正的意义。
因为是夏佐家大少兼纽里市少将的婚姻,哪怕在当下如此紧迫的情况下,婚礼依然很隆重。
那是个极其难得的晴天,两位新人身穿同样的银白色礼服,在众人的祝福下步入婚姻的殿堂,当二人交换婚戒的刹那,礼堂的钟声悠然响起,回荡在整个纽里上空。而纯白的鸽子也漫天盘旋飞舞,在微弱的阳光下划出靓丽的风景线。
瑟伊抱着小亚特坐在轮椅上,严修泽推着他,一家三口也站在人群里,仰望飞往天空的气球,以及无人机投下的飘飘洒洒的彩带。
小亚特自打出生后还是头一回来到热闹的人群里,他欢快地叫着,朝天空中飘落下来的彩带伸出白白胖胖的手,晃动小脚丫想从爸爸身上站起来。不过对于太幼小的他而言,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婚礼过后是婚宴,一家人在餐区吃得十分快乐。
已经有不少政客得知严修泽才是夏佐家的第二子,这会都端着高脚杯过来套近乎。严修泽最不喜欢这种虚与委蛇的场合,他只想把伴侣跟儿子喂得饱饱的,争取把送出去的礼金都吃回来,而后一家三口回家休息去。
面对脸色不太好看的严修泽,那些政客们也没好意思多打扰,之后想来聊几句的人也都被瞪了回去。很快,三人身边就腾出一小片空地,没人敢过来挤。
第180章亲属聚会
小亚特朝桌上的葡萄伸出手,瑟伊取下一颗给他,但几秒后就被他捏得稀烂。这小家伙大概也是个异能者,比普通同龄小孩显得成熟很多,不过要等五岁之后才能确定异能。
这葡萄是才从多泽运送过来的,在气候异常,食物腐败速度加快的现在,只有把整个葡萄藤一起运到纽里,需要食用的时候再摘下来,否则就只能晒成葡萄干,然后真空储存,失去作为水果原本的美味。
不仅仅是葡萄,其他水果也是一样,为了满足民众的饮食需求,纽里这边必须再划分出土地来种植果树。另外像鱼虾等食物,同样需要活体运输,否则一旦死亡就会迅速腐烂,简直是暴殄天物。
有了多泽三分之二的资源,纽里的当权者们还是觉得不够。他们希望能把这边的部分民众转移到地广人稀的多泽去,多泽侧重提供饮食和日常生活品的制造,纽里全心全意发展军事。
就相当于把多泽作为一个天然仓库,为在前线作战的纽里提供各类资源。
要想实现这个目标,只能等史蒂文主动上钩。
吃饱喝足以后,严修泽才把瑟伊推到亲属席,让他在那里休息,然后才去解救陷入众人包围的亲哥。
婚礼上依然没有酒,所有人都只能喝红茶或者黑茶,再不济也是牛奶和果汁,连最低浓度的啤酒都没有。
文森特被痛哭流涕的爱慕者们围着要么么哒,林傲白在旁边也帮不上忙,还是严修泽把人拽了出来,丢到亲属席上去。
文森特礼服扣子都被人拽掉了一大半,衣领松松垮垮地敞开,头发也有点乱,脸上脖子上还有几个嘴唇印。
他很少有这么狼狈的时刻,不过今天的确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得知他结婚后,那些爱慕者们个个伤透了心,也只有趁今天能摸几把是几把,顺便调戏一下过过瘾。
文森特觉得很心累,早知道伴郎们约好,在他被爱慕者围堵的时候会一哄而散,让他独自面对窘境好看他笑话,他就不该让那些不靠谱的家伙当伴郎。
所以说来说去,还是亲弟弟好,虽然这家伙也只会带着伴侣跟孩子在一边吃东西,但吃饱之后好歹还来救他了是不是?
“不要用那么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我已经有瑟伊了,你也有了林少尉,不要爱上我。”严修泽打趣着说。
从瑟伊怀里抱走了小亚特的一翁坐到主位上,顺手拿起奶瓶给亚特喂奶。
“打算什么时候生孩子呢,我的孩子们?”
文森特愣了一下,林傲白有点脸红,低下头无措地抠掌心。
“这种事不能急,父亲。”文森特摸摸鼻子。
“着急的不是我。”一翁看着正朝他们走来的史蒂文父子俩,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担负起一个父亲的责任来,让这些孩子们悠闲地度过一天。
他站起身来,抱着亚特往亲属席外走,“不打扰你们了,接着聊,不要拘束。”
—翁把那两父子拦截住,没让他们过来。
瑟伊看见林傲白旁边坐垫上放了几颗纽扣,再看看衣衫不整的文森特,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少尉,是你把少将衣服上掉落的纽扣搜集起来的吗?”
听到瑟伊的话,林傲白这才如梦方醒,急忙把纽扣抓起来,捧到文森特面前,“少将,我,我把扣子都捡回来了。”
他的手有点脏,大概是因为混乱之中在地上寻找掉落的纽扣,被人踩了几脚。
文森特看了他一会,突然叹了一口气。
“少将?”林傲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表情有点紧张。
“不用为我这种人耗费太多心力,我担心有一天会让你失望。”文森特抽出纸巾绐他擦拭手上的脏污,随后笑了笑,“不过谢谢你,回去之后能帮我把扣子缝上去吗,我不太擅长这种事。”
“没关系,我很擅长。”林傲白鼓起勇气说:“我经常绐濒死的人缝合内脏,伤口和皮肤等,头皮也缝合过,所以针线活也很拿手的。”
文森特:“……”
他只是想缝个扣子,可不可以不要说那么恐怖的话?
史蒂文好歹是个领主,虽然很蠢很笨,但是身边并不缺乏出主意的人。他想尽快让林傲白怀上拥有夏佐家血脉的孩子,并在这之后干掉夏佐家的人,让那个孩子成为夏佐家唯一的幸存者,名正言顺地接手纽里,就像当初汉怀上严信然的孩子一样。
而夏佐家也在等史蒂文主动出击,抓住把柄逼迫他交出多泽。当初在签订协议的时候,双方就已经约好,夏佐会确保史蒂文在纽里的安危,但同时史蒂文也不能做出有损纽里利益的事情来,如果有所违反,协议就会作废。
文森特跟林傲白新婚第二天下午,严修泽就带瑟伊上门拜访了。
小亚特趴在瑟伊怀里呼呼大睡,严修泽在一旁爱怜地看着孩子和伴侣,时不时摸摸亚特的脚丫,或者偷亲瑟伊一口。瑟伊早已经习惯被他占便宜,这会客厅里反正也没有别人,索性任由他动手动脚。
面对严修泽,瑟伊从来都是妥协再妥协。
因为文森特新婚,许久没有主持纽里事务的一翁破天荒地去了军部,给儿子们留下更多的亲密时间。
严修泽跟瑟伊在楼下玩了许久,文森特才打着哈欠下来,身后是没什么精神,走路姿势怪异的林傲白。
相比起明显疲惫的林傲白,文森特这家伙倒是一脸庵足,随意往沙发上一坐,翘起腿看着对面的弟弟跟弟夫。
“要留下来吃晚饭吗?”
“当然,要不然是来看热闹的吗?”虽然很想亲手喂饱伴侣,不过要是再加上个哭闹不止的小家伙,严修泽还是有点犹豫的。比起在家里冲奶粉,还是借势把亚特放在夏佐家比较好,至少不会吵到瑟伊休息。
文森特歪头托腮,眼角的余光瞟见林傲白还很拘束地站在一旁,这才想起还有一个人。
“不用那么紧张,林少……白,”为了弥补自己将人遗忘的过失,文森特特地起身把林傲白按到沙发上坐下,并在对方腰后垫了一个枕头。
林傲白低着头,很小声地说了一声谢谢。
严修泽跟瑟伊对视一眼,都不太懂新婚夫夫之间的相处模式为什么这么怪异。
好歹经过激情的一晚,也不该这么生疏吧?想当初严修泽自己……嗯,新婚之夜他比较粗暴,第二天早上直接就丢下被蹂蹒过度昏迷不醒,还发起高烧的瑟伊,拍拍屁股走人了。
相比文森特,他自己更混账。
文森特跟林傲白夜里的确有结合,不过林傲白一度很紧张,文森特也不敢太粗暴而弄伤他,光是前戏就磨磨蹭蹭地弄了一个多小时,林傲白身体比较弱,两次后就承受不住了,体力明显跟不上。这是他的初夜,文森特也没再继续,只并拢他的大腿,在他腿间发泄出来。
累了一天,又在床上折磨早上三四点才睡,加上精神高度紧张,林傲白睡得很沉。文森特则早上起来过,之后一个上午都在忙碌,午饭又回到卧室陪他睡了会午觉,刚才两人才一起起床。
瑟伊对林傲白表示了莫大的关切,一本正经地问:“没有哪里不舒服吧,少尉?那个地方有红肿吗?里面的东西第二天最好清洗干净,要是觉得不舒服一定要吃药,太严重会发烧,甚至出现炎症,千万不要大意。”
林傲白不知道是感激还是害羞,点点头后迅速低下身,把脸都快埋进膝盖里了。
“哈哈哈,瑟伊,放心吧,林少尉是医疗异能者,中枢医院的主治医生,这种事他不会比你生疏。”严修泽一手搭在瑟伊腰上,让瑟伊能将大半个身体都靠在他怀里。
另外严修泽觉得自己也是很合格的,除了没有跟瑟伊交心的那段日子外。
瑟伊把小亚特放到一边沙发上,给他盖上小被子,而后说:“但雄性在性爱中不一定能完全控制住自己,一旦情绪激动,很容易让雌性受伤。”虽然严修泽一向温柔得不可思议,但放到文森特身上不一定适用。
性爱过程中为了让雌性全身心地臣服,雄性可能会为此使用非常规的做法,动作变得十分粗鲁而强劲。这是雄性面对雌性的本能,无关人品。在更粗暴的对待下,雌性怀孕率也会高一些,医院里每天都会接待不少在性生活中受伤的雌性,这在当今世界上任何角落都不罕见。
只是严修泽太温柔了,让瑟伊都忘了这件事,直到看到新婚后的林傲白才想起来,出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