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光辉abo 番外篇——by隔岸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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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下一个恋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啊。”艾金暧昧地笑了笑,似乎意有所指,“我不想在过去里停留太久,所以想尽快把标记拿掉。”
“我不怕痛。”
艾金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梵看见他眼底闪着坚定的光。
最终,艾金的标记清除手术定在了8月16日下午,由梵主刀。由于腺体附近不能做麻醉,所以艾金只能在清醒状态下手术。
其实这场手术对于梵来说并不算难,最难的是,他要眼看着艾金躺在手术床上被他用小刀割开皮肤,看着他受苦受难。
手术过程中,艾金好像是为了印证他梵所说的那句“我不怕痛”,一直紧咬着牙关,即便已经痛到面色苍白如纸,也没有发出一声痛呼,直到缝合完毕。
加菲尔德留下的标记消失了。从此以后艾金便不再是谁的omega,就只是他自己。
他们之间三年多的感情,终于画下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句号。
艾金望着头顶刺眼的手术灯,把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
结束的时候,梵对他说:“你是个了不起的人。”
“或许吧。”艾金闭着眼,虚弱地笑了。其实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不喜欢在他人面前露怯,才一次又一次地逼迫自己,去成为一个看似坚强的人。
艾金被送进病房里休息,脖子上裹着厚厚的白色纱布。他需要再在诊所里住一段时间,观察术后恢复的情况。
这里是他之前和希尔一起住的那一间,只不过希尔已经出院了,他却又住了进来。旁边的床铺是空的,让艾金觉得有点寂寞。
原来希尔说的是真的。一个人住在病房里,确实很容易感到孤独。
刚才手术时,艾金已经强撑了太久,出了一头的汗,是真的累了。在病床上躺了没几分钟,就沉沉睡去了。
大约晚上七八点的时候,艾金被病房外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吵醒了。
“诶诶诶,听说现在住在里面的那个是梵医生的男朋友啊?”
“真的假的?我从来没听说过梵医生在谈恋爱啊!”
“真的真的!他们两个在同居呢,我之前亲眼看到樊医生从药房那里开了抑制剂回去!”
“不对啊,如果他是樊医生的Omega,那为什么要做标记清除手术啊?”
“或许是清除前男友的标记?”
“……明明直接覆盖掉就好了,干嘛要做标记清除手术折磨自己啊!我真的理解不了。”
“我知道我知道!肯定是因为这人特别在乎自己是个**,怕梵医生标记他的时候看到腺体上的标记,会嫌弃他已经被人搞过了吧。”
“樊医生怎么会看上这种货色啊!”
艾金躺在床上,把外头几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觉得好笑。有不少omega都是这样的,刻薄而怨毒,生活过得不如意,就会通过羞辱同类来发泄情绪,倒也不奇怪。
“没人跟你们说过病房外禁止喧哗吗?”一个明显带着不悦的声音响起了,是梵。
外面那几个穿着病服的omega吓了一跳,登时闭了嘴。他们还从没见过梵这么冷淡的样子,明明他平时从来不对病人发火的。
“都回自己病房里去,别乱跑。”梵道。
门外响起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梵从外面轻手轻脚地开了门,看见艾金醒着,想到刚才那些人的疯话大概都被他听见了,心中顿时又有些压不住火。
“看来你还挺受omega病人欢迎的。”艾金勾起嘴角,用虚弱的声音说道。这群人说话的时候,醋气都有点熏着他了。如果不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情敌,也不会说出这么刻毒的话来。
“他们只是把感恩错当成爱慕了而已。”梵帮艾金掖了掖身上的被子,在他床边坐下。
艾金问他:“天都黑了,你怎么还在诊所里?”他记得梵不是这天值班。
“今晚值班的医生有点事,所以跟我换班了。”梵回答。他撒谎了,其实是因为他想待在诊所里陪着艾金,才主动找同事换班的。
梵的心思很好猜,艾金立刻就明白了。
他从被窝里把手伸出来,轻轻碰了下梵的手。一只冰凉,一只温暖。
夏日炎炎,艾金却冰得像一块铁。
“你怎么冷成这样?”梵发现艾金冷得吓人,赶紧握住他的手,想把他捂热。
“我也不知道……”艾金摇了摇头,动了动手指,回握住梵温暖的手掌,“你可以……抱抱我吗?”
第101章 “最后一颗草莓啦,给你吧
“……好。”梵应了一声,把人从床上扶起来,揽进怀里,又尽量避开艾金脖子上被缝合的地方。艾金的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好像只要梵一松手,他就又会倒进床里一样。
艾金将身体朝前倾了倾,把梵当做身体的支撑。
梵感觉到艾金情绪不佳,便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似是安慰,就像一个月前艾金从这张病床上醒来嚎啕大哭时一样。
艾金把脑袋靠在梵的肩窝里,**鼻翼轻轻地嗅。梵身上的留兰香气味,能令他感到安心。
两人靠在一起,静静地抱了一会儿。梵能够感觉到艾金的身体正在渐渐回温,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的怀抱真的捂暖了他,直到艾金的信息素穿过层层纱布的阻挡散发出来,钻入他的鼻腔,他才发现根本不是这样。
做过标记清除手术过后,根据体质的不同,可能会有一部分Omega会在术后发生信息素紊乱的情况,反映在临床上的症状就是——**期错乱。
艾金自然也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了。他苦笑了一声,对梵说:“我说过了,一旦你闻到了玫瑰花香,就赶紧逃跑。”
梵却担忧道:“依你现在这个身体状况,靠自己是撑不过去的,更不能注射强效抑制剂。”
“不然你打算怎么办?真的打算献身给我吗?”艾金趁着自己的头脑还算清醒,微微一挣,从梵的怀抱里脱离出来了,“明明前两天我问你是不是喜欢我的时候,你还不愿意回答。”
其实艾金很需要梵今晚留在这间病房里,因为他也没自信能在身体这么虚弱的时候靠自己撑过去。但,不能让梵太容易就得到他。
否则总有一天,梵肯定也会像加菲尔德一样,把他扔掉。
“我……”梵难得地表现出急切的模样,慌忙地解释道,“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是趁虚而入!”
“那现在呢?难道就不算趁虚而入了吗?”艾金反问道。他在试图逼梵承认自己内心对他的卑劣渴望。他必须要让梵知道,是梵想要他,而不是他需要梵。
他必须要把自己放在拥有绝对优势的高处,主动掌握控制权。
梵有点语塞。他正在内心里做着激烈的挣扎。
对梵而言,性和爱是不可分离的,而爱又必须是相互的。他现在只能确定自己的心意,却无法确定艾金是否对他有同样的感觉。梵感觉到自己现在充满了矛盾,他既无法轻率地去和艾金发生点什么,也无法置身事外、作为旁观者冷情地看着艾金继续受折磨。
而此刻,艾金正在逼他做出抉择。到底是坚持原则,还是满足艾金的需要。
虽然梵感觉自己经历了非常漫长的煎熬,但事实上,时间也只过了短短的一分钟而已。
最终,他还是一把把艾金紧紧地揽在了怀里。
艾金脖子上的创口不能碰,梵只好把人抱坐在大腿上,以免做爱时不小心伤到他。
Omega已经被情欲烧得几乎失去了理智,抱着梵的脖子,隔着衣料用臀部反复地摩挲着梵的下身。梵已经起反应了,粗长的性器包在紧绷的裤裆里,令他有些难受。尽管如此,梵还是忍下欲望,从艾金的裤腰处探手进去,用修剪得圆润平整的指尖去戳刺已经渐渐湿润起来的隐秘穴口。
艾金很敏感,一会儿就湿了,翕张着空虚的穴口去吞吃着梵的手指,想引着对方进入自己身体深处。
梵感受到了艾金的急切,侧过头亲了亲艾金的侧脸,道:“……别急,艾金。我先帮你扩张。”
相比于在发情期里只能受原始欲望支配的艾金,梵在情事上则有足够多的耐心。他先用食指把湿润的穴口细致而缓慢地捅开,挤开温热的肉壁,一点一点往更深处去。
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身体被填入的感觉,还是令艾金心中腾升出了快感,不禁想要更多,便动着腰想把那根手指吃得更深些。
等到连指根都没入之后,梵便屈起手指,在内里转动欧挖,想把穴道拓展得再松一些。
身体被开拓,对艾金来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让他既难耐又上瘾。除了和加菲尔德的第一次,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在做爱的风格上,两个alpha完全不同。加菲尔德做前戏的时候比较粗糙,基本上把艾金弄出水了就会直接换真家伙上。而梵则体现了他身为医生的细致和专业,该有的步骤一个都不省略,非要把艾金的身体彻底打开了才肯把那根粗硬且滚烫的性器施舍给对方。
这样的过程重复了三遍,等艾金的身体已经可以轻松地吃下三根手指的时候,梵终于结束了这场温柔的酷刑,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那根东西弹出来,打在艾金白嫩的臀肉上,烫得他一个激灵。
艾金很快就意识到那是梵的性器,抱着alpha的脖子,用带着鼻音的甜腻声音撒着娇:“我想吃这个——”
“好,给你吃。”梵托着艾金的腰,把人往上抬了一点,让性器的顶端对准艾金柔软的穴口,还贴心地提醒道,“但是要慢慢吃,不要着急,知道吗?”
艾金软软地应了一声,双手扶在梵的肩头,缓缓地沉下身子,让性器一寸寸地破开穴壁,顶进自己的身体里。艾金的穴道比一般的Omega窄一些,敏感点也相对比较浅,进入的过程中,硬物便从敏感点直直擦过。艾金浑身像是过电一般,腰肢软下去,没有办法再继续往身体里吃了。
梵的性器还有半截在外头。
“吃不下了……”艾金趴在梵的肩头,委委屈屈地说。
“你可以的,艾金,你很棒。”梵揉着他的脑袋,好声好气地把人哄着,又用手去揉艾金柔软光滑的小腹,帮他放松,“来,放轻松,慢一点,继续。”
艾金便乖顺地继续往下坐,直到把整个性器都吃进去。
梵的性器很长,顶端戳着艾金的宫口,令他小腹处一阵酸胀,但很爽。他用手掐住梵的手臂,轻声喃喃道:“好深……顶到子宫了。”
梵眸光微动。他有点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他从艾金身体里取出的那个尚未成形的胎儿,连性别都还看不出,就已经死去了。
“你就是用这里怀孕的,艾金。”梵用手揉着艾金饱满的臀肉,在上面留下几道红色的指印,“只要把精液射进子宫里,你就会得到一个小宝宝。”
梵的荤话无师自通,又正好很合艾金的心意。
梵把性器往外抽出一点,又抵着宫口用力一撞,撞得艾金身子发颤,不受控地从唇齿间溢出甜腻的呻吟。
“艾金,想不想给我生宝宝?”梵用手掌摩挲着艾金的侧脸,“告诉我,想怀孕吗?”
这样的质问很容易激发艾金的羞耻心,他羞得耳朵发红,躲在梵的怀里,小声回答:“想……”
梵亲了亲他的耳朵,微微一笑,低声在他耳畔提醒道:“那一会儿要用这里接好,漏出来了宝宝就没有了,知道吗?”
“嗯……”艾金恨不能把自己藏起来,缩了缩脖子,颤声应下。
说到底也不过是做爱时的情趣而已。梵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艾金怀不了孕了,解决发情期时倒是方便了很多,只要内射一次,就可以让发情期暂时平息几个小时。
梵扶着艾金的腰,挺胯抽动,卡在艾金即将潮吹的关头,把浓稠的白精悉数射了进去,灌得艾金小腹微鼓。
这场情事结束时,艾金双眼一阖,昏了过去。才做完手术几个小时就做爱,耗费了他许多的体力。本来艾金流产过后也才一个月,还没完全养好,是不太适合再进行激烈的性爱的。
梵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
他把昏睡的艾金抱进病房的卫生间里,轻轻按压着艾金的腹部,好让子宫里的精液能快一点流出来。然后又用淋浴把人仔仔细细地冲洗了一遍,擦干之后,抱回了隔壁那张干净的床上。
艾金躺在病床上睡得安详,呼吸很平稳。
梵也有些疲惫了,但他还不能睡,他要值夜班。正好也有值班护士来找他,梵便关了灯,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值班护士是个omega,自然闻得到梵身上沾染的玫瑰花香,心下立刻明白了梵消失这么久,是干什么去了,捂着嘴低低笑了一声。
梵也意识到他忘记处理自己身上的味道了,有些尴尬。
护士却问:“梵医生,307号房那位,真的是您恋人吗?”
回答是或者不是,似乎都不太妥当。梵想了想,道:“不好说。”
听到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护士愣了一下,识趣地不再问了。
艾金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黄昏时分,他迎来了曾经的病友希尔。
十五岁的Omega穿着一身高中校服,身后还背着个书包,婴儿肥的面颊透着健康红润的粉色,整个人都充斥着生机勃勃的少年气。
“艾金哥哥,我来看你啦!”希尔兴奋地高呼着,正准备往艾金的床上扑,就被身后的人拽住了书包,只好半道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