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孽徒白月光/冥界大佬的黑月光师尊——by尚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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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倚楼听完,微点头,“是这几只小妖出现了什么问题?”
慕尚云闻言,斟酌了下道:“成雪,你可知这些小妖心智迷乱的原因是什么?”
墨倚楼细想了下道:“你们怀疑是禁术....控灵术?”
慕尚云见他还未知觉其中深意,便道:“成雪,可还记得当年垂天之门屠门......”
他的话一下点醒了墨倚楼:“你是说当年肆虐屠杀垂体之云的妖孽,是控灵术所为?”
慕尚云看着他沉重点头:“当年袭击垂体之云的妖邪极为诡异,全为亡灵,我当时为了护住青宁抵挡不及,但确能肯定,这是控灵术所为。”
他背着手细想道:“成雪,当年你虽修为甚高,但行事过于乖张,我只不过道出岱岳宗,你就冲动地杀上了琅琊岱岳宗。这背后的控灵术乃天下修真禁术,此术一出,血流成河,我当时不得不瞒着你。”
“那现在?”墨倚楼只不过细想便明白过来慕尚云的意思:“控灵术再现人间,叔父是担心其幕后之人这些年一直潜伏,若此时不及早发现,他日若成气候,必是一场浩劫?”
慕尚云忧心忡忡:“确实。此时各大门派心思皆然在《人间世》上,反倒容易被蒙蔽。”
墨倚楼朝他与众长老微颔首:“好,叔父及各位长老不用过于担心,明日我便前去调查,除却后患。”
等人群散去后,徒留他与慕尚云两人。
“叔父,可知这禁术之事?”
慕尚云微摇头:“我也只是略知一二,垂天之云原是先祖九霄之一雪霁峰,后来时光荏苒,九霄化变,雪霁峰成了今日的垂天之云,而这古禁卷轴便是当时先祖故人留下的,一直藏于垂天之云藏书阁之内。”
墨倚楼闻言,心想,叔父您这也不算是略知一二吧,说着他又问:“既是垂天之云所有,那当年所祸便是源于此?”
慕尚云点头:“我猜测大半也是如此,不过幸而这古禁卷轴非一般人能得,且当年妖邪来的突然,而那岱岳宗前宗主也与你父亲颇有些交情,所以......”
“所以你猜测,古禁卷轴未丢,是岱岳宗前宗主对此禁术生了歹意,且伺机偷学,然毕偷师不精,导致走火入魔,从而对我们垂天之云怀恨在心......”
慕尚云见他分析得如此复杂,愣了半晌,讪讪应道:“....成雪的猜测也颇为有可能。只是现在岱岳宗前宗主已逝,现宗主岳褚愁又一向以和气处世。”
墨倚楼内心不以为然,人面兽心谁不会?
回到雪霁莲峰,墨倚楼才发现殷容正在屋内等他。
他推开门,殷容回过头来。
“你在这做什么?”墨倚楼碍于上次,对他多少有些提防,走到主座上坐下,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师尊,徒儿有事想与师尊说。”殷容道。
墨倚楼轻抿一口茶,微挑眉道:“你是想说那几只小妖?想放了他们?”
殷容点头:“这也是我找师尊的其一,毕竟他们是无辜的,许是良善之辈不得已而为之。”
“哦?那其二呢?”墨倚楼低头又喝了一口热茶,心道这茶水太淡,只可惜垂体之云禁酒,否则他还真想尝尝。
殷容见他蹙眉,不知其意,心中掂量左右,还是说了:“师尊可还记得,当年救下我之事,当时师尊见我不愿说便没再追问。”
“嗯?”墨倚楼听出他这是想说了,便眼神示意他继续。
殷容微抿唇,接着道:“当年追杀殷容之人就是一个专门豢养妖的地下组织,我从修得人形以来的记忆便一直在那些地牢里度过。阴冷、潮湿、血腥、残虐,每天都在噩梦中被惨叫声惊醒。”
这段幼时的记忆似乎对殷容伤害极深,他回忆间脸色渐渐苍白,唇角抑不住微抖。
墨倚楼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痛苦,见他背着自己,伸手想轻抚他,想想又谨慎地收回了手。
殷容对此毫不察觉,继续道:“我幼时便孤苦,无父无母,后来想办法九死一生才逃出来,幸而得师尊相救。”他转过身来,看向墨倚楼,眼神灼热含光。
墨倚楼回想当年随手之劳,之后得知他的身份后,各种不怀好意,心有戚戚然,别过眼去,轻咳了声道:“所以,你是一直都知道有这么个专门控制虐杀妖怪的组织?”
殷容微点头:“我从那里逃出来,深知其中危险,所以师尊若是要去,希望可以带上我。”
“带上你?”墨倚楼伸手在桌上点了点,“也不是不可,那这样,明日你、南秋还有青宁跟我一同前去。”
殷容闻言,略有些不愿:“师尊,你知道我的身份,他们的控灵术专门对付妖,若是让南秋师兄和青宁师兄同去,我怕我不小心暴露......”
听他这么说,墨倚楼确也觉得这是个问题:“行,那明日便我们二人一同去。”
“那殷容告退。”
“哎,等等。”墨倚楼心思一动,喊住他,“既是我们二人前去,何必那么麻烦。”
“走,”他起身便带着他下了山。
此时已夜深,然他们一个御剑一个腾云,转瞬间便到了琅琊,一个胜负盛名的酒楼。
包了一间客栈后,墨倚楼到柜台前:“小二,来两壶你们这里最有名的酒,再来点小菜送上来。”
墨倚楼在殷容的诧异目光中淡定地走回来。
“师尊,你要喝酒?”殷容难以置信,垂天之云禁酒,师尊更是滴酒未沾。
“来喽,两位客官,这是咱们琅琊最好的闻春啼!”
“闻春啼?”墨倚楼与殷容同时想到喜门中那黑袍男子,不由对视一眼。
墨倚楼乐了,想来那人还真给了个假名。他不住笑着摇头,提壶径自倒了一杯酒,一杯饮下。
那滋味,真香。
他见殷容一脸诧异地看自己,也给他倒了一杯。
“师尊,垂天之云不是禁酒吗?”
“禁酒?”墨倚楼低头轻笑,“偶尔喝喝也无妨,你尝尝,挺甜。”
殷容从未喝过酒,但也知酒是辣的,将信将疑地举起眼前的酒,低头尝了口,竟还真有些甜。
见他诧异的模样,墨倚楼调笑,“我说的没错吧?”说着他便又接连饮了几杯,“初尝清甜如甘泉,细细品,后面辣劲儿渐上。好酒。”
墨倚楼本想趁着此次出来,偷尝一二,哪知道到了后面愈发上头,什么仙君姿态全都忘了,举着一壶酒豪饮。
“好酒!”白皙的脸上渐起红晕,墨倚楼已有些神智不清。
殷容见他脚步不稳,颠来倒去的,连忙起身扶他:“师尊,你醉了。”
“醉?醉了好啊。醉了说不定能回去......不对,回不去了,回去我那副身子也烂了....哈哈,烂了......”
殷容不知他在说什么,只能伸手搂着他,将他扶到旁边的卧榻上。
墨倚楼醉得不轻,突然看到殷容的脸,愣怔了下,喃喃道:“....殷无常?呵。”他突然火气上来,“啪!”地一巴掌扇过去,打得殷容惊得捂住脸。
“师尊你......”
“怎么?打你怎么了?”墨倚楼懒洋洋地伸手掐住他的脸扭了扭,醉道:“......本座凭什么....凭什么要给慕成雪做嫁衣......”说着他手下发了狠地掐住殷容的脸,盯着他的黑眸恶狠狠道:“......殷无常,你也是重生的对吧?嗯?”
殷容闻言,眸色微深,任他磋磨自己的脸,心中百转千回,那些岁月里无数的声音再次涌上来。
“殷无常.....你再怎么想遗忘也不可能否认......就是你,毁了慕成雪......毁了三千修士......”
前世种种,有如浮梦再次浮现眼前,闻春啼的酒劲儿上来,他的瞳孔蓦然微睁,闪过一抹红光。
他用诛魔锥杀了墨倚楼......他拿着师尊的画像,最后饮了灭灵鸠......
殷容恍然一震,缓缓地抬头看向墨倚楼,眸色复杂,他的手轻颤着抬起,抚上他的面颊:“师尊......”
“别叫我师尊!”哪知墨倚楼酒劲上来,脾气也上来,一甩手打开他的手,接着又嘟囔着:“我不是你师尊......”
他说罢,猛地推开他,又醉眼迷蒙地走到桌边,举起一壶酒来仰头就饮,饮罢随手便摔了。
碎瓷片哗啦一地。
他转头看着殷容,伸手指着他,半天又甩开,怅然大笑:“世人皆知慕成雪......无人晓....晓我墨倚楼!”
殷容闻言神色微动,起身向前,墨倚楼再次伸手指着他,摇摇晃晃半天了突然跌在他怀里,闭着眼嘟囔:“......我是墨倚楼啊......为什么人人都不喜欢我......连你也都......”
他的手垂下来:“不喜欢我......”
殷容接住他抱在怀里,低声道:“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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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本座飞升了
殷容将醉倒的墨倚楼抚上软塌躺着,见他紧锁眉头,睡得极为不安,便伸手顺着他眉头施法输入灵力安抚他,直至墨倚楼安静睡去。
墨倚楼醒来后,倒无宿醉之感,只是昨晚的事已记不太清了。
“师尊,您醒了?”殷容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碗面。
墨倚楼嗯了一声,接过他递过来的筷子,低头尝了尝。
“你不吃?”他随口问。
“师尊,徒儿吃过了。”殷容侧头看着他,目光未曾移开过。
墨倚楼察觉到他的目光,略有些不自在,便低头继续吃面,略微干扁地夸了句:“味道不错。”
殷容低眉,唇角含笑:“师尊若喜欢,徒儿以后每日都给师尊做。”
“咳咳....你说什么?你做的?”墨倚楼险些被噎住,殷容立即化出一杯温茶递过来。他接住喝了口,才道:“君子远庖厨,你怎会做面?”
殷容道:“师尊,我一开始只是外门的弟子,做些杂活是难免的。”
墨倚楼听他这么一说,心道还是自己将他丢到外门的,便不再问了。
整顿之后,两人出发,一路沿着琅琊的地界循着慕青宁留下的蛛丝马迹,进入了一处荒山。
山路崎岖颠簸,墨倚楼与殷容走走停停,四周夜幕将至,林间枯枝遍野,草木难生,而怪石嶙峋。
墨倚楼挑眉道:“这琅琊也算是个仙家宝地,怎么这里倒有个如此诡怪的荒山。”
殷容抿唇未语,只是伸手在他身后暗自护着。
墨倚楼便又道:“我怎觉得这地方甚是熟悉,我好似来过一般?殷容,你......”他说着回头看殷容,见他一半的身影沉在暗处,半明半暗,眸光微闪,透着难以藏住的森然。
殷容静静看着他,低声道:“师尊。”
墨倚楼心下有些不安,再回头看往脚下的路时,眼前一些鲜血淋漓的画面似隐似现。
尸山火海,血流成河。
过往的记忆让墨倚楼心神晃然,他愣怔地抬眸看向殷容,问道:“殷容,我来过这里......是吗?我来这里......找你。”
“师尊....”殷容站定看着他,“我......”
然他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他们脚下突然震动开来,地震山摇。
“师尊小心!”殷容立即上前一步抱住他,然下一瞬,他们脚下坍塌开去,直直往下坠落。
墨倚楼下意识伸手揽着他,感受着烈风从身边卷过,殷容的一双羽翅化出来,挥动着带着他翱于空中。
他放眼看着脚下,不断坠落的山石,渐渐坍塌成一个数百丈高的山坑。
因这巨大的声响,荒山中扑棱潮涌出一簇簇黑色冥鸦。
他抬头看向殷容,他眸光中闪着猩红,微抿的唇边还能看到微露的獠牙。
“殷容,你......”
殷容半只手臂搂着他,低眸道:“师尊,这里危险,有人设了禁阵。”
墨倚楼恍然,这才后知后觉:“禁阵?”
不等殷容解释,空中便幽幽传来一声低沉温润的声音:“两位故人终于来了。”
墨倚楼和殷容缓缓落地,站在通天高的坑底前,抬眼上望,只能看到浓云后若隐若现的月。而那道神秘的声音好似环绕在耳边一般,听不真切从何而来。
“是谁?”墨倚楼问。
而他周身漆黑的坑底里渐渐亮起莹火,一簇簇飘在空中,全是虚浮的灵,渐渐弥漫在整个天葬坑内。
殷容蹙眉:“何人作祟,还不出来?”
那背后之人闻言轻轻一笑:“殷容啊,你的召灵只能召死魂,怎召得了我呢?”
那人说着渐渐显现在他们面前,然而一身黑袍遮面,藏在黑雾里看不清脸。
墨倚楼刚刚听这声音便觉耳熟,福至心灵,问:“闻春啼?”
那人轻笑:“仙尊竟还记得?”
他说着,挥动黑袍下的手,秀白的手指微曲,四周的魂灵随即躁动不安,随时可能向他们攻击而来。
“控灵术。”墨倚楼看出他使出的禁术,甚为诧异,再看向身旁的殷容。
墨倚楼问道:“你究竟是谁?”
黑袍男子轻笑:“仙尊慢慢猜便是,我不是说了吗?是故人。”
说着,他指尖一动,那些伺机而动的魂灵立即叫嚣着向他们扑食而来。这些亡灵肆虐涌来,身形化成各种扭曲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