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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说我是神仙了——by春风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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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们不可以开门,容易遭遇开门杀。古堡的二层和普通居民楼完全不是一样的高度,真跳下去不死也得残。
  李连忍住剧烈的头疼,做最后确认:“到底要不要出去?”
  即便管家说了夜晚不能出门,但等床底封印解开时,房间里也安全不到哪里去。
  祈天河半捂着耳朵阻止声波攻击,哑声道:“听人劝吃饱饭。”
  NPC都说了别出门,那还是别出的好。
  眼看蝙蝠就要脱困,祈天河反而彻底冷静下来,余光瞥见窗台上的笔记本。
  这东西似乎附着老伯爵生前的残念,蝙蝠被列为最低级的吸血鬼,既然如此,总该一物降一物。
  不再犹豫,祈天河迅速冲过去,举起正安逸躺在那里的笔记本,俯身钻到床底一下又一下朝蝙蝠砸去。
  中间几次被蛇尾打到,胳膊瞬间肿了起来,但效果比想象中的好,蝙蝠的腹部被砸烂,滴落下黏腻的褐色液体,它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小。最后的结果是笔记本完好无损,蝙蝠则彻底失去动静,蛇尾耸拉下来。
  祈天河长松一口气坐在地上,地面的冰冷刺激到皮肤,带来难得的清醒。
  他偏头看向窗外,忽然说了句:“这月光好像有点邪门。”
  确定蝙蝠不会再有动静,他和李连合力把床抬到月光丝毫都照不到的地方,顺便用床单做了个简易的窗帘,一时间屋子陷入彻底的黑暗。
  祈天河却比之前安心许多,在这种情况下,居然爬上床很快睡着了。
  因为一张临时制作的窗帘,翌日天亮了也不知道,导致下楼用早餐时要比平时晚了一点。
  管家也没差人来叫,这会儿柳天明和陈点水都已经吃得差不多。
  柳天明咽下最后一口蛋糕:“睡眠质量不错。”
  祈天河拉开椅子坐下:“出了点小状况,睡得略晚。”
  昨晚估计都遇到了麻烦,柳天明口头不提,不过对方向来对衣服的整洁很讲究,如今一只袖口却破了,袖子松松跨跨挽上去。
  至于陈点水,眼下略微泛青紫,过长的睫毛垂下投出一片阴影,也没能彻底笼罩住这分疲惫。
  饭后是雷打不动的写信环节,就在众人等着今日份要做的事情宣布时,管家送完信回来对陈点水说:“伯爵要见你。”
  陈点水并不对此感到意外,跟着管家上楼。
  李连问了句:“我们几个呢?”
  管家看了他一眼,冷漠回应:“自由活动吧。”
  “……”
  李连偏头看祈天河,没瞧出丝毫担心。
  祈天河擦拭完嘴角的蛋糕渣,去找疯癫的老妇人了。
  “……”
  差点忘了人家有长辈支持,关键时候说不准老妇人愿意为了他闯入婚礼殿堂,表态‘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柳天明安静坐在原地。
  李连:
  “你放弃了?”
  柳天明淡淡道:“伯爵之后会见我。”
  他的判断鲜少出错,没过多久,管家真的下楼来请他。
  祈天河一直陪着老太太到晚上,回来时似乎掌握了什么新的消息,吃饭时保持沉思的状态。
  管家离开的间隙,柳天明放下刀叉说:“伯爵委婉地提醒我跟你保持距离。”
  一边陈点水还在慢条斯理吃着东西,闻言微微点了下头,表示收到了一样的警示。
  祈天河不但不紧张,还挺好奇地问:“我记得没得罪过伯爵。”
  柳天明:“她大概产生了某种误解。”
  祈天河回想起昨日管家复杂的眼神,尤其是跳交际舞前双方的对话,隐隐捕捉到什么:“该不会怀疑我的性取向?”
  柳天明颔首:“大概是。”
  祈天河略一思索,转而对席间没怎么说过话的李连小声道:“十游戏币,我陪你演一场戏。”
  李连抬起头,确定女仆离他们的距离足够远,用同样低的声音问:“什么戏?”
  祈天河:“反目成仇的戏码,等我和你闹掰后再去故意纠缠那两位。”
  柳天明和陈点水像是没听到似的,任由他口头发挥。
  李连一头雾水,仅凭这种拙劣的手段根本无法送自己上位。
  “但可以保命。”祈天河看出他在想什么,说:“伯爵难免会有那么一丝担忧在,很大可能顺势留下你这个备胎,以备不时之需。”
  喝了口茶轻叹道:“世事无常,万一订婚前我拐走了新郎,或者双双殉情,她还能有个选择。”
  这时陈点水突然起身上楼,离开前复杂地看了祈天河一眼,后者友好地摆摆手:“小心楼梯。”
  良久,李连才从祈天河带来的错愕中回过神,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从对方话里品出了几分道理。
  祈天河趁热打铁:“支持先办事,后付全款,定金只要一金币。”
  “……”
  .
  作者有话要说:鹦鹉:果然你的本质就是个会剥削的资本家。
  祈天河:你误会了。
  鹦鹉:当初是谁用准玩家的身份吊着我,自己混得风生水起?
  祈天河:这么久以前的事,就别再提了,人要学会向前看。
  鹦鹉:垃圾渣男,还我青春。
  祈天河:…
  …


第37章 伯爵的婚礼(七)
  李连觉得除非他是游戏币多了没处使, 才会上这种贼船。
  祈天河改口:“售价三游戏币。”
  李连伸出剪刀手。
  祈天河耸肩:“两个也行。”
  一桩毫无诚意与内涵的买卖就此达成。
  这天当真是自由活动,管家没有提出任何需要玩家做得地方。
  晚饭后,柳天明头朝窗外微微一偏:“出去走走?”
  祈天河看了眼外面,确定园丁还在勤恳地工作, 管家今天也没强调天黑不准出门, 起身和他往外走。
  夜晚的玫瑰没有任何收敛的意思, 香味反而更加浓郁。凉风一吹扑面而来,双方都是尽量避开。
  柳天明开门见山:“获得伯爵青睐的人选, 必须要把握在我们手里, 不然就浪费了组队的意义。”
  组队获得最终的优胜,结算时会有额外的好处。
  柳天明原本觉得没必要特别点明, 但看祈天河抱着对最终优胜可有可无的态度,还是决定提一嘴。
  “我知道,”祈天河似乎对副本奖励也并非看上去的那般云淡风轻:“我这里还有个蠢办法。”
  并未直接言明, 而是先问他:“我想要了解你给伯爵写的信件内容,主题是不是逃离?”
  柳天明点头。
  “果然如此……”祈天河若有所思。
  先入为主的印象太强烈, 从副本的名字和背景介绍中, 他下意识把伯爵当成了这场游戏的BOSS看待。细细想来,有很多地方副本做了相反的提示, 譬如夜晚撒在地毯上的钉子,还有极度简陋的装修。
  人们对称之为‘家’的地方, 总有一种特殊归属感, 很明显伯爵没有, 甚至未曾花费任何心思去打理。还有那些钉子,暗示对方担忧自身安全。
  这时柳天明忽然说:“第一天晚上我找了个地方藏身,零点前才回房间,亲眼看到女仆给伯爵也送了安神水。如果伯爵是这一切的制造者, 完全没必要去借用药物入眠。”
  事实证明,令人害怕的恐怖元素对伯爵而言同样是不可控的。
  “……除了李连,大家写得内容应该差不多。”停顿了一下,柳天明判断:“陈点水的信件了多半包含了逃跑计划的雏形,所以伯爵今天选择第一个见他。”
  “其实差得挺多。”祈天河纠正:“我写信说要和伯爵做好姐妹。”
  说到这里脑海不由自主开始自动播放bgm……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同一首歌词反复循环,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出了问题,后来明白过来,用意识和鹦鹉交流:“别在我脑子里唱歌。”
  鹦鹉能听他的才是见了鬼。
  而柳天明闻言迈开的步伐突然收住,对他投去异样的眼神。
  祈天河找了个无懈可击的理由:“总得留条后路,伯爵想要出逃,势必证明有阻碍她计划的存在……你讨伯爵欢心就好,我想再观察一下,说不定是两个阵营,还可以加入阻止伯爵出逃的那方。”
  一番话说得深谋远虑,连他自己都相信了,柳天明认同了这番分析。
  祈天河:“有件事本来是想要询问管家的,可惜他不太待见我,好在那老太太对我印象不错……”
  当然真正的原因大家都清楚。
  “你猜当初老伯爵死后尸体是怎么处理的?”
  柳天明想了想:“土葬?”
  通常埋进土里的尸体产生的变数较多。
  祈天河摇头:“起初我也以为是被草草埋了,但据老太太所说尸体不见了。”
  “不见了……”柳天明不知在想什么,眼神令人难以琢磨。
  正想要接着说话,他忽然看向一个方向,那边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不时抬头低头显得鬼鬼祟祟。
  然而当事人并非在偷听,好像是手里在忙和着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走过去,确定是陈点水。
  “睡不着出来赏月散步?”还没走到,柳天明便用带着调侃的语气说。
  陈点水看了他们一眼,继续忙活手上的东西。
  走近了可以看见地上堆放着不少带刺的玫瑰杆子,线绳,弹簧……陈点水正进行捆绑缠绕,像是在用来制作某种暗器。
  柳天明微微挑眉。
  祈天河一眼便看出他的盘算,说:“这是献殷勤呢。”
  陈点水也不否认,再度用小刀割下来一株玫瑰。
  古堡里的玫瑰不是俗物,每根杆子极其粗,上面的刺更是尖锐无比,跟小钢针似的。
  祈天河站在客观的角度评价:“伯爵一定会很喜欢你的礼物。”
  陈点水干活很利落,没过一会儿已经出成品,即便别人想盗版他的创意,也来不及。回古堡前,他看了身后两人一眼:“伯爵说会在后天选定结婚对象。”
  祈天河不太理解他为何专门强调这点,闷声发大财不是更好?
  陈点水边往前走边道:“只是想见识一下你的实力,能不能在这关键的两天扭转乾坤。”
  回归者一个个被吹上天,他很好奇这些通关副本的人,大概的水准是什么。
  来了,又来了。
  这熟悉的论调……玩家间发性阴阳怪气。
  有了之前的经验,祈天河以平常心回应:“还能怎么办?不择手段呗。”
  不多时,园丁差不多忙活完,收好水管离开。赶在天色彻底黑下来前,祈天河和柳天明也不再继续逗留,回到各自的住处。
  今晚李连没有赖在祈天河房间里,NPC误解祈天河喜欢同性,两人一屋,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和祈天河不同,后者好歹有长辈喜欢,自己则说不准真的会被认为是毫无价值,翌日惨遭驱逐。
  房间里没有第二个人在,鹦鹉无所顾忌地现身停在祈天河肩膀上:“你该不会准备去挖地道?”
  此刻祈天河肩膀上搭了片毛巾,挽高袖子,连铲子都准备好了。
  “我重新给伯爵做了心理刻画,不用看游戏BOSS的眼光去看待,她或许比想象中的要纤弱,渴望母爱……日常喜欢让玩家写信,说明富有浪漫情怀。”
  换一个背景,便是童话里被困在高塔上的公主。
  缓了缓做补充:“对了,她可能患有某种遗传自父辈的疾病。”
  笔记本中提到老伯爵是在患有怪病后,才转换思想转而去寻找所谓主的庇护。
  鹦鹉很现实地指出:“成功挖通的可能性为零。”
  “地道肯定是逃不出去,”祈天河不否认这点:“但柳天明和陈点水同样没那个能力带她逃跑……”
  古堡里人人强调不能说谎,李连头天说谎时掉了颗牙,明显是超自然力量作祟,古堡里有恶灵毋庸置疑。
  “所以必须要让伯爵看到希望。”
  一条正在挖掘的地道,等到挖通的那一日两人便能携手逃离古堡,无论陈点水给伯爵构造了什么蓝图,都没自己这个来得实际。
  说罢祈天河活动手脚,准备等到夜深人静时,下楼找个地方开启挖掘者工作。
  现在出去还有些冒险,他先靠在床上想小憩二十分钟……那时古堡应该彻底没人走动了。
  夜沉如墨,从窗外吹进来的冷风让人清醒,铁床因为前一晚和变异蝙蝠的对抗,稍微翻个身都能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动。
  祈天河半梦半醒中意识到时间差不多了,正要睁开眼睛,突然又听到了昨晚那种奇怪的声音。
  声音四处游走又骤然停下,他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寻找声源,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冷风袭来,身后的墙不知何时突然打开,室内温度骤降,祈天河回过头,背后是一片望不到头的空洞。
  一双惨白枯瘦的手从墙里伸出,以超乎常人想象的力道抓住铁床的两只床腿用力往里一拽,祈天河连人带床一并被拉入身后的黑暗里。
  床腿蹭着地面发出的摩擦声像是惨叫的野猫,祈天河根本没空去捂住耳朵阻挡噪音,扶住床头稳住身体。
  不等他找机会跳下去向前冲,那堵墙已经重新合上。
  祈天河只能眼睁睁地望着这一幕。
  现在他总算知道为什么声源一直在移动,墙内另有乾坤,有东西晚上在里面活动。想到自己入眠时,这面石墙很有可能也曾这么打开过,床头后站着不知名的东西,直勾勾盯着自己看。饶是祈天河,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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