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炮灰男配藕断丝连——by姝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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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很快就上来了,两人边吃边聊。
秦哲枫从包间里出来上厕所,路过大堂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眼一看,正是许琛纶。
他怎么会在这里?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让秦哲枫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脸色惨白,身体不受控制的晃了晃。
他看着对面的阮裕凡手伸了过去,像是在抚摸许琛纶的脸,而许琛纶没有挣扎。接着,两个人慢慢的靠近,从秦哲枫的角度来看,两个人已经亲上了。
许琛纶全程都没有反抗。
他想起来了,在掉下去那一瞬间,许琛纶伸手护住了阮裕凡……
“看什么呢,上个厕所要那么久?”李思博出来了,见秦哲枫站在那里,就上前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挡住了秦哲枫看向大堂的视线,连拖带拽的将他拉进了包间。
“想躲酒是不是?兄弟多年没见了,怎么也得好好地喝上几杯吧?”
秦哲枫神情恍惚的任由他将自己拉进了包间。
许琛纶一把拍开阮裕凡的手:“摸摸就行了,凑那么近干什么?”
“我没见过,仔细看看还不行吗?”阮裕凡撇了撇嘴,坐了回去,“不过你家秦先生对你可真好,真舍得下血本。这耳钉可是法国知名设计师艾尔弗雷德设计的耳钉,那小小的一枚就卖出了天价,全世界能戴上它的,一双手都数得过来。”
说完,阮裕凡挤眉弄眼的看向许琛纶:“你知道这枚耳钉是什么寓意吗?”
许琛纶有些没眼看,一个阳光小帅哥自毁形象成这样:“什么寓意?”
“含蓄的爱。”阮裕凡看着许琛纶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认真的说。
含蓄的爱吗?
许琛纶停住了手中的筷子,仔细想着这四个字。
在之后的事情秦哲枫就想不起来了,包间里的吵闹声好像离他而去了,遥远得像是在另一个世界。
秦哲枫只觉得手脚冰凉。
好像有人敬酒,有人恭维,但他都听不进去了。
“嚯”地一声,秦哲枫猛地站了起来,将所人都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没去管其他人的脸色,拿上外套就匆匆出去了。
夏泽的脸色很不好看,刚刚是他在跟秦哲枫说话,说了半天也没反应,心里本就不快,结果人直接就走了,连看他都懒得看他。他心里憋气,很想说他算什么玩意,敢这样对他。但一想到夏家现在的处境还是极力忍了下来。
他放下酒杯,对其他人说了句“失陪”就追了出去。
秦哲枫出去的时候许琛纶他们已经不在了,他失魂落魄的走到了餐厅门口。他此时很想抽一根烟来缓缓心情,可是摸遍了全身上下都没有找到烟盒,才想起自己根本不抽烟。
秋天的夜晚温度有些低,冻得人好像连心脏都结了冰,硬邦邦的疼着。
夏泽追出来的时候秦哲枫还没走,他伸手拦住了他。
“哲枫,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秦哲枫现在满脑子都是许琛纶接吻的画面,根本不想理会他:“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哲枫,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忘不掉我。”
秦哲枫听到这句话脸都僵了,他之前怎么不知道夏泽还挺厚脸皮的?
夏泽刚出国那段时间,他一直意识消沉,那是他刚跟父母出柜,被暴怒的秦父拿着拖把棍抽的伤痕累累,他昏迷了过去,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里,枕边是秦母留下的一张纸条。
“哲枫,别怪爸妈狠心,你若一意坚持,我们只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秦哲枫看完抱头痛哭,没有声嘶力竭,有的只是那个蜷缩在病床上的人剧烈的颤抖。那是他二十年来情绪崩溃的最高点,他似乎将内心的被抛弃的心酸、不被认同的难过统统宣泄了出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性格冷淡,却原来,内心积压了如此多的负面情绪。
似乎从那时起,秦哲枫觉得自己好像能掀开一点蒙在夏泽身上的面纱,去掉过多的滤镜认真地打量这个自己喜欢了整整五年的人。
他开始发现,夏泽好想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他从前认为,夏泽只拿他当兄弟,将他视为自己最好的朋友。但他觉得,不是。
夏泽他,好像知道自己喜欢着他。而现在听见他口中的这句话,更是证明了自己的猜测。
“抱歉,我过去是喜欢过你。但现在我有了自己珍视的人,不希望拿之前的事打扰到他。”
“你是说被你包|养的那个小明星?”
听着夏泽暗含鄙意的语气,秦哲枫脸色更不好了。被包|养在别人眼里是一件很让人羞耻的事,更何况是许琛纶那么骄傲的人,而这一切都是自己带给他的。他自己当初干了蠢事,结果马上就有另一个人过来跟他说“我已经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既然是包|养不就是图你钱吗”。
“夏泽,我很爱他,我将你当作朋友,希望你不要侮辱他。”纵使许琛纶有可能看不上他的爱。
“可是他跟我长得很像,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 当然不对!!你除了那张脸之外一无是处XD
ps:申签好难,一直不过,难受
☆、小情儿和他的金主大人18
看着秦哲枫因为他这句话有点触动的样子,夏泽心底有些得意。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就是上不了台面,他只要再稍稍说几句,那个小情人估计就没什么戏唱了。
“哲枫,我知道你是一直放不下我的,我也不在意你找替身的事,那些事情过去就过去吧,我们不去想了,好吗?”
“或许我跟他的开始确实是一个错误,但我们现在很好,不需要你来操心。”秦哲枫被夏泽这自说自话的态度勾起了火气,简直莫名其妙。
夏泽一个笑容还没展开就听到了这句话,他不可置信的看向秦哲枫,似乎眼前的人带给了他多大的伤害。
司机正好来了,秦哲枫懒得再跟他废话,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他跟夏泽不如不见,这一次见面,好像是完全剥离了那些幻想,让他真实地看清了这个人。
自己当时怎么会喜欢上他呢?
秦哲枫看着车窗上自己的影子,自问道。
看着秦哲枫毫不留念的转身就走,夏泽有些懵了,这跟自己预想的事态发展完全不一样。等他回过神来,脸庞就一阵扭曲,旁边正好有人经过,无意间看清了夏泽现在脸上的神色,吓的心中一抖,远远地绕着他过去了。
秦哲枫回到家,门没锁,但屋里一片漆黑。他伸手摸索着打开了玄关处的灯,回头的时候才发现许琛纶正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的星夜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自己在家为什么不开灯?”秦哲枫忍住心底的酸涩,尽量用最平静的语气问出。
“你去哪了?”许琛纶像是才发现房间里多了个人,他转头看向秦哲枫,语气平静到漠然,眼底也毫无温度。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对上许琛纶的视线,秦哲枫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就崩断了。他冷笑一声,仿佛回到了两人最初见面的时候:“你问我去哪了?你不应该先说一下你晚上干什么去了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秦哲枫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攥住了,疼得他眼眶泛酸,质问声中夹杂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委屈。
“你还敢问我?”
两人对视着,谁也不想相让,他们各自性格中强势的一面暴露无遗。许琛纶突然觉得有点没意思。
“算了,我明天就搬出去……”
“搬出去跟谁住?阮裕凡吗?”
他听到这话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
“跟我在一起,是因为那纸合约吗?所以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对吗?”秦哲枫不服输的看着他,眼圈红得更厉害了。
许琛纶听到这话瞬间就火冒三丈,难道自己这些天来的表达还不够清楚吗?
情感控制了大脑,他一把扯过秦哲枫的领带,将他拽了过了摁在了沙发上,然后就是带着怒气攻略性极强的吻。秦哲枫被压在身下,承受着许琛纶的重量。这个吻太激烈了,牙齿不小心撞到了一起,磕得两人生疼,但许琛纶仍没停下。
秦哲枫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他拼命的挣扎起来,但他的力气在许琛纶看来根本不够看的,挣扎之间不小心咬到了许琛纶的嘴唇,两人的唇齿间弥漫上了一股血腥味。许琛纶皱了皱眉,一把扯下秦哲枫的领结,将他的双手拴在了头顶。
过了不知多久,攻势渐缓。秦哲枫此时已经脸色酿红,眼镜早就掉到了地上,露出一双被雾气浸的湿润的双眸。
许琛纶半坐起来,看着秦哲枫此时的样子,眼神逐步深邃了起来。
“可以吗?”他擦了擦秦哲枫嘴边的银丝,低声问了一句。
秦哲枫抬身,轻轻在许琛纶的嘴角落下一个吻。两个人拥吻着,跌跌撞撞地走向了卧室。
结束后许琛纶抱着他去浴室清洗,回到床上的时候秦哲枫因为体力不支昏昏欲睡,隐约听到许琛纶在他耳边低语:
“秦先生,我爱你。”
第二天许琛纶先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这才看见怀中还抱着个人。秦哲枫整个窝在了他的怀里,头枕在了他的胳膊上。
从这个角度看,秦哲枫的眼睫毛真的很长,正随着呼吸轻轻抖动。许琛纶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拨了拨。感觉到了骚扰,秦哲枫难受的侧了侧脸,更深的埋进了他的怀里。
许琛纶看得好笑,想着昨晚上两人一夜荒唐,估计秦哲枫现在累得够呛,就让他多睡会,自己悄无声息的起床穿衣服,准备去做早餐。
秦哲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屋里拉着帘子,遮挡了阳光,让他能安心的睡到现在。他皱着眉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
“嘶”秦哲枫不适的停下了动作,全身酸疼,某个地方还带着明显的异物感。但身上还算清爽,应该是许琛纶在他昏过去之后帮他清洗过了。想到自己竟然zuo到一半就体力不支昏过去了,秦哲枫脸上一阵发烫。
正想着,许琛纶进来了,手上还端着一碗粥。
“本来做了早餐想让你吃,谁知道直接变成午餐了。”他笑着扶秦哲枫坐起来,见他难受的厉害,将碗递到他手里,自己帮他缓缓地按|摩腰部。
“快吃吧,你这几天都得吃些清淡的了。”
听许琛纶说完,他脸上更红了。
安静的喝完许琛纶做的粥,又吃了些爽口的小菜,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收拾一下就要走,秦哲枫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不聊聊吗?”两人对视着。
许琛纶笑了笑,举了举手里的东西:“我先把碗放下,一会就回来。”
秦哲枫听了轻轻的嗯了一声松开了手,让他先去收拾。
“你想跟我聊什么?”许琛纶坐到了床边,脸上一如既往的带着漫不经心的笑。
“首先我很抱歉用那样的方式开始了我们两个人的关系,”看着许琛纶似乎想要反驳,秦哲枫笑了笑制止了他,“但我又很庆幸用那样的方法将送到了我的身边。或许开始我只是想找一个替身吧,但之后却被你吸引了。”
许琛纶挑了挑眉:“夏泽?”
“你怎么知道?”自己似乎没提起过这个名字。
我不但知道,我还知道你之后会被他整得有多惨。
许琛纶张扬地挑起了一遍的眉毛:“初见那天晚上你叫过这个名字。”
显然也是想到了两个人初见时的乌龙,秦哲枫轻咳一声。
既然开了头,剩下的话就不难说出口了。秦哲枫告诉他自己昨晚上去韵香荟吃饭,已经明确拒绝了夏泽,两人到此为止,不会再有任何牵扯。
还有一件事。
“我昨天晚上看到阮裕凡亲你了。”秦哲枫抿着唇说道。
谁?亲了谁?!许琛纶震惊了,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晚的过程,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
“不是,是阮裕凡那小子非要看我的耳钉,他一凑近我就一巴掌拍开了。我跟他可是清白的,你可不能随便冤枉人。”
见许琛纶委屈的盯着自己,秦哲枫笑了笑:“好吧,是我想多了。”
的确嘶自己钻了牛角尖,连一个简单的错位都没搞清楚。
说到底,还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太短,容易让人患得患失,信任感还没有完全建立。
既然说开了,那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了。因为各自的心结都解开了,他们的关系亲密的更比从前。许琛纶也不住客房了,如秦哲枫愿搬进了主卧。他现在正处于空档期,跟原公司正在商量解约的事情,晨光受到了冲击不再似从前,遇到一个违约的自然使劲压榨,秦哲枫又不是软柿子任他们拿捏,双方正在扯皮中。并且正因为晨光逐步衰败,这事情更不能闹大,免得让许琛纶背上白眼狼的名声。
人们有时候不管对错,心里的天平总是会倾倒向弱者的那一方。
所以目前的许琛纶将近两个月的空闲时间,秦哲枫偶尔会给他一些剧本让他看看,有喜欢的剧本的话,等正式成为了木子影视公司的人就去演。
秦哲枫的家里逐渐有了生活的气息。许琛纶很会生活,也很懂生活。他在阳台养了一些花花草草,还有一片多肉。客厅里有一大大的飘窗,没事的时候许琛纶就泡一杯咖啡,坐在飘窗上看书,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