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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神君当成跟班了——by两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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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心笑意一收,眼一瞪:“你怀疑我的本领啊?”
  玄庸糟心地往梁桓身边走去,暗想就算是抢的,你堂堂一个大男人也没必要被吓成这样吧?
  这不像是见到了贼,更像见了鬼。
  而梁桓窝在墙角仍然在战战兢兢:“不不不,比鬼还可怕,有只猫,有只猫……”
作者有话要说:  梁桓:“你们打赌关我什么事,为什么要来折磨我?”
玄庸:“为了支走电灯泡啊。”
梁桓:“……”

  ☆、陵小光的主人

  梁桓提到“猫”这个字,连牙齿都开始打颤,眼看着是说不好话了,玄庸只得回头望向阿心。
  阿心悠哉道:“我来找他时他正睡着,我把他里衣拿了刚要走,忽从窗外窜进来一只黑猫,直往他身上扑去,他惊醒了正好与那猫照面,然后……就吓成这样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四处看:“那猫也被吓到,方才钻到床底了,不知还在不在,我唤一唤……”
  她便当真走到床边,弯腰向床底伸出手:“小猫乖,快出来……”
  那床底下慢慢露出来两个小黑爪,墙角的梁桓瞪大眼睛,整个人都僵住,连发抖都不会了。
  阿心抓着小黑爪,把那猫抱了出来,刚一转身,梁桓又是往后一退,后面没地方退,他的头直接撞到墙上。
  阿心每靠近一步,他就撞一次。
  陆琮看不下去了,道:“梁公子怕猫,姑娘你就不要吓他了。”
  阿心这才停住脚,转了个方向朝他们走来:“这么可爱,为什么会有人怕呢?”
  “每个人的喜好脾性都是不同的。”陆琮微微一笑。
  阿心叹口气:“好吧,那我……哎呀……”她的话未说完,那黑猫忽从她手臂跳出,落到地上。
  屋内四个人,小黑猫不偏不斜,专往怕它的那人身上窜,跳到梁桓肩上,又落到其怀中,照着他的脸舔了一下,而后撒娇般一叫:“喵……”
  梁桓在这叫声中,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玄庸只好去帮他把猫抱起来,小猫很黏人,抓着衣服不肯走,他用力一抱……
  忽然傻了眼,也如同方才的梁桓那般,僵住了。
  两炷香之后,梁桓醒了,一睁眼看面前三个人,和一只猫。
  他有点感动,与这几个人也不算有过深交情,但他们居然都守在自己床边,看来世间自有真情在啊。
  如果……那女飞贼要是别抱着猫,他会更感动。
  阿心看他惊惧望着自己,没好气道:“你瞪我也没用,这只猫就喜欢你,一直在你身边不肯走,你俩上辈子说不定是一家人,注定有这个缘分,你就认了吧。”
  “谁会跟猫是一家人啊,我上辈子又不是畜类。”梁桓苦着脸喊,“要养你们养,我反正不养。”
  “但它就认你啊,它……”
  “不不不……”
  “你要养……”
  “不不不……”
  两人吵个没完,陆琮好心打断:“梁公子为何这么怕猫?”
  梁桓半撑手臂想坐起来,才刚一动,见玄庸伸伸手,许是想帮他。
  然而这手伸到一半就收了回去。
  梁桓才发现,三个人中,只玄庸坐在床头,离得最近,另两个都是站在旁边的。
  他疑惑看了玄庸一眼,等着他再来扶自己,但这人不动了,他只好自己撑着坐起来,方回答:“普通的猫我倒也没那么害怕,可黑猫是皇家专门守陵用的啊,也太不吉利了,而且,黑猫都有灵性你们知道不,我跟你们讲啊,我一睁眼看见它,顿时就觉得心口凉飕飕的,一定是招惹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三人:“……”
  这家伙方才被吓的,竟然没发现自己里衣不见了。
  这会儿衣服已被穿上了,玄庸替他穿上的时候又仔细看了看他心口的印记,红色痕迹,梧桐树叶的形状,连叶子的脉络都清晰无比。
  他忽而开始相信缘分,他来到人间第一个结识的人,就是要找的人。
  当年他对青木仙君说过:“我一定会偿还你。”
  心中一时百感交集,不知喜悲,好似盼了许久的事情,当它突然到来,竟又夹杂了些许害怕与不安。
  其他人未察觉他的心思,只看到自打梁桓昏倒,他就一直没怎么说过话,现在人醒来了,他还是不说话。
  梁桓的话却很多,絮絮叨叨说什么也不肯养这只猫,可这黑猫出奇了,还就专门跟着他,与其他人都不亲。
  他起床也好,下楼也罢,小猫锲而不舍,一直以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且不时的发出哀叫之声。
  直直听得酒楼掌柜也看不下去了:“梁公子你就先养着吧,这只猫以前经常在此处游荡,是个很乖的小猫,只不肯跟人走,要不早就被人养了,它看中你,说明你们有缘啊。”
  “对啊对啊。”伙计们也附和。
  到了这个地步,梁桓若还不要,就显得他太冷血了。
  他只好妥协,对那黑猫松口:“好吧,我答应当你的主人了,但……你别与我亲近,平日里叫玄兄他们喂你。”
  这一句话,就叫小黑猫满足了。
  梁桓又道:“你叫什么名字,就叫小黑好么……不不不,本来黑猫就不吉利,还取名叫小黑,那不是更不吉利?”
  他抬头问:“你们有什么好名字么?”
  阿心道:“你不叫小黑,要不叫大白好了。”
  梁桓深吸了口气:“我怕对着一只黑猫叫大白,早晚会把它叫出毛病来,或者把我自己叫出毛病来。”
  陆琮认真思索了片刻:“‘画水于玉堂北壁,若汹涌澜飜’,不若就叫‘澜飜’吧?”
  梁桓嘴角一抽:“这是猫的名儿吗?”
  玄庸不知在想什么,等了好久终于开口:“叫青……算了,叫陵光,嗯……陵小光,你看如何?”
  陆琮率先好奇:“陵小光有什么说法吗?”
  玄庸笑看着他解释:“只是一个死对头的名字罢了。”
  陆琮无奈笑道:“若是那人知晓,怕是要被你气死了。”
  “我会怕他气?哼,就算他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敢当着他大喊陵小光!”
  梁桓还没定下,但见小猫听此名字,当即整个猫跳了起来。
  “看样子它喜欢,那就叫陵小光。”
  小猫又跳了一下。
  “陵小光……”
  猫继续跳……
  好久之后,它总算能够心平气和地接受了这个名字。
  喂完猫,阿心要离去,临走时放话:“这次不算完全成功,咱们下次接着赌。”
  梁桓已明白了来龙去脉,恼怒着冲着她背影喊:“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不去偷府衙呢?”
  阿心脚步一顿:“好主意。”
  她从窗户跳出,留三个人面面相觑。
  夜已深了,陆琮也准备回去。
  梁桓这时想起白日里说的话,又问玄庸:“我明儿要走了,你想好了么?”
  玄庸但笑不语,他已找到了要找的人,自是要同他一起走的。
  他先下楼去送陆琮。
  陆琮听到了那话,问道:“梁公子明天要回京城了?”
  “不是回京城,他说是从家里逃婚跑出来的,一时半会儿不会回去,烟城玩够了,打算去别的地方继续玩呢。”
  陆琮听“逃婚”二字,想起自己兄长之前为情所困诸多烦恼,不由一叹:“他亦是可怜人,但愿他能与真心相爱之人白首偕老。”
  玄庸心不在焉“嗯”了一声,本等着他问后面那句“你想好了没”是什么意思,继而说自己也要走了,然后跟他告辞。
  可陆少爷似乎没有好奇心,不曾问。
  但玄庸依旧想跟他告个别。
  走出厅堂,外面却下了雨,掌柜借了把伞给陆琮,陆琮接过伞,向他颔了颔首,转身走出。
  雨幕迷离,他踩上一片水,水滴轻轻迸溅到他的衣,立时在衣摆上开出一朵灰色的花。
  玄庸望着那背影,忽而觉得,这白衣本不该染尘。
  雨天路滑,那背影微微踉跄了一下。
  玄庸心中一紧,立马跃了过去,在陆琮还没站稳之际,已到他身边,搀住了他。
  陆琮看清来人,笑起来:“我没事,就算摔一跤,也不打紧。”说着将伞往他头顶移了移。
  玄庸道:“即便不打紧,我也不想看你摔倒。”他从他手中接过伞,打在两人头顶,“许多灯已熄了,下雨不好走,不若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麻烦……”
  “正好顺便把掌柜的伞带回来,免得还叫人多跑一趟。”
  陆琮便点头应了,二人执伞走在迷蒙雨中,雨落长街溅起水雾如轻烟,衬着几许灯盏倒映的浮光,淋淋漓漓的赤雀街若烟雾缭绕的仙境,身旁不时有疾步而行的路人,唯他们走得不急不慢。
  玄庸那些年的兵荒马乱与无边孤寂,都在这雨中化成了安宁。
  他知道,给他安宁的不是雨夜,而是身边这个人。
  他忽然有种强烈的冲动,他想留下来。
  可,这不是他要找的人。
  他苦笑了一声。
  是时候该告别了。
  他开口:“陆少爷……”
  “玄公子……”
  身边人也同时开口。
  两人一愣,继而又同时停住。
  顿了须臾,陆琮方道:“玄公子……有什么话要说?”
  玄庸沉默片刻,面向他站定:“还是你先说吧。”
  陆琮也站定,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我先前问你是否去陆家暂住,你未回话,我想大抵是不愿,但既然梁公子明日要走,我再问一问你吧,你总不能一直住在客栈,对了,你之前说来烟城找人,或许我也能帮帮忙。”
  玄庸先摆手:“人我已经找到了,不用麻烦你……”顿了一下,方道,“其实,我已打算……”
  忽听有人踏雨疾步而来,打断了他的话。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人见到陆琮,先一喜,又露惊惧,仓惶大喊:“二少爷,可找着你了,赶紧回……不,不能回陆家,老爷叫你赶紧跑,快走,快……”
  来人是陆琮的侍从小袁子,他发髻全被雨水打湿,贴在头上脸上,映衬着那原本被吓得苍白的脸更是骇人。
  陆琮按住他的肩:“发生了什么事,快说!”
  小袁子上牙打下牙,磕磕绊绊地道:“中邪……家里的下人们,都中邪了,眼睛直的,走路东倒西歪,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老爷说,叫你千万别回去…… ”
  陆琮顿时大骇:“我爹怎么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黑猫守陵是我瞎掰的,剧情需要。黑猫很可爱,所有的猫狗都很可爱,他们是我们的好朋友,是用来被宠爱的。
另“玉堂北壁,汹涌澜飜”,出自《宣和画谱-董羽》:“画水于玉堂北壁,其汹涌澜飜,望之若临烟江绝岛间。”。没有什么特别含义,只是看这两个字笔画多,玩一下梗。

  ☆、雨夜惊魂

  小袁子抖抖嗖嗖道:“老爷躲在祠堂,他们好像不敢进祠堂,但都围在院门口……少爷,您别去啊……”
  陆琮却已向前飞奔而去。
  玄庸收了伞,二话不说跟在他身边。
  陆琮忙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一定很危险,玄公子你……”
  “你若把我当朋友,我就不能置身事外。”他未等说完就打断。
  陆琮不再多说,只向他重重点头。
  及至陆家,看大门紧闭,四周安静的出奇,门前灯笼里的红光忽暗忽明。
  往常路上好歹还有个别行人,今儿一个人迹也没有,只有那烛灯落下不甚清明的影子。
  陆琮定定神,想伸手去推门,被玄庸一阻:“如果你随从说的是真的,你家下人当真中了什么邪,我想,这门上掺杂有桃木材质,挡住了他们,叫他们出不来。”
  陆琮立即点头:“是,不能开门,若叫他们都出来了,必然祸害更多的人,可我们要从哪儿进去呢?”
  玄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上回进你家,是从那儿翻进去的。”他抬手一指旁边的高墙,“这次,再度失礼了。”
  他想顺便把陆琮也带上去,伸手已揽住了他,又一想,陆琮是学过功夫的,又悻悻收回,道:“你能上去吗?”
  “可以。”
  对方说罢已翻身而起。
  他便也飞身而上,落在他面前。
  两人于屋顶上轻点掠过,灯火之下空荡荡的宅院更显阴森,穿过几个庭院不见人影,只有风过堂内传出呜呜咽咽之声。
  陆琮紧锁眉头,加快脚步,及至寻到祠堂之上,远远看见陆老爷与几个仆人在祠堂内,正拿重物抵着门,虽狼狈,但尚还安好。
  他略微安心。
  再看祠堂外面,数十个下人果如小袁子所说,皆双目失神,身形僵直,离门边近的,一下一下扣着门,发出“笃笃”之声,离得远的却也做着同样的动作,没有门扣,便僵硬敲在前面人的身上。
  他们在敲门,却没有闯入,可能是这祠堂供奉的有佛像,邪灵惧怕。
  陆琮见他爹安然无恙,不再那般慌乱,从屋顶落下。
  玄庸本也要跟着下去,还没动身,倒见陆琮下去后,那在外围攻的下人们豁然退开了几许。
  他暂停脚步,静观其变。
  祠堂里的人看不见这般变化,也没留意扣门声戛然而止,陆老爷见到陆琮回来,又是气恼又是急切,却来不及斥责,只能忧心道:“我陆家祖祖辈辈没做过亏心事,怎么会招惹来这不干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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