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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未婚夫后他入魔了——by糯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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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祯一进院子,就看见云顶峰的人全都站在院子里。曙音江追他们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愁苦。
  曙音手酸腿酸,也不知今天是犯了师兄的什么忌讳,这一整天除了中午吃饭的片刻功夫,他们几乎全都在这儿练习功法了。
  江熠平素自己练习得多且辛苦,却不会强求师弟师妹什么。今日却不知为了什么,亲自纠正他们的动作不说,还督促他们练习,连口喘气的功夫也没给他们。
  此时见到季祯回来,曙音几乎盼望着季祯过来分走一些江熠的注意力走。
  往日这种时候,季祯一定也会上起找借口说几句话,现在他却没有这心情,只是往那边看了一眼,自己便低下头回了屋里,一副伤心伤神不愿多说的模样。
  若是这个时候江熠跟上来关心自己,季祯想,那我尚且能对他手软些。
  结果江熠自然没跟上来。
  好你个江重光,大臭蛋。
  若华在屋里看见季祯的表情,等他进屋还不待她上前关心,季祯的神色已经收起来,相比伤心反而多些潇潇冷然,颇有些正经风范。又见季祯转而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空荡荡的来路,脸上狰狞凶狠。
  若华在旁看得愣愣,季祯已经自个儿闷着心事进屋去了。
  外头曙音和江追他们练完一套,看看天色,曙音犹豫着开口问江熠,“师兄,一会儿该吃晚饭了。”
  她说得委婉,其实是想休息。
  江蘅在旁也难得在功课上为师弟妹求情:“重光,他们哪里能和你的进度比,差得远了,不能强求。”
  江熠淡淡道:“不强求如何求得。”
  这世上强求的事情又岂止一件两件。他想问季祯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可这些偏偏都不是他能问的,这也是他强求自己。
  江蘅欲言又止,终究是没说话。
  季祯进屋,换好衣服脱了鞋子坐到软榻上,便是梦大顺也看出了他和江熠有些不同以往的氛围。
  梦大顺问季祯:“你们吵架了?”
  “没有。”季祯托着下巴,像在思索,“我只是觉得自己太慈善了些,对那两人该用些雷雳很辣的手段。”
  结合当下季祯的阴狠表情,实在很难不让人把事情想歪了。
  梦大顺倒抽一口凉气:“你,你要他们死?!”
  季祯嗔怪地看向梦大顺道:“怎么会!”
  梦大顺心中这才一定,同时觉得是自己把季祯想得太坏,祯祯不至于做这种事情。
  就听季祯说,“我只是要玩弄他,抛弃他,让他被世人嘲笑,沦为笑柄。”
  梦大顺:“……”
  好家伙,所以是要他们生不如死。


第五十三章 我来睡了你
  不够狠心,不够直达目的,这是季祯为前期失败作出的总结。
  或者说,一开始季祯的思路就错了。
  江熠是什么样的人?不是路上随便能碰见的阿猫阿狗,像西陆说起江熠时崇拜的语气来看,江熠在修士之中也便十分得脸。要到那份上,什么禁欲清净,岂止练练一两成,恐怕他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季祯仰面朝天躺在软榻上,手中随意把玩着软榻角落里放了有一阵的锦盒,摸来摸去又翻着锦盒盖子打发思绪。
  季祯想起第一回 见到江熠时他讲的什么心性坚定不动摇,又什么无欲无求之类的言语,咂巴了下嘴巴,越发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光是从记忆中搜寻到江熠面色无波,当他眼前劈死个人都不变脸的模样,季祯心里就是一股恼火,他闭着眼睛猛一拍锦盒,力气大了些,一下将锦盒的盖子给拍塌了一半。
  季祯自己吓了自已一跳,睁眼转头看去,那塌了一半的锦盒里面露出一块玉料的边角来。玉的质地很是一般,放在季祯眼里基本和垃圾无异,可这会儿他却定睛专注看过去,人也跟着坐了起来,伸手一下从那刚被自己砸出来的窟窿里把东西给整个掏了出来。
  好大一条玉。
  季祯本没想起是什么,等一掏出来差点觉得烫手给甩出去,不过到底还是捏住了,给轻手轻脚放到了榻上。
  他想起来这是什么东西了,那些锦盒还是望舒当初假扮成自己的模样出去买来的,都是些不好放在明面上讲的物件来的。
  季祯胆子大,但说白了还是个童子鸡来的。家里头自小又是当宝贝养大的,像他两个哥哥如季祯此时一般大的时候,房里早已经有丫头侍候,经过人事了。只到季祯这儿,他母亲反而不让,嫌普通人污浊了她的宝贝儿子。季祯在宜城时,也是和自己的侄子辈儿的人玩的多些,与他同辈分的全是能当他爹的年纪,也不会和小辈说这些。
  至于那些侄子辈的,那虽然和季祯一般年纪,也都知晓这些,但没有一个敢带着季祯走这些歪门邪道的,唯恐腿给家里长辈打断。
  季祯有几分纨绔名声,但招猫逗狗的事情做得少,在外头听听戏吃吃茶还不如家里的好,有时候懒散劲儿下去了,倒打猎骑射玩的多些。
  季祯虽然断不是什么不让看不让做就不做的人,不过从前对这些男女或者男男之事的确也毫无兴趣,只知道大概机制,却不懂有什么趣味在。
  此时盯着望舒买来的奇巧东西,只犹豫了片刻,便伸手将那一堆锦盒全都打开了。
  里头不仅有明摆着就知道时什么的东西,还有些季祯一眼看不太懂的。
  第二个锦盒里就调出好几个小人来,那几个小人的雕工实在很一般,巴掌一般大的东西却连五官都没怎么雕刻清楚。季祯有些嫌弃地拿起来,上下看过才发现原来这东西是要两个组成一组的。
  他又摆弄一阵才凑对一个,两个小人啪嗒一声结合在一起,一个猛顶了另一个一下,脆声响得季祯肩膀都跟着一缩。
  季祯吧另外几个小人一一组合起来,才发现五组小人是一系列动作,五官没有雕刻出来却有他的精妙之处在。如此一来这东西有些男女莫辨,又可让看官自行带入想象。
  至于那些铃铛绳索,季祯琢磨好久也琢磨不出这是什么东西,最后只能放到一边,自己趴在茶几上红着脸看那几个小人。
  季祯伸手戳其中一个小人的后腰,不知触动了什么开关,轻轻一戳,那小人便猛往前撞。
  玉料碰撞不休,好几声闷响后才停下。
  玉料变成了季祯脑海里面的画面,且一下具像化带入了自己和江熠的脸。
  他的心砰砰跳了两下。
  季祯再次觉得自己大错特错。
  他想要完成的目标是什么?是睡江熠一次,但他前期走了弯路。那事绝大多数都发生在两个相爱的人之间,自然而然,情到浓时的环境中。但并不意味着只能发生在两个相爱之人身上啊。
  季祯现在一回想江熠早上和他说的,他不喜欢自己的话,嘴巴抿了抿。
  他一只要江熠喜欢自己,然后心甘情愿和自己做这件事,这想法本来就有点问题。换句话说,谁说江熠不喜欢他,他就不能睡江熠的?
  反正江熠多半不是个人,季祯觉得自己也大可不必当人。
  所以把两情相悦这个必要条件给剔除,事情就明朗也简单许多。况且两情相悦本身就是个伪命题,就算江熠喜欢自己,自己也不会喜欢江熠的。
  季祯在心里加重这后半句,反复想了两次,笃定地对自己点头。
  天黑天亮,月升月上空,转而便是两天。
  一个小厮轻手轻脚跑到季祯屋前求见,等进了屋里隔着门帘也没多说,只道:“爷,人去了。”
  季祯本歪在软榻上看书,听见来人这么说,却是一下打起了精神。他放下手里的书,回答道:“知道了,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外头的小厮是院子里侍候打扫的,是季家人。季祯早两天便将他叫过来嘱咐过些事情,今天终于逮到了机会。
  “让你准备的东西也都准备了?”季祯问。
  小厮虽不知道季祯想做什么,但天大地大三爷最大,这是季家一贯宗旨,下人们也无不听的,自然季祯说什么就是什么。
  “都准备好了,香也点上了。”
  他走出门去,此时夜色已深,院子里静悄悄一片,大多数房间都已经关上门灭了灯。
  季祯也有些困顿,但不愿错过这机会。
  早两日他下定决心要不管江熠意愿时便决定用些阴招。直接去找江熠不妥,季祯惯来骄矜,自然更拉不下脸。他抱着要给江熠一些教训的心思,让下人看准江熠沐浴的时间先点些让人软手软脚的迷香,再过来知会自己。
  季祯取来那迷香的解药含在嘴里,和着水吞下去,跟着便蹑手蹑脚与那小厮一道去了浴房门前。
  他们这院子里有一处浴房,专连着一处烧柴的灶间,位置在院中角落。
  季祯走到门前,小厮见到他的眼色,开口问里头的人:“江少主,可还要添些热水?”
  “不用。”里头的人回答,是江熠的声音没错。
  季祯让那小厮下去,自己伸手推门。这门为了方便添水的人侍候,从来是不闩的。
  那门果然顺着季祯手上的力道应声而开,轻轻吱了一声。
  季祯往屋里看了一眼,先看见的一一面大屏风,阻隔了里面氤氲的水气。
  “我说了不用添热水。”
  谁要给你添热水,狗男人,冻死你正好。
  季祯听着身后江熠的话,全当自己没听见,跟着伸手把门给关上,瞥眼又看角落里的熏香还在袅袅散发着淡淡的烟雾,和水气混合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他勾起嘴角,放轻脚步往里走,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干什么,毕竟是生平第一次,多少有紧张,心头跟着砰砰跳。等到了屏风后面,脚步又顿住。
  江熠本来闭着眼睛,没听见有人回话却听见有人的脚步靠近,他虽然依旧没有睁眼,佩剑却先动了起来,无声无息从剑鞘中缓缓抽出,带起一阵寒光。
  江熠在略带朦胧的水气中睁开双眸,本来眼中已经聚集起霜寒,然而下一刻季祯的半个脑袋一下从屏风后露了出来,一双明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江熠。
  先是看江熠的脸,而后视线上下在江熠露出水面的部分扫了一遍。最后重新和江熠惊诧的目光撞在一起。
  江熠的身体结实,被水沾湿的肉体透着柔韧的力度,只是虽然在热水里泡着,却还是给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凉感觉。季祯都怀疑那热水经江熠泡完还能不能留有余温。
  江熠全没想到来人会是季祯,但他惊异的目光很快收回来,继而低垂双眸不去看季祯。
  这两天里,他见过太多次季祯了,除了隔着院子远远看见的季祯,所有靠近他的,对他露出笑脸或者往日那般亲近之态的季祯,均是心魔弄出的幻象,虚假而污秽,与真实的季祯相差甚远。
  然而江熠亦不能否认,心魔所变幻出来的东西往往是人心底深处所压抑克制的欲望。
  他的欲望是季祯。
  季祯本来开口欲言,想着这两天都没怎么见到江熠,气头其实早就过去,加之自己这会儿是给江熠下了绊子,想要做些不可明说的坏事的,便准备好声好气开口,却没想到江熠看自己一眼,立刻收回目光,一副不想看见自己的样子,当下炸毛起来。
  “你现在都不愿意正眼看我了?”季祯从屏风后面出来,脚步很快到了江熠身边,
  “不要白费功夫了。”江熠低声说。
  他端坐在水中,如同尊神像,脸上不可亵渎之色更是高高在上。
  季祯就看不惯江熠这模样,“谁来白费功夫,我是来直捣黄龙的!”
  他一边说一边宽衣解带,本来还有些害羞的情绪,此时也被意气用事扫荡得一干二净。
  江熠的余光之中看见一件外袍落在地上,忽感不对,抬眸看去,季祯已经在脱第二件。
  江熠皱起眉头来,往日即便在他入睡之前,心魔所幻的季祯也不会有如此狂放的动作。即便是心魔所幻化的虚假画面,江熠也觉得这画面辱没了季祯。
  “不知羞耻。”江熠略微咬牙道,此时几乎想要活剐了心魔。
  还骂人!
  季祯手上的动作一顿,警告江熠道:“你再说这些诨话气我,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他说着里外又脱了两件,平日里不会露出来的一节手腕以及锁骨此时都露了出来。季祯的脖颈修长而白净,肌肤细腻极了,他脱得差不多,双手叉腰好整以暇地看着在大水桶中坐着一直都没有动过的江熠,“在我动手之前,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在季祯看来,这必然是迷香起了作用,江熠除了嘴硬之外现在已经任由自己宰割。
  江熠的视线避开季祯的身体,反复告诫自己那是假的。
  欲望在江熠看来向来低俗而不必要,欲望的诸多表现形式之中,又以情欲最让他鄙夷。他却哪里想过,会有这么一个人光是露出一节手腕,一寸颈项,就让他心绪不宁,呼吸加快。
  水波略微荡了荡,江熠问季祯:“你想做什么?”
  季祯四下环顾,觉得这地点着实不是很好施展,但终究也就这个位置能够逮到江熠落单还没人打扰,不好施展也只能将就。
  “当然是睡了你,这还不明显吗?”季祯豪情万丈,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衣裳脱了个干净,又伸手摸了摸水,娇里娇气有些嫌,“这水你还说不用添热水,我进来怕是要冷死我。”
  他说着伸手又去摸江熠的肩膀,想探探江熠身上热不热乎,想着若是江熠的身上热乎,那一会儿自己抱着江熠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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