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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 番外篇——by酸酸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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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闷哼一声弄得喘不过气,嘴唇发麻而温热,兀自睁开眼睛,但是眼前一片漆黑,似乎是有一块黑布绑在自己眼前。他动了动身体,发现动弹不得。白顷能清楚地感知到身边好像有个人,试探地问道:“谁?”
  身边人嗤笑出声,温热的手指摩挲着白顷的脸颊,温柔地说道:“哥哥,猜猜我是谁?”
  呃……冤家路窄,怎么又碰到他?不对,昨晚那个黑衣人是他?这家伙难不成给我下套了?现在捆绑我是干嘛?先奸后杀?
  打不过先示好再说!
  白顷被段虔的手摸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呵笑一声说道:“仙郎,是你呀。帮我解开,咱有话好好说。”
  段虔嘴角泛起欣喜灿烂的微笑说道:“上次分开时,仙郎怎么跟哥哥说的?哥哥记得吗?”段虔见白顷沉默不说话,清越的声音说道:“我说哥哥要是逃走,我就真的打你,你记得吗?”
  段虔,你脑子抽了吗?干吗非要惹我?我招你惹你还是上辈子欠你五百万?我错了还不行,放过我吧。
  白顷尴尬一笑,轻柔说道:“嘿,仙郎呀,我没逃走,我是被追杀,后来东躲西藏的。我回去找你,你不在,我只能自己走。”
  段虔手指摩挲着白顷的发丝,语调微微上扬,带着笑意问道:“哦?那是我的错?”
  “那可不……”白顷急忙转口说道:“那可不是,当时情况紧急,两人都没错。你把眼睛的这块布给我拿开,还有我身上的禁锢。”
  “暂时不想。”
  “你……”白顷抿抿嘴,娓娓动听说:“仙郎,你绑我干吗?我一没财二没色,呃……不对,你绑我难不成是你喜欢我?我跟你说,我喜欢女的,不好男色。”
  段虔沉默片刻,轻笑说道:“哥哥想什么呢?”
  “那你绑我干吗?我也没钱,唯一有的就是灵力,难道你想招揽我为你做事?让我当你手下?这个好说,不过我有要事在身,真的不便分出精神为你打拼天下。”
  段虔不解问道:“为何不便?哥哥灵力术法非常人能及,我还想好好任用哥哥。”
  白顷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不懂,这事关我的性命,我要没完成,我就死翘翘了。所以,你别来打扰我行吗?”
  “哥哥真是说笑,仙郎什么时候阻拦你?哥哥做什么,我跟你做,帮你如何?”
  ……
  总之,段虔这家伙,我是甩不开了。天呐,谁来收拾这个妖孽,谁来帮帮我?
  段虔慢慢靠近白顷,伸手落在白顷的脑袋上。白顷能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正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股轻柔淡雅的木香传入鼻息,让人觉得舒服温暖,他的胸膛莫名泛起一阵热意。
  脸上的黑绫缎带被摘下,白顷眼睛受不住白天光亮,微微眯眼睛。缓过来劲时,他抬头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段虔,视线定格在段虔红润的唇色上,不解问道:“你的嘴唇怎么这么红?吃辣的了?”
  段虔嘴角微微上翘,摸摸自己的右手食指上的两颗小痣,思考些许时刻,浅笑说:“是吃了点辣的,哥哥口渴了吗?”段虔站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送到白顷的嘴边,见白顷乖顺地喝水,他不自觉地乐乐起来。
  白顷见他老是一脸微笑,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心想,你是觉得我好笑搞笑,是个笑话?
  白顷抬起被定身锁定住的手,幽怨地说道:“解开我的手,我不逃,我这次绝对不逃,我以白顷的名义起誓。”
  不逃不是男人!反正我又不是白顷,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白庆国是也!
  段虔放下水杯,若有所思地注视白顷,呵笑道:“哥哥这话意思是说之前都是在逃跑吗?”
  “……”我怎么这么蠢?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大蠢货。
  白顷故作镇定,悠悠说道:“我没有这意思,是你一直说我在逃跑,我不过是顺着你的话罢了。给我解开!”白顷的话刚说完,眼前的人猛然把他扑倒在床上。
  段虔把脑袋靠在他的怀里,弄的白顷浑身不自在。白顷冷声问道:“干吗?”
  段虔的嘴唇附在白顷耳边轻声说道:“有点困,哥哥,陪我睡一会吧。”段虔温热的气息烘得白顷酥酥麻麻,很难受。


第33章 你喜欢我吗
  作为一个21世纪人类,白顷的雷达向来敏锐。他撇开脑袋,低声问道:“段虔,你是不是喜欢我?或者说你喜欢男子?”他大学舍友就有一个gay,大家都很平和地对待那个舍友,他也习惯成自然,只是会审视男生之间的关系。
  段虔的身子微微怔住,一双清泉幽湖的眼眸呆滞地注视着眼前一脸认真坚决的白顷。
  “从第一次见面我觉得很奇怪,我们以前见过面吗?你术法非凡,想必年岁不低,难不成你百年前就见过我?或者我忘记你?难怪蒙森森说见你觉得眼熟。”
  白顷见他一脸阴沉如蒙一层薄薄的冷雾,看不透想不明白。白顷继续问道:“真的喜欢我吗?你喜欢我吗?”
  段虔坚决地说道:“没有的事。”
  白顷桃眸精眼一转动,说道:“那就好,那下次我去找洛都醉花楼的名角昆玉公子玩玩。”
  段虔面色浮现丝丝复杂神情,困惑说道:“哥哥,你跟我说不好男色。”
  “我改主意了,想试试。”
  “行,我下次把他请来给哥哥玩玩。”
  这样都套不出你的话,太失败了。难道我自作多情?段虔真的不是喜欢我。可是段虔的行径太太太奇怪了,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
  “你不喜欢我,就解开我。你要是不解开我,我就默认你喜欢我。”
  “哥哥,你这激将法对我没用。”
  白顷故意把身体压在他身上,怒声呵斥说道:“你绑着我干吗?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段虔眼底闪过丝丝不安与慌张,抬手扯开白顷的身子却被白顷死死地定住。段虔英俊轩宇的脸上浮现红晕,冷声喝道:“哥哥,你再这样下去,我真的打你。”
  白顷嗤笑说道:“你给我松开,松开我就不闹。你看看你,一大把年纪还脸红了,还说不是喜欢我?你就死不承认吧。”
  段虔冷眸锐眼狠狠地瞪着白顷,身上仿佛寒光凛冽发出,他冷若冰霜地警告道:“白顷,你再闹下去,我真不会放过你。”
  “你给我松开,咱们打一架。”
  “你打不过我的。”
  白顷当即在床上对着段虔撒泼打滚,任凭段虔怎么用力地扯他,他就是不下去,死死地躺在段虔的身上,紧紧拽住段虔的衣襟,手指用力扭成红润血气。
  段虔猛厉一推,翻了个身把白顷压在身下,面目通红,眼尾泛红有莹莹光亮的水泽,气喘吁吁地说道:“白顷,我不想这样对你的,你先惹我……”
  白顷嘴边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一个热烈的吻落在他的唇上。白顷吓得直抬手挣扎,却被段虔抬手定在脑袋上。白顷张嘴狠狠地咬住段虔娇柔红艳的唇瓣,一股血腥味蔓延开。他怒气地瞪着被他咬疼流血的段虔,咬牙切齿冷声说道:“疯子,滚开。”
  段虔一双凛冽如刀光的眼眸回瞪着白顷,粗喘重重地说道:“是你惹我的,我都叫你别闹。”
  白顷刚刚挣扎到满脸通红,被欺负的耻辱让他面子挂不住。他狡黠一笑说道:“还说不是喜欢我?段虔,绑我就是为了囚禁我?想好好蹂/躏羞辱我?”
  “我从没有这么想过羞辱你。”段虔赶忙从白顷的身上起来,摸了摸自己被咬到流血的嘴唇,嗔怒地瞪着白顷。
  “你想干吗?”我真不想跟你玩囚禁play,放过我吧,大佬。
  段虔转头,视线不自觉地定格在白顷被他捆绑住,面容羞红,嘴唇被他吻得几乎滴血,红衣凌乱的可怜兮兮样子,顿时一股股热流席卷身上。他慌忙起身:“对不起,哥哥。”
  变态,逃得挺快的!
  白顷见他说完一句话仓皇逃窜的狼狈样子,急忙说:“喂喂,给我松绑,你给我松绑再走呀,混蛋!”
  白顷百无聊赖地瘫在床上,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禁锢住。房间是普通古典的卧房,整洁宽敞。他慢慢起身,跳到桌边给自己倒一杯茶水喝,但是他没法抬起手喝水,只能艰苦地把嘴巴埋进茶杯里,舔/舐一点点水泽。
  “混蛋段虔!”
  白顷暗骂一声后,蹦蹦跳跳到门边,木门忽然被段虔打开。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时,顿时尴尬窘然。
  混蛋目光含笑:“哥哥都这样了,还想逃?”
  “我……”我去你个香蕉大冬枣!
  白顷实在找不出什么词语来骂他,杵在原地,目光幽怨委屈地凝视着正在摆放饭菜的段虔。
  段虔笑道:“过来吃饭。”
  白顷见他的下嘴唇瓣破裂一大块,深红发紫,想到那是他咬出来的,莫名觉得尴尬。白顷慢慢地跳到桌旁,坐在凳子上,从容淡定:“大哥,你到底要我绑多久?好歹有个时间,我没时间陪你玩呀。”
  “哥哥很讨厌我吗?”段虔睁着一双无辜大眼睛看白顷,继续说道:“我都不想亲你,是哥哥你老是惹我。”
  白顷窘迫羞赧,清清嗓子故作镇定:“这咱不提,咱说说绑我的事。喜欢一个人,不是占为己有,囚禁在身边。”
  段虔给他夹菜,用勺子弄一点点饭菜送进白顷的嘴边:“不是这个,张嘴,乖……”
  乖你××!!!!
  白顷淡然自若:“那是因为什么?”
  “哥哥,我在做一件大事,我怕你坏我大事。”
  白顷不解问道:“我什么时候坏你事?”
  段虔认真说道:“你为何出现在皇宫?一路跟踪我么?若是旁人,我早让他人头落地。”
  “我只是来逛逛而已。”白顷话刚说完被塞了一大口饭菜。
  “哥哥觉得这话我会信吗?”
  白顷根本说不出话。他抓住那只不断给他喂饭的手,艰难地咀嚼嘴里的饭菜,半晌说道:“你做什么事我都不管你,你就是毁天灭地,我都不阻拦。我真的只是闲着没事,去皇宫溜达。”
  段虔面带慈笑,低声柔柔说道:“先吃饭,吃完饭我给你松绑。”
  “还不如让我自己吃!”白顷抿了抿嘴唇,无奈之下只好继续乖乖张开嘴巴吃饭。
  这男的,估计是脑子抽搐,还是说精神有问题?怎么这种倒霉事摊在我身上呢?
  诅咒他吃饭噎到!
  段虔捻诀默念解锁,白顷身上重重叠叠环绕的定身锁才松开。
  白顷动动自己的身子,轻声轻语:“仙郎,我能出去吗?”
  “你还想着逃跑?”
  白顷站起身朝外面看了看,黄昏落日轻柔地照射在庭院,候鸟排空徐徐归去。他悠然说道:“我只不过想着出去走走,我呆了一整天,都快闷坏。 ”
  段虔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白顷像放飞出笼的鸟儿飞奔出门,却被段虔一手提着红衣后衣领。段虔推着他往旁边走廊栏杆走去,笑道:“那里没什么好看的,走,我带你去湖心亭走走。”
  白顷拍了拍他的手,嫌弃说道:“你放手,别跟提鸭脖子一样提我。”
  “哥哥怎么穿红衣?前几日有个戴面具穿红衣劫法场的小笨呆瓜难道是你?”
  “我闲着没事做吗?”对,我就是闲着没事。
  段虔点了点头说道:“嗯,是的。”
  白顷看着亭台水榭上满是枯莲萎叶,萧条惨败。他跟段虔在庭院水榭到处溜达,打量着四下环境,似乎是个宽阔的府宅。
  段虔目光炯炯地注视白顷被霞光照得泛光泽的脸蛋,抿抿破皮的嘴唇,问道:“哥哥是在想怎么逃跑吗?”
  废话,难不成我傻,被你囚禁一辈子还不反击?
  白顷笑眯眯说道:“我只是在看风景。”
  看个锤子,你这是非法囚禁,我没打死你就是我仁慈,虽然我也打不过你。我得找个高手傍身,这样还能让人打你。不对,要不我勾引,把你哄得服服帖帖,开开心心,放松警惕再逃跑?
  段虔:“我知道哥哥在想什么?”
  哟嚯,你肯定没想到我在想怎么勾引你,再甩了你?叫你用灵力欺负我,你给我等着。
  白顷忍住不开心的情绪,露出自己的“职业假笑”,温柔地说道:“真的了解我?仙郎,你看看你,才几天不见你都瘦……”说着白顷动手要去摸摸那张英气俊美而轮廓分明的脸。
  段虔握住他的手腕,眸光流转见满是审视:“想讨好我,让我放松警惕?”
  我去你香蕉大榴莲,我只是在心里这么一想,你就知道?你怎么不来我肚子里当蛔虫?
  “说什么呢?”白顷扭了扭自己的手腕,憨笑说道:“仙郎,我们到处走走。你要是有事你就先走,我自己可以。”说着白顷先走一步,在亭台水榭间到处乱走,面子上沮丧难安。
  段虔看着天色愈发变晚,面色祥和,浅笑兮兮说道:“哥哥,天色已晚,我给你上定身锁。”
  “不要吧,我真不给你添麻烦。你去做你的宏图大业,我在这里等你回来。”白顷见段虔捻诀要给他上定身锁,他赶忙驾着停云锏飞快地逃离亭台。
  混蛋段虔,我诅咒你断子绝孙!
  段虔闪瞬而去,一道白光笼罩在白顷身上,禁锢住白顷的身子。白顷招手挥来自己的火凤撞钟。钟声悠扬地响了六下,可是段虔依旧精神完好地伫立在他面前。
  凤凰火性对段虔真的一点攻击力都没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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