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 番外篇——by酸酸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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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内鬼吗?我都没做过这坏事,怎么就按到我头上?怎么可能把我了解得这么清楚?
白顷不慌不忙说道:“我确实有一道伤疤,但是知道的人也多,这并不足以为奇。梦晴姑娘,我为何唯独放了你?我若要杀你们,你们还会在这里吗?”
梦晴哭得全身发抖,哭得哽咽说道:“听到没?他要杀我……”
白顷无语地说道:“我说的是如果……”
袁无违说道:“我觉得这是有蹊跷猫腻,不是你们几人一人一句就能断罪。”
骆长风说道:“行呀,那就找神梦一族的人来审判白依山,如何?”神梦一族向来是主持修仙界公道的门派,处置修仙界犯罪者,想来与北斗仙盟关系紧密。
白顷云淡风轻地说道:“行,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看来我是真的躲不开北斗仙盟被毁的责任,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自己做了亏心事,被复仇,还怪我不救?老子这临仙榜第一人就是窝囊废!
众人进了皇城里的北斗仙盟门派的府门,府门也是尸体遍地。白顷被看守在一座院落,栾意平、殷静林等五个弟子都陪着白顷。
殷静林哭诉说道:“师尊,您真的破色戒了吗?”
“滚!”我倒是想破,这破身体,我举得起来吗?
栾意平踢了踢殷静林的屁股,说道:“怎么可能?师尊肯定连人的小手与小嘴都没有碰过的人!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别胡说!”
“呃……”对,混蛋,给了俩男的,我委不委屈?
“师尊,我们怎么办?”林居净委屈地蹲在白顷脚边,眨巴着大眼睛。
林居净这小家伙真是可爱,让人喜欢。
白顷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是真冤枉我,我就逃跑,你们掩护我。”
五个弟子吃惊地喊道:“啊……”
时间宝贵呀,他得做自己的事,不然以后灵魂永不超生,他投胎不了。他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只想好好做作自己的事。
白顷喝了一杯水,跟他们几个嘱咐了几声。门口有人在吵架,细细听来,是张岂鸣与一群人在吵架。
许居慎从外面跑进来,说道:“师尊,神梦一族的人来了……”
栾意平问道:“吵什么?”
许居慎皱眉说道:“他们又带了一个女子……说是……说是师尊……”
殷静林气得暴跳如雷,喝道:“还有完没完?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冤枉师尊?”
“记得我说的,如果真的打起来,你们照顾好自己,别为我涉险。我有时间会回霁月山的。”白顷站起身挥了挥月白色云袖,恬然淡定地说着。
第40章 北斗盟终乱
五个弟子步伐整齐划一地跟着白顷走出厢房,前面的人已经吵得不可开交,你争我驳,互不退让。张岂鸣的声音如钟鼓击撞,砰砰连炮,听到的人都不禁为之颤抖。
张岂鸣气得面色涨红,钟鍧隆隆的声音喝道:“你们胡说八道,随便找个女子就来冤枉依山长老?我告诉你们没门!”张岂鸣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头一看是白顷等人,便气火腾腾说道:“依山长老,您放心,我们一定帮您。”
“多谢岂鸣长老仗义执言。”白顷轻笑着对张岂鸣颔首示意,目光转移到红衣斗篷金边绣花的四个男子,云袖飘逸下垂,他泰然自若地说道:“走吧。”
九霄云宗与北斗仙盟等人在正厅等待着白顷的到来。坐在正厅中央的是一个穿着红衣长袍金边绣花的女子,她穿着男装,约摸着三十岁左右,看起来英姿飒爽,勃勃生气。
明纨纨对着白顷等人作揖施礼,不卑不亢说道:“抱遗老人,详细情况已从北斗仙盟与九霄云宗听闻,不知道您可知道郭庭彩这女子?”
白顷镇定自然说道:“未从听过。”
明纨纨拍了拍手,喝道:“把郭姑娘带上来。”
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小家碧玉,温婉可爱的女子款款施步而来,裙摆刺绣悠悠晃动,身上脆铃叮叮作响。那女子樱桃小嘴,泪眼婆娑,红唇轻启,柔柔说道:“见过各位仙家。”
明纨纨说道:“郭姑娘,请你指认一下到底是哪位?”
郭庭彩眸光细细地扫过众人,一个个辨认,最终把目光定格在月白衣袍挺拔而立的白顷。她顿时惊慌失措,吓破胆,躲在明纨纨身后,颤颤巍巍说道:“有点像他……需要他摘下面纱……”
殷静林怫然喝道:“你个疯婆娘,你冤枉我师尊作甚?我师尊面纱是你能摘的?”
明纨纨腰板挺直,落落大方说道:“还请前辈摘下面纱。”
白顷桃眸微微眇,眸光里蕴涵着无限霜冷冰雪,悦耳动听的嗓音说道:“我若是不摘呢?”
明纨纨严词庄声说道:“前辈,莫糟蹋自己的名声,您都活了273岁,道理比我们懂。神梦一族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白顷面不改色地说道:“这位郭姑娘与梦晴姑娘来历不明,无凭无据,随便跳出来指认我,我怎么能安定?”
梦晴厉声说道:“我怎么来历不明?我乃邳州镇海郡南坪山南边村之人。”
栾意平双手负后,目光狭长漆黑,对着梦晴铿声说道:“闭嘴,没让你说话。”
梦晴潸然气愤坐下,委屈巴巴地瞪着白顷,心里实在有不甘心。
郭庭彩说道:“小女乃邳州北坪郡北坪山北边村之人。我与这位仙家确实无缘无分,可是……”说着说着她忽然哭出声,用白色手绢擦拭自己的眼睛,可怜兮兮说道:“这位仙家玷污我……在北坪镇往北边村的路上……”
“胡说!”殷静林与张岂鸣同时大喝出声,洪亮声音震耳欲聋。
明纨纨赶忙说道:“什么时候的事?”
“约摸着一个月前,只是我……”郭庭彩附身在明纨纨耳边,说道:“我月事迟迟不来……”
白顷耳朵听力敏感听到二位女子的话语,心里泥石流坍塌,心想:“天呐,这直接买一送一?老天爷,你对我可真真好,我谢谢您嘞!”
明纨纨连忙让清瑟长老给郭庭彩把脉。众人大吃一惊,面面相觑。
白顷面不改色心不跳,神态从容道:“这与我无关,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目的如此冤枉我,郭姑娘,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清瑟长老面色难看而凝重地注视着白顷,说道:“有身孕……”
谁给他做解释?那时候他在西京小镇偷东西,也没有人见过他。
白顷被盯得头皮发麻,悠然说道:“与我无关,你们不必如此看我!”
“你怎么可以不认呢?”郭庭彩啜泣哭出来,四周北斗仙盟的人都在骂白顷,白顷感觉自己受到万目睚眦。“你强行玷污我,如今还不承认我与腹中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白顷从容不迫说道:“姑娘,一个月前,我在汀州西京镇上,不曾见过你。”
明纨纨问道:“前辈去哪里作甚?”
白顷说道:“游山玩水,有何不妥?”
“可有证人?”
白顷道:“无,我平时面纱不摘。”
梦晴大喝出声道:“衣冠禽兽,你到玷污多少女子?叫你摘面纱,脱衣服你通通拒绝,你做贼心虚。”
白顷冷眸利眼瞪着梦晴,说道:“这事不是我,我白顷绝对不承认!”
明纨纨说道:“我将探入依山长老的梦中,还请长老见谅。”
探梦……那我做的坏事不就暴露了?
白顷问道:“你可先探入她们的梦?”
明纨纨道:“我早已探入,如今依山长老不相信,我公平公平正义地把梦中探到的虚像给各位看看。”说着神梦一族的两个红衣弟子手捧出一面镂花的镜子,明纨纨红艳的灵力照耀在郭庭彩的身上。
画面一出来,白顷倒吸一口凉气,虚像中他那个猥琐的样子,差点让他当场晕倒过去。众人围观着一个长得跟他一模一样的人正在玷污郭庭彩。
梦晴大喝道:“就是他,就是他!”
明纨纨不便给在场之人看太多,便厉声说道:“证据确凿。”
白顷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手心渗出丝丝冷汗,他自己都想揍死镜子里的自己。心里慌张不安,但白顷佯装得意气自若,说道:“这人不过是跟我长得一样,若是某些特殊灵力者特意为之也是有可能。他绝不是我!”
“禽兽,你玷污了我,我无路可走……就是你玷污了我,我活不下去了,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郭庭彩哭喊出声,下一刻抽一柄匕首狠狠地捅向自己的心口,顿时血流汩汩。
众人惊呼出声,清瑟长老赶忙挥出一道皓白清辉笼罩在郭庭彩身上。白顷更是没有想到这女子如此刚烈,会在众人面前自杀。她要是死的话,白顷真的洗不清自己的冤屈。
众人轰然嘈杂地窃窃私语,对着白顷指指点点,谩骂白顷的品行不端。
白顷烦躁地说道:“都别吵了,救人要紧!”
“孩子就是你的,我死不瞑目!”郭庭彩咬牙切齿地瞪着白顷,一双眼睛几乎快要凸出来,身上的血汩汩流出。
骆长风怒骂道:“白依山,你还不承认?她临死都指认是你,证据确凿!”
梦晴哭喊道:“就是他,真的就是他啊,玷污我又屠杀我一家,求求你们惩戒他吧。”
清瑟长老难色难堪,收敛灵力道气,无奈说道:“死了,救不了。”
白顷整个脑袋陷入空白,心里顿时不慌乱,只是目光炯炯地注视着眼前的女子。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指使他,但能让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甘愿赴死实在太残忍。
明纨纨厉声道:“依山长老,您一定得接受我们审问。我要探入您的梦,您放心,我只会看您的色/欲之梦,其余不看。”
“行,其余不看那好说!”白顷大无畏地看着明纨纨,走近目光凛冽的明纨纨身边,说道:“清者自清!”
明纨纨捻诀默念,身上的绽放出红光,烁烁笼罩在白顷的脑袋上。许久,明纨纨蹙眉难堪,镜子里什么画面都没有。
白顷倒想有呀,与人两次接吻,一次是猝不及防,一次是愤怒,哪来的色?几年前或许自己会故意想情/色之事,后来发现根本没有用。他彻底放弃,打算好好当个太监。
袁怀定定地伫立在白顷身边,低声说道:“师尊,君实绝对相信您。”
栾意平与殷静林警惕地注视着周遭,一旦有自动,当即保护白顷。
明纨纨震惊地注视着白顷,不可思议地说道:“不可能,怎么一点都没有?”
骆长风见状觉得很不对,说道:“是不是他灵力道气高强,找了什么仙术把自己的记忆抹除了?”
明纨纨点点头,若有所思说道:“这也不是不可能?我要探查你的其他的记忆。”
白顷坚决果断地拒绝:“不行!你说了只是探我的色/欲之梦!”万一把系统的记忆还有他前世的记忆都弄出来,那可就惨了。而且,他不想让这么多不相干的人知道。
骆长风道:“看他,做贼心虚,一定是用术法抹除自己的记忆。”
明纨纨道:“前辈得罪了……”明纨纨正要笼罩红光在白顷身上,栾意平连忙亮出烁烁青光,剑气直指明纨纨。
栾意平眸光充满杀意,冷声喝道:“我师尊的记忆是你能探索?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殷静林等人与九霄云宗的人立马护住白顷,神梦一族与北斗仙盟形成一派,与之对峙,气氛陷入紧张急迫,仿佛在弦的箭,一触即发。
栾意平道:“师尊,您先走,莫要理会这群忘恩负义之人!”
明纨纨眸光烨烨,厉声说道:“九霄云宗是要与我神梦一族与北斗仙盟对抗吗?”
袁无违正义凛然,语气清冷说道:“尔等无理取闹,既然取不到长老的色/欲之梦却如此待依山长老,实在太过分!”
白顷话音间带着镇定与泰然说道:“我再说一次,不是我!若是依旧抹黑冤枉我,我便毁了你们,省得你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一声女声妩媚妖娆地回响起来:“抱遗老人好大的口气,当这浩宇大陆的修士是废物吗?”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花香气息,让人很不舒服。白顷微微皱眉,知道这是花丹道人的术法,只是她也要跟自己为难?
梦晴“啪嗒”一声,虚弱地瘫倒在椅子上,昏迷不醒。袁无违,栾意平等人尽悉头晕目眩,只有清瑟长老与她的弟子还能完好无事。而北斗仙盟与神梦一族的人却完好无损。
原来是约好的!
清瑟长老担忧地道:“有毒,长老小心!”说着清瑟长老开出一个皓白结界,与弟子给九霄云宗的人解毒。
白顷挥出一鼎火凤撞钟,钟声悠扬洪亮地响彻北斗仙盟的正厅。花红血光般的灵力骤然焕发,北斗仙盟与神梦一族的人蜂拥而至,剑气灵光乍现如波涛。
白顷挥出一把红烨流光的凤凰羽扇,狂风呼啸而出。强烈的罡气向众人迅速排开,卷起一阵骇人可怖的惊涛波澜。白顷担心伤害到九霄云宗等人,连忙踏身飞跃,身轻如燕,月白衣袂舞动纷纷。劲风所到之处,尘烟滚滚,摧梁倒柱。
白顷月白云纹衣袂飘散在空中,兰枝玉树般的身姿捻足而立,神采飞扬地注视着房顶上的女子。妩媚绰约的身姿,慵懒地坐在瓦片上,眄睐意生。
白顷漠然说道:“花丹道人,你何故与我作对?”
“我生平最讨厌你这种男人,把女人当玩物,你就得罪我了……”话罢花丹道人眸光充满杀气,身上散出浓郁芬芳的气息,震气而出。千万红花如同秋天满地落叶纷纷,数不胜数。这一刻还垂直降落,下一秒当即如同红刀片,带着霸道的劲气,倾泻如浩浩汤汤的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