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 番外篇——by酸酸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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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段虔顿时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握住白顷的手腕,满脸笑意。
白顷动了动腿,冷哼道:“你干吗?下来!”
段虔趴在他的胸膛上靠着,轻声说道:“想这样跟你呆着。”
白顷嫌弃说道:“好重呀,你起来。你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目无尊长。”
段虔低声柔柔说道:“不这样用硬手段我都抱不到你,你让我再抱抱好不好?”
白顷微微低头看着墨黑发丝的脑袋,脑子一热,伸手摸摸他冰凉丰润的耳朵,顿时感觉像捏着一朵凉凉的莲蕊,手感好得让人莫名开心起来。
段虔转过头,被白顷捏得头皮发麻,笑着说道:“摸我耳朵就得被我亲。”
这话一出吓得白顷赶忙把手放下,想伸手推开他却手腕却被他紧紧握住。白顷紧紧抿住嘴唇,怒目瞪着一脸戏谑的段虔。
段虔嗤笑出声,抬头慢慢靠近撇过脸的白顷,英挺的鼻尖蹭了蹭白顷白净的脸颊,轻声说道:“我开玩笑的。”说着段虔从白顷身上起来,径直躺在床上里面。
白顷如释重负,立马坐起身,拍了他的大腿一下说道:“水冷了,去把水倒了。”
段虔双手枕着脑袋,悠然说道:“倒水可以,我得亲你,好久没亲你了。”
“段虔,你真行,现在都能威胁我。”白顷自己站起身把那盆水倒在外面,回来时带着一股热火腾腾的怒气。他径直躺在床上往里面靠去,挤得段虔一脸迷惑地注视他。
“师尊,你要对我投怀送抱?”
白顷背对着他继续挤着他,冷漠不说话。
“你压着我头发了。”
白顷继续挤着,段虔只能侧身躺着,伸手伸脚紧紧缠住白顷,轻轻说道:“师尊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他的头发被压得有点疼,见白顷还是哄不了,悠悠说道:“再挤下去,我扒了你裤子问候小师叔。”
白顷吓得急忙坐起身,一脸惊慌地看着笑意深深的段虔。“你敢!”
“不敢,快躺下。”段虔把手臂放在白顷的枕头上,拉着白顷枕在自己手臂。白顷背对着他而睡,但段虔学着白顷的动作,伸手捏捏白顷凉薄的耳朵。
白顷挥手把他的手拍掉,段虔又伸手摸腿、摸腰、摸手臂又摸脸。白顷被摸得想发火,翻了个身想骂他几句,却被他搂进怀里。
“嗯,这样才对,以前我这么睡在你怀里,现在轮到你。”
白顷动了动,想挣脱开他的束缚。
“别动,不然把你扔给大灰狼,快睡觉!”
白顷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感觉他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嗅着他身上一股淡雅清柔的木香慢慢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清晨,两人去坍塌的屋舍的看看有没有线索,但只看到一大堆废墟屋舍残骸。
白顷盯着那堆废柴也盯不出个所以然,段虔见他愁绪满怀无处释,说道:“我留了讯息让深幻来一趟,让他看看这个村民的神识。”
“这深幻是什么来头?”
“长灵子的人,修的道法与神梦一族有点像,但各有千秋吧。”
白顷问道:“长灵子为什么要帮你?”
段虔悠悠说道:“还能为什么?太钧神武呗,哥哥以前你也惦记我们族人的太钧神武。”
“啊?”白顷呵笑一声,问道:“我在书上看到,太钧神武,能长生不老,无人匹敌,是真的吗?”
段虔睁着好看的眼眸,看着白顷时若有所指地说道:“目前还没到这程度,缺点火候,缺做……点……事……”
两人正讲话,忽然跑过来一个白胖胖的小男孩,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对着白顷说道:“哥哥,有人给你的!”
“给我?”白顷接过小男孩手里的信,不解问道:“谁给你?”
小男孩说:“不知道,是一个蒙面的哥哥,什么都挡住,我也不知道谁。”
段虔问道:“什么时候给你的?”
男孩说道:“村里阿牛哥家的房子倒的那天。”
白顷大概地浏览一下,段虔靠近白顷问道:“讲了什么?”
“信中写着说袁怀在他手上,问我要不要救袁怀,要救就去神梦一族的神坛,把赤火星拿出来。他还说居慎只不过是被他的幻术迷惑才毁了山梓村的房屋。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白顷看完信更加迷惑,紧锁眉头。
“赤火星?”段虔不安地看着白顷,坚决说道:“别上当,神梦一族把赤火星藏得很深,就连自己族人都拿不了。我派了很多魔界死侍去拿都无声无息。如今我有两颗流光星,五色流光星将永远凑不齐。深幻费了好大的神识才探到赤火星的下落,但我们迟迟不敢进去。”
“好,我不去,那袁怀怎么办?”
段虔说道:“可你去不去袁怀必死无疑,你清楚这其中利弊吗?”
“我知道……”白顷烦躁地挠挠脖子,轻声说道:“我在想是不是泉客族,当年莲花龙女说过,还会有人找上我报仇。五色流光星被拆散,我又被人族修士视为眼中钉,可能会有一场大乱。”
但……跟我好像没关系!
段虔道:“一个袁怀都让你头疼,你还担忧天下人?”
那什么……我没有……我只是随口说说天下大乱,真不是担心。
白顷见那小胖子男孩要离开,他急忙把他提在手上,说道:“等等,你还不能走。”
小男孩顿时嚎啕哭出声,吓得白顷慌忙放开手,窘迫解释:“我只是想留住他,让深幻看看他的神识。”
第51章 神梦神坛一
深幻在傍晚时分到达山梓村,白顷费了好大的劲把那调皮的小男孩交给深幻,让他好好探究一下。
深幻与凹凹凸凸一样,也是一朵黑黢黢的魔云,不过他不怎么说话,通常都慢慢悠悠地随风飘荡。
深幻空灵的声音说道:“只是一个蒙面人,声音很年轻,听起来是少年。”
“少年?”白顷脑海里闪过有可能接近自己的少年,但除了自己的弟子他都不怎么见旁人。
深幻道:“许居慎被抓,两日后的午时三刻,神梦一族神坛处死。”
“啊?”白顷被这话吓得面色发青,不敢相信地问道:“居慎被抓了?”
深幻道:“嗯,发公文。”
白顷瞬间愣住了,怔然过后是焦急,他慌慌对段虔说道:“走走走走,我们去救人。”
段虔命令道:“深幻,回去把凹凹凸凸叫出来,带上所有的幽灵死侍。”
深幻冷冷说道:“公子,法师不许您这么胡来。”
段虔铿然命令道:“不用你叫,你去一趟神梦,查查许居慎关在哪里。”
“是,公子!”
白顷与段虔赶忙往宁州的神梦一族,两人这几天经常飞来飞去,身心格外疲倦乏累。
宁州异常之处便是前往神梦一族的修士变多。两人还没靠近宁州,在附近的小镇吃饭时就听闻很多仙门世家门派都赶往神梦一族,观望抱遗老人座下第一大弟子的死刑。
一张饭桌上围着三个修士在讨论,但声音尽悉传入白顷耳中。
“我看是为了引抱遗老人过来。”
“你说他会来吗?万一抱遗老人也不喜欢他这个弟子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白依山经常带着许居慎,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如此,最宠爱的弟子呀。”
“神梦一族这是陷阱,瓮中抓鳖,抱遗老人肯定不会来。”
“赌不赌?赌他来不来?”
“富贵赌庄已经在下注,去不去?”
三人齐声喝道:“走走,赔率如何?走走……”
白顷攒眉苦脸,一听旁人的闲言长语,猛厉筷子插在米饭上。
段虔急忙安慰道:“师尊,别生气,我们不理他们,我等下去毁了赌庄,竟然拿别人的命开玩笑。”
“我想了想……”白顷思考须臾,坚决说道:“我觉得不能白来!”
“什么?”
“我们也去赌庄赌一把,全部压我会去,还能发个横财!”
“……”
两人披星戴月,不辞辛苦地启程前往宁州的神梦一族神坛。守城戒备森严,路上的修仙者不胜枚举,整座城顿时被人族修仙者包围起来似的,摩肩接踵,熙熙攘攘。
只是到哪里都是言三语四,白顷听得怒气填胸,干脆瘫在客栈等待深幻打探到居慎关押所在之处。
他心里总是难免寝馈不安,忧心如捣。这毕竟是一场大战大场面,难免会有死伤。他害怕自己受伤,也害怕有意外发生,但依旧要劝自己把命置之脑后。
段虔买了点果脯蜜饯,回到客栈时,清澈明朗如秋月的眼眸盯着躺在床上的白顷,瞬间摧刚为柔,轻声说道:“哥哥,九霄云宗还有北斗仙盟的人都到了,还有……你说的没错。”
白顷坐起身,不解问道:“什么?”
段虔坐在他面前说道:“方才我在城中买东西时,你猜我看到谁?”他见白顷一脸茫然,继续说道:“当年看守我的泉客族将军逐浪,你记得吗?”
“他也来了?”白顷脑海里思量着,点点头,面色凝重说道:“若是他们也是来动手,还真有点棘手。”
“无论如何,逃命以你为先,以我殿后。”段虔捻起一块葡萄干送进白顷的嘴里。
白顷轻笑出声:“这都没打呢,你就想到逃命了?”
“那是自然,你的安全最重要。”
夜半,月色皎洁,晚风习习。深幻与凹凹凸凸偷偷潜入白顷与段虔的客房。凸凸见两人正在亲密抱在一起睡觉,它们实在不忍心打扰段虔的美梦。
段虔其实并没有睡,给白顷挥了一道隔音结界才慢慢坐起身,问道:“怎么样?”
深幻轻声说道:“我偷偷潜入神梦一族的弟子的神识,根本探不到什么。至于神梦一族长老,他们颇为警惕,无论怎么样都进不了他们的神识。”
“会不会是根本没有抓到许居慎,故意引师尊上钩?”段虔若有所思地嘀咕几声。他同那三朵魔云商量了许久,等到他们离开才回到床上休息。
白顷睁开眼睛,看着蹑手蹑脚的段虔。段虔挥去结界,笑道:“你没睡呀?”
“睡了……”只不过感觉身边的人不在,温暖柔和的木香也不在,醒后便看到段虔与他们几个在说话。
段虔把深幻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白顷后,白顷问道:“你知道泉客族的逐浪住哪里吗?”离居慎的执行期越近,白顷越不安。
白顷拽住段虔的衣袖说道:“不能坐以待毙,打了再说!”
夜深更阑,皓白皎洁的月轮清辉如流水般撒向人间,凝成霜雪的清冷。
白顷身穿夜行衣,全身包裹得紧紧的,而段虔却丝毫不遮蔽自己的样子,反正他用了灵力也会被人一下就看出来是闪电霹雳。
两人到了一处山庄别墅,白顷再三问道:“真的是这里吗?”
“确认,我一路跟踪跟来。”
两人快如流星赶月,飞速地窜进山庄别墅里面。别墅有一队队强壮男子四处巡逻,两人快如闪过亭台回廊。段虔以最快的速度拽住一个巡逻男子,把他打晕后急忙与白顷把人抬到池塘小水塘,而后慢慢把人浸透在湖水里。
浅蓝色的星点光芒悠悠烁烁地从男子身上焕发,转瞬变为人鱼模样。白顷感觉到有人在靠近,他赶忙把男子藏在水里。自己与段虔收敛气息,两人挨得很近,躲在水池边。
一声清冷严肃的声音响起:“怎么回事?”
少年声音温声回应道:“今日在一个修士嘴里得到,绿木星在许居慎身上,末将也不知真假。他说段虔把绿木星作为招揽白顷的礼物,后来被许居慎拿走。当时屠杀鸿武世家时确实有一批来历不明的人,我们交战了许久,可能真的是段虔的人。”
白顷转头不解地看着段虔,心想,绿木星不是在段虔身上吗?这家伙故意放出消息的?
逐浪冰冷冷的声音说道:“还有人知道这事吗?”
“不知,但今日那修士被人救走。殿下也知道这事,将军您怎么看?”
逐浪内心慌作一团,左右思量说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无缘无故告诉我们,必然有诈。无论有没有,都不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回去把这话告诉殿下,劝他绿木星不在许居慎手上。”
见背影越来越远,白顷问道:“怎么回事?你早就知道是泉客族屠杀鸿武世家吗?”
“嗯,鸿武世家的大公子鸿今保与珍藏绿木星的九宫阁阁主向来交好。泉客族追杀九宫阁阁主,后来他把绿木星给了鸿今保。长灵子让独角怪兽齐心协助我。泉客族杀了鸿武世家满门,我们后来赶到鸿武世家,与泉客族交手,却不料独角怪兽私吞绿木星,想去送给魔界其他人,才有我们泉水镇相遇之事。”
“那你为什么说居慎有绿木星?”
段虔: “五色流光星每一颗都有不同作用,对应五行五色。绿木星对泉客族十分重要,能救治他们沉疴痼疾——朽身心病,所以他们才大动干戈,不惜屠杀鸿武世家满门也要得到绿木星。若骗说居慎师兄有绿木星,他们说不定还能帮我们救许居慎。”
白顷轻声道:“可你这样,别人会以为是你屠杀鸿武世家。”
“无所谓,反正死在我手里的人不可胜算。”段虔扶起白顷的身子,保持夷然不屑的神色。
两人踏月而出,白顷身上笼罩着明明赫赫的凤凰真火,把段虔抱在怀里,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白顷的全身。闪电飞光,炳如日星的霆击猛烈从天而降,不动声响地猛烈攻击而下落在山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