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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 番外篇——by酸酸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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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顷近身前去,一手放在水下,一手放在那宽厚的肩膀上,轻轻柔柔地吻着段虔柔软的嘴唇。段虔热切地回应他,辗转吮吸,濡湿的唇舌交织纠缠。
  白顷鼻头发酸,心里刺疼得宛若被一根根针来回戳扎,流着血忍着疼,灵魂在浮浮沉沉。
  他想过段虔回来找他,抱着丝丝希望等候,闻不到让他舒服感到温暖的木香。每个夜晚都是失眠,脑海里全是为他奋不顾身的人,夜里骂了自己千回。他把陈酒拿出来,天天摩挲着酒坛子,想着将来要在某个夜里跟段虔好好再喝好多次酒。他想像在吴州那样,每天无所事事,到处游山玩水。
  他真的下定决心,什么都可以不在意,随那人所欲。
  他想的事情太多了……
  动手后,他被段虔直接从水里捞出来,狠劲地拽到床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水珠湿漉漉地撒在床榻上。白顷还没来得及反应,锐利的牙齿胡乱野蛮地烙印,快要把他啃噬出血,血色晕染蔓延上下在白皙如玉之上,牙印贝齿一个一个地覆盖。
  猝不及防,没有任何前奏。
  白顷就像一只垂死挣扎地死鱼,鱼鳃被黏上,呼吸不得。所有痛感都集中在一处,如同穿肠破肚,险患难忍,几乎快被撑裂。白顷跪在床上,四肢艰苦地扑腾,想挣扎却被段虔紧紧擒住。呼吸不得,所有的气脉凝聚在血液无法周游,堵在里面,仿佛下一刻快要碎裂,炸裂成血浆 ,痛得直达脑袋里的任何一处经脉,最终汇集在谷道窦径的一处。
  白顷痛得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打湿面前的柔床软褥。他紧紧拽住床褥,深呼吸,试图去调整自己,让自己放松,可是根本不管用,全身笃速速,止不住地颤抖。
  段虔见他哭成可怜的泪人,凶狠地搂过他的脑袋,喝道:“一点都不舒服,我还是找林居净。”
  “不……不要。”白顷艰难地吐出气,他的双手无力得直颤抖,伸手抚摸段虔那张布满凶神狠劲的脸,面色苍白,疼得气若游丝说道:“我不疼……”
  段虔大吼道:“不疼,你就给我笑。”
  白顷清俊的脸上浮现出狞然一笑,笑得比哭还让人窝火。
  段虔目光炯炯,怒火如洪水决堤般奋力冲击,到处泛滥。性命之忧、担心害怕,所有的顾忌在段虔眼中是虚无不存在。他想做的只是彻彻底底地撕裂这个高高在上、故作清高的白顷。不堪入目的画面与袒肤露骨的交织,只会让他平添了许多莫名的厌恶。
  白顷在他面前疼得不敢尖叫,紧紧咬住牙关,可痛感没有半分褪去,反而多加了几分。铺散在床褥的墨发被压得生疼。
  四周的一切都在摇晃,摇到他头晕脑胀,几乎晕厥。
  “师尊,你看看你现在,多狼狈,我恨不得把你剁了……”段虔咬牙切齿地粗吼出声,每一次都是竭尽全力,每一次都恨不得把眼前装得清高的人踩在脚下,啃食得入腹,一无是处。“临仙榜第一也不过如此!他们把你当作神人,你不过只能求我,师尊,开心吗?被自己的徒弟干到哭。”
  白顷重重呼吸,从牙缝里艰难地吐出四个字:“废话真多!”
  “讨厌我说?你等着,看我不弄死你。以后日子长得很,师尊,徒儿有各种花招伺候您,保管您一辈子被难忘。”
  白顷明明疼得厉害,可心里怒火没有半分减弱,艰苦地从喉音地挤出话来:“不可能,没有一辈子。段虔……我很快就死了……你要折磨就折磨,下辈子我把你忘光光,你去哪里都找不到我。你就留在这里不老不死……”
  “死了更好,我把花招留给林居净。她肯定哭得比你更惨烈,一定会喊师尊救我,师尊救我。她肯定不知道她心中尊敬的师尊被我压在床上,狠狠地踩踏玩弄。”
  “你……”白顷心里怒火涌上,被段虔堵得说不出话。下一刻,一阵狂暴力击直冲白顷,几乎快把他击飞。白顷却被紧紧禁锢住,不容脱离半分。
  白顷被他折磨,被他判以死刑,被他以全身心的暴力相对。所有能承受痛感的神识早已经飘散到云外。没有任何温柔的水泽涵养,全是干燥生怒火的暴力。白顷低头看去,血流汩汩,丝丝落在床褥上。四肢百骸仿若被千万根针扎破,疼得痛不欲生,肝肠寸断。他拽过一旁的被衾,抓住微弱的一根稻草,死死地咬住,如同屠宰场上的畜生,只能低低闷哼,等待死亡。
  段虔脸上神色尽是可怖可怕,没有丝毫怜惜爱护,只有戮力的狰狞折磨他,凶狠的力道伤害他,带着毁天灭地的狠劲践踏他的尊严。
  段虔仿佛是要以牙印更改白顷的莲花伤疤,又好像饿狼耽耽仇视眼前的食物,要啃下所有肉,填饱肚子,哪怕血肉淋漓,也要把食物嚼碎烂食。
  白顷沉沉呼吸,澄澈干净的眼眸愈发迷离,眼眶噙着盈盈泪花,浓密的睫毛被打湿。相比之下,伤口更疼。全身冷汗直冒,黏糊得被冷风吹得更加寒厉,他不断地发抖悸动,心冷如冰霜。


第63章 此人非彼人
  “真是够贱的!”段虔抬起头,眸光冰厉藏寒气缭绕般的锋芒,睥睨着泪花汩汩的白顷,嘴角狡黠上扬,却有种傲气的胜利感,让他叫嚣,让他愉悦。
  一阵波澜狂欢袭来,白顷兀自瞪大双眼,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欢愉让他怀疑人生。一声声低低闷闷的呻叫声滑出喉咙,回荡在房间。
  白顷无法阻止自己的颤抖,趴在床上呜呜哭叫出声。全身经脉仿佛被无数块血肉堵住,不得顺畅,灵力气脉想冲出去却无法流动,痛得他几乎快要捶胸顿足。痛苦的思绪一直汇聚在那个紧绷之处的伤口,刺疼又破裂的伤口。他不想哭,可是痛觉让他眼泪不知觉地蔓延出眼眶。
  “不准哭,不准哭!”白顷用手背擦去脸上泪水,哽咽地喊道:“段虔……”
  白顷紧紧闭上眼睛,红润泛血红的手指牢牢地拽住床褥,沉沉地吟哦出声。他想堵住自己的喉音,被衾被咬得湿透,脸上是狰狞的苦痛。五马分尸,火烧般的痛苦时时刻刻麻痹他的神识。
  他想要温柔的、轻缓的、充满着爱的回忆,但这都自己之前的若有若无的想象罢了。即便他说出口,段虔也不会听他的话,只会暴戾而为,怒不可遏。他仅凭最后丝丝的理智,沉沉呼吸,接受无边无际的痛感。
  段虔眼眸深处充斥着血丝,怒吼一声,灵力在快速周巡,满身闪电霹雳滚烫爆发,把所有气力如火山喷薄而出,振奋炸裂,整座房子似乎在颤抖,一道光亮的闪电赫赫爆发,直击白顷,火光在灼烧。
  碧桐化身在淬炼,太钧神武的威力在一瞬之间爆破。
  房子里面闪电霹雳刺眼爆发,整张床碎裂着火。
  段虔随手一挥,灭掉火势,闪电霹雳笼罩下,气喘吁吁地瘫在通红如火烤的白顷身上,低头咬住白顷火热滚烫的唇瓣。一阵阵温暖舒服的感觉涌上段虔心田,浑身的太钧神武进阶一步,强悍有力,蓄满暴戾与嚣张,仿佛下一刻就能毁天灭地。
  感觉似乎还不错!
  白顷被咬得直皱眉,段虔的温舌用力地搅动,深深地吻住他。白顷心尖宛若有嫩芽叶叶冒出土壤,此刻的段虔让他想起他们在吴州城东小房舍的那次接吻。白顷抬手抱住段虔,轻轻抿一口段虔的唇瓣,忘我地深吻。
  低低哼哼的亲吻声回响在一片狼藉的房间,清风吹过,白色绡幔被烧得发焦,半黑半白,好像卷浪花浮动。
  段虔推开白顷,抬起头脸上露出阴厉的笑容。看着白顷面带酡红的桃颊,眸光充盈着痴迷柔情,段虔若有深意地笑出声。段虔活了那么多年,见过很多人,白顷就像是一朵洁白如玉的水莲花,即便在淤泥里仍旧让人感觉干干净净。可越是这样,段虔心里便不由分说地涌出一股怒火与恶意,就想狠狠地把他践踏在脚底下,折磨到委屈求饶。
  “喜欢我这么干你?”
  白顷面带冷峻,星眸里闪烁着水光,全身红彤彤如置身火里,烘得血气火热。那里痛得几乎动弹不得,他一想到那儿就恨得咬牙切齿,撇头不看段虔。
  段虔故意盯着被他弄得血肉模糊的伤口,目光炽热如炬。白顷想阖上,却被他撑开。一股子羞耻感涌上心头,白顷恨不得找个东西挡住自己,或者狠狠地踢他一脚。
  “别看,我疼……”白顷艰难地坐起身,依旧被段虔撑开。两人烁烁的目光耿耿对上,白顷最先弱下来,微微垂眸盖住自己的目光,哑声道:“能给我找个大夫吗?”
  “你求我。”
  好汉不吃眼前亏!白顷紧紧蹙眉,咬牙切齿道:“段虔,我求求你帮我找个大夫。”
  段虔锐利如刀锋的目光剜了白顷一眼,挥了一颗花丹落在白顷身上,转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悠悠说道:“把花丹吃了,你最好祈祷你不要生病,不然我就去找林居净。”
  白顷听话地吃下花丹,见段虔走后,他愤怒地捶了一下床板,眸光里满是火光。可他一动,便痛得难以承受。白顷在心里暗骂了千万句,把自己毕生脏话都吐得干干净净。
  “叮咚……系统提示:恭喜玩家,由于有悖伦理道德,主动与徒弟接吻,做苟且之事,奖励2分败类值,目前败类值点数积分46.6分。”
  “我去你的狗系统!”
  几个兔子精进来抬水准备给白顷沐浴。白顷狼狈地躺在床上,卷盖被子,盯着烧焦的白幔素帐,不是那里疼得想哭,而是心痛到想哭。
  他真的不知道哪里出现问题,他讨厌现在的段虔,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可真要动手,他哪里舍得。
  生理性痛觉让白顷的眼泪不争气地落下,又连忙擦去眼泪。他见几个兔子精忙完离开后才艰难地起身,慢慢地扶着床栏,一寸一寸地挪到屏风后的浴桶。他疼得浑身是汗,谷道里温热的血水黏黏而汩汩落下,白顷用布帕擦了一遍又一遍。
  头晕目眩,一切都陷入混沌的黑色暗中。白顷站在原地,眨巴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神。他现在心情很不好,差到想砸碎一切,可是又被段虔折磨得没有力气。
  果然,段虔就是来折磨他。
  白顷忍痛伸手谷道口里的血水轻轻地扣出来,疼得面色苍白,大汗淋漓,咧嘴骂道:“混蛋段虔!”
  大夫来的时候,白顷换了另一间的厢房,穿着一件单薄的素袍,俯趴在床上。
  白顷浓密的润睫微微抬起,看到的是一个人族的年轻大夫,斯斯文文,颤颤巍巍地低头,惊悚道:“小的给大王请安。”
  白顷抿抿嘴,无奈道:“别叫我大王,我也被抓来的,我姓白。”而后白顷道:“大夫,我……我的后/庭流血,有没有快速治愈的药?”
  “有有有……”许大夫急急忙忙在药箱继续寻找,拿出一个青色瓶子,说道:“这药专治外伤,涂上六个时辰左右就可恢复正常,可贵了。”
  “那……有没有……呃……房事用的润滑膏,或是液油都行,有关的都给我。”他说出这话瞬间脸红,他不想下次被段虔那么粗暴地对待,至少能缓解自己的痛苦。
  “这……”那大夫面色凝重,好奇问道:“抓我来的大王不会是好男色吧?那我不就惨了……”
  “……”
  入夜,白顷又涂上药膏,疼得他冷汗直流,大气直喘。隔壁传来砸东西的声音,还有林居净的尖叫呐喊声。白顷立即收拾好自己衣服,忍痛飞快地赶往隔壁房间,急忙敲门喊道:“居净,是我,你没事吧?”
  林居净打开房门,委屈地抱住白顷,低声啜泣道:“师尊,我怕……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白顷何尝不想走,只是眼下他也不知道哪里会有魔界出口。白顷抚摸着她的脑袋,安慰道:“别怕,你不会有事的。我会找机会逃出去,你别轻举妄动。”
  林居净哽咽说道:“师尊,您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
  “我没事,不过是身体有点不舒服。”白顷推开她按住她的肩膀,低头安慰道:“居净,不要怕。你先在这里住着,我一定会让我们平安出去的。知道吗?”
  林居净哽咽道:“师尊……段虔……那魔头……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白顷轻声浅笑说道:“没有的事。”
  白顷哄林居净回床上躺着睡觉,她因为被段虔吓破魂,怎么也睡不着,哭了好几回,说:“师尊,我觉得对不起庭风师兄,回去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师尊……对不起,要是没有您出手阻止……我真的会自刎而死……”
  “傻姑娘,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也不要觉得对不起庭风。你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是吗?别想太多,乖乖睡觉。”
  段虔猛然踢开房门,喝道:“白顷出来。”
  林居净吓得藏进被子,浑身发抖,颤颤巍巍道:“师尊……师……尊……他要……您去干吗?”
  “没干吗,你乖乖睡觉。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不然段虔不知道对你做出什么,知道吗?”
  林居净疯狂地点头,在白顷走后,急急忙忙跑下床把门锁上,又害怕地跑回床上躲起来。
  月光清冷如凉水,明亮幽幽地照耀在地上,倒映着庭院的花草树影。白顷从月光里缓缓走来,素白的衣袍仿若披着银汉星河的亮晖,清雅绝然。
  段虔紧锁眉宇,见到他明明被自己囚禁,还一副清风徐来,静赏夜景般的闲晏镇定,他就是很讨厌白顷这幅样子。
  白顷轻声说道:“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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