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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 番外篇——by酸酸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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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顷的困意被彻底熄灭,嗔怒道:“嫌弃我恶心就别主动过来亲我。”发什么神经,明明是你主动过来亲我,还嫌弃我恶心,讨厌我?一定是脑子怼土里成植物人
  段虔全身气场阴冷,压迫感环绕靠近白顷,狠狠扯住白顷的湿发,咬牙切齿道:“怎么?被我干了两次就以为自己被我喜欢了?恶心,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
  “我知道,放开我头发。我不喜欢你。”
  “什么?你敢不喜欢我?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段虔更加扯住他的头发,勃然大怒道:“我讨厌你可以,但你必须喜欢我。开始不听话了吗?行呀,明天我把林居净……”
  “……”这人真魔怔了!
  白顷被他这神经质的性格搞得无语。他深呼一口气,淡然道:“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讨厌我,我也喜欢你。这样说,你满意吗?那今晚晚上……晚上跟我一块睡好不好?”
  “哼,你自己睡吧!恶心,还想跟我睡觉。”
  “……”
  段虔留下白顷一人在温汤里,好在外伤药膏他随身携带,洗完澡便涂上。既然没有段虔,白顷自然得四下走走。
  “叮咚……系统提示:恭喜玩家,由于有悖伦理道德,主动与徒弟接吻,奖励1分败类值,目前败类值点数积分49.6分。”
  白顷被系统的声音吓得心尖一颤一颤的,神识几乎快飞升成仙。
  这地方没有什么守卫,只是天空飘散着魔云邪气,估计是用来监视他们两个的。只要没有段虔在,这些不用害怕。现在唯一要找的是魔界出口。
  那日许大夫告诉白顷他的落地之处就在宫殿外面。白顷他们也是在宫殿之外落下,想必这庭院是不可能有出口。
  看来得找个借口出去外面看看。
  白顷在幽黑的府宅乱走,一直快走到宫殿门口,但后面疼得他直皱眉。段虔做起来没完没了,又不会怜惜他,只会横冲直撞,胡作非为。
  有一团黑云魔气喝道:“谁在那乱走?”
  白顷听到凹凹的声音,朝他挥挥手淡然道:“凹凹,我白顷,我迷路了。”
  “白依山,你呀……”凹凹软软绵绵地冲到白顷身边,兴奋说道:“我送你回去。”
  白顷问道:“凹凹,魔界出口只有在宫殿门口吗?”
  凹凹道:“对呀,每隔半个时辰开启一次。你要逃跑?不要呀,公子那么喜欢你。”
  白顷关切地问道:“为什么他回来以后性格变了?”
  “我也不知道,公子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罚了我们所有人,责骂我们没有保护好他,他以前都不这样的。他变得易怒易躁,我跟凸凸都被他讨厌了。”
  凸凸骤然出现吓得白顷心里又是一晃一晃。他喝道:“凹凹,你干吗?”
  一人两云坐在回廊阶梯上,无奈地吐槽段虔。
  白顷问道:“灵修……呃……是真的吗?段虔的功力会大增?”
  凹凹坚定道:“那是当然,不然长灵子不会一直想抓你。以前公子都不允许我们提这事,就因为这个跟长灵子法师吵了很久。公子肯定也跟你讲过,见到法师就狠狠地打他。公子是真真喜欢你,都不敢碰你,只是现在……”
  白顷轻笑道:“原来如此,我才知道这回事。”
  凹凹凑近白顷,冰凉的云气蹭蹭白顷的脸颊,委屈说道:“连你都被打了,你看看你的脸都肿了。他扇了你两巴掌吗?”
  “没事,凸凸,另一边脸也给我敷敷。”
  凸凸冷哼一声,不耐烦地蹭着白顷的脸,叹气说道:“凹凹,你讲这么多,被公子知道你又要被打。以前公子可喜欢我了,现在连我都打骂。”
  凹凹难过地说:“凸凸,你说公子是不是假的?”
  凸凸愤慨道:“肯定是真的。”
  白顷抬头看着明月,嘴角苦涩一笑道:“他讨厌我,或许只是暂时迷路,忘记跟我的约定。”
  天空骤然劈下一道闪电,狠狠落在他们三人面前。段虔一身鸦青长袍在凌厉寒风中吹拂,阴戾的目光炯炯地盯着眼前的一人两云。
  段虔冰冷地说道:“白顷,我是对你太仁慈,让你现在还能下床。”
  来了,又开始抽搐了。这人神经病,走了又回来?
  白顷缓缓站起身,耸耸肩,说道:“你把我丢在那里,我不认识回去的路。”其实他就是想出来探探情况,看看怎么出去。
  “谁让你们两个跟他讲话?我自会收拾你们俩。”说着段虔走到白顷狠劲地拽住白顷往自己庭院飞去。
  白顷轻柔说道:“段虔慢点走,我疼。”
  段虔没缘由地生气愤怒,拽住白顷的身子抵在庭院墙上,吼道:“谁让你跟他们讲话了?啊……”话罢他像个神经病一样发疯地啃咬着白顷的脖子,吸出一道道红痕淤紫。
  白顷抬手摸了摸段虔的脑袋,轻声说道:“段虔,你怎么又回来了?今晚跟我一块睡吗?”
  段虔凶狠地捏住他红肿的脸颊,怒喝道:“谁稀罕跟你睡?我讨厌你!”
  “我知道你讨厌我……”白顷轻轻柔柔地摩挲着他的脖子,细声说道:“你在我旁边我睡不着,你睡我旁边,惩罚我睡不着,好不好?”
  “你有病吗?”
  “对,有病,被你虐一虐说不定就好了。”


第65章 此人非彼人
  段虔浑身怒气萦绕,眸光里满是愤怒不爽,明明讨厌白顷讨厌得要死,可骨子里生出来的占有与霸道让他总想时时刻刻虐待白顷。
  白顷漠然地躺在床上,段虔幼稚地拿出枕头隔开白顷。临睡前还得凑上去狠狠咬住白顷的嘴唇,喝道:“不准凑过来。”
  这到底是什么操作,讨厌他又一直亲他?
  白顷摸了摸被咬得发麻发烫的红唇,哑声道:“好,不凑过去。”
  段虔紧紧闭上眼睛,可脑海里全是想要伤害白顷的画面,手痒得难受。他气愤地坐起身,压住白顷,骂道:“狗娘养的白顷,我讨厌死你,一见着你就来气。我为什么这么讨厌你?”
  白顷自知挣扎不得只能认怂,声音轻得仿若静夜里缓缓飘逸的绒毛,苦涩道:“你讨厌我什么?我改好不好?”
  段虔怒吼道:“全部全身,你要杀了自己吗?”
  白顷莫名想笑,眼前的段虔就像一只炸毛的狮子,歇斯底里地怒吼,不带任何理由。白顷试探地问道:“段虔,那你想干吗?你还记得我们在吴州城东的小房舍吗?”
  段虔紧锁眉头,喝道:“谁跟你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们在泉水镇重逢,你记得吗?”
  “你又想被我打是不是?我去泉水镇抓人,你什么时候去过?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招?”段虔目光皆是狠厉,盯着白顷泛红如桃花的脸颊,忍不住低头啃咬住白顷的脸庞。
  白顷疼得直皱眉,轻音轻声道:“段虔,睡前别生气,会睡不着的。别咬太重,明天就不能亲了。”
  段虔抬起头盯着被咬得满是牙痕的粉颊,心里的怒气微微减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易怒易躁,没有理由地讨厌一切,没有缘由地讨厌憎恨白顷。
  说不清是什么,所有的情绪一下子涌上来。他明明记得自己以前没有那么暴躁的,可是最近无论什么都能让他厌恶。但白顷真的让他厌恶至极,却又不容许别人碰之分寸,只能自己擒在身边,狠狠亵玩。
  段虔狠狠地到处乱啃乱咬后才平息自己的怒气,气喘吁吁地躺回自己的位置,没一会儿才缓缓入睡。
  白顷轻轻地穿上衣袍,洁白无瑕的身子满是牙印、吻痕与抓痕。白顷挥出一口火凤撞钟,在钟声敲响的第一声,迅速以眉心坠抵住段虔的额头,细细地感受段虔的神识。
  段虔的梦境满是迷雾,他惊慌地游荡在云海弥漫中,想抓紧时间找到段虔为何变成这样的原因。
  咣当咣当的铁链声剧烈地震响着,幽黑的牢房里关押着几百个孩子。脚下是湿漉漉的水渍,墙边长着青苔。他们呜呜咽咽地痛哭,睁着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眸,可怜兮兮地看着白顷。牢房深处传来惨烈的尖叫声,痛苦而惊悚。
  白顷飞快地赶过去,十几个小孩被压在板上,一个个奴字黥墨刻印在身上,他们身上满是血水。白顷在一阵一阵悲烈的尖叫声中找到浮休,心上一根弦被紧紧拽住。
  “浮休……”白顷蹲在床板边,看着咬紧牙关承受的浮休,难受得眼眶发红。
  为什么要梦到这种的地方?这地方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浮休好瘦,骨瘦如柴,一握住就轻易能折断的身板,眼神里充满坚毅不屈。一根根沾了黑墨汁的银针狠扎在幼嫩的皮肤上,明明很疼,他却死死不叫出声。
  白顷也曾想过奴隶所是什么样,浮休在里面是怎么熬过来,可真要自己看一遍他心里真的很难受。
  白顷的心思全部被浮休牵引住,忽然身后有人拽住他的手,喝道:“白顷,你怎么在我梦里?我不想梦见你,滚。”
  白顷无力地挣扎段虔的手,说道:“那你放开我的手呀。”
  段虔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一只滚烫的烙铁,目光决绝阴狠地注视着白顷。白顷心里咯噔一下,看得倒吸一口凉气,惊慌道:“段虔,不要,你放开我的手。”
  白顷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像现实那样能反抗。段虔冷笑道:“在我梦里敢挣扎了?”
  那滚烫发焰的烙铁直接往白顷的眼睛怼去。
  白顷吓得一身冷汗直冒,兀自睁开眼睛,躺回自己的位置。他急忙挥去古钟,气息难平地闭上眼睛。
  他不安地睁开眼睛,衣袖抚去额角的细汗,侧身注视沉沉入睡的段虔。幽暗的夜色勾勒出段虔立体的轮廓与英俊的线条。额头、眉宇、鼻子、唇瓣……好看极了。
  浮休生病时他经常半夜失眠,趴在床上看着小家伙的睡容。如今,睡容依旧安详乖巧,他只觉得心疼。
  段虔经历过百花深处灭族之痛、灵魂被折磨多年后只能附身浮休,却在奴隶所里受尽苦难。
  更难过的事,段虔不记得跟他相处融洽的事,只记得那些糟糕的、不好的。
  他无能为力,不知道怎么解救段虔。
  段虔道:“你再盯着我看,我揍得你面目全非。”
  长得好看也不给看?你以前也没有这样……
  白顷无奈地躺回原位,身边的人似乎更加靠近他,当即把中间的枕头踢开,翻身勒住白顷的脖子。
  白顷愣得不敢动,任由他蹭着自己的脖子温香。鼻子与唇瓣在他的后脖子来回蹭着,发出沉沉的喘气声,猛地咬下一口。
  都咬了一整晚怎么还不腻?你属土狗的吧?
  段虔呢喃细语说道:“刚刚做梦,你竟然跑进我梦里……哼……”
  对,还差点被用烙铁烫,希望你赶紧忘记,别等到清醒时真把我给烫了,那我就要跟你同归于尽。
  “我做了什么梦来着?我明明很生气的……”段虔努力思考,反复蹭着白顷身上的香气,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又闷闷说道:“真来气,我在梦里要对你干吗来着?怎么不记得了。”
  谢天谢地,您不记得。那么大的一块烙铁落在我身上,我跟你没完。
  白顷听着他一夜愤怒的嘟囔慢慢地闭上眼睛,睡得沉沉。
  第二天,白顷是被段虔喊醒的。一大清早,段虔在他身边发火道:“你骗我!你不是说睡不着吗?你睡着了!”
  “……”
  毛病的段虔,我昨晚就随便一说,只是为了进你的梦,探探线索。
  白顷很有起床气,眉头紧锁。段虔就在自己面前,压着自己。白顷恨不得立马扇他一巴掌,心里难受地叫嚣:“还是以前的你可爱,不叫我起床,不啰嗦,对我脾气好。”
  白顷道:“没骗你,可能是昨天做得太累,体力不支。”
  “你要是敢骗我,我把你把儿都卸了。”段虔怒瞪着身下的人。
  “知道了,唯你是从,不反抗不骗你。”我现在就是一奴隶呗,还是出卖色相的奴隶,免费大保健。
  段虔听他语气有些不耐烦,冷不丁的来一句:“给我口。”
  “啊?你说什么?”
  段虔的面上莫名泛起一阵红晕,恼羞成怒道:“用嘴巴,就现在。”话罢他靠坐在床头,撩开绮襦纨绔,屈膝而敞,目光凌厉地瞪着白顷。
  白顷心里有千万句脏话想冒出来。若是正常点的段虔,要我这样,敢有这种想法,活腻了?昨晚不是刚弄过吗?怎么又要……这也不是灵修的一部分……
  白顷试探地说道:“这不是灵修,对你神武没作用。”
  段虔一把拽住白顷的头发,厉声道:“我就是想看你受辱受虐?想我去找林居净?”
  “知道了。”
  若不是你,我才不会顺从,只会彻底贯彻不屈不挠的高尚节操,宁死不做。动不动就林居净威胁?你就没有别的花招?又拽头发?还以为是中学女学生打群架,抓头发。
  白顷扑腾一声猛地下床,被段虔拽住衣袖,问道:“去干吗?”
  “漱口,别心急。”
  段虔放开他的衣袖,直皱眉头,越想越气,喝道:“我心急?白顷你活腻了吗?你在跟我较劲耍嘴瘾?”
  “没有,你别胡思乱想。”
  “我别胡思乱想?你想死吗?白顷,你别以为我让你床上待了,入过几次你的尾巴翘上天。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你对我做得那么粗鲁没杀了你就不错了,骂你都算轻。白顷煨热一杯水,渣男语录上线:“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来,公子,多喝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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