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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 番外篇——by酸酸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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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不能拒绝,你不是说做好事吗?浪费粮食就是对不起农民伯伯,可耻。”白顷咬牙切齿道:“你再这样不吃肉,别想我理你。我给你找个师娘,我们天天吃肉,你吃素……”
  “我吃我吃……你别生气。”段虔接过碗,慢慢地吃着重辣的馄饨,吃得嘴唇发红。
  白顷看到隔壁好像在卖什么吃的,说道:“我过去看看,你先吃。”白顷兴奋地站起来,往隔壁摊位走去。
  段虔点点头,目光跟随着白顷。许久后,他低头咬住一口馄饨,抬头看白顷时发现他不在了。段虔吓得瞬间跳起来,没有付钱,急急忙忙地跑出去寻找白顷。
  馄饨摊位老板立刻抓住他,说道:“公子,没付钱呢。”
  段虔随手抓了几个银符给老板,胆战心惊地寻找白顷,在人群中大喊出声:“师尊,你在哪里?”
  他太害怕了,像只无头苍蝇在人群中来回张望。街上穿月白色锦袍的修士有好几个人,戴眉心坠的人也多。可是,他最爱的人在哪里?
  段虔焦急万分地喊道:“师尊……”
  他怕这是梦,也害怕是神武给的惩罚。
  白顷听到他的喊叫声,赶忙付钱跑出巷子,喊道:“居明,我在这。”
  段虔看到白顷挥手时,飞速地踏风而去,气喘吁吁,眼眶发红到几乎快落泪,战战兢兢说道:“师尊……你去哪里了?”
  “我买点吃的,你看……桂花糖……你吃一个。”白顷手里握着纸袋,用竹叉戳了一块淡黄斑驳,软绵香糯的桂花糖送到段虔面前。
  白顷见段虔面色阴沉如土,眼眶发红,示意他吃下去,关切问道:“怎么了?”
  “师尊,不要跑太远,我怕你不见了。”段虔深深呼吸,惊魂未定,语气间带着丝丝颤抖。
  “吃吧。”白顷把糖送进段虔的嘴里,自己又吃了一块,悠悠说道:“他们有买蜜酥红薯丸子,但是我试吃了一个,不好吃,我就没有买。”白顷见他脸色特别不好,一路上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下次我们去吃其他地方的蜜酥红薯丸子,每个地方都吃一遍。”
  回到房舍时,桂花糖还剩下两块。白顷放在桌子上,看着坐在凳子上的段虔。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嘴唇红得几乎快滴血。
  “怎么了?”白顷凑上去温柔地问着。见他没有反应,轻轻柔柔地拍拍他的脑袋,说道:“是刚刚在街上怕我不见了吗?”
  段虔点了点头,惶惶不安地站起身,不敢跟白顷有接触。
  白顷飞扑上去抱住段虔的脖子,在他嘴边轻柔地亲了一口,气息沉沉说道:“喜欢吗?”
  “师尊,别……”段虔脸上瞬时红通,想拉开白顷的手,却被紧紧抱住。白顷的指尖滚烫地摩挲着段虔的后脖颈。他低声说道:“我真的不能碰你……”
  白顷压低声音,嗓子里仿佛吐纳出致命的魅惑,“再说这话,我找别人了。”
  段虔惊恐万分地看着白顷,愕然得说不出话。他的心在灼烧,在沸腾。师尊的唇很软,就像刚刚吃过的桂花软糖一样。
  他亲过……咬过……
  为他口过……
  所有的记忆又像噩梦似的涌上脑海。他讨厌自己,那个暴戾横行的野兽。他分不清楚现实与记忆,焦灼不安的千头万绪在心里咆哮张狂,恨不得把自己毁了。
  白顷的手十分冰凉,轻轻地摩挲着段虔紧张忐忑的脸,凑上那火热的唇瓣柔柔地亲着,呼吸声格外沉重,低声说道:“别怕,我已经回来。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也是你的,谁也拿不走。”
  听到这暧昧而性感的话语,段虔的脑袋宛若有烟花簌簌轰炸绽放。唇上的柔软舒服一点点地向四肢百骸扩散。丝丝的甜味、滚烫的气息、彼此的体香纷纭交错地融合。
  段虔迟迟不回应他,白顷亲得有些生气,说道:“你再不回应我,我真找别人了。”
  段虔抬手小心翼翼地搂住白顷,闭上眼睛慢慢地抿住白顷的唇瓣。舌尖缠绕,气息渐乱。隔得太久的亲热与放纵,让两人目眩神迷。白顷热情地回应他,两人紧紧拥抱相吻。没人打扰,没人阻碍,只有湿漉漉的蕾舌较量,顶上齿颚的细痒。
  白顷感受到他的热切,松开唇齿相依,红晕妖冶的嘴角微微一笑。“喜欢吗?”
  段虔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目光炯炯地盯着白顷的嘴唇,深深地喘出一口气,他又凑近白顷的唇瓣,攫取他的灵魂。
  白顷笨重地搂着段虔躺回床上。两人在松软的床榻上翻滚撒欢,沉溺地拥吻。
  白顷躺在段虔上,冰凉的手探索着段虔的绮襦纨绔,目光灼灼地看着段虔。
  段虔如被当头一棒,立刻清醒过来。他的星眸染上一层淡薄的欢愉之色,深深喘息,磁性低低的声音说道:“不行。”
  白顷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不喜欢我吗?”白顷的语气格外轻柔,笑笑说:“你变心了吗?还是说腻了?”
  段虔咽了一口气,眸间烨烨生辉,低声说道:“喜欢,但……我不想你做这事。我可以做,但你不行。”他很喜欢,爱得入骨。只是那段日子的混蛋荒唐事让他恐惧不安,他不敢对面白顷,不敢亵渎白顷。
  “为什么不想?我是心甘情愿为你做。看着你享受,我很满足。”白顷低头亲吻住他的嘴唇,手中的动作轻柔。
  白顷听到段虔喉咙深处的闷闷喘气声,看到段虔情到深处时睫毛间熠熠湿润,感受到段虔的紧张蜷缩。“别怕,我真的没关系,我原谅你,一点都不怪你。”
  “真好看……”白顷露出粲然的微笑,低头亲亲他湿润的眼睛,那里仿佛蕴涵着湖光秋色,波澜星辰。
  白顷下床洗洗手,拿出手帕替段虔擦拭身子。还没擦完,段虔坐起身,说道:“你呢?”
  “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戒色,不能……”白顷的话没有说完,段虔把他拉到床上,居高临下。
  段虔认真问道:“师尊,我可不可以帮你弄?”
  “呃……你压着我不就是默认了吗?”
  “不是的,师尊,你只要说不要,我就不弄。我现在不会像以前那么混蛋,师尊,行吗?”
  以前也不见你这样乖巧!
  白顷被他这话烘得头晕眼花,回答好吧,感觉自己很浪荡,回答不好吧,他又很想。白顷脸色一红,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段虔喉咙轻轻蠕动,抬手在白顷胸膛打上一道道清辉白光的符文咒语。
  “这是什么?”
  段虔狡黠一笑说道:“废了你的修为。”
  白顷目瞪口呆道:“啊……你干吗?”
  “只是暂时的,师尊,我……我也想看你享受。”段虔目光蕴涵着柔情蜜意,低头吻住白顷的唇瓣,往白顷的纨绔探索。
  之前吃花丹时,魔怔的段虔手上曾涂着劲药帮他打过,虽然后面承受着摧残,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前面是真的舒服。他已经多少年没有拾起过男人的尊严。
  悲催,站不起来这一点真是白顷的硬伤。但没办法,谁让他修炼是戒色呢。有得必有失,但失去的这个还是可以补救的。
  白顷闭上眼睛感受,舒服惬意,仰着头搂住段虔的脑袋,哈气成雾,沉沉说道:“你怎么有办法?”白顷惊讶地瞪大眼睛,语气里充满欢喜。
  “不过师尊你得两天不能用灵力。”段虔唇瓣蹭着白顷的唇瓣,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师叔睡得太死,我叫到手酸。”
  白顷张嘴咬住段虔的鼻子,哭笑不得,长长喘气说道:“谁让你给它取名字的?”
  段虔低声细语道:“师尊,舒服吗?”
  “你说呢?”白顷惬意地喘气,喉音里带着慵懒散漫,仿佛是某个冬日的午后,晒着太阳,暖暖舒服地享受。
  段虔看着他闭眼享受的舒服模样,睫毛颤抖如蝶翅挥动,气息沉沉,顿时心里痒痒的。有欲与爱在心口跳动,它们想要更多,索取更多的温存。
  “师尊,我想你了,特别想。你在我面前我都觉得不真实,我害怕。”
  “傻子,我都在你身下,还害怕什么?”白顷轻笑一声,但段虔让他太舒服,他的声音带着与平时不同的丝丝性感沙哑,说道:“我什么都不在意。你不用再等我,因为我已来到你身边。”
  “师尊……我爱你。”段虔在他耳边低低说着,眼眶泛起层层泪花涟漪。这句话早就想说,想天天说,天天告诉他。
  师尊,我想你了,想到心都碎裂。
  白顷见他的欢愉又有变化,抬头亲吻着段虔,从床上兀自坐起来。两人相对而坐,疏解彼此许久未见的思念的痛苦。
  两人缠绵了很久,温热深藏被窝。从傍晚到天黑,从口渴到共饮一口水,唇舌难分难舍。
  白顷知道段虔的不安与惶恐,一直安慰他,想让段虔在正常意识下尝试一次,但段虔死活不肯,害怕伤害到他。他们只是拥抱亲吻,情深至极时为对方纾解的难受,这仿佛是他们第一次完完整整地对待彼此。
  两人出了一身冷汗,便去浴房泡澡沐浴。段虔死活不肯脱衣服,在白顷的死缠烂打与威逼利诱下,他才脱下衣服。
  不脱衣服不知道,一脱衣服,白顷看到段虔上半身斑驳的伤疤,吓得恐慌。那是白顷的霜月刃的刀疤,白顷责问道:“你拿我的霜月刃伤自己?”
  “师尊,冷,你快进浴池里。”
  白顷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蹙眉问道:“你回答我!”
  段虔沉沉地哼了一声,伸手拉住白顷往温热的浴池里面走去。看着白顷一脸生气的样子,他软软说道:“我说过了,你要是死了,我要么想办法复活你,要么我跟你一块死。我没有办法复活你也没有法死……”
  白顷伸手朝他的肩膀狠狠锤了一拳,气鼓鼓地坐在热水里,骂道:“蠢货猪脑子,你怎么老是这样对自己?”白顷看他心口上赫赫在目的月牙印记伤口,还有四周如柳叶的伤口,鼻头酸楚,喉咙发涩。“后背的这个伤口呢?”
  “没事,都结痂了。”
  “你过来!”白顷深深喘气,见段虔慢慢挪过来,他抬手掐住段虔的手臂,掐出一道淤青,狠狠说道:“谁让你这么对自己的?气死我了……我不是让你去玩,去世界看看,就不会伤心,你为什么不听话?”
  “没有你,我那里都不想去。”段虔的表情没有丝毫波澜,语气十分坚定。
  白顷起身坐在他腿上,抱住他的脖子,轻轻柔柔地吻着段虔的脖子,感受彼此身上的温热。“傻子,没事呢。这个冬天过完,我们一起去游山玩水。我们去看杏花,去看桃林,去踏春,好不好?”
  段虔抬手抚摸上白顷洁白光滑的后背,点点头,“师尊,我有好多好多话想对你说。”
  “日子那么长,有话说就慢慢说,别一口说完。”白顷抿抿红唇,抬手摸摸段虔的下巴,笑道:“都长出胡子,扎我肩膀有点疼。我帮你刮刮?”
  “啊?师尊,我舍不得你给我做……”段虔摇摇头说道。
  “什么舍不得的?以前我还给你剪头发呢。欲拒还迎,我懂你的套路。”白顷张嘴咬住段虔的鼻子,说道:“我心甘情愿做的事,你不要拒绝。我不愿意做的事,你要帮我做。懂吗?”
  段虔摩挲着白顷被热水浸得无暇如璧的后背说道:“师尊,谢谢你。”
  “还有,以后我们……呃……以后我们……”白顷瞬间有点难为情,说道:“我们做的时候,你别叫我师尊好不好?我总感觉我在荼毒自己的徒弟,有种败类人渣的感觉。”
  段虔眸光诚挚,好听悦耳的声音说道:“那叫什么?哥哥?白顷?”
  “随便,不要师尊就好。”话罢白顷挥出一把金龙剪,说道:“我帮你随便刮刮。”
  白顷轻轻柔柔地帮他刮胡子,呼吸吐纳间细细痒痒,白顷悠悠说道:“要是觉得痛就说,我第一次帮人刮胡子。”
  “嗯!”段虔从喉音里沉沉地发出一声,目光如流水款款,情深意浓地注视着白顷。
  白顷左右摆弄着他的脸,用水冲了一下,仔仔细细地打量说道:“真好看!”
  段虔上下蠕动着喉结,哑然说道:“哥哥,我……我能不能亲你?我太想亲你了。”
  白顷愕然地看着段虔,脸被热水蒸得红粉娇嫩,笑道:“可以。”


第74章 当袁怀师娘
  除夕夜里,大街小巷欢声笑语。银湖冰光显得雪夜十分寂寥,冷风徐徐呼啸。小舟火炉的星火闪烁飞舞,白瓷上的酒香缓缓冒出。这个冬天似乎过得有点快,白顷总感觉恍惚。
  他们坐在小舟船头仰头望着夜空中灿烂的烟花,仿佛这一幕才发生过。每一束烟花绚烂而美丽,盛放在脑海里。
  段虔把红绳编凤放在白顷手上,说道:“师尊,停云锏上的编凤该换。”
  白顷抬起手中的红绳编凤,嘴角泛起浓浓的笑意。“真好看,你怎么编的?”
  段虔的目光深切地看着白顷,“你想学吗?我教你。”
  “学,不过我手不灵活。”
  白顷抬起自己那双白嫩修长的手指,段虔不知道为什么顿时涌上一股热意。这双手帮他纾解难受过,抚摸过他,被他舔过……混蛋段虔,你怎么又胡思乱想?收起你的贼心。
  “辞旧迎新,金玉满身。”白顷依旧把两个玉符系在红绳上,放在段虔的手心。
  “哥哥,每年都给我玉符,我真的会金玉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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