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渣攻后我无所不能——by陆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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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禹审视他:“什么?”
“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说?这件事非常重要,我若是在这说了,很可能还没说完,先被抓走了。”乐卿说,后面这半句话是给封禹的暗示。
封禹听懂了,神色一顿:“随我来。”
转身便回绛云殿。
绛云殿的书房是封禹最为安心之处,这里受他独创阵法保护,旁人想要窃听,得先破阵。
封禹将乐卿带到书房,是听出对方要说的事有多重要,他有预感,乐卿要说的是当年梵音魂飞魄散的真相。
私自探查至今,他想知道的不就是这个吗?
如若乐卿主动袒露真相,还省得他到处追查,这自然是好的。
乐卿似乎对他书房持有怀疑态度,一进来东张西望。
封禹没像往常一样招待他,而是站着,等着乐卿的开口。
乐卿尤不放心:“殿下,这里真的安全吗?”
“嗯。”封禹冷淡,“有什么就说,待会儿我还要回去陪司钰。”
这是个明晃晃的试探。
乐卿面容扭曲一瞬,话音透着恨意:“殿下当真爱上了他?”
封禹漫不经意扫他一眼,提及祁司钰,似乎让他温柔起来:“他很好,我很喜欢。”
“那梵音呢?”乐卿急切地问,“在殿下心里,他又是什么?”
封禹面露不虞,腔调偏冷:“他已经不在,难道我要为一个不存在的人苦等一辈子?你别忘记我是谁。”
“我就是因为记得你是谁,才会傻傻在你身边苦等那么多年,天真的以为你总有一天会看见我。不曾想你先是看见梵音,后又看见祁司钰,唯独眼睛里没有我的存在。”乐卿激动道,往封禹面前走近一步,“不过,你喜欢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梵音也好,祁司钰也罢,他们都不能陪你长久,只有我,能与你相伴。”
封禹猛地抬手掐住乐卿的脖子,面色阴沉:“说清楚。”
乐卿措不及防,想要用灵力挣脱,却陡然发现浑身绵软无力,俨然被人抽空了灵力。
他倏然抬头看着封禹,骇然:“你故意引我来此?”
“倒也不是。”封禹甩开他,这会儿他是真的没有逃走力气了,封禹能放任他在房内自由,“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他查到的消息里,有很多地方不同,却都有个共同的人在,那就是乐卿。
在梵音消失的这件事里,乐卿显然是个值得他好好拷问的突破口。
堂而皇之找上门去,乐卿肯定不会如实相告,他得等。
等到乐卿按捺不住来找他,想要说出当年真相。
封禹做好等待的准备,结果乐卿这么快就送上门了。
当真是始料未及。
乐卿扶着桌子勉强站稳,看向封禹的眼神很是复杂:“你压根就没放过下过梵音,那祁司钰算什么?”
封禹嗤笑,俊美脸庞满是嘲讽:“你不妨担心担心你自己,如若今日不能给我个满意答复,你也不必在天界继续待着了。”
“你什么意思?”乐卿心里蹦蹦跳,恍然发现自己做了个天大的错误决定。
封禹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瞥着他,无情冷酷:“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也知道我的手段,这就看你作何选择。”
乐卿心里拔凉拔凉的,苦苦谋划多年,最后得来的是心上人举剑相迎,当真讽刺。
乐卿悲凉一笑:“你真的很绝情,我真的好羡慕梵音。”
封禹皱眉,不耐烦听他说这个。
乐卿眼里划过丝决绝,闭闭眼:“这么想知道,那我告诉你好了,梵音是我杀的,是你父君让我杀的!”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病娇与替嫁的缠绵爱情[穿书]》
郁云阁穿书后,成为替兄出嫁给南川太子的冲喜炮灰。
小说里,炮灰不满给太子冲喜,作天作地,还妄想联手其他皇子杀了太子,可谓胆大包天。最后阴谋败漏,不得好死。
郁云阁清醒时,正坐在地上,斜对面榻上坐着个漂亮病态的男人。
他心生异样:“你……”
“你不是要嫁给孤的那个人。说,你是不是旁人派来坏孤清誉的?”男人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问。
郁云阁惊讶,刚看完整部小说的他还记得内容。
新婚之夜,景玉危根本不在乎冲喜的人是谁,也没在新房逗留。
那眼前逼问他的人是闹哪样?
-
景玉危自幼身子不好,到弱冠之年越发孱弱,经国师占卜,需一命格富贵之人冲喜,方能长命百岁。
为活命,景玉危不得不妥协。
在洞房里见到那人第一眼,他忽然看见生平所有事迹,从小到老。
那一瞬间他知道眼前人有多恶毒,于是,他将计就计,欲将与男妃联手害他的人全部铲除。
后来,他发现事情不对劲,男妃不是原配,想害他的人统统围着他的男妃转。
景玉危:?说好的权谋,只有我一个人在认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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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拂玉穿越到万年后遍地机甲走、食材作废品的未来星际。
他在这里哪都不好,为好过点,他决定捡起老本行,让这里掀起美食复兴的狂潮。
被薅光羊毛杀了扔掉的小肥羊?
不,请留下,烤全羊了解一下。
最常吃的猪肉居然只有水煮一种做法?
关于猪肉的多种美食压不住棺材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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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桑拂玉逐渐靠厨艺在全星际爆红时,他发现半道捡回来的猫好像不是普通货。
看着满脸无辜坐在床上的美男。
吸猫达人桑拂玉:……
这人怎么看都像全球重金求线索的首富之子邓临。
-请问养的猫变成人后,现场装失忆还来得及吗?
-桑拂玉:谢邀,人在现场,被日的喵喵叫:)
第25章 第二四章.(倒V开始)
很好。
在他心烦意乱试图找回当年真相的时候,乐卿主动送上门,让他得以窥见一分一毫。
这时他感谢乐卿,造化弄人得来送温暖。
“是吗?”
冷淡的两个字让乐卿从中听出不信的意思来。
乐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你不信?”
“让我信,得有证据,空口无凭,我总不能因为你一句话便去质问我父君?”
乐卿怔了下,接着哈哈大笑,笑声刺耳又放肆。
是在笑封禹天真,还是在笑自己,他不说,无人可知。
封禹脸色冷峻地站在旁边,静静看着乐卿撒泼,等着这人彻底冷静下来。
等了好一会儿,乐卿终于笑够了,揩去眼角笑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在他面前早无形象可言,干脆找个地方安稳坐下,懒洋洋道:“证据啊,说来也亏我当年聪明了一回,回回收到天帝指令都保留下来了,你看看这个,认不认识?”
乐卿递了个白色绣有凤族图腾的小锦囊过来。
封禹接过,拆开绳子,取出里面的东西那刻,他眼皮子一跳。
乐卿很疯狂,笑容逐渐变.态:“你认出来了,也是,同为龙族,怎么会对这东西上面的气息不熟悉呢?又是亲生父子,怎么可能会认不出呢。”
封禹脸色没太大变化,只是盯着那些东西看。
殿内就此安静下来,日光顺着窗棂溜进来,窥视这双方僵持,气氛生硬的一幕,仿佛要做见证者,知道谁才能真正拿下胜利。
封禹从一堆小东西里面翻出个指甲大的玉简,那是他们惯用的收音法宝,通常用来存放很珍贵画面。
没有按开,他已然想到这里面是什么。
多次想要知道的真相,如今知道真相的机会就摆在眼前。
要不要看,这是他眼前唯一的难题。
乐卿一直在看他,见他不露声色,也不见悲喜,好似人间被供奉多年的佛像,不再受七情六欲困扰。
可到底相识多年,简单眼神碰撞,便能轻易读懂意思。
乐卿在日光绚烂里发自肺腑的狂笑:“封禹啊封禹,你怕了,因为你怕看见的真相是你无法接受的,怕你一向尊重的父君是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
封禹没说话,捏着玉简的手纹丝不动。
“你不用狡辩,就是怕了。可惜,黑的洗不成白的,事实如此,都在里面。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梵音怎么死的吗?追查那么久,真相就在眼前,碰,还是不碰呢?”
丑陋的嘴脸就像开在忘川河畔两岸的彼岸花,发出诱惑的味道。
封禹手一扬,玉简连同小袋子都被收起来,他眼皮掀起来的弧度像锋利的柳叶刀落在乐卿心尖上。
“你还真是多费心了。为了等这天,你等的快要不耐烦了吧?”
“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准备这些东西都是因为你父君太轻看我,所有答应我的事没一个兑现的,这未免太不将我看在眼里,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我还是个凤凰。”
“这就是你报复的理由?”
“还因为你背叛了我。”乐卿咬牙切齿道,看封禹的眼神好似他是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封禹承认自己对祁司钰有不对之处,要说对乐卿,他不承认。
“你我曾经是朋友,也不记得伤害过你,哪来的背叛一说?别将你的妄想掺和到现实里来说,那是无稽之谈。”
乐卿僵着脸,知道他说的事实,这并不妨碍乐卿想要混为一谈的心。
“从朋友角度来说,你是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封禹,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你就没点儿想表示的?”
“该说的早在很早以前我就和你说清楚了,今日这份大礼,我也收下了。”封禹冷淡道,“往后这些往事还是不要再说,对谁都没意义。”
“也许。”乐卿笑呵呵地丢下个名字,“那祁司钰呢?”
如若说先前封禹脸上没有笑意,那他此时该是冰冷到极致,那双星眸里满是冰冷,牙关咬得紧,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乐卿知晓自己说中了。
戳中封禹心里最不能触碰的地方。
这就好,乐卿想,只要是封禹最不想袒露在人前的地方,他越是要在上面反复踩踏,直到这人绷不住这沉稳神态,暴走为止。
“我不知道祁司钰和梵音到底什么关系,可要是他知晓你已然知道当年梵音身死真相,还继续装作无事发生,无动于衷的话,你猜他会怎么样?”
能怎么样?
封禹思绪难免顺着这条线发展似的想象了下。
小凤凰炸毛,在他面前跳脚的蹦来跳去,怒问他为何不报仇,为何能忍耐下去?
大抵唇红齿白的红衣少年还会恼怒的抬起手锤他,那张漂亮容颜因生气越发灵动,引人注目。
他是希望祁司钰在他面前不受束缚,展露自我。
却不是受乐卿这等挑拨而心生怨怼,甚至刀刃相向。
封禹万不可能想要看见那画面,于是,他看向乐卿的眼神不可控制得危险起来。
乐卿深深觉得自己像个被绝杀猎手盯上的濒死猎物,稍有不慎,死无全尸。
封禹的眼神太让人惶恐了,乐卿想要跑。
念头刚起,浑身僵硬。
乐卿震惊地看着封禹:“你……”
“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好生在绛云殿的密室里待着吧。”封禹说完便将乐卿封进墙内的一道罅隙里,又在外面布下重重法阵,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
乐卿本人是否在天界存在,这不受人注意。
封禹将人禁起来也没别的意思,不想被不相干之人打断计划,尤其还有祁司钰那个一点就炸的小凤凰在,他更要防着乐卿。
此人如今就是个疯子,非要在不痛快的时候拉个人同沉沦。
他不知道他父君对乐卿许诺过什么,就眼前情况来看,他父君真没有一诺千金,导致乐卿愤怒之下来找他抖露事实,想要看他父子两互相残杀。
封禹轻呼吸,如若这些事儿是真的,他当真需要给祁司钰一个交代。
为自己魂飞魄散,重生后还得不到报仇机会,当真憋屈至极。
封禹捏了捏眉心,算算时间,小凤凰还没醒,他匆匆离开绛云殿,去本该去的地方。
待从天界回到小竹楼,床上的小凤凰依旧沉睡着,眼皮子动都没动,可见那酒带来的后遗症依旧浓烈。
豆豆一直守在床边,见封禹回来,摇头晃脑的讨要奖励。
封禹俯身摸摸豆豆的小脑袋,掀起衣摆坐到床边,看着翻着肚皮子睡在枕头上面的祁司钰。
人间历劫尚未完成,祁司钰机缘得不到,这人身与原型互相切换,很不稳定。
封禹不能在他沉睡时候乱来,这毕竟是他的。
这不能碰,凤族被放置许久的地方,他倒是能去探探,那时察觉到祁司钰设下的法阵,他先行一步离去,其实并不能掩盖他去过的事实。
所以,在他知晓梵音重生成祁司钰时,祁司钰也知道他有意查到了。
既然这样,祁司钰为何不干脆挑破呢?
封禹没想明白,遂打算再走一趟凤族,去那静室里再看看。
“你在这守着他,我还有事要办。”
豆豆眼神里有着不满,显然想问他怎么刚回来又要走,太不负责任了。
封禹:“我有事。”
豆豆无话可说,眼睁睁看着他再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