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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徒总肖想本座 番外篇——by太公钓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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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照一剑刺去,似乎挽过九天雷霆,玄光剑身紫电电弧高高跃起,无比亢奋!
  九头鸟和玄光剑对上,脑子忽然一震,仿佛有什么强大的波动在自己脑子里骀荡不止,他的羽毛竖起,防备十足地长鸣一声!
  元照猝不及防地被他吼了一耳朵,眼前的景象出现了重影,十几只九头鸟一会成三个,一会变成两个!他一拨玄光剑,带出了一剑绛珠才肯后退。
  他揉揉眉骨,再次抬眼,发现不是重影,而是九头鸟的十几个分-身真的合在了一起!
  分-身合体后,九头鸟成了五头鸟。
  五头鸟桀桀一笑,抬脚一踏地母娘娘,使整个大地都不由震悚!他一个俯冲,那尖利的鸟喙直冲元照的眼睛而去!
  元照侧身一躲,肩膀被鸟喙划过,衣服破了,肩膀被划开一道血口子。
  他顾不上肩膀的伤口,意念一动,天上从天而降了数道紫电。紫电们争着抢着拧作一股绳,凶煞异常地摔在五头鸟身上!五头鸟疼痛不已,不要面子地在地上翻滚,才躲开了紫电鞭子的第二下!
  只见那甩空了的鞭子落地的一刹那,曲书院子旁的一座空院子便如蛛丝网搭建的模型,碎成了齑粉,空气中似乎还有什么烤焦的声音,刺鼻不已。
  啧,居然有几分本事,躲过了。
  比之元照,五头鸟却是被彻底激怒了!要是那鞭子打在自己身上,那么他的这个分-身就彻彻底底废了!他怒气冲冠,欺身与元照近身格斗!
  他的鸟喙极其锋利,不知沾了多少无辜的人命,一被逼近,就有股让人直泛恶心的血气。其中一个鸟喙趁元照医师没反应过来,在他肩膀那道血口子处,又狠狠啄了下去!
  元照眉峰一动,面不改容,玄光一把捅进了五头鸟一头的眼睛!
  五头鸟立即拔出鸟喙,拼了死命地摇头,试图将那刺眼的“牙签”从鲜血汩汩的眼缝里甩出去。可惜,他没能成功!
  玄光在主人指挥下,竟然不停地深入五头鸟其中一个头的眼睛!下一秒,那鸟头被切成脑花斜切片!四溅的脑花都能直接放进火锅里涮了,而后再喂五头鸟吃下,让他领会一下何为至高的恶心。
  右肩膀的伤势重,也不知那鸟喙上有什么邪门的,那血怎么用魔力都止不住。元照不得不让左手执剑。
  一头毙,五头鸟在地上翻滚,被雷鞭烤得焦黑的羽毛混了泥土,显得这鸟无比落魄、丑陋。
  元照飞步逼近,正要补刀,眼角一跳,他即刻转身,切断了一株不知何时越长越茂盛的藤人绿幽幽地藤条!
  他翻身避开,玄光不停地切断藤条,水刃不停地释放,将那蠕动的藤条切断!
  五头鸟讥讽地笑道:“这座府邸的植物,都归我掌控了!你就不要负隅顽抗了!”
  元照好笑道:“您是不知道,早在你十几位合成一位的时候,我就做了点手脚吧?”
  五头鸟心里冒上一股不好的预感,意念一动,心下大骇:怎么召唤不了小院以外的植物了?!
  结界术啊。将我们困在里面,好好打,不要扰民了。元照心道,我可真是个三好市民。
  五头鸟怒了,他叽叽喳喳地骂了一大堆话。可怜见的,元照一点也不想听,甚至还在他骂得兴起的时候,凝聚了上百水刃,将那藤人除了个干净。
  元照的玄光砍断最后一跟藤条的时候,身后的危机感骤然加重!他猛地一侧身!原来是那五头鸟仅剩的四个头,居然齐刷刷地啄他!
  他避开了两个,还有两个没避开,一个头颅再次加深了他右肩膀的伤势,另一个则是恶狠狠地啄在了他的大腿后侧上!
  做了魔君后,元照习惯性地不喊疼。如果不是他的面色白得吓人,没人会知道他受了多严重的伤!
  他在危机中找到机会,玄光刺穿了那两个偷袭他的头颅!
  元照来不及喘一口气,他就收回玄光,左腿使劲全力,一记鞭腿将九头鸟的又一个头颅给踢了出去!那个头颅宛若脱了藤的西瓜,朝一旁轱辘轱辘地滚。
  如果忽略那个鸟头怫然作色的表情的话,那西瓜可谓是滚得无比欢快。
  元照面色冷厉,似乎右腿完全没受伤似的,抬脚一碾最后的那个鸟头,道:“喂,听得见吗?”
  鸟头不断地使劲,但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他试图用羽刃攻击,可是天上一道雷鸣,一股又痛又麻的烧灼感在背后猛地出现!疼!
  黑衣少年,居然拿紫电鞭子再次抽了他!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别打了!别打了!!
  不论他的叫声如何凄厉,如何惹人起鸡皮疙瘩,那个黑衣少年仍然只是冷漠无情地蔑视自己:“你可真是入魔了,连分-身都是九头鸟。你的本体,就是魔族,何必自欺欺人‘我高高在上’?”
  九头鸟喉咙恐惧得发紧,呼痛声都只能卡在喉间!他的胸膛仿佛缺氧得厉害,干巴巴地缩成一团皱得难看的焦黑。
  黑衣少年乜视他肮脏的头颅,脚尖碾烟头似的,一碾他分-身最后的一个头颅。
  少年扬起一抹放荡不羁的笑:“你最好自己滚出……咳咳咳!”
  话至半途,他忽地面色发白地跪坐于地,捂着胸膛急剧地咳嗽,一口鲜血竟是被他硬生生地咳了出来!
  九头鸟见了,眼睛里划过一道诡异的光。
  少年嘴唇灰败,双眼挣扎着转动一下,他手发抖地举起黑色黯淡的剑,将九头鸟分-身的最后一个鸟头刺穿!
  但是九头鸟看得分明,那个少年在刺穿他的头颅后,不省人事地昏了过去!这个少年受了重伤!他能解决掉这个少年的!
  分-身的视角陷入黑暗,但躲在暗处的九头鸟心里燃起复仇之焰!
  风轻轻地拂过战乱之后的废墟,那具鸟尸体化成的灰烬,轻轻抚过少年脸上的血迹。
  躺在地上的少年猛然睁开了眼,嘴角噙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他站起身,施了术法将身上的脏污去掉,然后咽下了几颗治疗外伤的药。
  不一会儿,血停了,凝了一层薄薄的血痂。少年在寂静的平旦时分,借着稀疏的曦光,将乌漆墨黑的玄光细致地绑好绷带。他试着给自己缠绷带,然他一动,伤口就裂了开来,汩汩殷血滑落。
  他心道,那九头鸟的鸟喙真是邪门,居然有迟缓治疗的作用。
  一般这种伤,他吃几颗丹药,几天就又能活蹦乱跳了……哦不,魔君不能活蹦乱跳,应该是成熟稳重。
  他无奈,只能撤了结界术,踱步进自己房间,将破了的衣服换下。
  拉过屏风,将床与自己隔离开,确认孔在矜不会有醒了偷偷观察他伤势的可能性。
  他身后黑雷留下的疤是无法用术法遮掩的,所以他在自己的身上也严实地缠了一圈绷带,确定将疤痕遮掩了才罢休。他将大腿后侧的伤涂抹了药膏,包扎好后,便换了新裤子。
  只是,肩膀这里的伤……他包扎不到,要不随便涂点药膏算了,就在他忖量之时,一个声音幽幽飘来,孔在矜在他身后咬牙切齿:“鬼、玄。”
  元照忍住扶额的冲动,心道你怎么起床没半点声音?!
  他转身故作轻松地一笑:“哥,早啊。”
  孔在矜难得有冲人发火的冲动,可是看到少年肩膀的伤和苍白的笑容,心里又是舍不得发火。
  真是气死他算了。
  元照观察到他的抿紧的唇松了再松,舒气:应该没事了。
  孔在矜拉过他的手腕,将他拽到了床上,不由分说地将他手里的药和绷带夺过来,为他包扎伤口。
  身后的人不发一语,元照觉得这气氛真尴尬,道:“哥,谢了……嘶。”为什么突然使劲了啊!伤口是会疼的啊!
  孔在矜阴阳怪气地道:“我记得,你不怕疼才对的吧?”
  元照一听他这语调,就知道他生气了。他咳了一声,不知作何回答。
  孔在矜没再故意用力包扎他伤口,问:“背部也受伤了?”
  元照:“没有。”
  孔在矜看了少年用绷带缠得严实的背,没说话了。他包扎完后,将药和绷带丢回给他,一个人出了房间。
  元照哭笑不得地看了眼肩上的蝴蝶结,将外袍穿好。一袭黑衣遮住了他所有的伤疤,除了面色微白,他不说,就没人看得出他受过伤。
  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背负伤口了。小孔雀突然发现了他的伤,还真是让他吓了一跳呢。

  第23章 孔在矜:我帮你扶着

  屋外正是黎明,天蒙了一层薄纱,将曦光缠了一圈,使得地上一片废墟朦胧隐约。
  就像那个少年身上、剑上的绷带,将少年的秘密遮掩,只剩下一片捉摸不透。
  一想到那少年昨晚药晕自己,一个人面对敌人,孔在矜就变得很奇怪。
  他知道少年实力高,但就是控制不住地生气,担心少年。
  明明前一秒还说“我知道了”,会告诉他自己的计划,后一秒就把他药晕,让他无梦安稳地睡了一晚。
  那少年,太会骗人了,真想把他……孔在矜恍惚不已。
  面前满目疮痍,都在提醒他昨晚战事之激烈,都在提醒他少年昨晚都做了什么。孔在矜吐出口浊气,转头就瞧见了那个黑衣少年正扶着昨天的女子从房间里走出来。
  注意到他的视线,黑衣少年抬头明晃晃地冲他笑笑。
  孔在矜偏过头,不理睬。
  元照无奈,只好将枝书扶着散步:“枝书姑娘,你可一定要记得我交代你的事情。”
  枝书望了那相貌别致的青年几眼,道:“我会的。”
  天色尚早,曲书从房间里偷偷摸摸地走出来,瞧见他们都起了床和他们身后的那片废墟,一时不知该问好还是该问那废墟是昨晚的响声的源头的事。
  他压低声道:“都这么早啊?”说完,他就神情紧张地又道:“刚好不用叫你们了。诸位快跟我走。我们去兰兰家。”
  元照看了眼小院门口,道:“我觉得,来不及了。”
  果真如他所言,曲书说完没多久,小院子的门被强行推开。此门当真是命里带霉运,好不容易昨晚捱过神仙打架,今早就在曲书父亲的暴力推门下,寿终正寝了。
  曲书父亲的胡子一翘,就听他说:“曲书,你还敢出去?你把书念好,一年后去魔都参考,我都说多少遍了,你怎么不听?!”
  曲书道:“做官就一定要去魔都?我留在这给您养老不行么?”
  曲书父亲看见还有外人,收敛几分:“曲书,你得懂事。不要任性了,快去念书。”
  曲书道:“不。”
  曲书父亲威逼利诱几次,曲书都是一个坚决的“不”。他有几分气急败坏,道:“你再这般,我就把你和兰兰的婚姻取消。”
  曲书面色发红,震惊地气道:“你敢?!你为了一个姓氏,值得吗?!”
  曲书父亲胡子一吹,道:“什么叫一个姓氏?你知不知道,有了姓氏,你就再也不用在别人面前低头了!”
  “那是为了你自己不用在别人面前低头吧?”曲书诘问道,“口口声声说说为了我,可是父亲好好想想,如果你为了我,你会逼我去做我不喜欢的事情吗?你会取消我和心爱之人的婚约吗?”
  曲书父亲脸皮一臊。他看了眼周围的外人,结果却是傻了眼。他手指发颤地指着那一片废墟砂砾,不敢置信地问:“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在几个外人上徘徊,试图找出罪魁祸首,当他看到那别致的青年时,眼中不由流露出嫌恶。
  一袭黑衣突然出现在他眼前。原来是一位黑衣少年遮住了他看青年的视线。只听少年漫不经心地道:“昨晚神女来了。”
  对神女的恐惧牢牢地刻在了曲书父亲的骨子里,他的膝盖一软,道:“死了几个人?”
  少年风轻云淡地说道:“没死人。神女被我哥和我打跑了。”
  曲书父亲愣住了,他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大笑不已:“小毛孩可不要乱开玩笑!”
  小毛孩·魔君睨他一眼,道:“你做不到,不代表我哥和我做不到。”
  那少年的的语气使人不容置喙,透出一股长期处于上位者的威严,让人对他的话,生不出半分怀疑。曲书父亲眼睛瞪大如铜铃,舌桥不下:“你、你……真是你和你哥做的?”
  “当然。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少年不屑道,“你那么弱,我还懒得骗你。”
  曲书父亲转向曲书,确认道:“曲书,这些客人真的?”
  曲书也是大惊,但是他一想也不是没可能。至少,无山村里,就是这黑衣少年救的自己。他想了想,将自己这些天的行踪和经历避重就轻地与父亲说了一遍。
  曲书父亲不敢相信地倒退几步,似乎被这打破神女骇人传闻的光明,刺痛了眼。
  神女是可以打败的,神女并没有那么恐怖。
  他认真地将那黑衣少年平平无奇的样貌刻在脑子里,道:“还请这位郎君随我去见封主。”
  鬼玄·元照:“……不去。”去了干嘛,掉马甲吗?
  曲书父亲是有荣得君上姓氏赏赐、一脚登天的私心,但他为鬼车封地做事,就得时时刻刻为鬼车封地着想。他几步走到黑衣少年的,袍摆一扬,竟是能屈能伸地在黑衣少年面前跪下了:“请郎君去见见封主!”
  元照用眼神示意他去看孔在矜:“我说了,不是我一人打倒神女的,是我哥和我。”
  曲书父亲朝那相貌别致的白衣青年处拱手,眼里再无嫌恶,恭谨道:“请两位郎君去见封主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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