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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徒总肖想本座 番外篇——by太公钓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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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照愣了愣,有感应?压下心里的疑惑,道:“腾蛇,多谢你为我解答了。”
  腾蛇颇有几分怨怼道:“我可不想再跟个变态似的,扳着指头等两位小友来雪山上玩了。”
  元照:“也是。”
  一魔一神魂谈完正事,一个踱步一个晃悠悠地飘回众人之间。孔在矜正摸着血色巨蟒的头颅,以医师的姿态嘱咐:“你的伤是陈年旧伤,多年来未曾医治,得吃几年的药。我带的药量不够。你先按剂量吃,我下次来时,给你带药。”
  巨蟒乖巧地蹭了蹭孔在矜的手心,而后居然是变作了一个帅气的红衣青年,与腾蛇有几分像的面颊上有几块故意留下的血色蛇鳞,为其平添了几分邪气。孔在矜微微愣住,默默收回了手。
  元照一看这还得了,将宝贝徒弟拉了过来。
  青年红红只神色真诚,言语简洁地道谢:“谢谢。”腾蛇道:“送他们离开吧。”红红点头,单手推开了洞府石门,抖落了几捧晶莹白雪。元照和孔在矜走出洞府,红红认真地挥手道别:“再见。”
  孔元二人正想回声道别,突然腾蛇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唉唉!等等!把小龙后生忘了。两位小友,这后生下战帖却打输了,按照神龙们的优秀传统,是要无条件为你们做件事并跟随你们五年的。”红红一副恍然模样,往回捡了貘龙,将他丢出洞府。
  元照心道:好嫌弃,可以不要吗?
  孔在矜问:“师尊,他能做什么吗?”
  元照心思一转,问:“你母亲是食梦貘?那你可会控制梦境?”
  貘龙恼怒:“我母亲可是天下最后一只食梦貘,身为她的儿子,我肯定会了!哪有我不会的!说吧,要我做什么?”元照清楚原主记忆里有些东西怕是被小青抹去了,但这些东西可能还藏于潜意识里。说不定靠貘龙的能力,能让他从梦里想起原主前世的细节。
  他说:“你能不能挖掘出藏在潜意识里的记忆化作梦境让我看到?”
  貘龙打着哈哈道:“这、这有什么不会的,包在我身上!再给我一年,不不不!半年、半年时间!”貘龙心慌了,他没怎么修炼过母亲的能力,这会要怎么办啊喂!!
  腾蛇飘了出来,一道金光从他指尖没入貘龙眉间。他身影更加透明了。腾蛇十分嫌弃:“你这貘龙后生太不上进了。我替你打开了食梦貘血脉,好好修炼吧。”
  元照多谢腾蛇。孔元二人拖着一条貘龙告别了蛇蛇组合,走了一段路。元照忍不住对变小体型的貘龙道:“明明是蛟龙,能否别像只添了足的游蛇?”
  貘龙生气地瞪他,不情不愿地恢复原来身形,道:“这样?”
  巨大的阴影投下,元照无语片刻:“你是多想我引人瞩目?”
  貘龙啊了一声,摇身一变,变了个人身。少年郎眼尾略微上翘,似笑非笑桃花眼,金瞳竖仁为少年稚气添几分棱角,俊俏非凡。他嘴角不自觉噙着一线不羁的清浅弧度,又问:“这样?”
  元照见了熟悉的人形,说:“嗯,你会飞吗?”
  貘龙被这个问题冒犯了:“我好歹是半条龙!”
  元照点头:“会飞就行。阿谨,你试试驾驭雪梅剑?”后半句是对孔在矜说的。
  孔在矜眼神复杂地看他,说:“师尊为它取名雪梅?我不喜欢,能不能换个名字?”元照赞同:“换。我也觉得雪梅不大好听。”虽说换个称呼也改变不了原主拿它自戕过的事实,但做个形式也好。
  孔在矜听他这么说,垂下眼睑遮住眼底情绪,低声喃喃道:“心悦君兮君已回,逆天改命换君生。”
  他说得太小声,元照实属没听清:“什么?”
  “回生。它叫回生。”孔在矜冲他一笑,抚剑的手一用力——
  鲜红的血从指尖流出,染了今世明净的回生。
  元照一见红就握住了孔在矜的手,将流着血的手捧在了手心:“疼吗?”孔在矜手指微蜷:“疼,师尊亲一下就不疼了。”
  元照好笑地吻去了他指尖的血珠,拿出外伤药膏替他擦拭。不得不说,回生不愧是神界本源碎片化成的神兵,即使没有用法力去驱使它,它依然锋利无比,在修炼者身上留下的伤竟然无法用灵药治愈,而是要等伤口自动痊愈。
  师徒俩黏糊得有些久了,貘龙等得不耐烦:“你们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趁我还想履行祖上的传统,快让我离开这雪山!再多待会儿,我就舍不得走啦!!听到没有?”貘龙脱离红红和腾蛇的视野,性子即刻暴露。
  元照瞥他一眼,貘龙缩了缩脖子,不囔囔了,背过身郁闷地画圈圈。元照见孔在矜御剑腾空,山风拂过他的雪发,自己不由朝他一笑。而他的小徒弟瞧他笑了,忽然从剑上一跃而下!
  元照伸手将他接在怀里:“站不稳?”
  孔在矜蹭蹭他的脸,竟红着脸于他耳畔说些下流的话:“师尊太……,腿软。”
  元照一僵,失笑地捏捏他的腰,听他喊“痒”,按住他扭动的身子:“你没叫停,我看你累了要停,你也不让停,怎的怪我了?”
  “我不累,师尊待我很舒服,我喜欢和师尊一起。”孔在矜忍不住嘴角微翘,还要说什么,遽然敛容。他松开元照,飞快地施了个千里传书,沉声说:“师尊,得去趟梧桐山,温淮的玉令碎了。”
  

  第54章 魔君:论貘龙的三种用途

  “我不累,师尊待我很舒服,我喜欢和师尊一起。”孔在矜忍不住嘴角微翘,还要说什么,遽然敛容。他松开元照,飞快地施了个千里传书,沉声说:“师尊,得去趟梧桐山,温淮的玉令碎了。”
  “一齐。”徒弟的好朋友出事,元照帮衬并无不可。他可不会说,自己只是不想回魔宫接管魔界政事。
  貘龙不情不愿地边赶路边挖掘食梦貘血脉的潜藏力量,实力居然在即到达梧桐山时,有了质一般的飞跃!
  元照一行人到达梧桐山时,貘龙又囔囔道:“这堆碎土块就是你们所说的梧桐山?哎呦喂,哈哈哈,是要笑死我……”
  一个水刃飞来,打得貘龙连忙闭嘴。
  元照一个眼刃斜去,逼其噤声意味十足。
  某龙立马不说话了,他现在除了无差别攻击大梦三千外,可没能力放倒师徒二人。
  孔在矜环顾四周,直直走向一处土坑,弯腰果然在里面拾到碎了两半的玉令,得了玉令里的消息后,眉敛:“温淮和温大娘被抓。”他神情凝重,说:“此人不可小觑。”
  “三座大山崩毁,若非是实力强盛至极,便极可能是土属性。”
  “在矜!”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孔在矜转身,果然看到风尘仆仆的江南岸。三人玉令取自同一块璞玉,一块碎了,另外两块都会有反应。按理说,江南岸常年在江南嬉戏人间、快意潇洒,应该比他们来的更快才是。
  “被只妖缠住了。”江南岸飞快地说了迟来缘由,见了魔君一愣,问候后亟待着四处张望,一颗心沉了沉,确认地问,“温淮不见了?”
  孔在矜点头:“需找凤凰打听情况。”
  “凤凰?”
  孔在矜大致向他说了凤凰就隐居附近云云。他的神情就像是不可思议的传说不仅是真的,下一秒还能出现在眼前的震惊。
  江南岸喘匀紧赶来此地的气,道:“那我们还不快出发?”
  “不用走了。”元照提醒,“凤凰族长早在此处等我们了。”
  他好心地指给没反应过来的江南岸看他脚下的碎石块。
  碎石块下那露出的一角滚红的炽金袍角沾了尘泥,有些脏了。
  元照见年轻人的脸色霎时惨白,试图温声告诉他没多大事:“把你脚下的族长挖出来即可。”江南岸僵硬地往旁边挪挪,明显没接受神兽居然就被自己踩在脚下的真相。
  元照无奈,心安理得地使唤起貘龙:“貘龙,去把凤凰挖出来。”输了战帖的貘龙不得不去扒拉土堆,把脏兮兮的凤凰捡起,背回了温家镇。
  温家镇的酒楼,人声喧哗,老少-妇孺停不住嘴地高声谈论不远处梧桐山无故坍塌的奇闻,你一嘴巴嚷,我一耳朵听,没有人敢真去梧桐山瞅。
  没有真相,各种说法碰撞,在众口与诸耳间催生了不少“真相”。
  传得最广的,说得最真最虚幻的,也是人们最八卦的,可用一位说书先生的十六言标题概括——俏佳人错手戕害帝王,悔不当初化鬼女毁山。
  说书先生手足舞蹈,讲的故事老套,防不住百姓爱听,特别是周围真的有座山倒了,人们谈论人鬼情仇的兴致水涨船高。
  几人施展了遮掩的术法,没引起人们的注意。
  在酒楼里无需刻意打听,就听说书先生激情高昂地道:“那帝王死的时候,可是死不瞑目啊!他万万都没想到他心爱的、捧在心尖上的俏佳人,居然将他杀了!”
  “哎呦喂!帝王那时心如死灰,觉得眼前的佳人属实可恶、可恨,可他又能如何?他死了啊!死人能做些什么呢?”
  “见了阎王,阎王说他积善成德,若不惹那俏佳人,本该一统八荒、扬威天下。那帝王一句话也没说。唉,那帝王用情深,至今都没从情伤里回过神来呦!可怜可怜!!”
  “过了阎王,便要去投胎。可那书生还不想过那往生桥,直到孟婆端着汤来他跟前,他只能挥挥衣袖,将心上那佳人抖落干净。喝汤前,他求那孟婆说:‘婆婆可否替我去阎王那求件事?’。”
  “孟婆问:‘你下辈子是大富大贵的命,还要求什么?’”
  “唉,孟婆听了帝王的回答,居然同意了!诸位可知那人说了什么?”
  酒楼里的人都竖起了耳朵。
  那说书先生显然在吊人胃口,居然停下来喝茶:“容我歇歇。”
  元照禁不住向孔在矜吐槽:“人鬼禁忌恋果然引人遐想。”。许是正对着浮光,孔在矜眼波闪烁地回以一笑,牵着元照的手更紧了。
  貘龙听不耐烦:“不是说找酒楼住吗?干嘛还在这里听故事!”
  江南岸恢复精神,见这位仁兄年纪轻轻,对凤凰却是没多大反应,憋不住好奇:“这位是?”
  貘龙见终于有人注意自己,有几分得意地说:“我可是貘龙!”
  除了神龙,还有不少妖为了让自己显得很厉害,明明跟龙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也得让种族名字里加“龙”,某某龙这种称呼江南岸听得可多了。
  江南岸恍然大悟:“魔龙啊,原来你是魔君的坐骑啊!”
  “谁是他的坐骑了!!”貘龙差些就被这愚蠢的人类气得把凤凰丢出几米远,一张清俊分明的脸却变得紫肝色地扭曲一团,“老子是貘龙、貘龙!!无知的凡人……哎呦!!怎么又打我?!”
  元照嫌吵地提议:“再大声嚷嚷?要不要给你搭个台子唱一段?”把貘龙瞪得敢怒不敢言,他补上一句:“你做我坐骑,本座还憋屈呢。”
  随后,他向掌柜要上好的包间。掌柜拿起一个磨损严重的牌子,道:“这几日梧桐山塌了,游人却多了。最后一间上房,请拿好了。”
  他接过牌子抛与貘龙,示意无比愤懑的貘龙将凤凰抬上去。
  貘龙这边气得要命,酒楼的客人可激情不已。有人猜道:“我猜那皇帝说,让阎王莫要放过那杀他的俏佳人!”
  孔在矜听不出情绪地笑了一声,元照明显听到了,以为他是笑貘龙那憨态,心道这貘龙还能逗笑自己的小孔雀,有些用处。
  他态度一百八十地突变,心情不错地对目瞪口呆的江南岸解释说:“食梦貘的貘,不是魔界的魔。”
  江南岸略傻地点点头,心里不停地重复一句话:孔爷两百年的冰山脸刚刚是笑了?!
  貘龙动作粗鲁地上楼,“嗒嗒嗒”地把老了的木质楼梯踩的响亮。
  掌柜的头也不抬,习以为常道:“客人,慢些!走慢些!”
  孔在矜:“南岸,上去吧。”江南岸又点点头,跟着貘龙的脚步,偷偷打量凤凰族长发丝上的野草残叶。
  貘龙正要将凤凰丢在床铺上,就听到元照在房门处“好心”提醒他这位族长的脾性可不好:“凤凰要被摔醒后生气了,你不道歉至他勉强满意为止,我也救不了你。”
  某只龙怂了,闭眼咬牙,俯身准备将浑身土尘却金枝玉叶的凤凰好生放在床上,却被地上的什么东西绊了一跤。一声重物砸床的闷响。
  他傻了,对上魔君的“少年真勇”的眼神,赶紧拾起地上一个颜色融入地板般的小箭筒,为自己辩解:“不是我!”
  江南岸十分惊愕,急忙夺过小箭筒,不落一处地检查确认。
  孔在矜在关上的房门上熟稔地画了个阵法,阻绝隔墙之耳。元照见了,奇问:“同娄橘学的么?真不知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孔在矜居然是认真地思考,再答:“暗器一道不如江南岸。”
  被提及的江南岸将箭筒递给走至床榻周围的师徒二人,说:“是我送给温淮的暗器!他到过这个房间!掌柜的说不定会对上个客人有印象。”
  孔在矜说:“冷静。”
  元照替他说完:“我们掩了存在感,上个客人为何不可?”
  江南岸眼眸没亮太久,又黯淡下来。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床上传来:“他们准备了几近两百年。”
  元照看了眼龙:“貘龙,给族长倒杯茶水。”
  凤凰族长给自己施了术法清理身上的泥巴,接过茶水饮用的时候凝视貘龙片刻,把貘龙看得心里直犯嘀咕,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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