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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巫蛊娃娃——by徐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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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紧接着他便能看到魏尹对其他人的维护和对他的警惕, 前后落差实在太大,他不可能不难过。
  那会儿他就想着, 如果魏尹觉得让那个叫阿信的男孩待在身边,能够让他觉得快乐的话,他就不去打扰他们的生活了。
  但是这样的想法其实是很不负责任的。
  他根本没有资格去决定魏尹应该过什么样的生活, 真正能决定这件事情的人只有魏尹自己,而且前提是在他神志清楚记忆清晰。
  所以作为朋朋友, 闻弛应该做的不是为他做决定, 而是帮他回忆起从前。
  于是在处理完常小岁的问题之后,闻弛先把自己的事情放在了一边,却花了许多功夫去了解那失忆症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个病症在现代也依旧没有人能够研究透彻,更何况是在古代了。
  他找了太医询问,自己也翻阅了许多书籍, 也没能得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他想了又想, 只想到到不断出现在魏尹面前,向他多讲述一些以前的事。
  于是这天他便拖着常小岁过去了。
  这日下午,魏尹照常坐在窗边发呆。
  这座小院以前应该就是非常普通的、古代房屋内部的通常布局, 所以在烧毁重建之后,房子布局跟之前也没有太大差别。
  当然这件事情魏尹是不知道的。
  他只是自从住进这个屋子之后,每天没事就会习惯性地坐在这个窗前的榻上发呆。
  反倒是阿信简直浑身上下充满了活力,天天在这小院中东奔西跑地打理着。
  这天他不知从哪来弄来了一把小种子,跑到窗口前朝屋内的魏尹笑着挥了挥手道:“阿尹,我们在院子里种点菜吧,以后可以掰新鲜的吃。”
  魏尹对他温和地笑了笑,“好,要我帮忙吗?”
  阿信立马笑开了:“好啊!”
  于是魏尹便起身走了出去。
  可是随后当他走到院中的一块土地面时,不知为何却又有些迟疑。
  那是一块处于院子西北角的小土地,实际上大约只有3、4个平米大,里边的土壤明显被翻耕过,但是土地周围还能看到隐隐约约的焦黑。
  显见是那场他没有经历过的大火,给这块土地留下的痕迹。
  可是即便如此,那地上依旧能够看到三五株隐隐从土壤中探出脑袋的小绿株。
  那不知是何人栽种,当然更有可能是曾经落入土壤中的种子,在焚烧过后的肥沃土地上又艰难地重新萌芽。
  眼看着在太阳底下重新伸展出了它们的嫩叶,吸收着天地间的精华,再次获得新生。可是就在这眨眼间,便被人从其扎根的土地上一把拔起,丢在了一旁。
  阿信三五下将这土地上的杂草清理干净,随后转过头笑着对魏尹说道:“这块地好干净,杂草也不多,应该是以前的主人照顾得很好,经常在除草。”
  魏尹愣了愣,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只是电光石火间,他好像便忘记了曾经聚集在脑中的语言。
  阿信也没有多想,转头继续用笑锄头在那块土地上挖出小坑,随后把怀中的菜种撒了进去。
  魏尹却无意识地看了会儿,随后走到那被扔到一旁的杂草边上,弯腰捡起其中一颗拿在手上看了看,恍惚间却似乎看到了曾经这片土地上绿植茂盛的样子。
  好似还有一个人一边指挥着他在田间除草,一边却有些焦虑地对他说道:“魏尹,你说这次我们能成功吗?会不会我们的方向走错了呢?也许可能只有狄零花才是这世间万物中独有的能够亲近灵的植株?
  “可惜这东西现在毕竟是不能大肆采摘的了——”
  说着,他便听到那人轻轻叹口气,却不由让他的心尖抽了抽。
  随即他下意识转过身,想看看那说话的人是谁,可是在他身后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魏尹愣愣站在那里,直到阿信重新开口喊道:“阿尹,我们再种点脆瓜吧,好不好?”
  魏尹正要回答,却忽然听到有人敲响了院门。
  阿信赶紧起来,又高高兴兴地去开门。
  只是看到门外的人,他发了好一会儿愣,才又慌里慌张地丢下手中的东西要下跪。
  闻弛赶忙一步迈进来,握住他的手肘扶住他。
  他笑着与阿信打了声招呼,随后转头笑眯眯看向院中站着的魏尹。
  此时魏尹看着眼前的女人,却有些恍惚。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女人或者说这位皇后,他就会很焦虑。他不知道这种焦虑是因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他们所说的,被人控制过后的后遗症。
  可是现在看着眼前的人,往常的那种焦虑中,却不知为何又掺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闻弛见魏尹不说话,便看了看两人手中的工具。
  他大概猜出他们在做什么了,于是随口问道:“需要帮忙吗?”
  阿信赶紧摇头:“不劳烦娘娘您了,我们就是种点蔬菜,好平日里吃吃。”
  闻弛却笑着弯腰将地上的小锄头捡起,一边走向那片田地:“不麻烦,我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就经常做这些事,这片田还是我和魏尹开的呢。”
  阿信闻言怔了怔。
  闻弛却回头对身后的人说道:“是吧,小岁?”
  常小岁笑着点头,帮着一起拿起一旁的工具。
  闻弛今日穿着并不是皇后的常服,最近他基本就没有怎么穿皇后的衣裳了。
  自从跟乾承帝隐晦地说开了之后,闻弛便让人做了些他惯常穿着的袍服来。
  其实古代男女的衣服区别没有那么大,撇开那些繁复的裙装不说,上衣都是差不多的斜襟对襟。
  无非女人的衣裳,花里胡哨的装饰以及图案多一些,男的大多是一些金线暗纹之类。
  闻弛膈应穿女装,便也不说让做些男装,只说不喜欢那些太繁复的,样式要做得宽大些,外袍做得长一些。
  随后那么一穿,其实就是上下裤装外面披了件袍子,你说它是裙子也可以,说他是外套也行。
  闻弛在穿着上取了个巧,便没人能说他什么了。
  只是穿着这些衣裳,行动间便有些不便。
  他拿着那小锄头走到田间便蹲下,常小岁就赶紧上前两步,帮他理了理身后的袍脚。
  闻弛也不在意,却是一边挖坑,一边笑着说道:“那会咱还什么都不会,挖的坑不是太深,就是太浅。深了不发芽,浅的就被鸟叼走了。整整折腾了好几个月才算终于学会。
  “那时我就与魏尹说,只是学会这个,咱们以后出去了便也饿不死了。”
  说着他抬头朝站在田边的魏尹笑了笑,随后却一把将小岁手里拿着的另一把小锄头扔向他:“来,让我们看看你的吃饭手艺还在不!”
  魏尹下意识伸手接过,看了看手中的那短柄锄,又看了一眼那双脚岔开毫无姿态地蹲在田间、却对他巧笑倩兮的女人。
  魏尹垂下双眸,心里想着自己脚下这双鞋还是阿信大冬天好不容易替他刚洗好的,弄脏了回头阿信就又得重新刷了。
  可是此时双脚却不知为何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自己一脚踩上那灰黑的土地。
  随后他怔了怔,便理了理身后的衣袍蹲下去,一锄头挖出一个大小合适的小坑来,随意扔了几颗种子进去。
  闻弛见状一下子便笑出来了。
  魏尹听到那笑声抬头看,见那女人眉眼里全是笑意,却是对他挖出的那小坑直乐。
  “魏尹!你怎么永远一副生怕别人偷了你种子的样子,这么深!”
  闻弛生出手夸张地比出了一乍的长度,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些不可思议的神情,“还是跟以前一样这么深,你这是成心不想让它发芽吧!它这要长成什么样,才能从这十几厘米的湿的泥土里面冒出头来啊!”
  常小岁见状,一边拉着闻弛的后衣摆,却也被逗笑了。
  就是一开始有些被惊着的阿信,也不由捂了嘴偷笑。
  魏尹被他们笑得垂下了眼眸,他看了看那深坑,随后便伸手一颗两颗地将那坑中的种子又捡了出来。
  只是他心里却还是想着,若是埋的太浅被鸟啄走了那要该怎么办
  还是应该埋得深一点才安全。
  即便发不了芽,那也会一直待在他的坑里,总比被别人叼了去的好。
  笑过一阵之后,几人一起将那片田地打理了一番,将种子种下。
  阿信随后又热情地将他们留下来吃饭,吃的就是前些日子闻弛让人送了的那番薯粉。
  虽然小院中没有闻弛吃惯的辣椒,但是阿信手艺不错,一桌人都吃得都很高兴。
  随后闻弛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闻弛走了之后魏尹看着那禁闭的大门,站了会儿又去到田间去,随后他仔细瞧了瞧,却发现之前被阿信□□的那几株小绿苗不见了。
  阿信正过来打算浇点水,看他站在一旁便问他,“怎么了?”
  魏尹问:“□□那些野草呢?”
  阿信此时也露出疑惑神色,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捡起来扔了呢。”
  想了想他又一边上去浇水,一边笑道:“也许是被哪只猫或者鸟叼走了,也省得我们扔了。”
  而魏尹却站在那田边,怔怔看着那片空地,一声不吭


第57章
  从魏尹那里回来, 闻弛将兜里揣着的那几根小苗取出,唤来铃铛让她找一些带土的花盆来。
  这是他一开始研究源植时所陪种的,其中大多数其实最后都被证明没有亲灵能力。
  但即便如此, 这些小小东西也是当初陪伴着他度过最艰难时光的,闻弛恋旧本性发作,便趁人不注意将它们捡了回来
  于是乾承帝进门时, 看到的便是闻弛和常小岁两人蹲在院子里,一人一把短柄小锄正在种杂草。
  乾承帝见状,一撩袍子主动参与了进来。
  闻弛看了他一眼,倒也没有阻止。
  可是在这方面乾承帝却似乎异常笨手笨脚, 不是扯断了这个的根,就是拧断了那个的茎。
  看得闻弛心疼极了。
  最后他实在忍无可忍, 一把将对方手中又在摧残的那一只绿植抢过,开口赶人道:“走走走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它们有仇呢!”
  乾承帝便只能缩回了手, 却依旧蹲在那里一脸乐呵呵地看着他们不肯走。
  外面冷得很,将东西种好, 闻弛哆哆嗦嗦得躲回屋屋内洗了手, 就抱着暖壶爬到炕上不舍得下来了。
  见此,铃铛不由翻了个白眼。
  她之前就说这东西就交给下面的花匠就行了,何必非要自己干?
  就是真要敢,也可以在屋子里面暖暖和和地做,作何一定跑到院子里顶着寒风弄这些事呢?
  可是闻弛偏偏倔得很, 怎么说都不听, 到把铃铛气了个倒仰。
  小纯躲在铃铛肩上,轻轻摸着她的脸颊安抚着,秀禾却是带人端着一个锅子, 放到了炕几上。
  铃铛以前是个活泼嘴甜的,可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性格却越来越尖利起来。
  尤其到了现在这一任主子身边,主子性格宽厚,爱与她们说笑,平日里无论铃铛怎么说,她们这主子都是乖乖应着,从来不顶嘴,却逐渐养成了铃铛这要强的个性。
  可铃铛虽说嘴巴强硬,实质上却是比任何人都心疼着主子的。之前她就一边嘴上念着,一边却是立马找她们安排起了这锅子那炉子的,生怕把人给冻坏了。
  闻弛一看到这古代版的火锅上桌,立马对秀禾露出甜甜笑容,却是把秀禾看得脸都有些红,却只轻声说道:“奴婢不曾想到,还是铃铛叫我备下的。”
  身上裹着厚厚一层毯子,盘腿窝在炕上得闻弛,立马看向板着脸的铃铛,学着电视剧中宝玉的样子摇头晃脑地撒娇道:“好姐姐!我就知道铃铛姐姐最疼我了!”
  却一下将屋中的侍女们都逗乐了,连铃铛也绷不住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将铃铛哄好,闻弛便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帮人美心善的宫女姐姐们的伺候,美美地吃起了火锅来。
  连带着乾承帝和常小岁也沾了光。
  乾承帝平时也不是吃不到这些东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同样的东西凤临宫里的吃起来就是更好吃。
  大约也是因为这里的热闹氛围,让人觉得从心里都是暖洋洋的。
  一边吃着锅子,一边喝了两口温黄酒,闻弛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暖和起来,这才放下筷子,对乾承帝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乾承帝惯爱那薯粉,专挑那薯粉下了大大一把,随后吹着热气呼噜了一大碗。见闻弛问话,他赶紧喝了口碗中的汤,将嘴里的东西咽下才说道:
  “算着日子季城的织坊应该是已经建好了,朕是想问那十万匹丝绸何时才能出来?”
  闻言闻弛却是愣愣地眨了眨眼睛。
  虽说当初说好,闻弛出技术和管理,乾承帝只需出钱。
  但是这一次去季城的人中,除了尚奎和几个技术骨干之外,其他人都是乾承帝派去的,闻弛便默认这丝织工坊是乾承帝手下在管理。
  闻弛当然不会去跟乾承帝计较这些,甚至也没有再提过分红和契约的事。
  你难道还能跟皇帝去讲契约讲道理吗?
  纵观历史,他是太明白不过那句话,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所以他就只是默默当做自己为丰朝百姓贡献了技术而已。
  只是怎么现在这事儿问到他头上来了?他随便问下底下的人不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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