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师尊暗恋我——by策安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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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离心中一惊,世人皆知白逍天资奇绝,修为法术高深莫测,虽不曾见过他的身手,却也听说过千百年前的正魔大战中,便是他率领仙门全力击退魔教,当时,天地为之变色,殇月出锋,便斩杀魔教之首,名扬天下。就凭自己的修为,和他比试,岂非找死?
穆离当即便要推拒下台,却不曾想一道白绫猛地挡住了他的去路,回头一看,正是白逍。
“仙尊,您这是何意?”
白逍冷哼一声,“穆离,今日仙剑比试,我没记错的话,有一条规矩是‘点到为止’,可你方才显然占了上风,稳操胜券,却在最后剑刺对手,是何居心,再者,他是我的徒弟,根骨差便勤加练习,而你身为一派掌门,也算是长辈,怎得带头嘲讽小辈,这难道就是青云派的处世之道吗?”
穆离被白逍一连串的指责怼得哑口无言。
“既如此,那不妨你我二人比试一番,我若赢了,你便当着众仙家的面,向我座下之徒秦澈,道歉!”
白逍素来不理世俗红尘,说话一向犀利干脆,仙门众人都知他的脾气秉性,从不敢招惹,而穆离位居玉峰九幽之后,自是不甘,如今竟让他向一个小辈道歉,叫自己的脸面往哪里放,心一横,便应下了挑战。
穆离举起紫云剑正要出招,却见白逍猛地一挥衣袖,殇月便被甩到一旁的地上,此举再明显不过,对手不用兵器,这是□□裸的挑衅。
嫉妒和愤怒涌上了心头,穆离举剑便冲白逍刺去,却只见白逍一个飞身,人已不见,四处张望找寻之际,只听得上方一阵风声,仰头一看,那人长腿一劈,穆离条件反射般挑剑,奈何那人灵力高深,竟是用了五成,便将穆离压得招架不住,地面裂开了长长的裂缝,当场便吐了血。
然而下一秒,穆离破釜沉舟般动用了紫云剑法,向白逍刺去,却只见白逍长靴飘然,白衣随风飘动,如墨的长发夹杂着白色发带在剑风下不停地摇曳着。
退无可退之际,白逍中食指猛地夹住剑身,如雪莲般冷傲的凤眼紧盯着穆离,轻蔑一笑,手指猛地用力一拧,转身衣袂翻飞之际,紫云剑已被折断,穆离被剑风震到一侧,还未回神,周身的缝隙便插满了折断的紫云剑锋。
在场的人无不震惊,穆离在仙门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可今日比试,在白逍手下竟走不过五招,一向引以为傲的宝物紫云剑,竟被白逍瞬间折断,其修为灵力之高深,绝非常人可比。
本以为一向看不起自己的师尊,竟为了自己出头,当□□得青云派掌门向自己道歉,当时还以为他是为了自己的脸面,自己还道师尊不近人情,脾气古怪,回到九幽宫后当场和师尊吵了一架,把白逍气晕,而如今看来,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他待自己可谓从无半点亏欠,而我,带给他的,却是无尽的怀疑与伤害,我到底,该怎么办
这一夜,屋内的人逞强站立,心中思虑万千;
屋外的人固执跪立,心中担忧甚重。
这一夜,二人各怀心事,彻夜不眠。
与此同时,弑天教内站在暗处的一个人影,在月光的照耀下,邪魅一笑,手下轻撩琴弦,慵懒说道,“呵呵,我们之间的游戏,要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唉
☆、第二十九章
次日清晨,几缕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似乎过于刺眼,白逍抬手挡了挡眼,略整了整发带,便将门轻轻一推,刚迈出门槛,便愣住了。
门外的石子路上,秦澈恭恭正正地跪着,眼眸低垂,虽然看上去并无异样,但马尾处的发丝还在不停地滴水,身上的玄衣有几处被雨水浸透,沾染了泥土,有些凌乱,但他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仙山虽然四季如春,但下过雨的夜晚,总是格外清冷,况且他术法被萧若宸封住,根本无法运功为自己抵御。
白逍慢慢地走近,这才发现秦澈根本不是一动不动,他的身体因寒冷在不住地颤抖,看着他发白的脸色,额前的两缕刘海随着颤抖也在晃动着,鼻尖时不时地抽动,活像个委屈的兔子。
他,竟是跪了一夜吗?
这么大的雨,他术法被封,怎么就不知道躲躲呢?
头发和衣服还湿着,又吹着风,万一着了风寒怎么好?
忽地,一片树叶掉到了秦澈的发冠上,见状,白逍忍不住伸手想将它摘下,却到一半的时候发现身下跪着的人猛地抬头看向自己,惊得白逍瞬间将手背到身后。
“你跪了一夜?”
“是。”
“为何?”
“弟子……弟子错了。”
白逍强忍住自己的情绪,转而随口道,“你听着,你没有错,我不需要你弥补什么,解药我已服下,就算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们之间……两清……你……走吧!”
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显然是有犹豫不决的情绪融在其中。
饶是秦澈再没心没肺,也听出了这话中的心绪。
“弟子……弟子真的错了……师尊可否……让我留在你身边……不求其他省略号只求……只求……”
话还未说完,便被白逍打断了。
“只求什么弥补?我说了不必,一切都是我情愿的,并非你强迫,你何错之有?”
这句话直击秦澈心脏,当场石化。
是啊,我能说出口的,怕是也只有那两个字了,可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和对陈煜的感觉完全不同,但每当触碰的时候,总是下意识的躲避,到底是什么呢?
他知道,白逍要的绝对不是认错道歉,可具体是什么,他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
可是,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如若不去触碰的话,自己绝对打不开白逍的心结。
解药他已经服下了,想来不会有性命之忧了,算算日子,离和陈煜约定的二十日的期限越来越近,那药不知会何时发作,绝不能让师尊发现,他向来心软,如若知晓,必定会想方设法帮自己解毒,岂非,又欠了他的情,如此,如何还的清?
也罢,不如借此契机,离开,自己默默地离开……
秦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随即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双手握拳,犹豫半天还是没有起身。
师尊,只要你一句话,我便留下,永远陪着你。
白逍缓缓地背过身去,狭长的凤眼泛红,薄唇紧抿。
只要你不想走,说出来,我愿余生和你一起走下去,尽管仍是……师徒。
然而下一秒,二人的想法全部破灭。
“师尊好生照顾自己……弟子……今晚便会离开……不再打扰师尊……清修……”
这句话犹如针尖一般狠狠刺进白逍的心,修长的手指不由得攥紧了衣角,嘴角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果然,他还是会走的,原以为他会拒绝,会犹豫,却不曾想,是这般的干脆!
白逍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但声线还是有几分颤抖,“甚好。”
再次听到“邦”的一声,秦澈便起身往染玥阁跑去。
直到秦澈走远了,白逍这才缓缓转身,美丽的凤眼紧紧盯着那黑衣少年的背影,眼尾再次泛红,终于在那抹玄衣消失之时,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流下。
解药龙玄丹可解天下百毒,但我想要的解药你从不愿给我——我爱你,恰好,你也同样深爱我,罢了,感情从来不是一厢情愿的事情,我不会逼你,愿你像从前那般无忧无虑,遗憾的
是,我不能像从前那般护你周全了。
白逍无力地回到寝殿,还未深思,胃内猛烈的一阵翻搅使得他猝不及防地痛吟出声,提了一口气将自己摔到床上,习惯地蜷缩起来抵御疼痛。
果然啊,不管外表伪装得多坚强,它总骗不了人,可是,再痛,也不如心里的伤痛的万分之一。
已至深夜,秦澈将染玥阁内自己的东西收拾完毕,将包袱背到左肩,拿起莫邪,便走了出去,径直走向九幽宫。
秦澈一步一步地走着,慢慢地走过仙山的每一处,不知不觉来到了九幽宫门口,屋内灯火通明,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对着宫门轻轻地磕了头,起身之际,一滴泪溅到了石子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剔透。
经此一别,不复相见,愿汝安好,各自珍重。
秦澈调了调包袱,正欲离开,下一秒却听到屋内一阵杯子摔碎的声音,暗道不好,连忙动用口诀闯了进去。
地上一地的玻璃碎片,只见白逍伸手去捡,却不小心划破了手指,汩汩鲜血流了出来,见状秦澈连忙喊着跑过去:“师尊,我来!”
收拾碎片之余,那股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开来,忽地,他的瞳孔闪过一丝红色,眼尾泛红,猛地看向血腥的来源。
好想,好想喝,不,我,我怎么了,不行,不可以!
然而下一秒,他的瞳孔再次闪过异色,如恶狼般扑了过去,对准白逍的手指便咬了下去,吮吸着鲜血。
“唔……”
白逍只觉手指一阵刺痛,刚想抽手便被秦澈猛地扑倒在床,还未反应过来,那人的唇便贴上了自己的唇瓣,浓重的血腥之气在嘴里蔓延开来,苦涩不已。
秦澈不断加深着这个吻,忽地,白逍只觉下唇一痛,原来是秦澈意乱情迷之间咬破了自己的唇瓣,鲜血深入唇齿,直吻得他喘不过气来。
白逍下意识地想要拒绝,耳边却一阵温热,“我,我心悦你,我,我喜欢你。”
闻言推拒的手猛地停在了半空,他,他方才说,说什么?
“我爱你!”
这三个字使得白逍的心瞬间柔软,他不再抗拒,任由秦澈吻他。
似是感受到了痛楚,白逍略瑟缩了一下,秦澈却以为他要逃,眼底再次闪过狠厉的红色,将白逍的衣服猛地撕开了一道口子,“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阿煜,你,注定是我的!”
话音刚落,白逍便觉从天堂瞬间坠入了无间地狱,他,把我当作那人了吗?
果然,他还是最爱那人,我,只是他发泄的替身罢了。
想到这,心里的不甘和怒意不断上涌,左手猛地挥出,将秦澈推到床榻的里侧,随即起身便要走,却不曾想,还未跨出一步,腰间一沉,再次摔回了床上,秦澈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恶狠狠地说:“你是我的,注定逃不掉!”
又气又怒之间,白逍极力反抗,虽法力修为不再,但武学的底子仍旧,几番下来,不落下风,但受控的秦澈气力惊人,白逍挣扎之间,竟是一下将倚靠的床板踹碎,屋内一阵“乒乒乓乓”,“哗啦”是书声,“轰隆”是床板碎裂的声音,随即二人衣物尽数被扔到了地上,烛火猛地被熄灭,整个九幽宫陷入了黑暗。
{此处省略1000字,发老地方吧}
次日清晨,白逍揉了揉眼睛,一夜未睡,难免酸痛,侧头便看到了躺在自己身边的秦澈。他此刻正闭着双眼熟睡,白净如玉的脸上,带着几分红晕,白逍伸手抚摸他的脸庞,却在碰到的一瞬间,猛地回忆起昨日之事,猛地收回,不顾腰间剧痛,拿起衣服踉跄地进了偏殿。
琴弦声止,弹琴之人慵懒一笑。
已是日上三竿,片片桃花瓣从窗子飘进,落到了秦澈的脸上。
他用手轻轻拂去,随后猛地睁开了眼,坐起了身,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这不是师尊的寝殿吗?我,我怎么在这,确切的说,是在师尊的床上。
我,我怎么睡在这了,师尊不在,他去哪了?
想着便整好衣衫往九幽宫各个房间找寻,终于,在一间寒冷的偏殿发现了那一抹白色的熟悉身影。
寒气逼人的冰床上,白逍将自己缩成一团,背对着秦澈。
他,从不来偏殿休息的,难道就是因为我在他的寝殿睡了,他嫌弃我,便连雷打不动的正殿也不睡了,来这寒冷无比的偏殿?
师尊,你,竟如此嫌弃我吗?
想到这,秦澈轻轻地关上了门。
可若他走近,必能发现那人痛到发颤的身体,因不愿惊动旁人而咬住了被子的一角,胃里痛得钻心,连带着后腰酸痛,稍微一动,锁骨处便传来剧烈的刺痛,白逍不敢去动它,昨晚秦澈发疯般的对自己,锁骨本就有伤,昨晚更是被咬的再次血流不止。
方才他发觉秦澈进来,但并不愿在此刻与他面对面,如此羞耻不堪,如何启齿?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人评论,写的越来越差了,大家凑合看吧,写到哪算哪
☆、第三十章
“哎,你说那小子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啊?”
“秦澈那小子傻头傻脑的,不过看他这段时间的表现,倒不像是假的。”
“不错,可是,只是委屈了师兄,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师兄对那小子不一般,他心思细腻,只怕秦澈还不知道,况且,我是真的想知道他到底对师兄是不是真心的?”
柒蒹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即转过身,微微侧脸,道,“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知道他到底是否真心。”
白黎听到这句,眼前顿时一亮,猛地抓住柒蒹的袖子问道:“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柒蒹拨开白黎的手,径自从怀中取出一样物什,放到了白黎的手心。
打开一看,竟是两块带着淡蓝色穗子的白色玉佩,上面分别刻着两个字。
“莫失?莫忘?”
“不错,这是父亲去世后长兄送我的,听他说,这玉佩可验夫妻是否同心,将这两枚玉佩分别系在身上,如若心意相通,便会闪光,如若心意不通,便会掉落,而且,心意相通的话,这玉佩便解不下来了,除非我来解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