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哭着要上吊 番外篇——by八千楚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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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宵严肃道:“你不知道阿零也可想你了。”
凤一:“……”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楚宵又看向夜郤,淡淡道:“你,夜郤是么?”
夜郤:“正是晚辈。”
楚宵直接不留情面地问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分手?”
凤尘又激动地跳到了椅子上,虽然不能说话,但并不妨碍他高兴得手舞足蹈,仿佛过年一样。
……凤一直接把他绑了起来,按在椅子上坐好。
夜郤道:“我们不分手。”
楚宵松了口气:“那就好。”
凤尘:“???”
其余人:“……”
楚宵恨不得抓紧夜郤的手:“我真是太激动了,简直不敢相信,像做梦一样。”
凤一扶着额,觉得丢人。
楚宵乐得不行,邀请道:“有空一起喝两杯啊。”
夜郤颔首:“好。”
……凤尘一脸懵逼,不知道事态怎么就往这方面发展了。
事后,楚宵没脸见凤一,偷偷摸摸地靠墙溜。
凤一倚靠在前面的墙上,抬起腿,挡住他的去路。
楚宵:“……”
凤一淡淡道:“鬼鬼祟祟地打算去哪儿?”
楚宵摸了一下他的大长腿。
凤一:“……”
凤一收腿,随意地环着胳膊:“这就是你所谓的大招?嗯?”
楚宵:“……”
凤一在他脑袋上打了一下,鄙视道:“你还不如我,丢人。”
楚宵:“……”
凤一懒洋洋地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
*
黄昏时分,楚宵把院子里藏了很多年的酒挖出来,约夜郤喝酒。
凤逑还没出生便偷偷埋的酒,现在才挖出来,…… 听起来像是女儿红。
凤逑怕他俩打起来,偷偷地看了一眼,发现竟然还挺和谐。
也不知道有什么共同话题。
庭院里,楚宵吹牛逼,夜郤颔首,简直不要太和谐。
楚宵道:“二夜啊。”
夜郤:“……”
楚宵道:“你不是有个哥哥吗?为了把你们区分开。”
夜郤:“……”吓死了,还以为暴露了什么。
夜郤和他岳父在喝酒,听他岳父吹牛逼,讲凤逑小时候的糗事,总之把岳父大人喝得十分开心。
过了会儿,夜郤察觉到时辰不早了,打断他的话,结果根本劝不住。
那老酒的年份久远,后劲太足了。
又过了一会儿,凤一过来寻人,发现楚宵红光满面,还中气十足地喊着:“贤婿!”
凤一:“……”丢人。
凤一这辈子所有丢人的高光时刻都是楚宵带给他的,早已经习惯了,心累道:“见笑了。”
夜郤眼底清明,冲凤一颔首。
凤一瞬间觉得他很稳重可靠,对他的印象更好了,然后面无表情地扯着楚宵后脖的衣裳,把人凶残地拖回了房。
他俩走后,凤逑伸出八卦的小脑袋,道:“我去,我爹这是喝了多少——哎哎哎——”
夜郤身形晃了晃,整个人都倒在他怀里。
“喂,”凤逑往后退了两步,扶住他,“你别给我装啊。”
夜郤抱住他,身上全是酒气,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下巴在他脖颈处轻轻地蹭了蹭。
凤逑:“……”操,就不能忍到回房吗?
凤逑把人扶好,连拖带拽,费了很大功夫才把他拖回房。
房间里,凤逑喘着气,使劲推他,身心俱惫:“站好。”
夜郤半压着他。
凤逑的小身板有些吃不消,凶巴巴道:“你给我站好。”
夜郤亲昵地蹭了蹭他脑袋,然后站好,静静地看着他。
凤逑准备了些热水,将毛巾浸湿,给他擦脸,发现他仍看着自己,凶巴巴道:“看我干什么!”
夜郤认真道:“我又喜欢了你一些。”
“少来。”凤逑耳垂微热,将热毛巾糊到他脸上。
凤逑耐心地给他擦脸,很操心道:“脸洗了,待会儿喝点醒酒汤,稍微洗一下澡就睡觉好不好?”
夜郤道:“不好。”
凤逑严肃脸:“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夜郤还在看他,眼神澄澈,带着醉意,认真又安静,目光舍不得离开他的脸。
夜郤道:“你怎么板着脸?”说着手指头碰他嘴角,往上扯了扯,强行向上。
凤逑打下他的手,板着脸道:“别动,不想理你,别和我说话。”
然后夜郤就没和他说话了,默默地反思自己,态度很端正,怪可怜的。
他身上的酒味太重了,衣裳上都有酒味。凤逑头疼道:“到底是喝了多少?”
夜郤不回答,因为凤逑不让他说话。
凤逑道:“可以说话了。”
夜郤道:“六大缸。”
凤逑:“……”我特么你们是酒仙啊喝那么多!
夜郤谦虚道:“我喝得更多,把你爹喝趴下了。”深藏功与名。
凤逑:“……”
凤逑心累地把他按在椅子上,嗓子有些干,喝了一杯水。
夜郤看着他,偷偷地把他喝过水的杯子捏在掌心,趁他不注意藏到自己怀里。
然后就很开心。
凤逑看到他眼里带笑,问道:“怎么了?”
夜郤摇摇头,眼睫毛很长,很乖地垂下,目光像是胶着在凤逑的脸上一样,眼里单纯干净,写满了喜欢和贪恋。
凤逑有些受不了,捏了下他的脸,眉梢挑了挑:“看什么看,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最喜欢逼别人叫我哥哥了。”
夜郤仍看着他。
凤逑心痒痒的,又捏了捏他的脸,正人君子道:“但我不欺负你。”
夜郤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生怕一眨眼他就不见了,突然凑近,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凤逑:“嗯?”
夜郤摇头,轻轻地笑了一下,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我问你,”凤逑问道,“你和我爹聊什么了?”
夜郤道:“你。”
凤逑问:“聊我什么了。”
夜郤道:“小时候很皮。”
凤逑:“……”
凤逑板着脸,假装生气:“下次不准喝这么多,知道吗?”还真把他爹往倒了喝。
夜郤不说话,一直看着他,让人怀疑他听进去了没,过了会儿,点点头,特别乖。
然后偷偷地把凤逑摸过的小杯盏往自己怀里塞。
凤逑随手捏了捏身后躺椅上的抱枕,玩了挺长时间。
他盯着抱枕看了两秒,趁凤逑不注意,面无表情地把它扔到地上,抬脚,踢到桌底。
这才开心了。
“你在笑什么?”凤逑没发现异常,捉抱枕没捉到,又随手捉着另一只抱枕玩。
……夜郤盯着另一只抱枕看。
然后趁凤逑松手的间隙,捏起来,把它送到桌底陪它兄弟。
过了会儿,凤逑转身,突然感觉躺椅上少了些什么,愣了两秒。
夜郤张手,让他抱自己。
凤逑抱住他,有可以抱的东西,便把抱枕抛到了脑后。
过了会儿,凤逑推开他:“好了,不生你气了。”
凤逑拿毛巾擦干净他的手,挠了挠他掌心,抬眼道:“看什么?”
夜郤道:“你。”
凤逑板起脸:“盯着别人看很不礼貌。”
夜郤移开视线,不再看得这么明目张胆。
但凤逑却一直盯着他看。
夜郤张了张口:“你不也——”
凤逑道:“因为我不讲礼貌啊哈哈哈。”
夜郤:“……”
凤逑的手撑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开始逗他:“凤小球好看吗?”
夜郤道:“好看,是我最喜欢的人。”
甜死了。凤逑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
凤逑眨眨眼睛,问道:“小凤凰和凤小球同时掉进水里,你只能救一下,你救谁?”
夜郤道:“两个都要。”
凤逑板起脸:“注意审题,只能救一个。”
夜郤道:“不审题,两个都要。”
凤逑又问:“那凤小球和凤逑同时掉进水里,你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夜郤道:“两个都要。”
凤逑严肃道:“敲桌子,只能选一个。”
夜郤敲了一下桌子,道:“两个都要。”
凤逑在心里哈哈笑,凑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捧着他脑袋,道:“别动,让我再亲一下。”
夜郤完全不动了,等着他亲自己。
凤逑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夜郤垂眸看他,喉结动了动:“我的初吻。”
凤逑:“……”你的初吻早被我抢了,自己数数刚才亲了多少下。
夜郤没等到他的回应,又重复了一遍:“小凤凰,我的初吻。”
哪来那么多初吻,你家是卖初吻的?凤逑毫不在意道:“那又怎样?”
夜郤道:“不能负我。”
凤逑看向他。
夜郤的眼神很认真。
凤逑:“……”真他妈的纯!又纯又软!日了!
凤逑心痒痒的,凑近了一些,低声道:“那你叫哥哥。”
夜郤:“哥哥。”
凤逑:“卧槽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爽!!!”
凤逑对天狂笑,在他脸上捏了一下:“真乖,不负你,哥哥去给你烧热水,顺便拿醒酒汤。”
过了会儿,凤逑捧着一大碗自己煮的黑乎乎的醒酒汤过来了。
一进门便发现他在床上躺着,衣服靴子均未脱,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凤逑额角跳了跳,立刻就不能忍了:“你竟然!穿着!鞋!上床!你给我下来!”
93.
凤逑把醒酒汤放在桌子上, 气势汹汹地冲过去拉他。
夜郤稍一用力,让他跌到自己身上,得意地抱住。
满床都沾染了酒气, 凤逑看着满脸坦然的人,眯起眼, 凶道:“谁让你穿鞋上床了!”
夜郤了然,把他俩的靴子都蹬掉。
凤逑:“……”
怀里的人软软的,夜郤抱着他, 箍紧, 在他脸上亲来亲去。
凤逑被亲得生无可恋, 毫无尊严,冷静道:“你先松开我,我脱一下外袍。”
夜郤心里一动, 松开他。
刚一松开,凤逑便快速地闪到屋子最那边, 速度快到惊人,夜郤没抓住。
夜郤怀里空了,懵了一下,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没错,我就是这种人, ”凤逑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指着他, 气冲冲道, “你给我下来!”
夜郤面无表情地下床。
“坐好, ”凤逑把他按在椅子上,看他一脸不开心,幸灾乐祸地在他脸上捏了一下, “是不是觉得自己所托非人?气不气?”
夜郤很生气,但看得很开,淡淡道:“还能怎样,凑合着过。”
凤逑:“……”
夜郤抱住他的腰,卖惨:“头晕。”
凤逑毫不客气道:“现在想起头晕了?喝六缸的时候不头晕?你别叫夜郤了,你叫夜六缸行不行?”
夜郤轻笑。
凤逑怒道:“还有脸笑。”
夜郤认真道:“你真是一只很好的小凤凰。”
凤逑推开他,严肃道:“少来。”把我夸上天都没用。
夜郤眼底带笑,一如既往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凤逑被盯得不好意思,轻咳一声,仍然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但语气放轻了一声:“头晕便趴在桌子上歇一会儿。”
“嗯。”夜郤听话地趴在桌子上,抬眼看他。
凤逑真受不了这么纯的眼神,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去换干净的床单。
过了会儿,夜郤黏了过去,安静地看着他铺床单。
凤逑道:“头不晕了?”
“嗯。”夜郤点点头,凑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凤逑耐心地把床头铺好,之后去铺床尾。夜郤偷偷扯了扯,把床头重新弄乱。
凤逑:“……”动作幅度那么大,以为我没发现?
夜郤一脸无辜。
凤逑懒得跟他计较,重新把床头铺好,起身,发现床尾又乱了。
如此反复数次,夜郤乐此不疲地跟他玩,凤逑忍无可忍,板起脸,指了指桌子的方向:“你,去椅子上坐着。”
夜郤面无表情:“听不到。”
凤逑:“……”
夜郤认真道:“这是我第一次看你铺床单。”看上去特别贤惠,忍不住想多看一会儿。
凤逑轻咳一声:“我有那么懒吗?”
夜郤道:“超级懒。”
凤逑:“……”
凤逑果断指向桌边,冷漠脸:“去那边,把醒酒汤喝了,你已经醉到颠倒黑白乱说话了,伤害了一个勤劳的人弱小的心灵。”
夜郤轻笑,在他嘴边亲了一下,没再继续纠缠他。
凤逑铺完床单,发现他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也不动,像个乖宝宝,心突然就软得一塌糊涂,走过去,轻声道:“醒酒汤都快凉了,怎么还不喝?”
夜郤问:“醒酒汤在哪儿?”
凤逑指了指他眼前。
夜郤看着黑乎乎的一碗,眉头皱了皱,道:“凤小球,你别闹,那是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