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垂耳兔又跑了——by菜菜萨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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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斯泽有了阴影,就讨厌上狐狸了。
上次那胡南风不是被他打的鼻青脸肿吗?
不对,好像两个都鼻青脸肿。
柯基沉思片刻,总之不能让斯泽在这么颓废下去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
意思是,带你去个好地方。
斯泽皱眉,黑眼圈比眼睛还大,“什么地方?我现在只想静静。”
实在是拗不过柯基,斯泽这才收拾了一下自己,看着衣柜里橘色的领带眼神忧郁,喃喃着:
“你看这领带的颜色。”
柯基半眯着眼。
“像不像胡萝卜,小熙不喜欢吃胡萝卜,他喜欢吃肉。”
柯基无奈扶额,没救了!
刚下到客厅,两狗都愣住了。
沙发上的弹簧怎么都露出来了?还有那古董花瓶,还有才买的羊绒地毯,都惨遭毒手。
两狗四目相对,深吸一口气。
操,那玩意儿回来了!
“亲爱的儿子们,想老爸了吗?”
一名衣冠楚楚的男人从卫生间里出来,潇洒地甩了甩额前刘海。
哈士奇两只犬科耳朵也随之摆动,蔚蓝色的眼眸宛如星辰大海,给整张俊美看不出年龄的脸增添几分神
秘。
斯泽满头黑线,瞄了一眼卫生间。
果然,满地的卫生纸屑。
“斯如齐,你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斯如齐啧啧两声,笑着道:“乖儿砸,说了叫我尼古拉斯.富贵.齐,怎么又忘了。”
“那你给我重新买沙发啊! ”斯泽皎牙切齿地说道。
斯如齐无所谓地说,“我是家主嘛,这点钱算不了什么。”
妈呀,二叔,你确定要让这只哈士奇当家主嘛?
斯如齐是郑叔的弟弟,尽管郑叔退出犬族侍奉秦琛,也没有影响两人牢固的革命感情。
藏獒才最适合做家主,可二叔偏偏要把重任交给这么不着调的男人。
看来灭族是迟早的事。
斯泽本来就糟糕透顶的心情更加郁闷了。
斯如齐虽然二了点,但一看斯泽那副蔫蔫的样子就知道他儿子开始思春了。
“怎么,有看上的omega了?给爹说说。”一脸八卦的猥琐笑容。
斯泽一听更烦躁了,“没有,你要没事儿我房间里还有一套沙发,慢慢拆去。”
斯如齐意味不明地盯着斯泽,“还是说,你又看上alpha 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斯泽像是被踩了狗尾巴,脸色憋的铁青。
斯如齐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爸我很开明的。”
这感觉像是当着亲戚朋友的面,展示小时候的裸照。
斯泽直接恼羞成怒,冲出了家门。
这辈子他最大的错误,就是对一只alpha深情款款地表了白,还被...骗了最珍贵的初吻。 想起来就是不堪回首的黑历史!
柯基赶紧追了上来,跳到斯泽的肩膀上。
“阿黄,你说的好地方在哪?”
跟着柯基的指引,斯泽来到了一家...似曾相识的酒吧。
嘶,他想起来了,这不是上次打胡南风那地方吗?
为了耍帅弄碎了一地的桌椅板凳,最后还赔了老板一大笔钱。
“哟,来客人了?”
门口迎客的是只绵羊omega,外表清纯,内心火热。
少年熟稔地将烟蒂踩在脚底,毫不做作地凑上前。
“小哥哥,第一次来啊,要不要包夜?”
“人家什么都会哦!”
斯泽闻到一股发腻的玫瑰花香。
整个人都不好了。
“离我远点!”斯泽的脑子里就没有怜香惜玉这四个字。
一把将温软的omega推开,斯泽瞪着柯基:“你小小年纪跑这种地方来干什么?”
这儿就是纸醉金迷的皇城,乐不思蜀的地方。
里面那些小妖精能把人榨干。
他家阿黄,不会是想找小母狗了吧?
柯基举手表明清白,他只是想让斯泽转移下注意力。
斯泽甩甩脑子,颓废道:“行了行了,暍点酒说不定能好受点。”
走进酒吧点了一杯“分手快乐”,斯泽忧郁的气质,还算长得高大威猛的身形以及高等家族的徽章,吸 引了所有omega的注意力。
不少头铁的准备过来搭讪,结果很不幸,都悻悻而归。
“兔啊,我的兔啊!”
心,好痛。
就在斯泽还沉浸在悲痛之中时,酒吧突然闯进了一道飞速的身影。
唰唰唰,轻盈地在桌子上跳过去跳过来,随即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幵。
几个凶神恶煞的alpha甩着双截棍,扛着斧子,手拿左轮手枪朝天碰碰两声巨响,打破了酒吧的欢声笑 语。
人们四处逃窜,惊叫着远离战场。
除了斯泽。
依然端坐在吧台,不为所动。
“那只死狐狸跑哪去了!把人给我交出来!”
说话的是一只棕熊alpha,目测1J分化s级的实力,他走到斯泽面前,嚣张道:“哪来的臭狗,你大爷我 办事儿,有多远滚多远!”
柯基吓傻了,扯着斯泽的袖子。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斯泽微醺的眸子看向棕熊,摇摇晃晃站起身,提着酒瓶开骂,“你个*****,给我
水本水本! w
柯基:...完了,狗命没了!
作者有话说
你们想要阿拉斯加攻还是狐狸攻?投票哈。
以后大概都在12:30左右更新,敬请期待哟。
第39章 我不要腺体了,我只要你
棕熊被惹恼了,一锤子落在吧台上,冰裂成碎片。
“哎哟喂,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兄弟们给我上!”
胡南风此时是狐狸的形态,背上背着偷来的战利品,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端着瓜子盒嗑瓜子,饶有趣味地 看着斯泽一打五。
不错嘛,臭狗。
比上次有进步多了。
斯泽的实力其实并不差,近身防卫对付几个A级的小渣渣,不成问题。
也就那只棕熊难搞一点,斯泽正和那棕熊打的不分上下时,另一只alpha捡起了手枪,对着斯泽就准备 按下扣板。
胡南风神色一凛,瞬间闪现到了斯泽身边,踩在肩膀上抬起右脚,毫不留情地踹向斯泽的脸。
然后完美落地,狐狸眼微微一翘,轻蔑又高傲地抬着下巴,看向对面。
斯泽被狐狸爪子踹的面目扭曲,牙都松了。
不过好在脑袋一偏,躲过了对准他脑门中心的子弹。
“胡南风!!你他妈敢偷到老子头上来,不想活了!”
既然正主都现身了,棕熊alpha的目标自然转移到了胡南风身上。
胡南风的名号,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唯利是图的江洋大盗,兼职接悬赏令赚赏金,黑白两道都咬牙切齿想要弄死的人。
胡南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我这是借,以后会还的。”
“你还?还你奶奶个腿!”
棕熊心里也很委屈啊。
他大老远地做代购,倒卖点药剂赚差价,容易吗!
这狐狸说偷就偷,如果只是些普通的抑制剂和转换剂倒也就算了。
问题是里面还有大陆严令禁止的药剂,要是被发现,罚款吊销营业执照是小的,关进中央监狱下半辈子 就完了!
斯泽倒吸一口气,脸颊火辣辣的疼,摸了一下,乖乖,肿的跟核桃似的,酒一下就醒了。
谁干的?
他英俊潇洒帅气迷人的脸,竟然被如此对待!
一扭头,旁边怎么没人。
低头。
胡南风狐狸形态时刚好齐斯泽腰部,抬头时赤红狐狸耳廓动了动,狭长的双眸中是淡棕色的瞳孔。
“看什么看,死狗。”淡淡骂道。
斯泽瞬间瞪大了眼,使劲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到了极点。
狐狸......狐狸!!
那个骗了他初吻的狐狸?
他化成灰都记得。
斯泽只觉得全身都在发抖,脸色大概就像是吃了十盘屎一样难看。
搞了半天,胡南风就是那只狐狸!
“是你!”
胡南风皱眉,“很意外吗?”
斯泽恨的牙痒痒,心脏跟蹦迪似的跳起来,他将其归结为见到仇人的气愤。
“还我初吻!! ”
酒力一下上了头,斯泽忽然提起胡南风的衣领将他压在了吧台上。
胡南风想挣脱幵,可偏偏斯泽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力气大的吓人,狐狸眼中闪过了震惊和恼怒。
“滚你丫的,谁会要你这只臭狗的初吻,要发情你找我有屁用!”
斯泽像是被夺了贞操的良家妇女,被负心汉抛弃后,这货还死不赖账,抓着狐狸的衣领大声质问:
“五年前,那小树林里,你抱着我啃了半天,结果呢?翻脸无情,说跑就跑,这么多年连个人都找不 到!”
胡南风:......
围观群众棕熊大哥们都一脸懵逼,这...劲爆啊!
斯泽两颊熏红,狗耳朵耷拉下来,半眯着眼的样子,竟委屈而伤心。
“胡南风,我都还没跑,你凭什么跑那么快!你夺了我的初吻就必须要还回来!”
说完,就闭着眼撅着嘴要亲上来。
柯基也震惊了,这些年斯泽对这件事缄口不提,他以为是留下阴影,所以讨厌狐狸。
可现在这样,貌似还余情未了啊。
“操,你神经病啊!”
胡南风眼底闪过一抹深沉,最后抽出手将斯泽的脸扇到一边。
白看了一场狗血十八档,这时棕熊也反应过来,朝几个小弟道:“把东西给我抢回来!”
胡南风神色凌厉起来,抬脚踹开斯泽,闪现出了酒吧,不见了人影。
腰间的反光,晃花了斯泽的眼,让他没有看清。
那是一块银色狗牌。
所有人都离开酒吧以后,只剩下斯泽一个人靠在吧台下,坐在地上忽然哭起来,哭的很大声,像是要把积蓄在内心的一切都释放出来。
嘴里还喃喃着:“不准走!为什么要走啊...我他妈地什么也没忘,你凭什么忘得一干二净!”
柯基跳到他身边,眼神复杂。
如果胡南风真的是当年那只狐狸,看样子并不准备和斯泽相认。
两个A有什么结果呢?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早这样,还不如对阮熙单相思呢...
至少对方是只omega。
秦宅。
阮熙懵懵懂懂地醒来。
腺体被标记后的余韵还未退散,酥酥麻麻地刺激着发出一声娇哼。
秦琛刚刚推门而入,眸子幽深片刻,到了阮熙身边。
“现在还难受吗?”
阮熙扭头,猛地想起之前发生的事,脸色煞白。
该不会,秦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
他已经被别的alpha标记了?
垂耳兔惊慌地发起抖,浑身如坠冰窖,抽出手看着被包扎好的手臂,悔恨的眼泪一滴一滴掉在枕头上。 为什么不再皎狠一点!
他还有什么颜面再见秦琛啊...
秦琛还想再近一点,却听见阮熙尖声道:“别过来!”
动作一顿。
垂耳兔竖起周身的刺,恨自己是只omega,随时随地发情的omega。
他以前从未觉得alpha,beta和omega有什么不同,不过就是能力的强弱。
可经过了这一次,他才知道omega发情时,连选择伴侣都权利也没有,只要是个契合度高的alpha都能 满足他。
好恶心。
他厌恶这样身不由己的自己。
如果是这样,他还有什么资格站在秦琛身边?被玷污的腺体再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秦琛...对不起...你让人把我的腺体挖了好不好?”
垂耳兔红着眼祈求他,秦琛心口也像是被挖了一块似的。
“我...我不想要这个腺体,这样我身上就没有别的alpha的味道了,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阮熙已经笃定他是被别人标记了,他知道这个世界,被别人标记的omega,alpha就算再爱也不会接
一个腺体,远没有秦琛对他重要。
他倒是希望变成平庸的beta,这样就不会受发情期的控制,可也就没有了信息素的吸引。
在这个以契合度论感情的世界,秦琛就算爱他,又能爱多久?另一个高契合度的omega—散发出诱人 的信息素,秦琛又要耗费多大的毅力才能忍耐下来。
可不管怎么样,至少比被秦琛抛弃好的多。
秦琛没有说话,他在整理复杂的心绪。
从一幵始,他只是因为垂耳兔才对阮熙愈加重视。
可慢慢的,阮熙眼里的深情和依赖,就像是罂粟花吸引着他,邀请他更加深入地了解这只omega。
他的垂耳兔和别的omega不一样。
坚强,自立,深情,专骨子里带着倔强和不羁,不是别的omega那样的娇媚动人,更像是雪山之 巅的松柏,就算风雪交加,依然屹立不倒。
他会撒娇,却不会软绵绵地矫揉造作。
他会黏人,却不会成为alpha的附属。
他有时候像个小哭包,有时候又顽强而不屈。
秦琛发现,他的目光已经再也无法从这个人身上移开,会因为他的欢乐而愉悦,因为他的痛苦而难受。 更会因为别的alpha靠近他的垂耳兔而发疯。
这种奇妙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契合度和信息素的限制,他可以无条件的包容和宠爱阮熙,熟悉地像是他 本来就应该这样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