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垂耳兔又跑了——by菜菜萨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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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胸口忽然闷闷的。
就算他对苍墨没有那种感情,也不能就这样把他随随便便交给另一个alpha!
程野重新坚定了目光,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血脉喷张的信息素,同时还响起无助到极点的声音:
“不要...我要出去...你放我...放我出去...”
“小东西,都来这了还装什么?”
程野一点点走进了房间,一只alpha刚好扯开领带,正准备绑在身下挣扎的omega手腕上。 omega已经哭喊地声音沙哑,却让那只alpha更加兴奋。
苍墨鼻尖通红,眼底满是恐惧。
单薄的灰黑色小耳朵在凌乱的微黄发丝间颤抖。
腺体赤裸裸地摆在面前的alpha身上,就像是一道可口的晚餐等待着品尝。
就算是脑子不够用,苍墨也能明白过来他现在面临的危险。
爸爸告诉他,以后他能依靠的人只有程野了,所以腺体只能给野野皎,要乖乖的讨程野欢心,不能惹程 野生气,也不能违背程野的意思。
可程野不要他...
他已经尽可能地表现得很好了,程野还是不喜欢他。
爸爸没有告诉他,如果程野不喜欢他,他应该怎么做,但他能感受到,程野想要他离开。
眼泪不停地落下来,混着汗水打湿了鬓角的头发。
他仰着脖子,使出全身的力气反抗着身上的alpha,情急之下指甲划破了 alpha的脸,三道红痕落在 alpha脸上,彻底点燃了 alpha的怒火。
好不容易遇到个好骗的傻子,白送上来的omega不吃岂不是可惜了。
“妈的,给我老实点!” alpha暴戾地伸出手,一道耳光就要扇在脆弱的omega脸上,苍墨吓得闭上了 眼,已然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可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相反听到的是alpha的痛呼声,以及拳头一下下与肌肤接触,打碎了骨头的闷响。
苍墨惊慌失措地退到了角落,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的到处都是,露出奶油般的白皙肌肤,上面爬满了被揪 乌的伤痕,恍若受惊的野兽,抱着胳膊瑟瑟发抖。
程野的武力值直接碾压了面前仅仅a级精神力的alpha,打地那只alpha跪地求饶,鼻青脸肿。
“谁准你碰他的? ”野狼一只脚踩在alpha被反剪的胳膊上,眸色冰冷而阴沉。
alpha发出杀猪般的痛呼,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是你的omega! ”
“他一个人在外面流浪,我这不也是好心收留他吗...”alpha还企图狡辩,又被一脚踹飞到门口,滑行了 几米远。
“滚! ”程野眼底射出_道杀人的光,吓得那只alpha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跑了出去。
心里还在吐槽,什么人啊!自家的omega不看好,关他什么事?
他至少还请那只饥饿的omega吃了一顿饭。
房间里只剩下苍墨和程野。
程野脚步沉重地走到苍墨面前,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披在omega身上,横抱起来。
怀里的omega轻的像是一片羽毛,仿佛下一刻就会随风消逝。
刚刚那只alpha的话忽然就刺痛了程野的心脏。
流浪?是啊...苍墨除了去他那里,还能去哪?
一天一夜,孤身一人的omega游荡在陌生的街头,经历了怎样的心酸和恐惧,又会有多少未知的危险
悔恨和心疼弥漫在心头,比狠狠挨上一刀还要痛,他深刻地认识到,苍墨对他而言,并不只是一个可有 可无的物品,而是必须承担的责任。
“野野...对不起...我太饿了...”
如果他坚持住,没有因为食物跟这个alpha走,一切都不会发生。
苍墨靠在程野温暖的怀里,就像是回到了家的港湾,那种漂泊无依的不安,在一刹那回归平静。
他能不能奢求一下,仅仅是留在程野身边就足够了。
只要程野不嫌弃他,给他一个房间,一捧坚果,他都会很满足,很满足。
程野不由得眼角一酸。
明明是他这么混蛋,苍墨怎么还这么卑微地讨好他呢?
像是寄人篱下的小孩,怯生生地观察者主人的眼色,每日都活在被抛弃的恐惧和不安之中。
以后,他不会再抛下这只蠢蠢的米熊了。
程野揉了揉苍墨软软的耳朵,笑着说:“墨墨,我们回家。”
“这玩意儿怎么用?”阮熙看着跟教科书那么长的说明书陷入了沉思。
“第一步,装上电池。”
“第二步,打开开关。”
“第三步,遥控震级?”
阮熙轻咳两声,莫名地脸颊烧红烧红的。
有什么好害羞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不过...还是觉得这种行为好羞耻,如果被秦琛撞见了,会不会...
限制级的画面猛的出现在脑海里。
阮熙再次确认他有没有锁好门。
反正这件事绝不能让秦琛知道,不然他会三天下不了床。
作者有话说
咳咳,总觉得在被锁的边缘来回试探,求审核放过。
你们都去上学了,作者哭唧唧,好想你们啊!!(想起我了还是回来看看嘛) 感谢奥利奥饼干不加糖,盐盖,铁蛋蛋蛋蛋蛋吖,蝉夏浅华,的催更票 感谢蝉夏浅华,随意,鬼冥的打赏
第43章 你想关住我吗?
打开开关,房间里响起了震动的声音。
手都被震麻了,可见火力有多么的猛。
阮熙咽了口睡沬,心想这玩意放进去怕是得死人吧?
犹豫了一会儿,阮熙才对着镜子撅起了屁股,兔尾巴光是摸一摸都兴奋到颤栗。 眼一闭心一横,刚准备好好爽一下的时候。
门忽然被打开了。
卧槽。
阮熙身体一下都僵了,心脏漏了半拍的慌张。
他赶紧把遥控给关掉,将身后一大堆的见不得人的玩意给挡住。
装作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声音沙哑中夹杂着欲拒还迎。
被现场抓包的尴尬,被对方浓烈的欲望给掩盖了。
秦琛看了眼阮熙光裸的下半身,以及因为情动染上几分粉红的肌肤,瞳孔幽深似海。 那股灼热的目光就像是盯上猎物的野兽。
“这么等不及? ”秦琛似笑非笑地说道。
阮熙呵阿两声,背脊发凉:“就...玩玩…要不一起?”
“过来。”秦琛的嗓音喑哑而隐忍。
阮熙站起身,宽大的衬衫遮住了臀部的风光无限,仅仅露出白玉般惹眼的修长双腿。 兔耳朵乖顺地垂在肩头,漂亮精致的脸颊染上情潮的酡红。
香橙味儿的信息素,飘满了整个房间,让面前的alpha在理智崩坏的边缘试探着。 还未完全走近,秦琛就一把将垂耳兔拽进怀里,疯狂的吻压了下来。
少了些温柔和试探,霸道地完全不给其喘息的时间和机会。
仿佛要将怀里的垂耳兔揉进骨子里,融入灵魂深处。
“宝贝,上来自己动。”
垂耳兔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去他的电动。
有真的他还要那玩意干什么?
房间里的画面有多刺激,已经无从而知。
经过当事人郑叔的现场回忆,房间内时不时传来高低起伏的叫声,整整持续了三天。 当秦琛再次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空气中的信息素已经被压制地干干净净。
不给旁人一点品尝的机会。
发情期结束后的omega会睡上大概一天,才能调整回来。
毕竟这种强度的运动,需要消耗的体力实在是太多了。
“恭喜家主完成永久标记。”郑叔面带欣慰,有种要老泪纵横的感觉。
老秦家终于有后了!
秦琛俊美的脸上依旧毫无波澜,但却能从小动作依稀看出愉悦的心情。
“婚礼准备地怎么样了?”
郑叔微笑着回道:“一切都已经安排好,家主放心。”
秦琛点点头,忽然又开口道:“还有,把那家店的东西全买下来。”
郑叔心领神会地说道:“是,家主。”
当阮熙顶着麻木到失去知觉的身体醒来以后。
整个人还处于飘飘欲仙的状态。
他老攻腿脚不怎么方便,所以他动的时间明显要长一点。
但这丝毫不影响秦琛的战斗力。
那持久度,那舒适度,还是英勇而不减当年。
抱着被子傻笑了一会儿,阮熙才起来穿衣服。
顺便还哼上了歌。
“快使用双节棍,呼呼哈嘿!”
结果唱的正起劲的时候,冷不丁地冒出一个声音:“夫人,您醒了。”
阮熙吓了一跳,转过头发现是郑叔。
“大爷,咱能别一惊一乍的吗?”
郑叔保持微笑:“夫人,您需要补充各种营养,请到楼下用餐。”
一听到吃的,阮熙立马两眼放光,兴奋道:“有肉吗?”
“这段期间,您的饮食还是以清淡为主。”
为了避免像上次一样因为流鼻血进医院,秦琛直接把肉类从阮熙的膳食表里剔除了。 阮熙收回笑容,不满地嘟囔道:“秦琛怎么这样?只要牛耕地,不要牛吃草!” 他都要累死了,还不给他吃肉。
不开心。
没滋没味儿的吃了一顿胡萝卜素宴,阮熙觉得人生简直失去了意义。
刚好这时,秦琛出现在了门口。
“不喜欢吃?”
阮熙拿着刀叉刺啦刺啦地划盘子,没好气道:“你说呢?我辛苦了这么久,怎么也得给点甜头吧?” 秦琛嘴角微微上扬,“喜欢吃香肠吗?”
“当然喜欢啊,只要是肉阮熙没动脑子的说出来时,忽然一顿。
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
“秦琛!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光是想想之前的缠绵悱恻,阮熙的呼吸就又沉重起来。
秦琛移到阮熙身边,反问道:“之前不是吃的挺开心吗?”
“你! ”阮熙气鼓鼓地站起身,往房间里蹦。
简直欺人太甚!
以前怎么没发现,秦琛是个浸了色桶的老蛇呢?
“好了,逗你昵。”见阮熙真有点生气了,秦琛才没那么过分。
他朝阮熙伸出双臂,柔声道:“过来抱。”
阮熙不情不愿地扭头,“谁要你抱了!”
结果身体很诚实地走过去扑进秦琛怀里,将脑袋深深地埋进胸口。
秦琛的手熟稔地在温软舒服的兔耳朵上揉捏,看似警告道:“下次还敢不敢当着我的面玩那些东西 了?”
“不了。”阮熙声音小小的,闷闷的。
然后又抬头委屈地说,“还不是怪你,发情期还把人家丢在家里,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只狼出去鬼混
了.…”
秦琛好像闻到一股浓浓的醋意,觉得好笑的同时又夹杂着欢喜。
他的垂耳兔真是幼稚又可爱。
“以后的发情期都陪你,嗯? ”秦琛许下了这个承诺。
阮熙却不满地憋着嘴:“你的意思是平时就不用陪了吗?”
明显的无理取闹,秦琛却升不起一点厌烦,反而很享受垂耳兔能对他发脾气。
“我要你随时都陪我!”
阮熙搂着秦琛的脖子宣告,还带着撒娇的语气。
秦琛宠溺地笑了笑,道:“好,一直陪你。”
“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到处乱跑。”
话音刚落,甜蜜的气氛像是结了冰,随之粉碎。
秦琛还是决定将阮熙圏禁在他的领地。
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
阮熙始终是一只omega,脆弱地不堪一击。
那么纤细的脖子,轻轻使劲就会断掉。
他承受不起,也根本无法想象,好不容易有了光彩的世界黯淡下来,会是怎样的深渊地狱。 可这话听在阮熙耳朵里,却完全变了一个意思。
他直直地盯着秦琛的眸子,忽然道:“你是想关住我吗?”
秦琛眉头微蹙,似乎不太明白阮熙为什么会这样说。
“秦琛,我和其他omega不一样。”
阮熙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坚决,“我想和你并肩而战,而不是当被你豢养的金丝雀。” “我知道现在我还不够强,但总有一天我会有能力站在你身边。”
秦琛的眼眸逐渐深沉下来,语气不容质疑地回道:
“小熙,那不是你应该面对的。”
阮熙眼圈莫名的一红,眼神黯淡下来。
秦琛叹了口气,放宽了最低的底线:“你想去哪里,我可以陪你去。”
“我不在的时候,就乖乖呆在家。”
他也曾给阮熙自由活动的空间。
但随着对垂耳兔的愈加重视,有可能失去垂耳兔的不安和恐惧也越来越严重。
只要阮熙离开他,就会陷入危险。
特别是其他alpha差点标记阮熙以后,秦琛至今依然心有余悸。
或许是他太过自私。
但他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毁天灭地的绝望。
阮熙失去的自由,今后他会用所有的爱,来弥补。
“秦琛...”阮熙心底蓦然寒冷。
他并不是想要所谓的自由,而是被秦琛眼底呼之欲出的占有欲震惊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秦琛有了这样可怕的想法?
他想要呆在秦琛身边。
却不是以这种方式。
现在的秦琛和之前那个他熟知的秦琛,差的好像并不仅仅是一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