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垂耳兔又跑了——by菜菜萨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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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阮言说,“等会很疼,我用精神力给你压制一下。”
阮言苍白着小脸,点点头。
祁乐用镊子将玻璃碎片从肉里拔出来,阮言疼的额头满是冷汗,皎紧牙关硬受着。
随即太阳穴便传来了温和的精神力,安抚着他的痛觉神经,宛如清泉流过炙热的岩浆,春风拂过燥热的 肌肤。
阮言像是感觉没那么痛了。
祁乐干净利落地为阮言缠上绷带,脸色不怎么好看。
“祁医生,你是不是生气了? ”阮言小心翼翼地问道。
祁乐闷声道:“没有。”
阮言哦了一声,又问道:“那我哥哥...”
“你怎么就知道你哥哥? ”祁乐瞪了他一眼,随即道,“他没事。”
阮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接着犹豫片刻继续问,“那他的精神力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消失了呢!”
祁乐整理东西的手一顿,含糊道:“事情很复杂,不是一句话能说清楚的。”
阮言急道:“哥哥会不会有危险?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只剩哥哥一个亲人了 ...”阮言表情落寞而担忧,像是哽咽了似的。
祁乐莫名心底一软,叹道:“你放心,没什么大事,只是以后身体会比较虚弱。”
阮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喃喃着:“可是...哥哥的精神力怎么会突然消失呢?真是太奇怪了。”
祁乐心知肚明,但不能透露给阮言。
他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我明天过来给你换药,记得别碰水。”祁乐瞩咐了一句就离开了。
接着郑叔过来,对阮言说,“阮先生,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房间,这段时间您可以住在秦宅。”
阮言略带惊喜,“真的吗?我可以每天都看到哥哥了吗?”
郑叔点头,“有什么需要尽管盼咐。”
阮言礼貌回道:“谢谢郑叔,您辛苦了。”
郑叔将阮言带到了二楼的客房,便去做其他事了。
阮言走进房间坐在柔软的床上,盯着缠满绷带的右手,良久。
然后嘴角微微上扬。
阮熙再次从熟悉的房间醒来。
他麻木地发现,目前自己就是这样睁眼闭眼地生活。
秦琛就在他身边,可阮熙看到他再也没了以往的激动和依赖。
“小熙,你在怪我? ”秦琛的声音略微忧伤。
阮熙沙哑着声音,道:“我的精神力,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琛顿了一秒,便缓缓说道,“我不告诉你真相,是怕你承受不了。”
“不用了。”阮熙自嘲道,“我没你想象中那么脆弱。”
秦琛这才继续道,“还记得那次发烧吗?那是你的精神力在发生暴动,身体无法承受,所以开始慢慢衰
他刻意避开了那个药。
因为秦琛不想让阮熙知道,他的精神力是被他亲手扼杀的。
而这将成为一个无法解开的结,一辈子横在他和阮熙之间。
阮熙回想起他时而暴走时而普通的精神力,确实如秦琛所说十分的不稳定,他只是个omega,所以无 法拥有那样强大的力量。
是这样吗?
阮熙陷入了迷茫。
他深深地看着秦琛,问道:“所以你就一直瞒着我?”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但...小熙,你还有我...”
秦琛伸手摸向阮熙的脸,深情而温柔地说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保护你。”
阮熙怔怔地感受着男人冰凉的指尖,眼底挣扎片刻,最后还是选择了再次相信。
垂耳兔靠在秦琛的肩头,喃喃着:“老公...以后都不要骗我了好不好?”
他可以被任何人欺骗,唯独秦琛。
不能。
作者有话说
阮言是个很有心机的人啊。
今天更迟了,鞠躬道歉!
第69章 婚礼前夕
斯如齐收到了秦琛送过来的请柬。
除了犬族之外,也就只有狼族,虫族,鱼族和兔族的家主收到了遨请。
像豹族之类明显野心勃勃的人,秦琛没把他们的窝端了都算仁慈了。
斯如齐想起斯泽以前可对那只垂耳兔很有好感,就把请柬给寄了过去,让斯泽去参加。
所以,当胡南风看着斯泽打开请柬后明显变化的眼神时,脸色猛然一沉。
斯泽确实有些落寞。
他对阮熙的感情很奇妙,如果没有胡南风,没有秦琛,他就是死皮赖脸地也要把垂耳兔追到手。
只可惜,事情总分先后,缘分也分深浅,他现在能做的,唯有祝福。
“怎么?你的小兔子要结婚了,不开心? ”胡南风似笑非笑地说道。
斯泽将请柬收好,斜看胡南风:“对,毕竟是初恋。”
他把初恋两个字咬的特别地重,胡南风眸色冷了下来,声音危险地说道:“斯泽,你给我说清楚,谁是 初恋?”
斯泽的初恋不应该是他吗?什么时候成了那只垂耳兔。
说起阮熙,胡南风可是当了一回助攻,要不是他把垂耳兔抓回去,说不定被哪个组织挖了肾,死无全 尸。
秦琛怎么不给他也寄个请柬。
“让幵。”斯泽没搭理发疯的狐狸,径直走进了房间,整个人忽然被扛了起来,又落在柔软的床上。
胡南风倾身跨坐在斯泽的身上,刻意避开微凸的腹部。
手将斯泽的额前刘海拨上去,让那双灰色眼眸直视着自己。
“最好说清楚,不然今天别下床。”胡南风警告道。
斯泽霎时恼羞成怒,“你发什么疯?放手!”
语气依旧凶猛。
可两颊明显多了几分绯红,硬朗的五官配上愠色,丝毫不显违和,反而多了几分野性,让人迫不及待地 想看见那双倔强的眸子变得迷离而屈服。
“喂。”胡南风喉结微动,声音低沉而性感,“都这么久了,不帮我解决一下?”
斯泽像是有些慌,“解决什么?”
胡南风啧了一声,抓起将斯泽的手移到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宝贝上。
“这里,很不舒服。”
斯泽顿时浑身滚烫,呼吸都急促起来,从他怀孕以来,胡南风从来没这么色~气满满地引诱他。
今天这是抽了什么风?
“滚! ”斯泽怒道,“我现在没心情整这些。”
胡南风凑到斯泽的耳边,狐狸眼亮晶晶的,“慢慢地,就有心情了。”
说着说着,就将手伸进了斯泽的家居服里,顺藤摸瓜地往上爬。
斯泽不像那些omega身娇体软,腰部的曲线优美而紧致,手感自然也与众不同,仿佛绸缎般丝滑,丝 毫不软腻。
没有信息素带来的冲动。
他是从内心,想要和面前的人紧紧相拥,想要深深地进入其他人永远不会攻略的领地。
胡南风觉得这种感觉比信息素带来的生理快感更加让他着迷。
他毫不温柔地含住斯泽的唇,宛如野兽在霸道地掠夺对方的城池。
斯泽的反抗慢慢变成了回应,就在情到深处时,身下的人却猛然推开了胡南风,“等等!”
“怎么了?”
斯泽脸色有些难看,“想吐。”
胡南风:..
然后斯泽又说,“要不我们换个姿势,就不想吐了。”
胡南风说,“换什么姿势?”
斯泽道:“我在上面,上面空气好。”
空气寂静了片刻。
胡南风半眯着眼,看透了斯泽的小心思,这是想反攻?
斯泽被胡南风看的背脊一凉,道:“只允许你点炮,不允许我打枪啊?老子也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再怎么他也是alpha,怀孕也就算了,但体-位一定要分清楚。
上次肯定是意外。
以后他得把属于alpha的尊严给找回来。
胡南风眸色一深,竟然真的主动地仰面躺了下来,勾勾手指。
“上来,想怎么来怎么来。”
斯泽震在原地,这货居然这么干脆?他反而有些踌躇不前了。
“算了...”斯泽甩甩脑袋,“孩子摇没了你负责?”
胡南风嘴角挂着笑意,“怂了?”
斯泽就跟踩了狗尾巴毛似的,反驳道:“谁怂了?警告你,别玩火。”
胡南风将手背枕在脑后,挑挑眉,“那就上。”
斯泽:...
今儿他不上就不是alpha!
胡南风很配合他,任他又是啃又是皎的,结果在最后的时候来了个两级反转。 “喂,你手往哪放呢?”
斯泽的狗尾巴被牢牢抓住时,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
胡南风道:“情趣。”
斯泽半信半疑地掏出大宝贝,正准备那啥的时候,瞳孔猛然一缩。
“卧槽****,胡南风你个骗子!”
“宝贝,上面的空气如何?”
“我他妈孩子被你顶没了。”
“不会的,你又没有生殖腔,碰不到那去。”
完事以后,斯泽怀疑人生地将自己窝的严严实实。
胡南风点了一根事后烟,说:“怎么样?那兔子能让你这么爽...”卩火示╳
“闭嘴! ”斯泽黑着脸皎牙切齿。
胡南风邪魅一笑,将斯泽揽进怀里说:“别生气啊,下次一定。”
总所周知,下次一定这四个字就是玄学,很多时候都没有下次。
胡南风摸着斯泽的小腹,幽幽道:“斯泽,要不我们什么时候再来个二胎...”
“二胎你个毛线啊!”斯泽一巴掌扇在胡南风脸上,“等我卸了货再跟你算总账。”
从遇到斯泽以来,胡南风脸上随时都会出现五个手指的巴掌印。
他莫名想念以前一脚把斯泽踹飞的感觉。
现在不行了。
毕竟媳妇儿就是拿来宠的。
本
婚礼前夕,像是暴风雨的前奏。
阮熙看着阴沉沉的天空,玻璃窗倒映出垂耳兔的身影,银色短发下漂亮的脸庞忧郁而悲伤。
他将手指卷曲,捏成拳头。
眼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哥哥,是我。”
思绪被打断,阮熙转过头道:“进来吧。”
阮言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看向坐在窗边发呆的少年,疑惑地问道:“明天就是婚礼了,哥哥怎么不太高
“没有,只是有点累而已。”阮熙勉强笑着。
然后看到阮言受伤的手,担忧道:“言言,你的手怎么样了?”
阮言回道:“祁医生已经给我包扎了,没什么大碍。”
阮熙朝他招招手,“过来我看看。”
阮言乖乖地走过去。
阮熙拉过他的手,仔细地瞧了瞧,眉头紧皱,接着说:“他那样欺负你,为什么不过来找我?”
“我...我怕让哥哥为难。”阮言小声道,“阮宁和猿族的少爷定了亲,肯定比我重要多了。”
“谁告诉你的! ”阮熙嗔骂一声。
他叹口气,愧疚地说:“对不起言言,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那。”
阮熙不仅将阮言当成亲弟弟,更像是看从前的自己,原主的母亲说过要让他好好照顾阮言,可他却一次 次让他受伤,根本就不是个合格的哥哥。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秦琛,阮言是他唯一的亲人。
他不用生活里全是秦琛的影子,满脑子都是秦琛的话语,像是没了他就无法存活似的。
阮言更像是在他单调的生活中出现的另一种感情寄托。
正是他现在迫切需要的。
“没事的哥哥。”阮言生怕阮熙会自责,赶紧说:“我能照顾好自己。”
“哥哥明天就可以嫁给秦爷了,应该开心才对。”
阮熙迷茫地喃喃,“是吗?”
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大半年了。
那时候他在秦琛身边就是开心的,每当看着秦琛冰山一样的脸对他露出独一无二的笑,会很满足。
秦琛真的很宠他,很爱他。
可是...他更想见到那个让他变强的秦琛,那个消失在他原本世界的秦琛。
回忆起往音,阮熙鼻尖发酸,眼眶变得湿润通红,不知什么时候,落下一滴晶莹的液体。
“哥哥...你怎么了? ”阮言用手擦去阮熙的泪痕,焦急地话都说不清楚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摇摇头,怔然道:“不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像是一切都不对劲...”
阮言道:“是因为...精神力吗?”
阮熙黯然道:“关于精神力消失的原因,秦琛已经都告诉我了。”
“说到底,是我自己太异想天开,妄想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成为强大的存在。”说着说着,竟有些自 嘲。
阮言犹豫半晌,似乎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说:“哥哥,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的精神力消失,和秦爷有关系。”
阮熙沉默不语。
然后抬起头,眸色深沉:“言言,你为什么这么说?”
阮言从阮熙的眼神中,看出了狐疑和审视,心中咯噔一下,赶紧解释: “我没有想要挑拨你们的关系,只是...只是一个猜测而已。”
阮熙打断阮言的话,声音有些发冷,“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
阮言喉咙有些发干,垂着头道,“对不起哥哥,我只是太担心你了。” 真挚的话语,似乎刚刚真的是无心之言。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