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垂耳兔又跑了——by菜菜萨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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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巾的材质是纯羊毛,围在身上确实暖和很多,阮熙观察了一下针线图案,别致又精细。
他饶有趣味地问道,“这是你自己做的?”
“恩,花了三头羊。”岑安辉诚实地回答,薅羊毛确实挺费劲的。
“如果你喜欢我再织一条更暖和的,家里准备了很多胡萝卜和青菜,还有貂毛绒被,随时都可以回去过
冬。”
岑安辉讨好似的用这些东西来诱惑阮熙,赤裸裸地暗示阮熙跟他回去。
尽管这些对阮熙来说并不那么贵重,但却是对方精心准备的,可能对岑安辉来说,已经把最好的东西都 给他了吧...
阮熙心底一暖,嘴上却说:“我又没说要跟你回去...”
岑安辉歪歪头。“可你在这不开心,不是吗?”
阮熙怔住。
是啊,他在这真的不开心。
“我不会让你不幵心。”纯情少年盯着垂耳兔,脸颊微红地说道。
这话...秦琛不也说过?
阮熙低下头,再次抬起头时已经敛去了黯然和失落,只剩下豁然和开朗:“喂,你不觉得应该先做个自 我介绍吗?”
岑安辉愣了愣,这才赶紧说:“岑安辉,灰背隼alpha,家族徽章是鹰族,已经到法定结婚年龄。”
整得跟自报家门似的。
阮熙被逗笑了,“法定结婚年龄不是十八岁吗?你不会比我还小吧!”
岑安辉以为阮熙看不起他,恼羞成怒地高声辩解:“我不小,一定可以保护你!”
阮熙吐吐舌头,“知道了,小弟弟。”
岑安辉继续强调,“我真的不小,不仅能保护你,还可以满足你...”
阮熙僵:这话听着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了?
“我们的契合度很高,你一定会很喜欢的。”岑安辉的眸子越来越灼热。就连声音也若有似无地喑哑诱 惑。
“停!”
阮熙莫名地口干舌燥,总觉得再跟岑安辉呆下去没什么好事。
他烦躁地问:“还飞不飞了?再不飞我进去了。”
岑安辉也不急。
他对哄omega没什么经验,慢慢来总是可以让阮熙改变心意的,毕竟这个世上应该不会有哪只 omega,会拒绝和讨厌高契合度的alpha。
灰背隼将翅膀展幵,在高台上印出一道阴影。
他横抱起垂耳兔,轻轻踮脚便飞离了原地,翱翔在了长空之中。
阮熙刚开始还有些紧张,闭着眼睛不敢往下看。
岑安辉飞的很平稳,他柔声道:“别怕,夜晚很美。”
阮熙有些心动,渐渐地把眼眶眯起一条缝,晚风将他的银发都吹到了耳后,露出那张漂亮脸蛋。
岑安辉没骗他。
整座城市灯火通明,比天上的星星还要耀眼,阮熙俯视着世间万物,心情从刚开始的忐忑不安,变成了 兴奋和开心。
垂耳兔展开了笑颜,发出欢呼声:“哇!好漂亮啊!”
看着阮熙高兴,岑安辉的心也跟着愉快起来,但也不忘趁此机会继续引诱,“喜欢的话我每天都带你
飞。”
岑安辉真的兑现了承诺。
抱着阮熙绕着城市飞了一圈。
阮熙兴奋了一会儿,就又开始发困了,靠在岑安辉的胸口睡了过去。
岑安辉完全可以趁现在就把阮熙带回家。
但他很听阮熙的话。
阮熙说要带他绕一圈,再安然无恙地回去,才会彻底相信他,所以他不能让阮熙对他失望。
等岑安辉把人带回高台时,都已经是大半夜了。
阮熙睁开迷茫的双眸,看向岑安辉打了个哈欠,然后说:“我这是在哪儿啊?”
“回到原点了。”岑安辉又问,“现在你相信我了吗?”
阮熙感觉他像是做了个美好的梦,清醒过来后才发现这梦居然是真的。
他赶紧从岑安辉怀里跳下来,整理了一下兔毛,然后像是给外卖员打分似的说:“恩...还算满意。” “那你愿意跟我回去吗?”岑安辉的眸中充满了期待。
阮熙本来应该毫不犹豫地离开。
可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秦琛俊美的脸,他的眸子冰冷无比,像是要看穿他的内心。
良久以后,阮熙才回过神,故意刁难般说道:“我只是说相信你,又没说要跟你走。”
岑安辉半垂着眸子,并没有说什么。
阮熙反倒是不好意思了,像吃了霸王餐不给钱似的...
“你...以后还会过来吗? ”阮熙咬着牙问道。
岑安辉猛地抬起头。又升起几丝希望,点点头道:“会。”
“再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一个答案。”阮熙最后说道。
岑安辉应该是他能离开的唯一希望吧......那为什么真的到了这一刻,还要踌躇不前呢?
是因为...秦琛吗?
岑安辉目送着他进了秦宅才离开。
阮熙心情很好,哼着小调走进了卧室,刚一开灯就被吓出了声。
他僵住了身体,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的男人,喉咙发干地出声:“你...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秦琛抬起绿眸,淡淡道:“来看看你睡着没有。”
作者有话说
干脆私奔好了,气死那只老蛇
第105章 我不能没有你
阮熙做贼心虚,支吾着说:“这么晚我当然准备睡了,有问题吗?”
“那刚刚你去哪了?”秦琛一击入魂,直接把人给整得哆嗦。
“我去上厕所。”阮熙生怕秦琛察觉出什么,要是知道他刚刚是去见了另一个alpha,恐怕会气的发狂。 秦琛直视着垂耳兔,“去了这么久,肚子不舒服吗?”
“不是!”阮熙装作不耐的样子,“跟你没关系,出去!”
幸好秦琛还没禽兽到将他关在房间里,但他们也很久没同房睡了。
一般来说,只要他表现出抗拒,秦琛不会为难他,说句晚安就出去了。
然而,现在秦琛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小熙,你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 ”秦琛站起身,落下压抑的阴影,在垂耳兔的头顶。
他一步步地靠近,皮鞋在木质地板上踩出咯噔的声响,邪魅冷魄的俊美脸庞在昏黄的灯光下阴沉森然。
阮熙被秦琛这幅样子给吓到了,他屏住呼吸,鼻尖冻得像是冰块似的,微微发红,在秦琛继续上前时默 默后退一步,谨慎而警惕地看着对方。
秦琛以为他忍得够久了。
强迫自己和阮熙保持距离,让彼此都冷静一段时间,可阮熙依旧恐惧他,冷落他,疏远他,不管他做什 么,都是在逼迫和威胁。
因为一个阮言,就要和他闹翻。
在阮熙的心里究竟谁才是第一位?
秦琛胸口燃烧着一股暴戾的阴火,牵动着他本就不稳定的情绪。
垂耳兔的世界里,必须只有他一个人,妄图闯入的外来者,通通该死。
又是这样!
用alpha天生强势的信息素来压制他,摆出一副唯我独尊的高傲嘴脸。
阮熙咬皎牙,愤愤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琛抬起阮熙的下巴,冷声道:“你脸上温度很低,刚刚是去观星台了,那为什么要撒谎?”
“我乐意! ”阮熙甩甩头,瞪着秦琛,“上厕所也好,睡觉也好,去观星台也好都是我的意愿,没义务随 时都汇报给你。”
接着阮熙认真又严肃地说:“秦琛,你从来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总是把你的一切强加在我身上,我究竟 是你的宠物还是爱人?”
秦琛目光深邃似海,缓缓回道:“一生的爱人。”
“好啊,如果你真这么想,那就放我走,给我应该有的自由。”阮熙眼角发酸,咄咄逼问。
他在心里打了个赌。
如果秦琛真的让他自由,他还能给自己一个原谅秦琛的理由;若是秦琛还是执迷不悟,那他也没有继续 留下的必要了。
秦琛没有第一时间就回答。
他反而问道:“你想要什么自由?”
阮熙回:“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仅此而已。
他联想到了穿越之前的那些日子,每天起早贪黑的训练,飞往全国各地参加比赛,站在拳台上挥洒汗
水。
充实而紧凑的生活能让他暂时遗忘那些痛苦,直到他终于变强,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他,也见到了他朝 思暮想的那个人。
前世恍然若梦。
他爱着的那个秦琛,终究还是回不来了。
看懂了阮熙眼底的忧伤和怅然,秦琛动了动嘴唇,然后说:“小熙,你知道的。”
“我不能没有你。”
像是知道这个答案,阮熙垂下眸子后苦笑:“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他还是不该奢望秦琛会懂他。
既然得到了答案,那就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让我一个人呆着。”
阮熙与秦琛擦肩而过,丢下这句话就裹进了被子,背对着男人。
秦琛孤寂淡漠的背影格外萧条。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抬起脚步离开了房间。
阮熙睁着双眸望着如同泼墨的天空,乌云遮盖住月亮的轮廓,却掩盖不了月亮的光芒。
他想要的,从来不是庸庸碌碌的平凡,而是肆意潇洒的辉煌。
这条路,秦琛注定不会陪他走下去。
翌日,阮熙开始偷偷摸摸地收拾东西,为了不至于离幵秦琛就饿死,肯定要带点值钱的东西。
天知道他是怎么背着秦琛把大门口的蟒蛇雕像眼睛上的绿宝石给扣下来的...
秦琛不愧是有钱人,连家里的浴缸都是镶钻的,阮熙东抠抠西西咬皎,收货不菲。
他将收集好的一大堆钻石宝石,全部小心翼翼地装进了小袋子里,藏到床底下。
就这样过了三天左右,阮熙数了数他的小金库,既兴奋又激动。
是时候勇闯天涯了!
趁着傍晚秦琛还没回来,阮熙冲上了高台,眼巴巴地等着岑安辉回来。
他跟岑安辉约的是三天后的同一时辰,在这里见面,可已经过了时辰,阮熙是望花了眼也没把人给望回 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阮熙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变得垂头丧气。
岑安辉不会出事了吧?
怎么到现在还没过来...阮熙焦急地喉咙发紧,来回绕圈。
再等等吧,说不定是路上遇到麻烦了。
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
这个点差不多是秦琛回来的时候,要是被发现就再也没有机会离开了。
就在此时,阮熙终于看到天边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高兴地朝着他挥手。
虽然来迟了,但岑安辉还是如约而至。
只是今天的少年脸色看起来很苍白,连飞行的速度都慢了很多。
阮熙上前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没事,只是路上遇到了几个狩猎者,耽误了一些时间,等很久了吧?”岑安辉身上有点淡淡的血腥 味,像是才激战过的样子。
阮熙问:“什么狩猎者?”
岑安辉习以为常地回:“为了悬赏令的奖金追杀我的人。”
“悬赏令! ”阮熙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当时他流落在外面之后,那只死狐狸不就是把他卖给秦琛了!
悬赏令一出,必将倾动所有人锲而不舍地追杀,没有人能逃过这样的天罗地网。
阮熙自然而然地想到,既然悬赏令是高等家族的家主才可以发布的,难道岑安辉的悬赏令也是秦琛的意 思?
脊背再次发寒。
阮熙都难以相信,秦琛还做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
“是秦琛丨”阮熙近乎肯定地说道,“究竟为什么?”
岑安辉到底跟秦琛有什么仇,才刚刚分化就被各路人马盯上了。
这总不可能还跟他有关系吧?
岑安辉淡淡道:“应该是怕我抢走你吧。”
操,还真他妈有关系。
阮熙不可置信地问:“为什么啊?我根本都不认识你!”
岑安辉略微失落,“看来你真的忘了...”
这哀伤又动容的神情,仿佛他们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前尘往事似的...
“忘了什么啊?我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以后就没离开秦琛半步,别说是alpha,连omega都见不到几只。” 哦,好像也有几只alpha。
要挖他腺体的渣男猎豹?
骚里骚气仅有一面之缘的红狐狸?
刚一见面就被表白的阿拉斯加?
还是那只只知道干嚎的野狼?
照这么说,如果他接触的每一个人都要被秦琛赶尽杀绝,那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那他还叫阮熙干什么?
人送外号“丧门星一号”,这名字多响亮?
“那天,你发情期到了。”岑安辉叙述着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才刚一开头,阮熙心中就咯噔一下,尘封已久的记忆终于复苏。
卧槽卧槽卧槽!
阮熙的脸瞬间涨红,火辣辣地发烫...岑安辉不会是那个差点标记了他的陌生alpha吧?
他总算是知道秦琛为什么要花重金悬赏他了...
岑安辉继续没羞没臊地说:“你缠我缠地很紧,我正准备......”
“停,没必要说那么详细...”赶紧举手拒绝。
妈呀,太丢人了!
搞了半天是他先撩别人的,想想当时那画面就恨不得给自己一拳。
“你想起来了?”岑安辉高兴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