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手指是已故老攻番外篇——by择木而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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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搂住男人的脖颈含情脉脉轻声说道:“师父,我的初吻和第一次都在,是留给您的。”
他像是献上自己最珍贵的宝贝那般说出这般话,说完后就仔细观察起男人的表情,深怕遗漏掉一点细节。
周凉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就毫无动作,眼睛都没眨一下。要不是他轻微的呼吸声若有若无出现在耳侧,谢遇安都感觉他是死机了。
还是不行,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谢遇安沮丧想到,他不喜欢我,根本就不喜欢我!
他打算结束自己单方面的表演,从男人身上爬起来,结果却被周凉手按住后脑勺,带回怀中。谢遇安瞪大眼睛的瞬间感到自己的唇被急切封住,谢遇安感觉自己的唇瓣被他用力吮吸着,微微发麻发痛。周凉情急地用舌尖撬开了他的唇,在他口腔中毫无章法地攻城略地,将他发软的舌尖拽住不断吸吮。男人的眼睛像是染了血一般赤红,样子凶恶无比,仿佛要将他拆食入腹。
上钩了吗?谢遇安心中一阵窃喜。他努力配合起男人激烈的吻,笨拙在狂风骤雨般的掠夺下学着换气。他手指插进男人的黑色发间,动情地揉乱了他发。
还没等他得意完,就感到男人将他臀部托起来用力向下按去。谢遇安立马感受到那身下的巨物蓄势待发的攻势,恨不得下一秒就冲进他的身体深处。
突然就在此时,艾力的声音响起:“团长,夜啼他有要事汇报,他一直在办公室等您。”
周凉手指还在意图掰开谢遇安的翘臀,他双目中的赤红未褪,恶狠狠地对艾力回道:“让他继续等!”
艾力似乎不懂他的意思,继续说道:“可是夜啼已经等了您四十分钟了。”
“艾力!”周凉似乎有些气急败坏,对那AI低声吼道。
艾力无辜杵在角落,完全不明白主人为何发那么大的火。
谢遇安手指还缠绕着男人冰凉的发丝,他装作懂事地说道:“您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
哼,让你硬着走,难受不死你!他暗暗勾嘴坏笑一下,报复而来的快感徒然从心中升起。
周凉盯着那祸国殃民小狐狸精的脸,突然泄愤般在他唇上咬了下。然后,他一反常态,将谢遇安温柔放在床上,背过去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装,瞬间表情又恢复如常,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要走了吗?谢遇安微微撑起身体,注视着他立起来的身影。突然就伸出手来将男人的手握住,周凉身体停顿了片刻,转过身来探寻地看向他。
谢遇安将自己的手指绞入男人指间,与他十指相扣。
“师父,你是真的对我失望了吗?”他抬起头来,极为认真地问出这个问题。
“没有,”周凉眼中难以察觉的一丝温柔转瞬即逝,他又重复了一遍,“从来都没有。”
说完这句后,他便消失了。
谢遇安怔怔注视着男人离开的方向,头往枕头笔直倒下去,倒下去后他再也抑制不住笑出声来。
耶!成功了!他明明对我也有意思!
得到这样答案的谢遇安喜出望外,他在床上忍不住打起滚来,激动之情简直难以言表。他滚到床边,突然想起什么来,把手往下一勾,把床下怂兮兮的摩西硬生生捞出来。
“摩西~”他将摩西举起来,鼻尖在它毛茸茸脸上乱蹭着,“今天晚上,喂你吃猫罐头好不好啊?”
摩西横着眼睛扫了一眼昨天就已没有存货的猫罐头盒子,回过头来,一爪子呼在谢遇安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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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凉回到办公室时,夜啼坐在沙发上喝着早已放凉的茶。见他显形在屋内,一身黑色忍者装束的夜啼连忙起身,举起右拳在左胸上锤了一下,向团长敬了个礼。
“有情况了?”周凉率先开口问道。
“是的,”夜啼下半张脸均被黑雾遮掩着,声音像是被变音器处理过,嘶哑粗糙,“那沙棘虫,又出现了。”
“出现在哪里?”
“幻悦城。”
周凉瞳仁顿时紧缩,他侧过头对夜啼说道:“你继续盯着,有情况第一时间跟我汇报。”
“得令。”得到团长指示的夜啼半膝跪地。
他身体腾起一阵黑雾,待黑雾散去,一只黑色猫头鹰出现。它扑凌着翅膀从房屋飞出窗外,渐渐融入黑夜中,消失不见了。
周凉注视着夜啼离开的方向,窗外的夜是浓得化不开的黑。他轻捻了一下手指,那细腻柔滑的皮肤触感还弥留在上。谢遇安年轻而有活力的肉体对人确实是一种极大的诱惑。
那种微妙的熟悉感又来了,他动情了。周凉心里承认,而且还是感情屏蔽的情况下。
许多年来的头一次,他忘记他上一次动情在何时。自从成为了高阶智人,精神与肉体脱离开来,他徜徉在虚空般网路之中,就再没有体会过这种情感。这种是肉体上才会拥有的情感,现在又莫名其妙地回笼。
令他理智崩盘,行为失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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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2年6月5日,今天下着雨,我又看见了她,她还是老样子带着全包式耳机,坐在图书馆角落里翻着那本书看。我今天能得到她的姓名吗?看来困难,她好像有所察觉般地望过来,但我却连与那目光接触的勇气都没有。我还真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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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遇安这几天都如沐春风,心情格外愉悦。他准备展开攻略,对男人发起猛烈追求。但周凉实在太神秘了,他来历不清,对任何人和事都态度不明,甚至连名字都是假的。虽然他位高权重,但目前的主流媒体都没有过多宣传过他,反倒是凛然存在感更强一些。
也是,作为女权代表的凛然更能代表弱势群体,而且惩治罪犯的手段没有那么过激,再加上她形象出彩,把她当做军团门面,确实政治正确,也会带来了更好的社会影响和不错的收益。
想到这里谢遇安心里犯起了难,也总不能每次都去色|诱人家吧。他心里清楚,靠着露大腿和露屁|股上位得来的感情终究不会持久。于是,他捡了捡几乎掉没的节操,准备深入调查某人,想靠自己的硬实力来赢得他的心。
他在队友群里发了投影频道,想向队友们讨教一下,毕竟萨姆和飞仔都比他入团时间早,说不定能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往事。
“等等,你刚刚说你想追谁?”
飞仔和萨姆他们俩住一个房间,此时他俩全息影像同时出现在屋里。听到他说的话后,飞仔手里的洋葱卷差点没甩到萨姆脸上,萨姆则是一口水没咽下去直接喷了出来。
“团长啊。”
“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团长吗?”萨姆小心翼翼再次追问道。
谢遇安忙不迭点了点头,脸突然有点红。
“谢遇安我敬你是条汉子!我活这么多年就没看见哪个敢去追求团长!”飞仔由衷赞叹,还给他竖起了大拇指,“我只要被团长凝视三秒钟以上,我都觉得我昨天放在枕头下的《情迷佳人》被他知道了。虽然他可能不会管这些闲事,但他的眼神真的好吓人啊,我每次跟他对视都觉得被扼住了喉咙,气都踹不过来了,你居然还敢追他?”
有吗?还好吧,明明有时候也挺温柔的。谢遇安腹诽道。
接下来这两个损友根本没给出任何有用的意见,反倒讨论起谢遇安会以何种方式被团长毒打后丢出房间,甚至到最后都打起赌来。
谢遇安叹了口气,最后敷衍跟队友们告了别,关掉了全息投影。
他百无聊赖仰躺在床上,愁容满面。这可怎么办,完全无从下手啊!
不过愁归愁,他打算把自己掉下来的课业捡起来补一补了。这些年来,他表面装作放浪不羁,每天上课睡觉,考试故意答白卷,充当万年吊车尾一枚。除此之外,他还时不时撩一下团里的妹子,把那些小姑娘们撩得面红耳赤的,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恨不得堆到了天花板上。
他之所以有这些行为,其实就是因为当年被拒绝后跟周凉别着了,不想那么乖顺的走他喜欢的既定路线,就是想叛逆地变着法惹他生气。
但毕竟人生路那么长,他又不想对不起自己。所以每次课上放纵,课下又偷偷熬夜补习,尽量不要自己落下太多课程。
所以今天文森特最后一节课,他打算去好好听听。结果,他就在礼堂门口遇到了三天未见的尼格。
四年时间过去,尼格也成长为一名相貌出众的翩翩少年。他头发剪短了,整个人精神焕发,目光也不再似过去那般阴沉。
谢遇安一看到尼格就想起那个莉莉丝机器人,他好奇心一起,就忍不住去撩他:“尼格,你终于出来了,没有你在的日子里,我好寂寞啊!”
尼格像是看白痴一样横了他一眼。
谢遇安无视掉这个眼神,他眼睛眯起来狡黠说道:“我前天去把你没能做得任务做了。我把那个犯事的机器人带回来,结果发现那莉莉丝居然是你生产的,哟吼吼吼,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尼格~”他嘴角泛起坏笑,手指抖得像是条海带,一副贱兮兮的模样。
“你跟团长上床了?”尼格眼睛撇过来,冷不丁突然问道。
“卧槽,你说啥呢!”谢遇安脸顿时爆红,不顾形象大声嚷嚷起来。
“那你跟个发情的野猫似的,尾巴竖得老高。”尼格不忘再毒舌他一句。
“槽,还能不能做朋友了?嗯?嗯?”谢遇安果然炸毛。
尼格看见那小贱样吃瘪,心里暗爽无比。随后他又想起什么似的,奇怪地问他:“那条代码我写在根目录里了,你是怎么看见的。”
谢遇安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学渣的人设可不能功亏一篑啊!
他忙随便搪塞道:“瞎猫撞见死耗子,正好就让我看见了呗。”
尼格怀疑地扫了他一眼,没再追问,反倒是轻叹口气,跟他坦白道:“那是我四年前没进军团时,干得营生。”
“我当时呆的那家工厂,就是以贩卖色|情机器人为主业。我负责将这些阿瓦隆上淘汰下来的商品进行重组改造,让它们能够启动,重新投入市场。当时它们的销量很高,出奇得高。买家口中评价就是,那些莉莉丝使用起来像是真人一般。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机器人与智人本质区别是体内没有ghost,一堆机械体,代码编写得再精细,也不可能像真人。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工厂的秘密。”
尼格语音沉下来,眼神突然变得可怖:“他们把真人放在培养皿里,让那些智人脑部与莉莉丝的服务器共联在一起,再将那些智人的ghost复制加载在莉莉丝身上,他们把这些人称之为‘种子’。这样每个卖出去的莉莉丝身体里都会存在真人的ghost映射。那些培养皿中的‘种子’的肉体神经被强行切断,精神上却要遭受一次次被侵|犯的折磨。”
“得知我在做的是这种勾当,我就把手头上每个莉莉丝的代码改写了。只是为了引起机器人暴乱,吸引VLV军团的注意力。然后我就遇到了副团长,她当时本来是要抓我回来审讯的,得知实情后,便免去了我的罪责,所以我就来到了这里。”
“因为她知道那些被囚禁的‘种子’里,还有我的母亲。”尼格的眼神黑得看不见底,他语调毫无起伏,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谢遇安没想到尼格身后还有这么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怪不得他会把那两个侮辱他父母的人揍进重症监护室,他不由心里有些堵。
随后,他拍了拍尼格的肩膀,有些抱歉地说道:“兄弟,忘记我刚才说的话吧。”
尼格点了点头,表明他不再在意。
“我其实有时候也会想起我的父母,”谢遇安沉默片刻,还是说出声来,“他们的记忆被改写了,早就把我忘了。虽然我似乎对他们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他们更像是一个既定的配置,他们对我说得话语更像是注射器推进我的大脑中一样。但如果我能在回阿瓦隆一次,我真的很想再见他们一次,想知道忒弥斯有没有对他们做什么?他们是不是安然无恙?是不是幸福安康?”
其实在四年前,谢遇安在问出素人强制转换的问题后,素人们都义愤填膺,意见很大。他以为他捅了个大篓子,毕竟素人那么稀有,如果因为他那时候犯蠢,导致素人资源流失,那军团损失可就大了。结果第二天上课时,他却发现没有一个素人离开军团。原因再简单不过了,虽然素人培养周期长,存活率极低,甚至不足百分之二十,但是比起着严苛而残酷的未来,他们却面临着无家可归的现状。离开军团不一定会过得更好,相反留下来才是更理智的选择。
毕竟像是尼格曾经历过的这种惨剧,每天每日都会在这片土地上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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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文森特来了,全场交谈声渐渐减弱,安静了下来。他轻咳两声又开始了那毫无起伏干巴巴的讲课。
谢遇安一听到他那跟拉锯子般粗糙的嗓音,以及枯燥无比的内容。瞬间脑袋跟脱线了般栽倒在桌上,昏昏欲睡。
在离下课还差五分钟不到时间了,他感到尼格在用手指戳他。他赶紧从桌上爬起来,惊慌失措地瞄了瞄四周,看见团长没来巡查。他稍稍放下提起来的心,揉了揉睡眼惺忪的脸,有些不解地看向弄醒他的尼格。
尼格对着讲台偏了偏脑袋,意思很明显,文森特在讲关键信息或通知。
谢遇安听到文森特尽可能地扯着嗓子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