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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和魔尊互飙演技——by顾三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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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云屏埋首点点头。
  “云屏。”莫老黑突然冲进院子,抬头一看,见穆予安状似抱着云屏,飞身上屋顶,才发现云屏不对劲,“云屏,你怎么了?”
  穆予安故作生气道:“都是你干的好事,和女弟子聊得开心吗?”
  “我没有,她只是找我打听一点事,问问双昼花而已。”
  “那你老实交代了吗?”
  “自然不能,双昼花的秘密不能轻易说。”莫老黑坚定道。
  他笑了笑,想起第一次知道双昼花的秘密时,还是三人一起在虚无之境呢,时间真是转瞬即逝呢……
  等等!
  他突然想
  起在虚无之境时,云屏突然反常地想要割腕来着。
  他凑到云屏耳边,小声道:“你的治愈方法是不是和你的血有关?”
  云屏猛地抬起头,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滴:“你怎么知道?”
  “猜的,那恢复的话必然元气大伤,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云屏想了想,余光瞥了一眼焦急的莫老黑,轻声道:“你帮我找白长老要一点修补灵力的草药吧,其他的我自己来就行。”
  “好。”
  莫老黑担忧道:“云屏,你不要哭了,对不起!”
  云屏看着他,半晌才笑了一下。
  穆予安不再当电灯泡,找了个理由就离开,去白南的院里。药舍常年都是大门敞开的,白南还没回来,他走进去翻找半天,可是并不知道何种草药有效果,便每样拿了一点。
  走到角落的一张桌子旁,见桌上放着一堆杂乱的药材,好心地整理了一下,倏地发现几张碎纸片,他拿起来准备扔掉,瞥到上面有几个凌乱的字。
  “魂症?”
  他念了出来,却不知道是什么病症,又随手拿起另一章碎纸片,是一个打叉的魂字。
  他突然来了兴趣,将其他的碎片展开,拼在一起,缓缓念了出来:“离心失魂症?”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治愈方法。
  但是治愈方法后面并没有字,而是胡乱地画了几笔,似乎是笔迹主人写这字时有些心烦意乱。
  “这是什么症?”他琢磨不透,也没发现身边有这种奇怪症状的人啊。
  他将纸扔掉,重新开始搜寻药材,当蹲在地上时,衣摆垂落在地,视线也不自觉地放了上去。
  他刚一伸手,倏地一顿,眼眸抬起,去拿药材的手变了个方向,慢慢掀开衣摆的一角。
  电光石火间,仿佛什么东西浮现成了一条线,他一下瘫坐在地上。
  他大口喘着气,茫然地看向门口,猛地爬起来向外跑去,腿不禁微微打颤,一路慌张。
  刚从昊穹殿忙完事的宁凭渊踏出殿外时,见他急匆匆地向后面的寝殿跑去,嘴角微勾,慢悠悠地走到寝殿去,刚迈进门槛就笑道:“这么迫不及待了?”
  但是里面的人迟迟没有回应。
  他往里走了几步:“怎么不说……”
  话还未来得及说完,他就猛地僵在了原地。瞳孔骤然紧缩,脸色紧绷,连一丝血色都见不到,沉默地看向站在柜门前捧着一件衣衫的人。
  穆予安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摸上白色衣衫肩膀处的补丁,手指发颤。
  他僵硬地扭头,看着同样沉默的宁凭渊,眼里除了难以置信外,似乎还有一道水迹浮现。
  好半晌,他才找回自己轻飘飘的声音,恍惚又无力。
  “扁扁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荆溪 1瓶


第71章 坦诚
  他缓缓走上前, 睫毛微微颤抖, 半晌才再次问出声:“我问你, 扁扁呢?!”
  宁凭渊轻垂着眼眸,抬眼时看不出一丝情绪,冷静道:“扁扁是谁?”
  “是你的同胞弟弟……”他深吸一口气,手摸上手里的衣衫,“还是说,扁扁其实是你, 宁凭渊?”
  宁凭渊静默许久, 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穆予安的呼吸声, 急促中带着微喘。
  “所以真的是你吗!”他眼眶微红,只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强烈地压制住, 难受得无法呼吸。
  宁凭渊拿过他手里的衣裳, 径自走到柜门前,将它好好地叠放在柜门里。一转身,看着不死心跟在身后的穆予安,用拇指拭去他眼角的湿润。
  “你找他做什么?”宁凭渊轻声问道。
  穆予安走近一步,距离他不过半寸,嘴唇一张一合地吐着微热的气息:“我要找他问问,当时的吻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久了, 还不来找我?他的身体恢复了吗?他还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吗?他过得开心吗?”
  宁凭渊神色微动:“这个世上没有扁扁。”
  “不可能!”穆予安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他带我看流星,带我买花灯, 带我游山玩水,怎么可能没有这个人!”
  说着,他又用力捶了一下,一滴晶莹的泪珠掉落下来,吼道:“他到底怎么了!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死了。”
  “你胡说!”
  穆予安抬起头,眼眶微红,泛着水润,面色倔强地看着他:“他活得比谁都好!他有衷心的属下,真心的朋友,他其实比谁都热爱这个世界,不是吗!”
  他倏地拉起宁凭渊的手,越说越激动:“这红绳是长命绳,还是我亲手戴上去的。为什么,你们两人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为什么你从未提起过你的弟弟,可他却一直说起你,为什么为什么?!”
  宁凭渊喉结微动,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为他吻去脸颊的泪珠。
  “你猜到了,是吗?”
  穆予安看着他忽然变得柔软的脸庞,似曾相识的面孔渐渐合二为一,他泪水大颗滑落,忽然抱住宁凭渊,脑袋埋在颈窝处,带着哭腔地问道:“所以是真的吗,
  你是扁扁,扁扁是你。”
  宁凭渊拍了拍他的背,微微侧头,在他发间轻吻了一下。
  良久,穆予安才从复杂情绪中走出来,松开他,缓缓抬起头,呢喃道:“可是为什么要骗我?”
  “没有。”
  穆予安扯了扯嘴角:“是不是逗我很好玩?”
  宁凭渊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解释起。
  穆予安见他沉默,失望地撇过头,无力失神地转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险些被门槛绊倒,他下意识地捉住旁边的大门,手指用力地捏着房门,脸色苍白。
  下一刻,一双手将他揽进怀里,身后触碰到了一个温暖的身体。
  他僵在原地,低头看向两只紧绷的双手,嘴唇微微一颤,低声道:“放开。”
  宁凭渊紧闭着双眼,抱着他不松手。良久,他才缓缓睁开眼,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眼里闪过一丝坚定。
  “我没有骗你,我不是扁扁,可我又是扁扁。”
  穆予安神情微滞:“什么意思?”
  宁凭渊松开手,将他身体扳过来,面对面地看着他,道:“我并没有他的记忆。”
  穆予安愣了一下,垂眸沉思片刻,想起白南纸条上的失魂症,倏地抬眸:“你没有记忆?”
  “嗯,他做过什么事,我也记不大清。”
  穆予安视线在他脸上徘徊许久,确认他并不是在开玩笑,微微皱眉:“你这是得病了?”
  “嗯。”宁凭渊看了一眼外面,拉着人进去,又坐在了那张窗边的桌旁,“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穆予安抿了抿嘴,虽说一时难以接受这事,但每次见到宁凭渊坐在这里时,总是会显出几分落寞,他才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在对面坐下。
  “你和扁扁是一个人,却不能同时拥有记忆?”
  “嗯,我不能拥有他的记忆,可是他却可以。”宁凭渊道,所以扁扁知道穆予安的身份,且一直帮他隐瞒着。
  “什么时候患上这个病症的?”
  “记不清了,很多年了吧。”
  宁凭渊看了眼外面,手缓缓捏成拳,这时一双温暖的手覆了上来,他看过去,见穆予安眼神坚定地看着他,好似在说某种无声的誓言一般。他顿时心情一松,紧蹙的眉头渐渐打开。
  “所以我
  一时看见你,一时遇见扁扁,到头来,始终都是你?”穆予安问。
  “嗯。”
  “那你们的本体,是你还是扁扁。”
  “我。”
  “之前在无穷宗时,扁扁也没有受伤,其实是你苏醒过来了?”
  “对。”
  穆予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想到另一个问题:“你最初说要找穆予安这个人的原因是……”
  “是他,那时候我大概有个模糊的记忆,记得他遇见了一个叫穆予安的人。”
  穆予安挑眉,没想到故事竟然这么曲折离奇,道:“但你又没继续找下去。”
  “因为我不想与他认识的人有纠缠,便顺其自然,没有深究。”宁凭渊道。
  穆予安想了想,点点头。确实,如果宁凭渊要是想打听一个人,压根不需要等这么久。
  那这么说来,当知道他就是穆予安的时候,心里的震惊程度可想而知,也难怪当时一时气急要赶自己走了。
  “你们交换身体的时候,有什么征兆吗?如果我下次遇见这种情况的话,也好有个准备。”他说。
  宁凭渊抬眼看着他:“如果我遇到什么痛苦的事……或者意识长时间不能清醒的情况下,他会占据过去。”
  “这样啊……”
  这事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但之前很多奇怪的地方也有了解释。比如扁扁一个劲地强调不要忘记他、不要把他弄丢了。
  还有,在同一家客栈里,宁凭渊身体的反常,以及清醒后不断重复问他他是谁。
  到这里,他差不多了解了,宁凭渊是双重人格,有两个人格在他的身体里,有时候可能会被另一个人格抢占了身体去。
  难怪每次宁凭渊醒来时,都浑身戾气。也许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他刚经历一番争斗。
  他只对这种症状有所耳闻,但却没接触过,更是没去了解。
  他沉默片刻,宁凭渊视线在脸上流连片刻。
  他掷地有声道:“我们治疗吧。”
  宁凭渊愣了一下,讶然道:“你不怕吗?”
  “怕什么?”
  宁凭渊垂下眼睛,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低声道:“我……是个怪物。”
  “瞎说。”穆予安正色道,瞪了他一眼,“你只是生病了,只是比别人的风寒咳嗽严重一些的病,只要治好,
  就可以健健康康长命百岁了。”
  宁凭渊张了张嘴,眼里闪过一道光,声音却略显低沉:“我以为你会更喜欢扁扁……”
  “我都喜欢。”穆予安笑了笑。
  “……”
  “你忘了吗?我曾经说过好像喜欢上别人了,那个人既不是老黑,也不是浦方,而是扁扁。我纠结了那么久,没想到竟然是你,一直都是你。”
  闻言,宁凭渊嘴角微微弯起:“我也没想到,穆予安和圆圆是同一人。”
  穆予安睁大了双眼,这才后知后觉过来,一拍桌子:“对哦!这什么狗血误会!”
  “天意吧,兜兜转转,一直都是同一个人。”
  “是的,所以我们要好好珍惜呀!”穆予安笑着双手捧上他的手,紧紧地包裹住,眉眼弯弯,“我们好好治疗吧。”
  “你不怕扁扁,或者是我消失吗?”宁凭渊脑袋凑近在桌子中央,好奇地看着他。
  穆予安也将脑袋凑了过去:“不会,你们是一个人,不论谁消失,都会有另一个人的痕迹。”
  话是这么说,可他自己心里也没底,毕竟不是专业人士。如果治疗途中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不对不对,不会出意外的!
  治疗总比现在这么拖着好,两个人格争夺身体只会给身体带来强大的负荷,相当于埋了个定.时炸.弹,得让他回归到正常生活,不要这么战战兢兢地活着。
  而且,他直觉白南会有办法。白南的纸条就说明他也在担心这个问题,并在试图寻找解决办法。
  他捏了捏宁凭渊的手,沉声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的,我保证。”
  宁凭渊素来冷静自持的脸庞,突然绽开一丝裂缝,好似乌云被阳光冲破一般,浮现起一阵又一阵两人目眩的光芒。
  “好。”
  宁凭渊抽回自己的手,从身上摸出一个小荷袋,郑重地交在他手上。
  他疑惑地看着袋子:“这是什么?”
  宁凭渊笑了一下:“小玩意,你拿去玩吧。”
  穆予安仔细看了看,就是一个普通的荷包,布料十分常见普通,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花。
  他意味深长地抬眼看着对方:“这不会是定情信物吧,把贴身荷包送给对方?”
  宁凭渊不回答。
  他莞尔一笑,
  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发现什么也没有,只好问道:“美丽你要吗?”
  “……不要。”
  “啊,我想起来了,还有这个。”他一拍脑袋,拿出一条红绳,这是他前不久在镇上买的一条,“之前那条是送给扁扁的,这条送给你。”
  宁凭渊接过去,小心地握在手里。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同时笑出了声。
  “还挺幼稚的。”他说。
  宁凭渊不置可否,眼里的笑容越来越深。
  两人和谐美好的气氛还未持续多久,就被外面一道响亮的声音打破了。
  “宁凭渊,你白大爷我回来了!你猜我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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