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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他不停掉马——by鬼祖本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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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配方的材料只有寺庙里有,但是必须要经过那里主人的同意才行。蓝梁回忆着那个寺庙的名字,似乎是什么叫无量寺。
  据说得到无量寺的东西,不说统治三界,却也能在人间肆意妄为。蓝梁也不想去统什么三界,他只想给自己父王府上的人一个交代。
  在人间肆意妄为就可以了。
  他有一种直觉,他觉得那人肯定会再出现,蓝梁苦恼着自嘲,他连自己家在哪都忘了,天生的没有方向感让他嫌弃起自己。
  埋怨地往殷宁那边瞟了一眼,师父现在怎么都不赶他下山了,他这样就可以装作很生气地出走,然后一路问人回正临王了。
  收到了蓝梁幽怨的小眼神,殷宁一度怀疑自己漏了些什么,仔细回忆了一番,似乎并没有被发现。
  蓝梁双腿开始隐隐泛酸,是禁书的副作用开始了,方才肯定不止跑了十八圈,蓝梁脚尖着地都在发着抖,站都站不起来,偏偏这个时候殷宁开始发话了:“过来。”
  “不想过去。”蓝梁压着禁书的副作用,面上毫无波澜,只是颇为不满地看着殷宁:“你抢我的摇椅。”
  像是在跟他作对似的,殷宁站起来把摇椅空出:“现在让给你,走过来。”
  蓝梁抓紧了两边的绳子,将自己轻轻晃动,对殷宁摇首道:“我不要,我现在想荡秋千了。”
  殷宁蹙眉思忖了一会,突然开口:“今晚好好睡一觉,明日我带你去一趟寺庙,去见个人。”
  “什么寺庙?”蓝梁不是很喜欢去寺庙的人,他觉得那里的味道让人不舒服。
  “无量寺。”
  蓝梁拒绝的话语被他吞了下去,尽可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兴奋,“好。”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可以去拿材料了!
  殷宁撩起眼皮斜看了蓝梁一眼,“今夜我在书阁睡。”
  “嗯。”蓝梁点头,只要能拿到材料,“师父想在哪里睡都可以。”
  殷宁敛去眸中失望的情绪,心累地进了书阁,晚膳的时候再问好了,现在不能打草惊蛇。
  蓝梁也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脱了鞋袜缩在软榻的一角,开始思忖着要怎么瞒着所有人去拿到那个东西,更不能让殷宁起了疑心。
  他记得易罡促以前去过无量寺,激动地鞋袜也不穿了,脚掌在地面砸的啪啪响,敲门:“师兄。”
  开门的不是易罡促,而是黑沉着脸的闲绛游,他面色不善地看着蓝梁:“做什么。”
  自从闲绛游拐走了他师兄吼,蓝梁就看他不打顺眼,但还是木着脸回答了他:“找师兄。”
  “你找他做什么?”
  “师弟找我做什么呀?”
  易罡促的声音要比闲绛游柔和一些,还带有磁性,他从闲绛游背后探出头:“出什么事了吗?”
  “想让师兄讲讲无量寺。”
  蓝梁开门见山。
  “你等一下。”这句话是闲绛游说的,他没让蓝梁进门,而是关上房门,过了好一会儿,才捧着几本书和一张刚描绘不久的地图出来,递给蓝梁:“关于无量寺,我都给你找出来了,我们两个还有事,你不要再来了。”
  说到最后一句,闲绛游似乎是对他不耐烦了,“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门,里面响起易罡促愤怒的声音,“对他那么凶做什么!”
  蓝梁得了东西,心满意足回去了房间,坐在榻上一本一本的翻阅着,试图从字里行间找出有用的信息。看的累了就拿出地图瞧一瞧,虽然自己没有方向感,但是能把任何事物都记得很清楚,有地图就方便的多了。
  看的正入迷,一只手将地图从蓝梁手里抽了出去,蓝梁愤怒看向来人,此人正是荼紫山的主人:淮宁。
  淮宁神色冷淡,看向他沾了尘土的脚丫时,眼里闪过嫌恶:“谁准你不洗双足就上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第六十六章

  看到淮宁的一瞬间,蓝梁是没有反应过来的,甚至忘了这个人,只觉得这人有些熟悉,逼迫自己回想了一下:“你是仙尊?”
  “怎的?”淮宁居高临下睥睨着蓝梁:“我闭关的久了些,就记不得了?”
  蓝梁开口直击:“我没有道理想自己不在意的人。”
  淮宁一怔,神情淡漠看着他:“你这话说的倒有意思,住在我的地盘上,说着扎人的话,你真当我荼紫山是白给人住的?”
  蓝梁倒是没想到淮宁一回来就咄咄逼人,愣了一会决定服软:“那我去洗脚?”
  “这本该就是你需要做的。”
  今天真是水逆了,为什么总有人跟自己作对,蓝梁看着他,在人家的地盘还是听话些吧,毕竟好多地方都重修了一遍,人家也没有怪罪他,只是过于爱干净了些。
  当着淮宁的面将双足清理干净,脚心对着淮宁:“我好了,你可以检查一下。”
  淮宁被白生生的脚丫子晃得眼睛难受,强迫自己不去看,淡淡到了一眼才道:“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出现第二次。”
  蓝梁:“……好。”
  淮宁朝他颔首,很浅地扯了一下嘴角,再次眨眼便变回来原本冷漠的表情。
  蓝梁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方才他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时候,有一种令人心生畏惧的熟悉感。
  门口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反着光,蓝梁穿着鞋走过去,将那东西捡起,是一支银制的桃花簪。
  桃花簪……
  为什么淮宁身上会有这个?
  算了,蓝梁将它放到了一个锦盒内,说不定淮宁什么时候发现东西不见了回来寻,暂时保管着吧。
  ·
  蓝梁躺在榻上睡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就被人叫起来吃晚膳。他刚醒,呆愣愣的没什么防备,连殷宁给他斟了一杯酒都乖巧喝进嘴里。
  酒刚滚过喉间,一股辛辣将蓝梁呛醒了,蓝梁看着殷宁,一时间不太相信他给自己灌酒,闻了闻,确实是酒味,也许是尝到酒的回甘,蓝梁显然有些兴奋,又抿了一口。
  一口又一口,酒杯很快见了底,蓝梁把空酒杯推过去,水洗过似的双眸盯着他:“嗯?”
  意思很明显,目的很简单。
  殷宁拿过酒壶给他斟满,蓝梁很自觉把酒杯拿到自己面前,小口小口抿着,很快又见了底,继续上一次的动作,歪头看殷宁:“嗯?”
  “还要喝?”
  这句话蓝梁听的很清楚,但脑子似乎不打听使唤,过了片刻才重重点头:“嗯!”
  这次殷宁只给他倒了半杯:“只能喝这么多。”
  蓝梁一看比上次少了那么多,双手不满地拍着桌子,带点质问看着殷宁:“嗯?”
  殷宁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你就只会说‘嗯’吗?”
  “嗯?”蓝梁很显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疑惑地看了殷宁一眼,想起来自己的酒杯还没满,拍着桌子喊道:“给爷满上!”
  殷宁拿着酒壶的手一抖,差点洒了一桌,他放下酒壶:“蓝子阙。”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殷宁捏了捏蓝梁因为喝酒变得粉红的脸:“这么粗俗的话从哪里学来的?”
  蓝梁鬼鬼祟祟朝门口看了一眼,偷偷摸摸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啪”地将它拍在桌子上,扬起一阵风:“这个!”
  殷宁:“…………”
  忍住,不能动手,这只是个孩子,自己灌醉的,自己找的罪跪着也要受完。
  蓝梁搬着凳子移到殷宁身边,挨着他坐,又鬼鬼祟祟看了一眼门口,悄咪咪对着殷宁附耳:“师父不在,我悄悄告诉你。”
  “这个!”蓝梁大方指着那本书:“只要五文钱,五个铜板,是半串糖葫芦的钱!这本书很好看!”
  “不用强调几串糖葫芦的钱了,直接说重点吧。”喝了酒的人脑子大多数都不怎么灵清,殷宁再一次揉了揉眉心。
  翻开的第一页就是一张二人全luo图,殷宁阴沉着脸将书扔了,蓝梁看着被抛到空中的书,“我的!”
  双臂张开,试图接住,大概是仰的太后了,凳子也开始往后仰倒,好在殷宁及时接住了他。他将殷宁放在腿上,问道:“那本书谁给你的?”
  “一个穿着破烂的……”蓝梁伸出食指在殷宁头顶画了一个圈:“这里是没有头发的,眼睛尖尖的。”
  “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女人?
  蓝梁脑子不是很够用,“有涂胭脂,涂白·粉,头上也有花。”似乎是想到什么绝妙的叫法,蓝梁炫耀般地说出了一句惊人的话语:“这是个男人女人男人!”
  “什么……什么东西?”殷宁觉得自己脑子被自家小徒弟也闹得不怎么灵清了,一瞬间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什么问题。
  许是怕殷宁听不清,蓝梁和他咬耳朵,大声道,“我说!是个男人女人男人!”
  本来耳力天生就好的殷宁被人这么一喊,一下给干懵了好一会儿,表情裂开似的,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家小徒弟,跟他打着商量:“要不,我给你找个大夫看看脑袋?”
  倒不是说他怀疑自己徒弟是个傻子,殷宁总觉得他吃了禁书的配方,可能有些影响到日常生活了。
  “不去。”蓝梁凑过去说:“师父要是知道我……的话,会生气不理我的。”
  “我已经生气了。”殷宁蹙眉教训他,“蓝梁,那个书有多破多脏,你看不到吗,经了多少人的脏手都不知道,有些人或许是一边看着书,一边……”
  后面的二字实在难以启齿,殷宁不打算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开始給蓝梁反复清理双手,直到蓝梁双手已经变得红彤彤,还是觉得不是很满意,想要再去清理一遍,蓝梁奋起反抗:“我的手要被你洗没了!”
  殷宁迟疑着放下了手里的帕子,然后看着他,“好,不洗了,我问你几件事情,你要如实回答。”
  “回答的让我满意了,我就把你的书还给你。”
  “真的吗!”蓝梁扒拉着殷宁,开始得寸进尺:“我想要最新一册的。”
  “什么?”殷宁看着地上那本已经散架的书:“这还是连载的?”
  醉酒的蓝梁说话有些让殷宁有些跟不上速度,他皱着眉,不满地噘嘴:“快问啊。”
  经他一说,殷宁才想起来要问蓝梁事情,他将蓝梁的双手桎梏住:“好,我问你的事情一定要如实回答。”
  “知道了。”蓝梁催促着:“快问快问!”
  “禁书你从哪里得到的。”
  蓝梁没想到会有人问这个问题,盯着殷宁的脸瞧了一会儿,突然笑出声:“哪来的禁书?”
  “不要装傻。”殷宁:蓝梁,你瞒不过我的。”
  “等一下。”蓝梁从他腿上下来,把门窗关好锁死,又坐回了殷宁腿上,靠近他,再靠近他。
  蓝梁吐出的气息带着一股酒香,喷洒在殷宁的脖颈上,带起一阵痒意,他滚动了一下喉结,眸色幽深地看着蓝梁。
  直到感受到脖颈上一阵凉意,蓝梁拿着匕首贴着他的颈间,“你看到了?”
  “我看的很清楚。”殷宁面对自己的徒弟丝毫不怵:“你打不过我的,早点说出来对你有好处,蓝梁。”
  “打不过。”蓝梁露出笑容:“可以同归于尽。”
  蓝梁感觉到身上一痛,有些呼吸不畅,匕首渗入殷宁颈间,血腥味在屋里蔓延:“你弄的我不舒服了。”
  殷宁压下心中的怒火,平静地看着他:“还有更不舒服的,你要试试吗?”
  未等蓝梁反应过来,他将人打横抱起扔到了榻上,拿出绑着床幔的绳子绑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再一次问道:“你要试试吗?”
  蓝梁受不住挑衅,当即就下了战书:“试试,就试试!”
  等殷宁有所动作时,他便有些后悔了,他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件接着一件被眼前的人剥下,而自己毫无反抗之力,气得眼眶都发红了。
  直到被剥的只剩下一件裘裤,殷宁好整以暇看着躺在榻上的人挣扎着,蓝梁后来挣扎着累了,只是瞪着殷宁。由着喝了酒的缘故,眼前的人只有个模糊的轮廓。
  殷宁坐在榻上,将他的双腿掰开,蓝梁一下子瞪大了双眼,委屈的情绪汹涌而来,豆大的泪珠一个接一个往下掉。
  殷宁面无表情地将手顺着他的脚踝划到小腿,引起一阵颤栗:“要试试吗?”
  无人答应,手接着从小腿划到大腿·根部,接着重复:“要试试吗?”
  “不要,不要——”蓝梁呜咽着回答他,下意识喊着殷宁:“师父救我。”
  “不要就回答我,禁书哪里来的?”
  “别人给的。”
  “是谁?”
  蓝梁摇头,“不知道。”
  殷宁看着他,忽而叹口气,将方才丢在一旁的被褥盖住他,蓝梁死死攥紧被褥,像是怕他真的扒·光了自己,只露出一张脸。
  泪珠像是停不下来,一直掉,蓝梁含唇警惕地盯着他。
  殷宁怔了一会:“我去叫你师父过来。”
  他去外间换了身衣服,殷宁推开门,还未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被蓝梁抱了个满怀,他还在发着抖。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第六十七章

  殷宁抚着他的背,直到蓝梁心情平复下来,身子也一软就要栽倒在地,殷宁眼疾手快将他接住准备打横抱起,蓝梁却剧烈挣扎起来,看来是方才被吓坏了。
  没办法只得换个抱法,殷宁将他单手抱起,跟抱几岁的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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