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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柔弱'师弟HE了 番外篇——by茶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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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手撑在地面,趴在地上不住低咳,另一手拭去逼出来的眼泪。
  在谢无澜手里的无力感让他眼神越发冷冽怨恨,此时却只能低着头。
  那双黑金长靴就在他眼前,伫立许久,“观赏”过他的狼狈后才离去。
  “下不为例。”
  谢无澜不满他的无礼顶撞,留下这句话就再寻不到踪迹。
  撑着地面的手逐渐握拳,原本白皙的手上沾染了泥尘污迹。
  不是没想过反抗,可若是被人知道他经脉与剑骨已经修复,会惹来杀身之祸。
  谢无澜太傲气,也是没将他看在眼里,或许不会告诉旁人,但这里人多眼杂,小心为上最好。
  况且经过刚才那一遭,真动起手来,在谢无澜手底下他讨不到几分好处。
  从地上坐起来,身上沾了不少泥尘。
  谢孤悬摸了摸脖子,不用想都知道被掐出了痕迹。
  他用法力消去掐痕,而衣裳上沾染的污迹随着他起身,法衣微抖,那些泥土灰尘便悉数滑下。
  一身白衣飘逸如仙,与他容貌甚为相符。
  然而那一脸的冰冷阴郁却破坏了这所有美感。
  其实他心知不言不语或许会平安过去,可就是不想忍,谢家无情,至于谢无澜,他为谢家人,自然为谢家做该做的事,日后,也是他的强敌之一。
  闭了闭眼,待整顿好情绪后,他才回了原来的地方。
  刚坐下,趴在桌上的人就有了动作,缓缓睁开眼睛,视线恰好与他对上。
  捉起沈修瑾身后的一缕黑发在手中把玩缠绕,冲那双朦胧醉眼笑了下,就见醉鬼木愣愣盯着他看。
  “好看吗?”
  谢孤悬用手上发梢轻轻扫那双眼睛,就看到沈修瑾不住眨眼,长长睫羽颤动,被欺负得往后躲了躲。
  他心情终于好了些。
  沈修瑾说不出话来,被发梢弄得心烦意乱。
  他睡意还未过去,朦胧中察觉到身边人离开又回来,若是回来得再晚些,即便醉着,他本能就生出要去寻找的念头。
  幸好回来了。
  他抓住那个作乱的手,眼睛终于没了痒意。
  只是因为醉了,他只觉手上绵软无力,哪里能用力气制住。
  谢孤悬反手抓住沈修瑾的手,将人重新带回怀里,圈起来抱着。
  雌伏?
  他笑了笑,师兄如此乖顺,不提别的,他随便哭上一哭,谁会雌伏一目了然。
  况且师兄脸皮薄,又没经过事,就算他躺好了也不会对他做那种事。
  以他对沈修瑾的了解,倘若他真的爬上床勾引,师兄定会红了耳根,不止如此,还会强做镇定,让他穿好衣服,明明早就慌了。
  那样的情形光是想一想,就让他忍不住低头亲了口怀里的人。
  礼义廉耻沈修瑾有,又清心寡欲,不为所动,他完全想不来师兄主动去做那档子事的模样。
  要是成了婚,这些还得靠他来,不然双修就耽误了。
  心里想着事情,怀里的人又闭上眼睛睡了,他百无聊赖,于是随手解了沈修瑾束发的玉冠。
  一头长发在身后披散开来,黑发垂在脸侧,倒是让往日里俊朗冰冷的面容变得柔和几分。
  越看越心生欢喜,他玩弄着沈修瑾头发,时不时就低头亲一口,甚是繁忙。
  神识悄然在梅林中散开,避开那些修为高深的人,在林中无声无息查看着一切。
  有说话声从远处飘来,察觉到动静,他神识就朝那里而去。
  “诸位道友若是看上这里,那我们就先行离开,美景美酒已然看过,也该他人来坐坐了。”
  一个青衫修士和友人从桌几后起身,对身穿烈火暗纹衣袍的人拱了拱手,好脾气的就离开了这里。
  “算你识相。”有个一脸不在意的谢家弟子说道,他明显只是个狗腿子,领头的并未发话。
  那领头的弟子对谢孤悬来说还算有过一面之缘,正是当初在玉宝斋以五百一十上品灵石拍下碧染刀的人——谢斐然。
  说起谢斐然,倒是能算上嫡系子弟,与谢禹同辈。
  谢斐然神情倨傲,不可一世,连眼神都懒得给旁人,就和谢家其他人坐在那株白色梅树下。
  这里大多都是红梅,偶尔才有几株白色梅花。
  物以稀为贵,况且那株白梅长得很大,露出地面的根节盘错,地势也优越,坐在树下往前看,远山辽阔目旷神怡,有飞鸟从远山之上列队飞过,状若人字。
  那两个修士走了,谢家人占据地盘饮酒作乐。
  谢家弟子嚣张跋扈不是一天两天了,让了地方的两个修士看似好脾气,可脾气再好的人,遇到憋屈事也不会忘记。
  他神识跟着那两人远去,听见那一声叹息和苦笑,就知道那两人心中实际并不满,但碍于谢家势力,没有多言语,被坏了酒宴心情,却只能自己憋着。
  谢孤悬唇角弯了下,心情甚好,他又转回来看向谢斐然一行人。
  因为烈火刀的缘故,谢家人比起剑来都更喜刀,哪里有名刀他们都会顺着消息而去。
  除了碧染刀以外,另有三把刀都已被谢家人闻风抢夺,多多少少都如那日在东流城,以强势逼得其他刀修不敢相争。
  这一桩桩一件件,此时虽看似都是小事,但若是有个爆发口,定会惹来众怒。
  碧染刀铸造时被浸染了魔花,会一点点侵蚀渗入刀主心智,如今谢斐然只是心生自负目中无人,以后会逐渐变得暴躁,到时候要是推波助澜,让他开了杀戒血腥后就会染上杀性。


第98章
  昏暗安静的密室, 白色冰霜覆盖了一切,寒意逼人。
  地上那块极大的万年玄冰正是寒气来源。
  冰里封了个人影,浑身赤l条条的, 没有衣物遮盖。
  谢孤悬闭着眼睛,身躯虽称不上魁梧, 却也健壮结实,匀称的恰到好处,修长而有力, 哪里与弱不禁风这四个字沾边。
  除了寒霜冷意, 密室里一股带着血腥味道的灼热气息不断从玄冰里逸散出来。
  一夜过去,黎明到来的时候, 他睁开眼, 凌厉眉宇透出骨子里的冰冷无情。
  玄冰被一股无形炙热缓缓融化开来,他起身的同时手一招, 就有衣物飞进手里。
  待落地后衣衫就穿在了身上。
  随手划破指腹,一滴血渗出来。
  当那滴血出现的时候,似有熊熊烈火在密室中燃起,炙热难耐。
  血珠颜色偏暗,凝聚成型后就滴落在玄冰之上。
  白气腾腾冒出来,冰与火交锋, 最终两相抵消。
  血毒被逼出来后, 他才长舒一口气。
  体内那股因血毒产生的极度焦躁缓解了,灵台神识变得清明起来。
  掩在衣袍底下的欲念也随之消退。
  血毒不止让他焦躁难安, 心底各种杂念欲l望也被放大。
  对实力修为的渴念,以及嗜血和情l欲的难耐, 最难抵抗的时候, 一度暴躁到想要以杀戮来平息。
  他站在原地, 低垂的眼里没有丝毫情绪,感受着玄冰的渗骨寒意,这让他舒服了许多。
  从月族人口中逼问出坠龙之地所在,取得龙血来重塑剑骨,算是他的大幸。
  龙血霸道,不用修炼都能助他功力与日俱增。
  吞下龙血的当日,在逍遥派就压制了沈修瑾。
  但血毒是个大麻烦,会侵蚀血脉与心智,让他变得癫狂暴躁,即便找到了万年玄冰洞,却无法长久待在那里,只得退而求次,带回一块玄冰。
  年已经过去,算算时候,从西海回来已经四个多月,但龙血至今未被彻底吸纳炼化。
  照这样下去,恐怕还得四五个月,亦或是更久。
  谢孤悬捏了捏眉心,那日在梅林里谢无澜毫不费力就压制了他的情形再现。
  虽然已经过去快有一月,但他始终都无法忘记。
  谢无澜已过雷劫,成了前途无量的渡劫修士,突破至大乘期也指日可待。
  谢孤悬盯着玄冰看了许久,神色晦暗不明。
  掌心里有灵力不断涌动。
  黑色魔气缓缓浮现,与灵力掺杂在一起,非正非邪。
  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如今修为该如何去算,怪异难辨。
  从外露的修为来看,他只是筑基初期。
  实则是用父亲当初教的秘术压制了本该是元婴期的修为。
  如今他依然是元婴,但因为魔功的缘故,以魔功来压制化神巅峰的沈修瑾不在话下。
  至于谢无澜,他知道自己讨不了好,可这并不意味着无法抗衡。
  闻人越给他的魔功心法与直接堕魔不同,只要隐瞒好,至今都未被任何人发觉他修了邪术。
  吞吃龙血之后,他只觉一身功力与修为源源不断,可依旧是元婴期,尚未突破。
  丹田里那一尊闭着眼睛的灵力元婴被混沌灰气包裹遮掩,无法露出真容。
  无论是经脉还是丹田中,时不时就有黑色魔气窜过,与灵力相杂,混乱不已。
  在万年玄冰旁待久了,寒意将沉寂下去的龙血逐渐激出来。
  龙本就霸道,那条坠于西海的龙更是一条身负异火天赋的龙,被玄冰寒意挑衅,很快就发作了。
  玄冰可压制龙血,但也是激出龙血威势的引子。
  当初在逍遥山里,他吞吃龙血后就进了寒潭中,才将沉寂几千年的龙血效用激了出来。
  衣摆很快被无形的火烧成灰烬,他低头看了眼,神色依旧冰冷,挥手将玄冰收进了小密室。
  小密室是连沈修瑾都不知道的存在。
  血毒攻心,他皱起眉,心中又生出急躁。
  本就是血气方刚精力过盛的年纪,□□也已经知晓,此刻血毒火气一烧,即便谢孤悬神情冰冷漠然,面上看不出分毫,但心里能想到的,唯有一人。
  同样是梅林宴请那天,沈修瑾醉酒,在他怀中安然入睡。
  安静到似乎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若非当日是在外面,或许他已将人剥开品尝,好解欲l火焚身之苦。
  然而现在所想的,无非只是“如果”。
  他无声叹了口气,压下诸多纷扰走出密室。
  连传讯都等不及,叫来小红站在它背上,火红大鸟冲上天际,不多时就到了寒山涧。
  *
  一夜修炼未眠,从开着的窗户里投进朝阳光辉。
  软塌上的沈修瑾睁开眼,在谢孤悬落地的时候,房门自行就打开了。
  他正疑惑这么早来找他是发生了什么,谢孤悬匆匆走进来,一言不发,上了软塌就抱住他腰身。
  他下意识看了出去,幸好,师父房门还未开。
  门被一阵风合上。
  谢孤悬没有像平日里特意跟天霄问好,男女有别,况且这时候还太早了,敲门喊话成何体统。
  沈修瑾心下正疑惑,却见趴在他怀里的人抬头,用那双泛着泪光的桃花眼看他,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他如临大敌,皱眉问道:“发生什么了?”
  天罚剑从一旁飞了起来,蓄势待发。
  谁知谢孤悬却只是哭诉:“师兄,难受。”
  腿上异物触感让沈修瑾忽然一顿,天罚剑没了支撑落回桌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可这完全不如谢孤悬给他的冲击来得大。
  僵直着坐在软塌上,良久后,见谢孤悬都快哭出来却不知如何是好,他只得硬着头皮开口:“人之常情,医书上都有写。”
  年轻男子到了时候,早起是会有些异样。
  “清心诀已经用了,可还是难以消退,师兄。”
  谢孤悬说得委屈,最后那一声师兄还拖长了尾音。
  他抬头望向沈修瑾,要哭不哭地抽噎了一声。
  这是自己无法解决,来找他帮忙了。
  沈修瑾有些头疼,这事如何去帮。
  他想了想,谢孤悬修习的内功心法是云岚宗的基础心法,无需固守元阳。
  清心诀都无法消退,那只有一个法子了。
  他避开那双朦胧泪眼,压低的冷冽声音听起来有几分不自在。
  “纾解出来即可。”
  谢孤悬咬着下唇,难以启齿,小声说道:“可是师兄,并无人与我纾解。”
  这话让沈修瑾愣住,他不懂为何纾解还要旁人。
  仔细回想师父曾抛给他的那本医书,确实没有提到,独自一人便可解决。
  天霄身为女子,不好说起那些,但眼见小徒弟长大,就找了本浅显易懂的医书扔给十五岁的沈修瑾,好让他看看,省得到时候什么都不知道。
  而沈修瑾懂是懂,但他尚未开辟洞府独居,不可能做那些,是以到如今都未曾动过手。
  再者他本就不重情l欲,每日修炼就占了不少心神,哪里还能去想别的,就算偶尔出现,也不必刻意关注,默念几遍清静咒自行就消退了。
  所以这事对他来说并未造成阻碍,也没想过谢孤悬一大早会跑来找他哭诉。
  他看向谢孤悬,试探着问道:“为何要有他人?”
  谢孤悬歪了歪头,这下换他不解了。
  “师兄,春l宫图都是这样画的,要有两人才能做。”
  语气天真无邪,最后一句话反倒像是在教他。
  沈修瑾耳根都是热的,想起了那年谢孤悬提起萧元徵逼他看春宫图的事情。
  原是这样误解了。
  “所以我就来找师兄了。”谢孤悬又皱起眉,他难以自制,微小地蹭了两下。
  一下子僵住,沈修瑾甚至都不敢去看怀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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