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宝藏妖谭之画扇 番外篇——by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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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画靠着岩石上想上岸,被苏杀拦住了,从后面紧贴住他。
一番纠缠中,单画的外衣半解,露出白晰的肩膀。
苏杀索性将他的红衣全部褪下,亲吻在他的颈部跟肩膀之间流连,惹来他丝丝颤颤的呻吟。
苏杀从后面圈住他,手覆在他腹下任意摆布,阳具顶住他的后庭,在那里不断地蹭揉。
单画的下身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摆,享乐其中,哼声偶尔溢出嘴边,既是享受又是调情。
苏杀的欲望被勾了起来,再也忍受不住,扒开单画的臀瓣,将阳具顶在当中,挺动小腹,阳具便没入了单画的体内。
“嗯……”
长长的鼻音点缀在夜色下,单画的下颌微微仰起,腰向后弯,拉出漂亮的弯弓弧线。
苏杀双手卡住他的腰,舌尖在他的脊背上打着旋舔吻,阳具也开始来回抽插,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欲火燃烧了身躯,单画感到了燥热,苏杀的动作很快也很粗鲁,让他失去了缓冲的余裕。
可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这种粗暴的行为,下身被巨物填得满满的,灼热从胯下一直延续到心头。
他慌忙捂住心口,害怕心脏承受不了这样的负荷而停摆。
“轻点……”
他的眼瞳湿润了,转头发出怨怼,却被苏杀张口吻住,连同他的怨言。
宽慰道:“再忍忍,很快就会舒服了,我知道你喜欢我这样做。”
说着话,他又接连挺动腰身,巨物不时地撞击薄弱的内壁,单画发出哎哎呻吟,接着一条腿被抬起。
苏杀换了个姿势,将阳具再次捣入,单画只觉得下体火辣辣的疼,只盼着苏杀赶紧发泄,免得自己受累。
水中毕竟不比陆地,两人做得不是很方便,到最后单画不得不趴在岩石上,任由那话儿的欺凌。
没多久下体一紧,被有老茧的大手握住抚摸爱弄,顿时酥麻感涌上。
他激灵灵打了个颤,手指蜷曲起来,反勾住苏杀的脖颈,仰头贴靠在他怀里,跟他热切地交吻。
苏杀挺动得更快了,有几次都顶在了深处的敏感地带。
单画的理智之弦断掉了,忘情地叫出了声,情欲一波波地冲向小腹,他想泄精了。
前方的篝火快熄灭了,单画将矜持抛去脑后,大张开双腿,任由苏杀的手在自己下体的撩拨。
后庭不住地收合,不想那东西离开,妄图它陷得更深,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填满。
他的动作是最直接的催情药,那里夹得越紧,苏杀就越兴奋,到最后,便将单画按在岩石上,在他体内一阵横冲直撞。
单画被撞得呻吟声不绝,再也坚持不住,下体一热,精液倾泻而出。
射精了,单画的大脑中一片空白,趴在石上,手按住苏杀的手在自己的阳具上搓揉,半闭眼眸享受泄精的快感。
忽然疼痛传来,苏杀竟然将他的阳具握紧了,单画疼得嘶了口气,与此同时腹内一阵灼热。
苏杀用另一只手紧扣住他的腰部,将他按在岩石上,将精液都射入了他的身体。
初次做的时候,苏杀还有所收敛,然而几次下来他尝到了甜头,不仅都射在里面,还久久不肯拔出。
就着交媾的姿势跟单画一起靠着岩石,轻吻他的后颈。
单画从不知道交合这种事是如此的妙不可言,他在不知不觉中沉湎其中,甚至是迷恋。
这让他感到害怕,继而迁怒苏杀,苏杀吻得很投入,显然是在讨好他,这让他更加不耐,推开对方,斥道:“离我远点!”
苏杀没防备,被推得向后一晃。
单画回过神,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他垂下眼帘,侧开头,低声说:“抱歉,我有些累了。”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不懂节制。”
苏杀不知道单画的心思,只当他是怪自己做得太激烈了。
单画几乎赤裸,白晰脊背半露在水面上,上面还有欢爱留下的斑痕,说不出的诱人。
苏杀不敢再多看,上前抱起他,来到岸上。
第二十二章
篝火中还有一两点火星,苏杀取来柴火,将火重新拨弄起来,又在旁边架了个架子,将湿衣搭在架子上。
这时他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他从回来后一直没听到铃铛响。
转头看单画,单画的脚踝上果然没有那串银链,他问:“你的铃铛呢?”
“太吵,怕被敌人发现,就扔掉了。”
单画赤身裸体坐在对面,对着火烘着长发,随口回道,看着苏杀做事,他的眼眸中流露出笑意。
这个男人的举止行为跟他的长相截然不同,最初见到他时,见他长得凶恶,又黑心,觉得他不是好人。
但随着接触的增多,他对苏杀的印象慢慢改观了。
苏杀是个做事很耐心又很体贴的人,如果以前他遇到的是这样的人,他的命运可能就截然不同了。
苏杀都做完了,发现单画一直在注视自己,他一身赤裸,不由得窘迫,想找件衣服遮蔽,又觉得太欲盖弥彰。
急迫中灵机一动,转去衣架另一边整理湿衣,架子的高度刚好遮住了他的躯体。
单画看在眼中,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都做这么多次了,还有什么好掩掩藏藏的。”
“其实……”苏杀随手调整衣服,说:“我不是个轻浮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跟你在一起时,就特别控制不住。”
“完事后这样说,让人感觉你很伪君子。”
“是有点虚伪,不过……”
“不过这也证明我有魅力啊,所以原谅你这次,只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早晚会精尽人亡的。”
“没事的,我身体很棒!”
“我是说我。”
单画一只手支着下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还想早点把东西交给雇主,离开这里呢。”
“好,我陪你。”
“真的?”
“嗯,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单画笑了,苏杀一定不知道,这句承诺就是契约,而这个契约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他等了很久很久,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他很喜欢苏杀,喜欢他在性事上带给自己的快感,也喜欢他对自己的体贴跟在意。
然而这种喜欢有没有达到肯为了对方牺牲自己的程度,他不知道。
所以他选择了继续。
单画说雇主住的地方很远,为了不耽误行程,他们烘干衣服就开始赶路。
路上遇到了几拨妖灵,不过它们的法术离黑雾妖差得太远,单画轻易就把它们打发掉了。
修道者由苏杀来对付,这些人大概整日耽于修炼,反而对基础武术不精。
苏杀对付他们也没费太多工夫,两人携手并肩,这一路走得倒也畅通无阻。
路途漫长却不枯燥,单画会讲解沿途的风土人情,或是说一些他从扇子变成扇妖的经历。
这些对苏杀来说都充满了惊奇,他很乐意分享单画的过往,但偶尔再多问一些时,单画就忽然变脸不说了。
毕竟他们认识的日子还不长,一些隐私对方不想讲也是可以理解的。
苏杀选择做单纯的聆听者,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大多是在看风景跟聊天,反而没像初识时那样夜夜笙歌。
至于扇外的世界还有他的生死问题,苏杀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一日,两人来到一个小镇上。
在经历了几天的风餐露宿后,他们终于找到了落脚的地方——一间看上去还算不错的客栈。
单画像是对这里很熟悉,走进小镇后,径直来到客栈投宿。
他要了楼上的房间,顺便点了几道菜,让店家送上去,又说要洗澡,让店家准备打水。
一锭银子丢到眼前,店主眉开眼笑地应了,让店小二带他们上楼,单画拒绝了,拿了钥匙自行走上去。
苏杀跟随单画上了二楼,见他熟门熟路地来到客房门前,用钥匙开了门,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常来这里?看起来很熟啊。”
“来过很多次,多到闭着眼睛都能走进来的程度。”
单画的声线淡漠,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倦意,苏杀偷眼看他,猜想他是不是累着了,所以才心情不佳。
这几天跟单画相处下来,苏杀注意到他的脾气有些喜怒无常,明明前一分钟还很开心,下一秒突然就冷淡下来。
苏杀一开始还被弄得手足无措,后来习惯了,每当遇到这种情况,他就保持沉默,不去打扰对方,没多久单画就会自己恢复过来。
现代都市人整天被工作追,还会患忧郁症呢,更何况他们是被人跟妖追杀,所以单画心情沉郁也很正常。
等事情办完了,离开这个地方,自然就会好的——苏杀在心里这样解释。
晚饭单画吃得很少,像是没胃口,吃了一点点就放下了,洗澡水烧好后,他把衣服脱了,准备泡澡。
要说他们两人也有过很多次亲密接触了,但是单画在他面前坦荡荡地脱衣,苏杀还是看得面红耳赤。
想多看看,又怕惹单画不高兴,但不看吧,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单画把脱掉的衣服随手丢去一边,只留颈上的那枚如意,紫玉与白晰肌肤相衬,流动出炫目的光彩。
他迈进木桶,水温刚刚好,他趴在木桶边上,发出满意的叹息。
“要一起泡吗?”
苏杀的眼神太直接了,单画注意到了,脸上浮起笑容,向他发出邀请。
苏杀走过去,却没有共浴,而是蹲下,伸手按在单画的肩头帮他按揉。
单画一楞,身体本能地绷紧了,苏杀感觉到了,加大了按揉的力道,说:“放松点,这样才会舒服。”
单画恢复了微笑的表情,撩着水,随口说:“我很放松啊,难得可以泡下澡,不知道有多舒服呢。”
“可是你在紧张,我做过剑道教练,了解一些按摩的手法,当一个人紧张时,从他的身体上可以看得出来,而且……”
考虑到说出来会惹单画不高兴,苏杀打住了话题,单画忍不住问:“而且什么?”
“而且你不开心的时候,不需要特意微笑给我看,这样会让你更累……我研究笑容研究很多年了,所以什么是真笑什么是假笑分得清的。”
观察着单画的表情,苏杀措辞道:“以前我都没说,是不想你不开心,但现在既然我们是情人了,凡事还是都说出来比较好,我也不想你那么累。”
情人?
单画的心不由自主地一颤。
他从来没听过这个词,因为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过,他不知道多么亲密的关系可以称之为情人,只是单纯地感觉开心。
那种心情好像只有在他从扇子变成扇妖时才有过。
对未知世界充满了好奇、兴奋跟渴望的心情,或许现在还要多一点点,那该是幸福的感觉吧。
眼瞳湿润了,但是当单画的目光掠过窗外时,黑漆漆的夜色瞬间将他的心情拉回到现实中。
他垂着眼帘,轻声问:“你会这样说,是不是觉得我没有最初看上去那么美好了?”
“没有,因为最初我也没觉得你……”
话语再次打住了,因为苏杀确信说真话的话,单画绝对会生气。
所以他做了件聪明的事,偏过头,吻在了单画的脸颊上。
单画没有退避,苏杀的舌尖舔动着他脸颊上的伤痕,将吻慢慢移到他的唇边,继而探入口中,跟他的舌缠绕到一起,继续深吻。
单画回应了他的索吻,但有些心不在焉,苏杀很快就感觉到了。
他没有硬来,匆匆结束了那个吻,站起身,把单画要换的衣服放在木桶旁,说:“你慢慢泡,我出去转一转。”
“苏杀……”
走到门口时,身后传来叫声,苏杀转回头,单画提醒道:“这里你不熟,别走得太远。”
他的脸颊泛起潮红,但不难看出内里的担忧,苏杀原本的郁闷顿时消散一空,说:“我知道。”
苏杀出去了,单画的目光落在一边的衣服上,苏杀长得粗犷凶恶,但他是个很细心的人,这从一些小细节中就能看出来。
单画探身拿起衣服,唇角不经意地翘了起来。
他并不排斥这样的关心,甚至是期待的渴望的。
可是……也许一切都是假的。
都是有目的的。
就像曾经发生的过往一样,就像即将出现的景象一样。
他不敢赌,也赌不起,因为机会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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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杀来到楼下,他每天都运动惯了,本来是想找个地方做运动的,谁知到了晚饭时间,一楼居然很热闹。
听口音各地的客人都有,衣着也各异,大家推杯换盏,看起来彼此都很熟悉的样子。
苏杀不由起了疑心。
对于一直生活在普通环境中的人来说,苏杀的安全意识不高,但经过了几天的冒险遭遇,他的警觉心提高了不少。
一楼餐馆看上去气氛融洽,但总给他一种做作的感觉,大家的目光随着他的移动而动,把他看做猎物,虎视眈眈。
难不成这帮人都是冲着紫玉来的?
这样一想,苏杀就越发觉得这些人不地道了。
他担心单画,不敢再逗留,转身匆匆往楼上走,可是走到一半就被两个大汉拦住了。
“看来就是你了。”
其中一个说,看他满脸横肉就知道他不是好人,苏杀急忙运用意念取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