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祈舞——by极限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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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多了一处伤口。
正这时,洙尾提着一根白白嫩嫩的长藕出水而归,见他两腿大开,卧姿十分不雅,口里揶揄着:“是吾让你不爽快,要自己弄起来了?”
百谷赶紧收回来,脸红到眼角:“仙人莫要说笑,百谷不是轻浮的男子。”
“那你就是……想跑?”
男人一把提着他长发,扔出四五尺去:“还与吾装作什么难忍姿态,不如打断你双腿,叫你再也不能动!”
他转身拧腰,粗长的蛇尾抽在那几块浮起来的石块上,硬生生抽成了石粒,悉数震落在百谷身旁,扬了他一身的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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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谷见他生气更不敢动,这半蛇情绪不稳,一不顺他意就要吃亏。整个人被他提来卷去压在浅水里洗净了,臀/部又被分开。
洙尾手持鲜藕,从细一点的末端塞进了百谷的股缝里,将闭合的肉孔缓缓撬开,先深入一截,再拔出一小段,又顶入一大段,如此来回反复抽/插前进,磨得百谷哼哼呀呀,头埋在手肘里,露出两个发红的耳尖。
藕段成节,坚硬膨大,两节中间凹陷下去,在稍粗的地方这种伸缩感更明显,刺激非比寻常。百谷耐不住地仰头叫着:“不要、不要再深了,顶到了,仙人,我……要坏了。”
洙尾正在兴头上,取出来后掰断了最细的三节,用较粗的地方再捅进去,这回胀得百谷乱动,拔出时粉肉外翻,肉圈紧紧吸附在干净的白藕上,有晶莹液体顺着藕孔滴滴答答,不知是藕水还是淫/水,是“藕断丝连”的挣扎,还是肠内湿润的欲液。
这画面好看,洙尾多了点耐心道:“你莫要挣扎,这时候藕未长成,脆生得很,小心断在里面取不出来,你可就受罪了。”
断在里面也比孵出幼蛇挨咬好些,百谷想着,这蛇神在路上肯定跑不快,此地废弃木料沟壑纵横,攀跃钻伏是人类的强项,他一条尾巴能做什么。百谷就趁他松手时猛地往前爬去,把那藕节故意折断在身体里,往深处逃去了。
洙尾并不急着去追,手划着湖面狞笑,用柔和的嗓音遥问:“要跟吾玩游戏吗?也好,许久没人一同玩耍了。”
他荡在水里摆动青灰色的尾巴安静游着,见半堵旧墙横在面前,便“砰”得甩尾砸碎,不顾毁了地上娇艳的石蒜花:
“那就看看吾能多久把你找出来,不过,找出来之后……”
他把能藏身的地方悉数破坏,粉尘飞扬覆灭星野,把几只紫水鸡的巢也给毁了。忽而听到背后一处细小声音,洙尾立时扭头观看:
“找出来之后,就算你输了,输的小孩,就要接受惩罚。”
百谷远远地听着不敢应声。
他算错了这黑夜,到处是房屋松散倾倒,月色不旺,映不到深处,不注意就要绊上几脚拖累行速;房梁斜扎入土,已长满了藤蔓与野花,看样子荒废已久,好走的路皆被堵死。
他一颗心“扑通”跳着,难以按捺,更重要的是留在体内的那两节断藕,拥挤着肠,死死得撑着甬道,不住顶着一个脆弱发痒的点。低头就见股缝中不住地向外流出粘液,打湿了大腿,流到了脚跟,在亡命奔逃的时刻几乎崩溃。
不然,就先把这东西弄出来吧……
他在一间相对完好的木屋里跪趴下来,腹部用力向外排,手指向后伸进已经收不住口的肉/穴里,想要把异物抽出。
万幸百谷身体柔韧,不多时断藕就在他手里冒出一个头来,更多的液体也随之溢出,留向四处。他抠住那一截慢慢地拔,藕段尽情磨着内壁,肠内顺次空憋,却因长时间的撑大贴合不到一起,一种巨大的虚空感让他绞紧了余下的半段,不自觉地又送回去三分。甚至模仿起洙尾的动作,伸入又抽出,再狠狠地捅进去。
好羞耻,又好过瘾。
就在他背后,洙尾从破窗中看到了百谷的动作,原本鳞片平滑的腹部上,显出一块凸起的鳍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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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上,月静湾,岱耶的养心室。
狂风到这里停止肆虐,但温度依旧低冷,室中央的梁顶挂着一个巨大银笼,不时吱扭作响。再细看,里面关着一个呼吸微弱的少年,在栏杆中间垂下无力的右膊。
格力勉缩成一团,身上盖着貂皮大被,身下也铺着狐狸毛,脸色依旧冻得发青,嘴唇颤抖。
与百谷不同,他是黑河旗的孤儿。在某一年冬季,格力勉的父母深入阿勒疆的深处放牧,被狼群掏了牛羊和窝子,从此格力勉无依无靠,帮人看着骆驼长大。到了献人祭时,村长就把他故意擎出来,大家伙掉掉眼泪,互相拥抱,与他告别。
他从山之北骑马带着烤饼越过沙漠,后来烤饼吃完了,他就在隔壁上以蝗虫野蜜为食,也吃红柳的根,马上不去山,他就把马放了,一路坎坷来寻岱耶。
没想到岱耶用了他一次,就嫌他皮肤不细腻,把人关进这悬空之笼里,像养一只鸟观赏。
但他的皮肤,分明是路上让那大漠的粗砾刮出来的。
岱耶并不是从此就不管,而是常来看他,问他家乡的土地和羊群,问他相亲们的模样和土产,给他唱各地的山歌,甚至亲自喂他东西吃——只是能让鸟吃饱的程度。
不仅是无限冬天的寒冷,还有饥饿产生的寒冷,被刻意漠视生存的寒冷……以及被抛弃的。
“苦儿哟,你像田里的犁车。”
岱耶一边给他梳头一边说:“口粮多时养你,你犁干净了村里人的心,人人以为自己乐善好施,你得够各家的便宜;口粮少时推你出来,你犁干净了路,不拆散他们任何一个家,这是回报,哪怕做了手脚,黑水旗也当作……是我,我岱耶给村里好心人的,回报。”
他吻着格力勉的大眼睛:“苦儿哟,你好用得很,是自言自语之人的挡箭牌,做了挡箭牌,便是半个神了。”
格力勉在笼中关了足月,瘦得皮包骨,肋条外面一层薄皮,路上被野狗伤的口子久不见好,岱耶心疼地握在怀里,却不给他医,伤口就溃烂了。
格力勉一直觉得,等新的祭品赶来他就会死了,不过,好想好想,跟那后头来的人留下几句话。告诉他快些跑下山,莫回头。
但当他迷迷糊糊醒来,已感受不到手脚的存在,想必熬不过今日了。
这时随着气流轻轻一带,格力勉感觉自己被包裹起来,与寒冷隔住了。白的雾如实体渗透进银笼子里,比狐狸毛和貂皮还暖和。
“岚、岚间……”
他抬起头微微出声,“是你么。”
岚间回头关上养心室的门,从袖子里掏出叶子来,叶子打开就是热气腾腾的肉。他送到栏杆里面说:“吃些吧,从山下烤的鱼,肉嫩得很,他不会发现的。”
鱼肉质地釉白,是岱耶喜欢的颜色。格力勉虽饿极了,现在却不想吃。
“今日,我才找到这个。”
他从笼子缝里抽出一根难得的鹰尾递给岚间看,这是青年们用来插在包头巾上的。
“这笼子里,关过多少人呢,岚间可以告诉我么。”
岚间垂目:“我不知道,你快吃些吧。”
格力勉:“然后呢,再活几天?我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
岚间捂住格力勉冰凉的手,回想起初次见他时,少年正舞着缰绳套住河边的野马。那是匹不懂事的小马驹,自己玩耍时跑丢了。少年便说小马不容易在水草干枯的季节活下来,他要回去用奶酪喂一喂。
岚间看出这小家伙贫穷,身上衣服是用骆驼毛编成粗线捆着,便问他:“你哪儿来的奶酪。”
格力勉大声回:“偷来的!”
草原是从来没有雾霭停留过的地方,那里的人崇拜山神和牧神,鹰神,却不知有什么雾野之神。他去了,草原里才弥漫起雾气,很轻很轻,羊毛上湿漉漉的。
想到过去,岚间一直垂着头,竟是不敢再看他了。
格力勉说:“后面来的,岚间也要管他。”
百谷已行在路上,却因他与自己兄弟的牵连而心有厌恶,岚间说:“那不是格力勉了,随他,我想让你活下来。”
小牧民最后扯出一个笑:“岚间是善良的神。”
这么一说,岚间的鼻子一酸,顿时泪水充满了两眼。
格力勉感觉整个人已被完全冻住,只有舌尖上还有一点温度,问他:
“岚间,会为我流泪么?”
“是,”岚间抬手摸着他的头发,一滴水从眼眶里掉下来:“你想去哪儿呢,要回家乡吗?我引你魂回去。”
“可是……”
格力勉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皮不住合上,他看不清人了。
也对,岚间总像雾一般,有如幻的影子,在低缓的山间。
小牧民嗫嚅道:
“……我记不起家了。”
他死了。
眼泪化在水里就看不到呀,
眼泪化在雾里,也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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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翻一页的时候可能就有掉落了,嗯!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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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谷玩弄着自己私密处,尝到个中美好滋味,浑身染粉,于暗中自渎。
他也好像化作艳红诡秘的石蒜花,用长长的蕊勾起身体里的甜芯,脚尖颤抖;嗓中不断哼出失准的的断续声音,有时简短,有时绵延,伴着浓烈喘息,失去思考的意识,渐渐忘记自己是在什么落魄境地,为什么会变成如此淫/荡的作态。
只想让自己常年憋住不能迸发,被礼义束缚不能倾泻的拥堵胀意有个出口。手下渐渐加快,身体欢愉,就算没了过去的记忆,这具身子曾经容纳过一个男人加倍的疼爱,尤其曾经得到过调教的软嫩穴内,不住因一股股的酥麻扩及到全身的神经,连手指都要握不住白藕了。
他呼出一口热气,像呜咽一波三折,像从梯田跃上几层。
正当抛弃人伦的此时,百谷被从后搂住,蛇神的双臂牢牢地缠紧他的瘦腰,轻声吐气:
“抓、住、你、了。”
百谷这一惊连忙要收回手来,掌心里满是晶白的液,刚才的样子若让人看了去,就不要活了。
但洙尾显然看了全程,直至忍不住来捉人。他托着百谷的后脑吻住嘴唇,不顾青年挣扎也要把那一段舌头含在自己嘴里。手指捏起百谷胸前薄薄的肉,反复摩擦,起初蜻蜓点水,而后流连贪恋,乳首要掐红了。
庭后藕节不巧地正顶在一半的位置,上下不靠,前后不进,潮情强硬地被阻拦。
百谷节奏乱了,“嗯嗯”地想摆脱这个蛮横的吻,越吻越溃败,觉出对方舌头比自己灵活许多,在口里填得满满,恣意霸占,不由跟着他一起呼吸,顺势推进。
过了一会,洙尾终于放开百谷的嘴唇,伸长舌头开始舔他耳朵,那温热的舌尖较人类的更细更长,连耳朵眼里也能伸进些许。湿淋淋地进来让得百谷浑身发麻,并紧肩膀,到口边求人放过的请求,也成了不自禁的呻吟:“仙人,嗯,好痒……要……”
靡音软媚,一出口,百谷就咬紧了下唇,怎么可耻地发出这种声响?可对得住家中的叔父乡亲,对得起供奉的山神么?
他死死咬着嘴不肯松口,甚至皮破出血,然而疼痛不是药方,触动身体的双掌更像高明的毒剂,他被交挽拥怀惹得心若蝶乱……
“喜欢么。”
洙尾用两指按压自己下腹部,从密实的光滑鳞片中张开一个肉腔,一枚带着肉刺的阴/茎伸出来,硬硬地支棱着,被他三两下撸动就膨起来,抵在百谷的腿上。
“快些让吾快活起来。”
百谷才从迷离中骤然醒了,心中惊吓,想这究竟是哪处来的东西,方才还没长出,以为他没有如男人一般的行/房能力。若只是要受孵卵之苦还可忍受,怎么没留神,又惹上了要被亵玩的情事了?
洙尾不顾他疑惑,将腿中藕节拔出扔了,替换成自己肉刃挺身塞入,百谷大呼一声,双手撑在地上才没倒下。
白藕外皮光滑,已被浸润得舒适体贴,而这阴/茎里却长着笔挺的骨,外覆一层肉刺,原本是防止那母的摇尾脱出,卡在肉壁上的,没想到如此陷进了青年的嫩肉里。
百谷顿时被刺激地摇晃,从来没受过这等蚀骨销魂之事,纳入的又是从未听说的形状,随着蛇仙的抽动而“啊啊”地浪叫,叫/床声烫耳,他就用牙齿咬住自己的手背,口液顺着破皮流出的血滴淌出来,滴在石蒜花里。
“仙人!这是什么,”百谷翘着屁股,喘着气,不敢抽走不敢将就,“这阳锋上似乎有异物……顶着,嗯……我呢……”
“可还舒服?”
洙尾就此情动继续操/他,健壮腰身捣捅后拔,把那软肉操得服服帖帖。明明是百谷的皮肉,却跟着别人的肉刃吸吐迎凑,淋漓滴流,甚是听话乖巧。
蛇仙用指甲轻轻滑过青年的两条大腿内侧,皮肤薄而细腻,两股敏感,碰到哪处,哪处痒得发抖,密集的神经连通到前面的玉茎上,像煽火般把他从炉火撩拨成了大火,让百谷有些忍不住要寻个畅快的出口。
洙尾的尾巴有力,紧攥着他一条脚腕,把两腿撑到最大的姿态,两处肉与肉不住贴合又分离,肠中催发的清水流出后被拍的又粘又浊,复使拍打声愈发粘腻,淫情云/雨,急奏琴弦,百谷被操得失魂,蛇神把身体里的淫性传播给他,像插秧似的,种在他身体里,让青年沉浸在放纵的痛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