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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修无情道的师弟结为道侣后——by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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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观溟点头道:“一点儿都记不起来。”
  原书只说观溟出身龙族,却并未详写他的幼时经历。
  观溟小时候究竟经历了什么?又是什么导致他封存了那段记忆?
  烛方不知道,观溟也不记得,唯一了解观溟过去的人只有荧惑。
  两日过后,三宗剑会结束,灵山宗胜出。
  这几天风平浪静,两个副人格一次都没出来过,烛方也跟着过了一段清静日子。
  直至翌日,掌门师尊找他们前去,让他们二人送澹如回北荒鲛族。
  表面上这是交给他们的任务,实际上却是丹衡的刻意安排,为的是让观溟找回那段被封存的幼时记忆。
  只有知道副人格的来源之处,解开观溟的心结,才有治好分魂症的可能。
  北荒之境,天地俱白。
  作为八荒中最北的境域,北荒是个终年大雪纷飞且积雪不融的地方。
  那里盘踞有龙族、鲛族和蛇族三派势力,三族各占一方,以龙族的势力最为强大。
  此行路途遥远,从灵山宗出发,哪怕是乘坐日行千里的法器,也需得花上个三天三夜。
  抵达北荒边境时,正值薄暮,头顶的天空呈现出海底的颜色,入目之处则是一片深邃又广阔的海域。
  此海唤做溟海,是通往北荒的必经之路。以东为东荒,以北为北荒。海边停靠着一艘艘高大的楼船,船帆被风吹得鼓起来,细小的雪花便落在上面。
  想要去北荒,必须坐楼船。
  这些楼船看上去与寻常客栈无二,有的更大更宽敞,里头的装饰陈设也更为精美。
  “就这儿吧。”望着面前的船身,烛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扭头去问同行的两人:“你们觉得怎么样?”
  观溟:“可以。”
  澹如:“还行。”
  外面的风雪大了起来,烛方是凤凰,所以并不是很喜欢这种潮湿又阴冷的气候。见他们都没意见,便向离得最近的那艘楼船走去。
  这一路上他都在装睡,时不时地瞄一眼另外二人,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眼神交流。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没有。
  反倒是澹如总爱偷偷打量他,那样子好似要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他仍顶着白怜的面孔,目光却变得比从前更深沉一些。
  这次剑会比试澹如表现得还不错,两宗的入门弟子几乎都败在了他的剑下。但他像是揣着什么心事,即便赢了也没多高兴。
  三人进到楼船内,观溟走在前面率先付了两间房钱。
  见他还剩有这么多灵石,烛方在边儿上抱手看着不说话。
  楼船伙计带他们去了各自的客房,人后脚一走,房门便关上了。
  烛方笑眯眯地打量着观溟,目光一滑,落在他的钱袋上:“那些灵石哪里来的?”
  观溟不知他这是何意,顿了一下回道:“都是师兄上回给的。”
  自从二人结为道侣后,观溟的所有财物都归烛方保管,每个月的灵石也由烛方给他。
  “上回给的?”烛方自是不信,坐在桌前给自己斟了杯茶,复问道:“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一颗灵石都没花?”
  观溟面不改色地错开视线:“嗯……”
  “那这个呢?”烛方摊开手心,亮出上次差点被重台用掉的那颗灵珠:“这是什么?”


第29章
  观溟心虚地瞥了一眼,旋即移开目光,一脸认真地回答:“是灵珠。”
  “我当然知道它是灵珠,我还知道它是价值五千灵石的灵珠。”烛方用余光瞄着他,故意道:“你不好奇这是谁给我的吗?”
  观溟顺着他的话问:“是谁?”
  还在这儿跟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烛方收回视线,轻轻挑了下眉:“重台。”
  重台……他的副人格……
  这下观溟没话说了,沉默地立在原地。
  “说吧。”烛方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一手叉着腰一手托着灵珠道:“哪儿来的?存着做什么?为什么要瞒我?”
  说完,烛方凝望着观溟的双眼,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复。
  “用妖兽内丹换来的。”静默半晌后,观溟缓缓开了口:“师兄的生辰将近,想给师兄……准备一份礼物。”
  生辰?
  听他这么一说,烛方才想起来自己的生辰确实快到了。等等,原主的生辰和他是同一天?
  烛方晃了晃神,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生日了。最后一次过生日是他八岁的时候,他的父亲母亲死在了车祸里,而他则在他们的保护下捡回了一条命。
  从那以后,没有人再提过他的生日,也没有人再关心过他。
  除了观溟。
  观溟见他不语,担心他因此生气,试探着唤了一声:“师兄?”
  “啊?”烛方被他的声音拉回神,眼一抬,表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审问他:“你只留了这一颗灵珠?”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就等着看观溟说不说实话。
  “不止这一颗。”观溟如实道:“既是师兄的生辰,礼物自然要悉心准备,一颗灵珠必定不够。”
  烛方听在心里喜滋滋的,面上却是不显,佯装不愿轻易放过他:“但之前你答应过我,所有财物都归我保管。这样吧,你把你的钱袋和乾坤袋都给我看看。”
  “好。”观溟将钱袋递过去,摸了下衣袖,面露难色:“乾坤袋被我忘在了霜雪居,并未带在身上。师兄若想看剩下的灵珠……”
  “不用了,逗你玩的。”烛方笑着把钱袋同灵珠塞还到他的手里,顿了顿收敛笑容,认认真真地对他吐出两个字:“谢谢。”
  观溟接过灵珠的手停在中途,低眉看着烛方的眼睛。他总觉得那双眼里隐藏着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我们是道侣,没有谢不谢。”观溟的言语坦诚且直白:“我喜欢师兄,我想给师兄准备最好的礼物。”
  观溟怎么也变得肉麻了?
  烛方脸上一热,笑意重新爬上嘴角:“我也喜欢你。”
  二人正在你侬我侬,这时,外面传来楼船伙计的声音。
  “两位公子,你们要的饭菜好了。”
  来的路上听观溟说北荒的海鲜不错,于是,烛方刚上楼船便点了份香辣蟹。
  “正好肚子饿了,先吃饭。”烛方说着去开门,脚还没迈出去,反被观溟给拦下了。他望着观溟微蹙的眉峰,也跟着警觉起来,小声询问:“怎么了?”
  “我去开门。”
  “嗯。”
  门开了,冷风迅速灌入屋内。此时天已黑尽,远远地还能听见海面的潮声。
  楼船伙计端着饭菜站在门口,两条腿止不住地发抖。他的身后立了好几名白袍男子,为首之人满头银发,一看便知来历不凡。
  见到观溟,银发男子率先行礼:“恭迎殿下。”
  殿下?这些都是龙族的人?
  刚到北荒边界人就赶来了,消息倒是挺灵通。
  烛方往门外打量几眼,又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观溟。
  离家这么多年观溟都未曾回过龙族,可见他与家人的关系并不和睦。但不论如何,观溟毕竟是龙子,这次来北荒又是为了寻找他幼时的记忆,期间定然少不了同龙族打交道。
  观溟语气很淡:“有事?”
  银发男子扫了眼烛方,欲言又止,门口的楼船伙计则是进退两难。
  “你们在这儿先聊。”烛方看懂了银发男子的眼神,端过伙计手里的那盘香辣蟹,对观溟道:“这蟹冷了不好吃,我去楼下的客堂里坐会儿。”
  观溟‘嗯’了一声,取了毛绒绒的斗篷给他披上。
  下楼的时候烛方从澹如的客房外经过,想着一个人吃饭无趣,便随手敲了敲门。
  屋内很快传出澹如的声音:“放在门口。”
  这是把他当成楼船的伙计了。
  “是我。”烛方清了清嗓子:“你还没吃?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
  “不必。”澹如道:“你们一起便是。”
  “只有我一个人,你真不一起?”
  里面静了一瞬,接着传来一道脚步声。门吱嘎一声开了,一双金色的眼眸定定地望着他。
  看着面前蓝发金眸的少年,烛方一时间没认出他来,盯着这副陌生的面孔瞧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是澹如?”
  “嗯。”澹如的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侧身让他进去后便关上了门。
  “饿了吗?”烛方毫不客气地寻了个位置坐下,吃了口蟹肉道:“这味道不错,来,趁热吃。”
  澹如坐在他的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片刻都未移过眼。
  烛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边吃边道:“看我做什么,你不吃一会儿可就被我吃完了。”
  澹如这才转过头看向别处,默了默问他:“你来敲门便是找我一同吃饭?”
  “对啊。”
  澹如却是不信,一口蟹肉都没吃,只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不必如此拐弯抹角。”
  “当真?”烛方正觉得无聊,被误会了也不打算解释,索性接着他的话问了下去:“你既身为男子,为何会是公主?”
  不想对方一问便是这个问题,澹如的脸色变了变,解释道:“鲛族没有男女之分,只有雌鲛与雄鲛。”
  “我明白了。”烛方点点头,一语道破:“你是雌鲛。”
  闻言,澹如的声音透着激动:“雌鲛又如何?雌鲛也能修仙得道。”
  烛方剥着螃蟹,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你说得对。”
  “你……”澹如刚要反驳,忽然意识到烛方是赞成他的话,迟钝片刻后不解地问道:“你那时为何要帮我?”
  “帮你?我有帮过你吗?什么时候?”问完之后,烛方想起了什么,长长地‘哦’了一声:“你说的是三宗剑会?”
  “嗯。”
  “你不是说了,只要师尊答应你参加剑会,你便主动离开灵山。”烛方道:“我那么做不是为了帮你,而是帮我自己。你离开了灵山,自然也就离开了观溟。”
  澹如沉默地听完他的话,垂着眸子道:“你放心,我不喜欢他,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在他身边。”
  “啊?”烛方惊讶的同时松了口气:“你真不喜欢他了?”
  “以前不喜欢,现在也不喜欢。”
  这回轮到烛方犯懵了:“那你为什么会来灵山宗?不是因为观溟吗?”
  “不是。”澹如时不时地去看烛方,发现他看过来后又不自在地别过脸:“我和他从未见过面,也从未想过嫁去龙族。我只是不服气,他不仅没见过我便退了婚约,还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和自己喜欢的人结为道侣。而我长年待在北荒,虽有父王母后的疼爱,却什么地方都没去过,甚至连什么是喜欢都不知道。”
  烛方安静地听着,等他说完了才开口:“既然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表现出一副喜欢他的样子?故意与他走那么近让我误会?还是说,这么做让你觉得很开心?”
  “我……”澹如张了张唇,半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皱着眉低下头:“对不起。”
  说那些话的时候烛方显得很平静,也并没有因此感到生气。他没想过要追究什么,只是不太喜欢被别人捉弄的感觉,一口气说出来就什么都过去了。
  “我去叫人来收拾一下,你早点休息吧。”
  烛方找他本是想问问观溟的事,但从目前来看,估计问了也是白问。
  谁知刚走到门口,澹如突然在身后叫住他:“大师兄。”
  烛方迈出门槛,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已经不是灵山宗的弟子了,不用再叫我大师兄。”
  “可是……”澹如见他要走,两三步追上去,硬将一个油纸包塞他手里:“送给你的。”
  不等烛方反应过来,面前的门已经关上了。他收也不是扔也不是,打开看了一眼,才发现原来是一包烤鱼干。
  烛方犹豫了许久,最后拿着它回了房间。
  等到回去的时候,屋内早已没了那几名白袍男子的身影。观溟没说他们的来意,烛方也没有多问。
  楼船在海上行了两日有余,他们把澹如送到鲛族的渡口,目送澹如走后乘船去了北荒最靠北的地方。
  那个地方叫做终北,烛方听观溟说,那是他生母的故乡。
  终北城。
  时隔多年,观溟终于再一次踏上了这片雪白的土地。
  天上依然飘着飞雪,终北城却已不似当年模样。作为溟海最北的城池,这里变得比过去更加繁华与富庶。
  两人寻了家客栈休憩,烛方惧冷,又一路舟车劳顿,泡了个热水澡便缩进被窝呼呼大睡。
  雪静静下着,观溟帮熟睡中的烛方捏好被角,关上房门走进了暮色里。
  为免引来旁人注意,他用幻术换成了普通人的容貌,还顺道戴上了幕篱。
  天黑得快,出门时天色灰蒙,不过转眼便已漆黑一片。路边的石灯映着地面的积雪,将街道照得格外亮堂。
  观溟冒着风雪走了段路,一直走到长街尽头才停下脚步。
  街角的商铺早早关了门,只剩下零星几家仍未打烊,最热闹的便属街尾这家。
  抬头一看,门匾上三个大字映入眼来——‘竞宝坊’。
  观溟愣了愣神,当是自己走错了地方。他抬脚欲走,无意中瞥见门前的布告,目光被上面的几个字紧紧攫住。
  布告上写着今晚竞买的宝物,其中一件竟然是他和烛方的佩剑出尘不染。这两柄剑是掌门师尊亲手所赠,他们一直随身携带,不曾遗落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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