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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孵蛋飞升天界——by阿泗阿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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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羽:……他拿梳子梳一回断几根。
  金护:“就这一根,足以屠一城!”
  岑羽:……他上次问沧沉龙身上的鳞毛用来干嘛的,沧沉说长了好看,用来装饰的。
  金护:“我们当初也就来得及保留了这一根。”
  岑羽:……他把梳断的鳞毛都收集起来了,如今至少也有五十根了。
  金护:“这代天君初登位的时候,为了登位的祭天礼,曾经来不拒山求过这根鳞毛,出了天价,我们没舍得给。”
  天价。
  !
  岑羽眼睛唰地亮起。
  金护心道果然美人慕英雄。
  唉,他们头儿雄风赫赫,大嫂必然爱他爱惨了。
  于是紧跟着,当初用以复盘战役的“行兵轴”被人拿了出来,丢向半空。
  烟灰色的卷轴打开、变大,幕布似的在半空挂着,当年他们打仗时的场景如影像般一一现出。
  但见轴页上天裂地颤、风沙走石,恶鬼、妖魔赤|裸横行,早古的将领们未濛开化,亦是兽身原形地与其撕杀咬绞,两厢混战、不分伯仲,渐渐血雾迷蒙……
  忽然间,有龙啸彻天动地,如幕的血雾被劲风带起的利刃生生撕开,翻腾卷滚的青色龙影取而代之,战况在瞬间压倒性的扭转。
  岑羽跟看大片似的,抬着目光向半空。
  沧沉在这个时候似是在旁边低声提醒了一句“不要细看”,眨眼间,岑羽目光聚焦着的幕布上,似是出现了一点金色。
  岑羽盯着看,正想那是什么,金色的细点忽然变大,竟是一只睁开的金色竖瞳。
  那竖瞳冰冷且带着纯粹的野性,是兽的目光,岑羽在这样的注视下,竟被当场摄去了魂魄,神识生生被拉拽进了行兵轴内。
  他整个人如同置身在早古时的战场,于满天的血雾,成山的尸骨前,见到了天幕下裸|着身体、半人半龙的沧沉。
  岑羽与之对视,顿觉自己的渺小。
  那是沧沉带给他的压迫感,也是龙与生俱来的凶猛威慑。
  而在这样的对视中,此时的沧沉根本不是岑羽认识的样子:他是真正的龙,为天而战的神,他的野性与力量在战场和厮杀中得到了最真实的诠释。
  他顶天立地,存在于所有生灵之上。
  岑羽为此震撼,觉得这样的沧沉很陌生,又觉得龙神本该如此。
  随即,岑羽的目光落向了沧沉的腰腹之下——
  青色鳞片如战衣铠甲般坚不可摧,白色鳞毛如剑羽刀戈般锋利硬韧。
  它们盘腾在沧沉人形的半身之下。
  而腰腹之上赤|裸身躯,看似只是肉身的皮囊肌理,亦透出绝对强势的压迫感与锐不可当的坚实锋利。
  岑羽再无法拿沧沉当做一个整日软塌上靠着无所事事的金大腿,也无法拿他当成毛顺鳞滑的龙尾的主人。
  他终于开始用看男人的目光看待沧沉。
  而坚实、锋锐、绝对的力量、压倒性的强大,等等这些,放在一个男人身上,都是令人无法轻易忽视、挪眼的。
  岑羽的目光从那赤|裸的胸口滑下,落向紧实结实的腹部。
  他默默地看着,震撼之外,心底忽然间有点小小的澎湃。
  就在这个时候,有什么从他身后拽了他一把。
  岑羽往后一仰,意识从行兵轴里被拉了出来,回到了不拒山。
  拉他出来的,正是沧沉。
  而岑羽这一仰仰倒得实实在在,正倒在沧沉肩头,抬眼便对上沧沉那倒映着篝火的瞳眸。
  沧沉:“行兵轴早古时打造,带着天地初分时的浊戾之气。看久了容易被带进去。”
  好在带进去容易,出来也不难。
  只是每个人被勾进去的契机都不同。
  沧沉一时也有些好奇,岑羽看到了什么被带进去了,进去之后又看到了什么。
  岑羽这时还没回神,沧沉问他,他便讷讷地靠在沧沉肩头,缓缓道:“你。”
  轴里的你带我进去的,看到的还是你。
  沧沉低头垂眸,抿了抿唇角,似是勾起了丁点笑意,问:“我如何了?”
  岑羽愣愣地看着沧沉,同时咽了咽喉咙:“你……”
  岑羽内心:你帅惨了!
  那气场!那身材!那腹肌!
  又心道完了完了完了,从现在开始,再也不能心如止水地撸沧沉那条大尾巴了——当他意外进入行兵轴、从沧沉身上看到男色开始。
  结果岑羽万万没想到,不拒山不止接人吃饭的时候粗莽,睡觉的习惯也格外豪放。
  当晚,肉饱酒足后,汉子们踩着月色,勾肩搭背一个挤着一个地往回走。
  走到哪个人的洞穴前,那人便开始解裤带、敞衣襟,解开敞开,衣服一脱、裤子一甩,或直接光溜溜地往里走,或光了之后变回兽态的原身钻回洞里。
  岑羽起先以为这只是个别人的习惯,走着走着发现所有人都这样。
  待走到山顶的龙窟洞口,岑羽转头看向沧沉,面上无波,心底打鼓:不会吧?难道他们也要这样?
  忽然身上一凉,眨眼间再抬眸,人已经和沧沉一起,一干二净地躺在了洞窟那铺着软草垫的石榻上。
  而不知是这山里的风俗还是因为别的,龙窟这张石床上是没有云被的。
  岑羽干干净净地躺着,身上盖的不是云被,是龙尾上又长又软的白色鳞毛。
  他的身侧,依旧龙尾和沧沉。
  不同的是,今日是光着半身的沧沉。
  与行兵轴里看到的龙神一模一样。
  且眼前的沧沉既没有现出金瞳,也没有给人高高在上的压迫感。
  他就在岑羽身后,侧身朝着岑羽,如往常那般在临睡前抚了抚岑羽的头发,又凑近,用下颌亲昵地蹭了蹭岑羽发顶,再低唇轻贴。
  如果说岑羽以前觉得这举动是学着他撸猫rua毛,那此刻,无论沧沉是怀着怎样的心态rua他的,他自己原本稳如磐石的被rua心态彻底崩碎了。
  一面崩一面心颤,鳞毛下盖着的身体都开始发烫。
  能不烫吗?
  这都是大尺度、限制级了!
  沧沉也感觉到了,暂停了用下颌和嘴唇rua岑羽的动作,抬起脖子,问身前:“热?”
  岑羽躺在鳞毛里,耳尖红、脸红,脖子也红。
  但红归红,有些事他觉得可以不用中断。
  于是他抬手到身后,环住沧沉的脖子,把人拉回他头顶:继续rua。
  沧沉抿了笑意,实则把一切看在眼中,也将一切掌控在身前与龙尾之间。
  他主动往岑羽那边又靠近了一些,在长长的鳞毛下,与身前的岑羽贴紧。
  岑羽背对沧沉,侧身环抱着身前的龙尾,当被子盖的鳞毛下,一腿微曲,在龙尾和自己腿间留下足够的地方,以防某个情况不受控制的发生。
  不久,静谧的龙窟中,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喘。
  岑羽:完了。还是发生了。
  他硬了。


第28章
  这么一硬, 岑羽反倒坦然了。
  沧沉是什么人?天上地下都得供着的四神之首。
  别说什么帅、酷、气场强,这世间所有可以用来称赞人的诗句、歌词全套他身上也不为过。
  面对这样的男人,没想法还好, 一旦动了心思,谁又能抵抗得住?
  合论还有这般亲密无间的相拥。
  岑羽坦然地想,作为一个正常男人, 他这时候硬是正常的, 不硬倒显得他是不是哪里不行。
  何况他又不是清修的佛陀。
  就是有点麻烦。
  因为此刻的硬全凭本能,并非他心底所想,亦不是他想软回去就软回去的。
  好在他事先曲腿给那位说抬头就抬头的小伙伴留下了足够的空降, 只盼它自个儿识相点, 趁早软回去不至于让局面朝着不可挽回的地步发展。
  于是岑羽维持住他侧身曲腿的姿势,什么都不想地闭上了眼睛。
  睡觉。
  幸而晚上吃得多又喝了酒,人晕晕的,外加怀抱的龙尾、身覆的鳞毛都是能令他很快放松的, 没一会儿, 岑羽便觉得困了。
  梦乡如云,软蓬蓬地将他的意识包裹住。
  岑羽在鳞毛下睡着了。
  奇妙的是, 他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躺倒在云里的美梦,梦中他舒舒服服地卧在软绵绵的锦云里,身上盖着云朵交织的薄被,舒服极了。
  而他还不是一个人, 有谁紧挨着他躺在他身后, 用手轻抚他的发顶,又亲昵地用下颌、脸颊抚贴他的耳后。
  是沧沉。
  岑羽心底当即就叹:这真是睡前有所思, 睡后有所梦了。
  都睡着了, 还惦记着呢。
  不过梦境又有什么关系?
  他的地盘儿他做主, 一个梦么,他倒也不必克制谨慎、上纲上线。
  于是他在梦里身心放松地让沧沉随便rua他,哪怕rua着rua着,又给他rua出了感觉。
  而梦里的沧沉由他的思绪构造,明显比真实的沧沉大胆得多。
  那只抚发的手,抚着抚着,便缓缓往下……
  龙窟石榻上,鳞毛下抱着龙尾熟睡的岑羽忽然蹙了蹙眉,难耐的模样,跟着调整睡姿,一直曲着的那条腿架上了龙尾,整个人侧身连胳膊带腿地搂夹住。
  如此倒像是舒服一些了,但依旧难耐。
  他的身后,沧沉抵拳撑额地静静侧躺着,什么都没动,只用一双眼睛默默注视着身前。
  而那双注视着的眼睛,看到的不止眼前的石榻,还有岑羽的梦境。
  但只有凡人才说梦,在沧沉这样的远古神眼里,那只是人在睡着后不受身体控制的意识。
  仙人修仙到一定程度,可以做到操控意识神游外在,对沧沉来说,只要他想,一切外物皆可以成为他神识所在之处。
  岑羽的梦也不例外。
  所以一方面,沧沉人躺在龙窟的石榻上,静静地一动不动地看着抱着他尾巴的岑羽;另一方面,他正在梦境中那绵软的云朵上,用手、用一切可行的亲昵,令梦境中的岑羽难耐欢愉。
  而于神祇而言,是肉身所在之处还是意识所到之地,本身并无差别。
  如此,对岑羽来说的春梦,进行中的春梦,在沧沉这里,便是真实发生着的。
  ……
  山中静谧,洞窟的石榻上,有熟睡中的一人抱着龙尾蹭得欢。
  —
  次日,岑羽醒来后,记得昨夜做了什么梦,也记得梦里做了什么,一脸平静地心道:我好污。
  都那么污了,睡了一晚上,还是裸|睡的,床上还不得一塌糊涂。
  岑羽有点不忍去想当被子盖的龙尾和鳞毛要是被蹭上什么污浊的……
  “醒了?”头顶沧沉的声音。
  岑羽冷静脸扭头,挂上微笑:“早。”
  沧沉抿了丝及不可见的笑意:“早。”
  岑羽:看,新的一天,一起如常,一切依旧。
  只是把脑子里的东西塞得够深,岑羽君就还是原来的岑羽君。
  这么想的时候,岑羽瞟了眼走在身旁的沧沉:好man。
  岑羽:……
  好吧,他不是原来的他了。
  不重要。
  只要稳住。
  岑羽是挺稳的,生存之道么,全凭潜意识掌控,本能都不容许他做不该做的。
  背后犯花痴这种事,有一有二都正常,但当面又或者做点什么把原本平衡的关系打破,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岑羽心里依旧分明,一码归一码,沧沉如果只是拿他当猫rua,那他就得有被rua的觉悟,就像他rua龙尾,总不能rua着rua着哪一天龙尾突然跳起来说本尾巴觉得你挺man的,你别rua我了,我把你睡了吧。
  岑羽:看,就是这个理。
  但有时候道理、现实摆一边,人的感觉、内心又是另一回事。
  岑羽一早上起来,满脑子都是沧沉真有魅力,抵抗不住,rua尾巴不够,想rua本人。
  行兵轴里见到的半人半龙的裸|体,还想再看。
  大早上的,岑羽就开始神思不定。
  别说跟这山里的将领们打个招呼、聊聊天,连这一趟来不拒山的目的他都给暂时抛到了脑后。
  早饭后,沧沉进了狐老的洞穴,岑羽神思飘荡、无事可做,又觉得不能总瞎想,便唤回俩崽子在身边,试图用慈父对幼崽的关爱压制他那胡乱跑马的脑回路。
  他带着俩崽子在山林里心不在焉地乱晃,晃着晃着,遇见了昨日篝火旁总对他瞪眼的龙神小迷弟。
  岑羽还是心不在焉,连手里撸的是小球还是龙妹都没注意看,遇见那小迷弟就点了点头,打过招呼后从他旁边走了过去。
  没走远,忽然被叫住:“哎!”
  岑羽驻足,转身。
  小迷弟憋了个不想说又不得不说的表情:“你就是这么带龙族幼崽的吗?”说着伸手指地。
  岑羽顺着看过去,但见一大一小俩龙白红相间地卷成了一团,轮子似的在不远处一个泥巴地里滚来滚去。
  知道的这是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泥地里的皮皮虾。
  岑羽:嚯!
  再低头一看,他手里撸的哪是龙,是他带来不拒山的龙蛋。
  难怪小迷弟一脸隐忍的欲言又止。
  岑羽没在意小迷弟对他的态度,招呼俩崽子:“你们玩儿,我在这儿等你们。”
  要不是小迷弟提醒,他都要走远了。
  小迷弟却又把眼睛瞪了起来:“你!”
  岑羽知道他瞪什么,换了别人,他懒得解释,但沧沉的旧部不算别人,既然有所质疑,岑羽便解释道:“他们在天界住着的时候也天天钻泥巴,当玩儿的,不要紧,玩儿够了上来,我给它们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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