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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孵蛋飞升天界——by阿泗阿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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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沧沉跟着想:那便叫慕焰。
  此刻狐老问起,沧沉口中并未作答,只捏着手里的小瓷杯垂眸看着,边看边忆了番过往,而后放下小瓷杯,杯底在石桌上轻轻一嗑。
  沧沉:“我今日来,还想同你问件事。”
  沧沉是龙神,是这天上地下最至高无上的存在,但并不是无所不知。
  他一样会有不知道的事。
  而他不知道的,狐老或许会知道,毕竟当初父神母神羽化后,两口子留下的许多东西,都保管在狐老这处。
  狐老不意外,点点头:“我猜你愿意进我这洞里,跟我面前坐这么久,也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沧沉不兜圈子,直接道:“凡人修炼,体内一生只得一丹,若我偏要逆天而为,再造金丹……”
  狐老不待沧沉说完,拿起脚边的拐杖起身扭头。
  沧沉抬眼看去,幽幽道:“老狐狸……”
  狐老恨恨扭头:“别喊我!你也知道那是逆转天命?你也不怕被雷劈是吗?”
  也是一把年纪的狐了,握着拐杖直戳地,胡子都要给气掉了,近乎声嘶力竭:“你这样和若白当年有何不同?!”
  “他为个人去跟阴曹殿做交换,你为了人要去造金丹!”
  “你们怎么不干脆要了我的命呢!?”
  沧沉坐靠在石桌前,神色幽然,缓缓吁了口气,而后手一抬,一把乌金沉铁的宝刀握在手里。
  他站起身,缓步绕过石桌,一边走一边握着宝刀拍掌心,顺便往狐老那边丢去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眼风,淡淡道:“若是要你的命便能撬开你的嘴……”
  狐老:“……”奸诈!卑鄙!
  沧沉一个从早古期便开始打仗、见多了各种奇奇怪怪、魑魅魍魉的领帅,也真的不能指望他多纯白善良,毕竟没点脑子,都不能统领千军、点兵点将。
  也不能对他的脸皮和道德底线有任何要求——
  树林里,乌延听到岑羽问他沧沉以前有没有跟谁好过,跳脚大惊:“你在说什么!?那时候谁敢跟他好啊!”
  疯了吗?
  岑羽:?
  乌延正要再跳脚,忽然一顿,看着岑羽,思索了一阵,接着露出一脸困惑:“按理来说,你该知道啊。”都是龙洞的人了。
  岑羽:?
  他该知道什么?
  乌延压低声音:“你或许还未经历过,所以暂时不知。”
  他们那时候,天地都是混乱的,更没有人伦、常理、纪律可言。
  妖兽将领们普遍热血方刚、阳气过盛,也不惮沧沉的统帅之位,无论男女,有时候兴致忽然上来,想去跟那只大青龙睡个觉,都是正常的。
  但沧沉一句话就给那些人打发出来了。
  他说他好战也好眠,谁要想跟他爽,不若等他回苍山的时候一道,一边休眠一边爽,爽个七八万年,不死不休。
  这话一出,谁还敢把脚往沧沉的军帐里伸,躲都来不及。
  更怕沧沉自己哪日兴致上来,看中了谁,点了叫过去,绑回苍山。
  爽个七八万年,这谁撑得住?
  岑羽的理智:这一听就是为了轰走那些妖兽故意这么说的。
  岑羽的内心:我就想试着撑撑看(不是。
  不过在岑羽这边,一切终究要归于可掌控的理智层面。
  如今知道昨夜的梦可能不只是梦,沧沉很可能去到他的梦里,还拿手跟他做了这样那样羞羞羞的事……
  想也想不出结果,不如今晚再看。
  于是当夜,躺进龙窟,岑羽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之前他便在心里默念云、云、云,睡着之后,他果然躺在了厚厚的云朵上。
  而这一次,岑羽知道自己在做梦,意识在梦中也是清醒的。
  他侧身躺倒在绵软的云层中,等。
  等了一会儿,身后轻轻一陷,沧沉果然又来了。
  岑羽心态稳:他不动,我不动,他动手,我……
  沧沉的声音在他头顶:“还记得龙妹的孵化么。”
  嗯?
  岑羽被这句勾得扭头。
  沧沉非但没动手,还跟往常那般搂着他侧躺,连神色都是清明的:“龙蛋并不是真的蛋,只是父神为龙族的繁衍捏造的‘种子’……”
  岑羽听着。
  沧沉:“父神当初造四神,也是凭意念神识,让龙成为龙,让龙诞生在苍山。龙蛋的孵化也是如此。”
  岑羽越听越认真:什么意思?
  沧沉:“你能孵龙蛋,便如父神造四神,可以凭借你的意念决定龙崽如何孵化。”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榕原的出生和后来的龙妹截然不同。
  因为榕原孵化的时候,岑羽不知道那是什么,对孵化毫无想法,但榕原已经被滋养得太久了,遇到岑羽,有了合适的出生契机,天道便令它孵了出来。
  到龙妹,岑羽已经知道那是龙蛋了,但他以为龙蛋和鸡蛋、鸭蛋一样,里面是龙、外面是壳,破壳便能爬出一条小龙崽。
  因他有这样的想法,龙妹便如是被孵化了出来。
  岑羽惊讶,原来如此,难怪他先前每想一步龙妹就跟着孵一步,他当时还奇怪呢。
  只是沧沉为什么忽然跟他提起这个了。
  当面不说,要特意来他梦里跟他说?
  沧沉把手往他腰上正经一搭:“今日我来,便借着梦境,教你如何操控意念,方便你日后凭意念孵化龙蛋。”
  说着,两人身下那朵大白云忽然消失。
  沧沉一声无比严肃的“凝神”中,岑羽只觉梦境中的身形一下变得有如实质。
  岑羽:……什么亲昵,什么欢愉,龙神只想教学。
  昨天那个梦,真的只是梦吧。
  却不知,梦中的感受可以传向梦外的身体,梦外的身体如何,深处梦境中的他是感觉不到的——
  龙窟石床上,熟睡中的岑羽抱着龙尾,难耐地喘息着。
  他紧紧环抱着的怀中,龙尾轻轻的、一点一点的主动蹭着他。
  次日,岑羽睁开眼睛,面无表情:什么羞羞羞,那肯定是梦,沧沉的神识就算飞来他这里,也是来现场教学的。
  他学了一晚上,当年读书考证都没这么积极过。
  就是有点奇怪……
  岑羽摸了摸腰。
  他明明在梦里学了一晚上操控意念,怎么醒来的感觉还跟前一晚一样?
  却听头顶沧沉的声音:“你近来血气很旺。”
  岑羽抬眼:“?”
  沧沉的目光往床尾淡淡一瞥:“我早上醒来,龙尾都是湿的。”
  岑羽卡了一下,反应了会儿,片刻后缓缓睁大眼睛,低头,掀开盖在身上的鳞毛,往下看去。
  沧沉:“嗯,你弄的。”
  岑羽:“……”
  但见沧沉淡定地坐在床头,奇稳无比道:
  “你年纪尚小,血气旺,有这方面需求,我是能理解的。”
  “但你近来对我,似是与从前有些不太一样。”
  “嗯?”


第30章
  岑羽没臊, 更没脸红,反而在沧沉的问话里血液回流,瞬间清醒了。
  他想他昨日飘个什么劲?
  他问乌延借什么行兵轴, 又神思飘荡地漫山遍野瞎晃什么?
  他一向的稳健呢?
  犯花痴就犯花痴, 硬就硬, 那都该是明面之下的。
  如今事情到了这步,沧沉把话当面问到他眼前耳边了, 他之前经营了许久的平衡说打破就打破?
  岑羽内心自问:你向来坚守的生存之道呢?
  血一凉,岑羽彻底恢复了。
  眼下沧沉这么正儿八经地问他,他轻轻咳了一声,稳重地回道:“对不住。近来是有些血旺, 又喝多了酒,以后一定注意。”
  又躺在石床上,垂着目光, 看着披盖在身上的鳞毛,缓缓道:“等我白日见了狐老,劳烦他给我另找个洞穴。”
  今夜开始,就分开睡了, 免得不该发生的事再发生。
  沧沉默了。
  这怎么同他料想的完全不同?
  从前在军中, 那漫山遍野打着仗过着日子的鸳鸯们,不都是先从扎进军帐欢好一夜开始的么。
  连若白都常说先欢再好,你不让人先欢快了, 人家跟你好什么好?
  可怎么岑羽……
  沧沉改口:“我既能理解, 也就不用劳狐老再另找洞穴了。”还是一张床。
  岑羽已经起床下榻, 站在石床边穿好了衣服, 闻言却领会错了意思, 以为另找洞穴麻烦, 点头道:“那我便去跟两只崽子挤一挤。”
  顿了顿,“要是挤不下,乌延那里应该也能住。”
  ——乌延的原身是一只白羽乌鸦,其他将领都是扒光了走近洞穴裸|睡,只有他是变回原身飞进洞穴的,想必他洞穴里的石床对他来说就是摆设,刚好可以多睡个人。
  沧沉:……
  岑羽已经抱着龙蛋头都不回地走出了洞穴。
  一出来,岑羽默默在心里告诫自己:虽然沧沉的男色你已经能用眼睛和下|半|身一起欣赏了,但务必摆正你的位置。
  洞内的沧沉:哪一步错了?
  —
  将领们每日吃早饭的那块空地上,跟几个老大哥坐在一起的乌延忽然打了个喷嚏,打完吸了吸鼻子。
  身旁一位虎背熊腰的将领听完乌延跟他们说的话,摇头道:“我不信。我这两日看头儿对嫂子爱护得很,他来我们这儿,不都是坐的车吗?”
  乌延:“我说了你不信,你还让我说什么?”
  都说什么了?
  自然是乌延眼中龙哥不疼嫂子的“事实”。
  乌延:“我亲眼所见,昨日龙哥不在,他一个人带着俩崽子、抱着蛋,郁郁寡欢地在山林里乱晃。”
  若是龙神疼爱,怎么会让他一个人?
  周围几个将领忽然就默了。
  默完,几人的脑袋凑在一起,嘀咕:那大青龙怎么这样?
  金护也在其中,幽幽道:“其实那日大嫂坐的车,是我叫来的。”
  头儿根本没给备车,他当时虽然没多想,但也奇怪过,怎么传闻着宠爱,连辆车也不给坐。
  乌延伸手拍桌:看吧!我说的吧!
  众人:!
  其中一人叹:“他们四神都不行的吗?”
  凤凰战死了,大乌龟祭天了,白虎受了情伤至今未愈,好不容易龙神这边有了孵蛋的好消息,龙神本人却不太行的样子。
  唉!
  真是天要亡我四神啊。
  这大清早的,早饭还没开吃,大伙儿都聊郁闷了。
  待沧沉、岑羽下山来林子里用饭,众将领悄悄拿眼睛一看:嫂子腿上搁着龙蛋,带着两个龙崽心无旁骛地吃着饭,半眼都没搭理旁边的头儿,他们头儿倒是时不时拿眼睛看向嫂子。
  金护传音道:“这是吵架了?”
  众人:肯定是!
  乌延:废话,没看都不理龙哥了么。
  事实却是,沧沉和岑羽一起吃饭,本来就不怎么说话,尤其是两个崽子都在的时候。
  岑羽的带崽经验:边吃边聊,它们觉得是在玩儿,就不会好好吃饭了,还会拿吃的当玩具。
  不过今日显然不止是在“食不言”,岑羽确实特意不去看沧沉,以此来固守本心,又想昨日在梦里被沧沉带着学会了操控意念,等会儿吃饭了就找个没人的空地,对着龙蛋练一练,看能不能把意念操控着穿进蛋壳。
  沧沉则还在想:哪一步错了。
  待岑羽吃完走了,沧沉瞥了眼同桌的其他人。
  悄悄传音嘀咕的众人立刻起身的起身,低头扒饭的扒饭。
  沧沉的目光轻飘飘地转了一圈,落定在其中一人身上。
  那人感觉到,火烧屁股似的,一下从石凳上跳起来,不打自招:“我什么都没说!”
  沧沉看着他,淡淡道:“我记得早些年,你身边有一尾花蛇。”
  那被点到名的将领懵了下,心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何况那花蛇早不在了,仗没打完就嗝屁了。
  将领想到那花蛇,思绪有些发飘:就是腰软,还特别会搞。
  将领顿了顿,回神:“啊,是啊。”
  沧沉没再开口,只拿眼风扫他,将领立刻领悟,越过圆石桌,走到沧沉身旁,攥拳在自己胸口敲了敲,自豪道:“她跟我好,当然是因为我健壮勇猛!一掌就能拍碎那些妖魔杂碎!”
  “有一次她亲眼见了,当晚就来我账中了,嘿嘿。”
  这话似是打开了众人的回忆,将领们献策似的纷纷提及过往战场上的情|事,什么河底大战三天三夜都出来了。
  听得在这方面毫无经验的乌延面红耳臊。
  他臊了,别人还要逗他,说他以前年纪小,没有就没有,算了;如今可不小了,情|事都未尝过,可惜哟,可惜哟。
  乌延懒得理这些老大哥,又不认同他们说的,心底还不服气,憋了好一会儿,拍着石桌道:“你们那些哪里是情|事?你们懂‘情’吗?你们那就是泄|欲!凡间话本上画的写的都比你们懂!”
  乌延红着脸:“你们以前老说若白哥在他宫里日夜笙歌是乱来,我倒觉得他能被雷劈三个月,才是真的经历过情|事的。”
  众将领还是早古时的心性,听了都不以为意,就像从前在军中那般,依旧拿乌延当孩子。
  孩子懂什么情爱,还泄|欲?哈哈。
  乌延起身,气得跺脚,也果真像个孩子,自己说不过,就搬出长辈:“我不懂,狐老总懂吧?他当年可是有妻有女有子的,如今一窝窝后辈怕是都漫山遍野了!他肯定比你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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