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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摄政王番外篇——by罗桑浅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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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隘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的父皇,从小教他雄虫地位至高无上的虫,居然要他跪着向另一只雌虫道歉?
  虫皇缓了口气:
  “你们感情那么好,这只是一场误会,服个软,道个歉,他会理解的。”
  木隘倒抽一口冷气:“可是父皇,阿西尔他已经…”
  “闭嘴!”虫皇打断他,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坐上飞艇直奔天目星抽醒他。
  不管阿西尔和哪只雄虫好了,他必须是帝国的雌虫——这蠢货以前不挺会哄雌虫的嘛,怎么这关头不开窍了?
  他哪知道这一切都是木隘身为皇子的尊严和人类的良知博弈后的战果,花团锦簇之下他可以做个善良的人,穷山恶水之中,他本能地选择做一只尊贵的雄虫。
  “我只问你,你想失去阿西尔吗?”
  木隘沉默了,他不想。
  虫皇长出一口气:
  “你们都还年轻,相处的时候磕磕碰碰难免的,这颗蛋没了你也很伤心,因为太过伤心做了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是可以理解的…去跟他道歉。”
  “…我知道了。”木隘低声说。
  “等他身体好了,你们就一起回来,那边的工作,我会另外派虫接手。”
  虫皇紧盯着他,再重复了一遍:
  “记得,要一起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虫皇身边有聪明虫就该告诉他,别送了,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
  帝国即将新投肉包子——啊不,雌虫三千,请匪邦做好接收、开火、架锅上蒸笼的准备。


第52章
  “你想要重新开始, 也不是不可以。”
  木隘见完虫皇,紧接着又提出要见木凌,木凌早有准备,施施然从监控室出去, 监控一直开着, 那些虫也一直看着。
  木隘说想和阿西尔道歉, 还欲盖弥彰地说是真心知道错了, 不是因为虫皇的话才这样做。
  他这话说的自己心里都在打鼓, 不知道刚刚的一切摄像头拍下了多少。
  木凌宽宏地给了他一个选择:
  “只要你同意抹去他的标记, 就可以重新追求他。”
  木隘顿时窒息, 连同监控室的所有虫都惊住了, 这是哪一出?
  “你…这…”木隘吞吞吐吐, 眼神惊疑不定, 王虫居然办得到这种事吗?
  “我做得到, 当然要你配合。”木凌微笑着说。
  木隘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大口气,但随即提起心肝, 木凌笑里藏刀不断追问:“怎么样, 愿意吗?”
  这问题弄得监控室的雌虫都很紧张,但木隘久久不说话。
  木凌耸耸肩,转身欲走:
  “看来你其实没有那么想道歉。”
  “等等!”木隘慌张叫住他:
  “是阿西尔的要求吗?”
  木凌偏头看他:
  “是或不是有什么关系吗?”
  “你让我直接跟他说。”
  这会儿他又敢见阿西尔了, 但木凌怎么会允许
  “直接说什么?虽然我很抱歉,但是我不能失去给你的精神标记, 因为我害怕没了那个我就控制不了你了…”
  “不是!”木隘急惶惶道,眼睛不住瞟向摄像头:“标记, 标记是我们之间爱的体现…而且没有标记的话,雌虫会,哦不, 他会…会狂化的,我是因为…”
  “我既然可以解除,那自然也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木凌盯着他:
  “你不会以为我想不到这点吧。”
  屋里顿时只剩木隘艰难的喘气声,木凌冷嗤一声,再次迈开脚步,但
  “你让我和阿西尔当面说。”木隘的声音弱了很多。
  木凌倏地回身:
  “你当他是你一条狗吗?就这么舍不得放开那条狗绳?!
  你当着他的面要说什么——我必须握着这根绳,否则你就要跑了,我上哪去找这么条强大忠心又护住的狗?”
  “不是!你不要玷污我们之间的情谊!”
  木隘看着他的眼神恨极了。
  “那你说区别在哪?”
  “雌虫天生就想要雄虫,他们想要精神标记,没有标记他们活不下去的,你要杀了他吗?
  你为什么不听听他们的声音,他们渴望我,他不能没有我!没有我他会死的,会死的你知不知道啊!”
  木隘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他以为他很想这样做吗?这是帝国不断告诉他的,他花了十几年来接受这个观点,现在突然告诉他不是这么回事了,凭什么?!
  “那他现在不想了。”木凌冷冷看着他。
  木隘所有声音哑在喉咙里,半晌,才挤出几个气声:“凭…什么…”
  “凭他不想做你的狗了!你爱他?还是爱占有他?”
  木凌居高临下俯视他:“这都想不清楚,谈什么重新再来?”
  “你呢?你就会抹去你那只雌虫的标记?”
  木隘低着头冷笑,木凌这种家伙他见得多了,满嘴仁义道德,实际净是道貌岸然,冠冕堂皇,除了会说漂亮话什么也不会的伪君子,但凡触及他的利益就会像被踩到痛脚的狗一样狂吠。
  但木凌怜悯地看他:
  “我从来没有标记堂洛斯,他自始自终都是自由的。”
  精神融合不是标记,是他用自己的一部分补全了对方。
  木隘懵了片刻,缓缓抬头看他:
  “若他要走?”
  “…那就放他走。”
  “你骗我!你这个骗子!虚伪,恶心!!你有本事证明给我看啊!你这骗子!”
  木隘歇斯底里地冲他咆哮,却没得到回应。
  渐渐地,他的尖叫变成啜泣,他不能失去给阿西尔的标记,他想和他重新开始,但没有那个标记他们该怎么开始?
  阿西尔在监控画面前变成一尊石像,大家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甚至来不及惊奇王虫居然能抹去精神标记。
  木凌进来以后他才又活过来,像被抽干所有力气一样疲惫,看着木凌连笑都挤不出来:“殿下让我看这些,为了什么?”
  “我不会与您为敌,这还不够吗?”
  “不只是四皇子,帝国还有我的家族,我没有办法轻易斩断这些关系。”
  “殿下何必逼我。”
  不只有他,所有帝国雌虫都有这问题,但他们沉默得像从来就不会说话,只留阿西尔这个出声孔,神情都很黯然,婚姻不是感情破灭就会跟着破灭的东西。
  木凌点点头,走到阿西尔面前:
  “你看着我,你们也是。”他对其他帝国雌虫说。
  “刚刚都听到了也看到了?”他问。
  “你们把自己当畜牲吗?”
  帝国雌虫呼吸沉重,木凌的声音像冰镇过的一样让他们浑身发寒:“不是?那你以为自己有什么?将军的地位?这枚肩章?你的荣耀?财富?”
  他一把拽下阿西尔肩上的金色徽章狠狠摔在地上:“根本一无所有。”
  堂洛斯眼神闪了闪,有些担心木凌的话过火,但阿西尔红着眼睛,死咬着牙没有吭声,他也按捺不动。
  “你们出生入死,每一滴血汗都奉献给帝国,帝国给了你们什么?”
  “一个雄主?一条狗链?让你们心安理得地趴在他身边以为是最高级的荣耀?
  你知道的吧,那是假的,帝国用金灿灿的外衣把你包的漂漂亮亮,他们恭维你,赞美你…是真心的吗?因为你是阿西尔,还是因为你是双S?”
  “你到底有什么?十二岁把你送上战场的家族?疼爱你的雄父?还是和你一样忍气吞声的雌父?”
  木凌无比讽刺地说,成功让阿西尔的脸色白的像深秋的晚霜。
  “留在帝国,以后有了孩子,就让他像自己一样,六岁开始学习战斗技巧,学习如何侍奉雄虫,然后十二岁送他上战场?
  侥幸没死就跪在虫皇面前请求他恩赐一个雄主,从此把命交给他,把所得一切交给他,祈求他有一丝善心给一份恩宠,然后让你,你的孩子感恩戴德地为他繁育后嗣…
  你是双S又怎么样?你以为自己和最低等的E级雌虫有什么分别,住更华丽的房子,穿更漂亮的衣服,吃更好的东西,喝更高级的营养液,然后学最好看的跪姿,得到一些甜言蜜语…
  突然有一天,不知道哪里得罪自己的雄虫,骤然失宠,然后发现那些光鲜亮丽的不过是镜子里的花,水里的月亮,不能拿手碰的。
  这就是你这辈子要的?”
  “你难道不记得自己是雌虫,其实一无所有了吗?甚至连你的孩子也不会是你的。”
  “你到底在守护一个什么帝国?
  一个让你从出生到死亡,都一无所有的帝国?”
  一滴滚烫的泪从阿西尔眼里滑出,他毫无所觉一般,任第二滴第三滴,连成串从眼睛里涌出来,木凌刀一样的目光将他贯穿:“就这样还要回去?你爱着帝国吗?爱着它什么?
  还是不得不爱,否则就必须直视这不堪的一生,承认自己的卑微鄙陋,承认自己的无能,承认自己胆子小的甚至不敢看见光。
  然后心安理得地活在自己的想象里,活在黑暗里,不去看自己的兄弟,朋友,不去想自己的孩子,一直重复告诉自己只要尽到本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一切都在变得越来越糟,然后死亡猛地降临,那一刻,你敢心安理得地告诉告诉自己…理当如此。”
  阿西尔摇着头退了一步,木凌紧紧相逼,扯下他另一枚金质肩章握在手里,用了点力就把它揉成一团,像扔一块垃圾一样甩开它:“理当如此吗,阿西尔上将?你这一生,理当如此?!”
  像被扯掉了遮羞布,所有骄傲都随着那枚肩章一起被揉碎,阿西尔脑子一片空白,却有一声咆哮从胸膛涌出:“不是!”
  他像被打折了脊骨弓起腰,泪水失控地涌出,不停颤抖着说:“不是…”
  “既然不是…”木凌冷漠地打算继续说,然而
  “好了。”
  “可以了!”
  两个阻止的声音一齐响起,堂洛斯看了看阿鲁,那雄虫有些尴尬和错愕,似乎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站出来了,但箭在弦上,首领使眼色要他说,他硬着头皮道:“给一点时间,他会想清楚的。”
  堂洛斯纳闷地看他:就这?
  阿鲁理了理思绪,暗自哀叹——这家伙都把虫逼哭了还不罢休,真刻薄。
  “他是优秀的军雌,为帝国效力这么多年,转变立场相当于背叛自己的过去,他到匪邦的时间还短,这段时间又经历了这么多事,一连串打击下来根本没有时间思考您说的那些东西。
  请给他一点时间,他已经决定不与我们做对,再强求他站在我们这边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
  木凌和堂洛斯对视一眼,突然笑的危险:
  “你在指责我操之过急吗?阿鲁主任。”
  房间里的气压陡然降低,空气像巨石一样压在每只虫身上,那股深植于基因的恐惧攥紧每只虫的心,他们瞳孔疯狂颤抖,灵敏的战斗神经在呼吸时战栗,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们——王虫生气了。
  可就算这样,这只B级雄虫也要为阿西尔将军说话吗?帝国雌虫心情复杂。
  阿鲁有些喘不过气,冷汗浸透里衣,站直变成一件难事,他却仍倔强地挺立:“是。”他这么告诉木凌。
  木凌的脸刷一下就黑了。
  干燥的室内无端出现一股山雨欲来的水腥气,所有虫好像只能匍匐在旷野上,瑟缩地等待风云变色,地崩山摧——堂洛斯搭上木凌的手臂:“算了。”
  这两个字像拨开乌云的清风,一扫刚才的压抑,屋里降到冰点的气氛开始回温,木凌收敛精神力,偏头看自己的雌虫,他叹了口气劝道:“的确需要一点时间,不管是虫还是人,在这世上都需要根基立足,哪怕那根基再丑陋,打散的过程也万分痛苦,接受未知的幸福比忍受已知的痛苦,有时候会更需要勇气。”
  木凌把他的手拢在掌心,堂洛斯看着阿西尔微笑:“你也不要怪他,只是因为我们要做的事情容不得一丝侥幸,容不下中立的立场。
  你好好想想,其实不与王虫作对就意味着要与帝国作对,你早已经给出答案了。”
  说罢,他和臭着一张脸的木凌离开监控室,身后浩浩荡荡随了一堆虫,走出去一段距离木凌才出了口气:“下次这种活你来干。”
  堂洛斯促狭地笑着:
  “可是你很适合啊。”
  木凌斜他哼了一声,余光却没扫到队伍里阿鲁的身影:“你把阿鲁留下了?”
  堂洛斯懵了一下:“没啊。”
  说了要给阿西尔一点思考时间,他们犯不着这时候赶虫子上床,而且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
  阿鲁本来也要跟着匪邦的虫走,偏偏多看了阿西尔两眼耽误时间,临他要出门的时候,门在面前被用力合上,砰的一声巨响差点砸到他的鼻子,上锁的声音接踵而至,简直一气呵成。
  阿鲁的脸立即就绿了,这笔账立即就算到首领和木凌头上。
  这什么意思?不上不下的!这里还有帝国其他雌虫呢,把他们锁一屋几个意思?
  阿西尔抹干眼泪,看了门一会儿,突然嗤笑。
  所有雌虫有些无措,不知道是该安慰阿西尔还是问匪邦为什么锁门,王虫的话不止说给阿西尔,也说给他们。
  “阿鲁。”阿西尔叫他。
  阿鲁铁青着一张脸走过来,艰难地挤出笑:
  “应该只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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