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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尽姑苏花未拂——by陌上看花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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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什么我都给。”花未拂尽可能地平静下来。

  ☆、自保重伤余辰初

  在余辰初的房间,只是用了几杯血,余辰初就把花未拂骗了过来,他进门便解了外衣,把呼吸不畅的花未拂逼到了角落,强行解着墨玄青。
  这种痛意,似曾相识。花未拂忍痛按住了余辰初的手,不许他再脱,“先给我血。”要知道面前的人可不是待人温和的萧世言,而是那个在家里霸道惯了的余辰初。他嚣张地抬起了花未拂的下颔,挑衅道:“你有本事你还手啊,死人一个乱葬岗遍地都是。”
  “你——”花未拂死死攥着墨玄青,暂且忍让了一次,“我要的东西给我,否则我会死的。”
  余辰初的桌子上摆着一个茶杯,他不紧不慢,回身端了过来,在花未拂满怀期待的时候,他竟然刻意往地上倒了半杯,调笑地说道:“你最给我乖一点,我也能待你温柔一点儿。”
  花未拂冷笑一声,站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回道:“我不会陪|睡的,如果你识相,就把血还给我。”
  “啪嚓!”余辰初毫不客气地摔了手里的杯子,甚是不屑,也甚是嚣张,扑过去就霸道地撕扯着墨玄青。花未拂的双目忽然间变得凶狠起来,余辰初按倒了他,墨玄青很难被撕扯开,余辰初只好按压住花未拂,想先去解开衣裳。
  “我奉劝你最好离开我至少十步,否则——”花未拂空洞地看着自己的手,可身上的余辰初就是不罢休,一道明亮晃眼的红色划过,夺命伞凭空而出,伞中的刀刃也狠厉地划了过去,“啊——”他身上的余辰初被夺命伞重伤,暂时昏了过去,他的伤口渗出来好大一片的血迹。
  花未拂告诉自己不想伤害人的,可是那颗魄灵珠震得好疼,魄灵珠太需要血了,再也不顾干净与否,他的手按在余辰初身旁的血渍上,舌尖舔了舔,那一点儿血色,让他暂时减缓了痛感。
  萧世言好不容易应付了白今明,喜滋滋地回来找花未拂,亭子下面居然没有,“奇怪,跑哪儿去了?”回到房间也找不见,出来正好看到隐孤云在遛徒弟,余祭抓蝴蝶去了,隐孤云在跟余辰烨说话,萧世言上去就逮住了活泼好动的余祭。“隐公子,有没有看见跟我一块来的青衣公子,比我高一点点,长得贼好看。”萧世言的食指和拇指同样也就张开了一点点。
  “……”那是高得一点点吗?隐孤云拉住了徒弟,指着余辰初的房间,“刚刚好像看到跟着辰初走了。”
  “余辰初?”萧世言自我纳闷,他跟余辰诚是情人关系,但是他跟余辰初并没有什么交集,“不好。”那个该死的余辰初,察觉不妥的萧世言立刻往余辰初的房间跑去了。
  “师父,我也要花未拂!”余祭看见萧世言跑了过去,甩开师父也要去找花未拂。
  “喂!”师父生气。
  跟隐孤云说话的余辰烨眼中闪烁着几分得意,提议道:“听说萧公子炼出来的死人,相貌绝佳,不如隐公子同我一起去看看吧。”
  “唉。”余祭都撒欢儿跑走了,他能不去吗?“好吧。”隐孤云同意了。
  想起前几天的那一宴花未拂被人强吻了,萧世言就觉得气,而且越想越气,该不会就是这个余辰初干的好事吧?自己都娶了一个好媳妇了还不务正业?萧世言觉得推门进去,可能就是捉奸现场。“哐!”萧世言没好气地踹开了门,巨大的一声响,吓得花未拂一激灵,血色染得身上、手上、嘴角都是。“你……”萧世言被这一幕吓懵了,目光落在倒在地上的余辰初身上,他似乎猜到了什么。
  “花未拂,花未拂。啊——”余祭欢快地奔了进来,但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大叫一声。
  “祭儿!”一向担心徒弟的隐孤云追了上来,看见这么血腥的一幕,他立刻护住了这个小公子,用身子遮挡着余祭的视线,“出什么事了?”
  余祭有些作呕,“师父。”
  “不怕不怕。”
  有隐孤云护着余祭,伏在地上的花未拂很狼狈,多想萧世言能够上前来抱抱自己。可萧世言久久站在原地,心里乱作一团,他宁可看见的是花未拂被非礼,也不愿看见花未拂去伤害人,连他自己也不知,炼尸术下炼出来的尸体会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别动。”萧世言试图去稳住花未拂,可他不知道,花未拂死都不会伤害他的。
  萧世言对花未拂多了几分警惕,缓缓移步过去,探了探余辰初的鼻息,“还有气。”
  “辰初兄怎么样了?”余辰烨担心,也过去看了看余辰初身上的伤口,昏迷的余辰初背上都被划烂了,赫然可见的三道血痕,“怎么伤得这么重?是这个死人干的?”余辰烨看了花未拂一眼,尽管花未拂眼里全是无辜。
  “伤口有些发炎了,你先帮我把他扶到床上。隐公子,你去把白师兄找来。”萧世言有些无奈。
  “好。”隐孤云拉着心有余悸的小徒弟出了门,“乖了,不怕不怕,师父会保护你的。”
  “嗯。”余祭不敢相信,会是那个大美人伤害了他的大表兄。
  房间里,余辰烨把余辰初扶上了床,萧世言用袖子擦了擦花未拂嘴角尚未干了的血渍,把这个还很虚弱的公子抱在了怀里,“别怕。”说着让花未拂别怕,其实最害怕的人是他自己。“我扶你站起来,小心一点。”萧世言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先把花未拂带回他的房间。
  余辰烨暗中打量着花未拂,眉宇间是胸有成竹的意思。
  花未拂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喝了血,靠在床边。他的世言大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用手搓了搓脸,希望自己看到的和想的都不是一回事。
  在余辰诚的房间里,白家的公子请他过去看看他的表兄余辰初,但余辰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事这么慌张?”余辰诚从来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萧公子带来的那个死尸伤了贵府的大公子,这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了,辰烨公子让我来告知公子。”
  “竟然有这回事?”余辰诚皱了皱眉,虽然都是姓余,但是他和哥哥是跟余辰初分开住的,只有摆宴或者有大事的时候才会一起聚聚,本来就抑郁的他对谁都是漠不关心,“这个花未拂,当真敢做伤天害理的事?哼。”余辰诚巴不得萧世言因为这件事冷落那个花未拂呢。
  短短半日,天色都还没昏暗,花未拂伤人一事就在白府里传开了。余辰初的房间里乌压压全是人,余辰烨和隐孤云都很担心余辰初,在床边悉心照料着。“人都伤成这样了,虽然不是萧公子伤的,但是萧公子带来的,怎么说,萧公子也得给个说法吧?”
  “我……”萧世言能给什么说法?
  “依我看,这炼尸术也不过如此,与死人无异,冷冷冰冰的,极有可能伤及无辜,还是不妥啊。”屋里有人说道。
  “未拂不会伤害人的。”萧世言立刻反驳。
  余辰烨不屑地反问:“不会伤害人,那辰初兄的伤从何而来?屋中只有他二人,不是他伤的又会是谁?”
  这话问得萧世言哑口无言,他身旁的人也质疑了,“听说萧公子在姑苏可是个名人呢,医术百事不知,倒是一门心思花在炼尸术上呢。”
  “这阴差阳错炼成的炼尸术,也不可靠啊,这死人都敢伤人,辰初兄身手也不差啊,竟然被伤成这样,日后回了姑苏,这死人岂不是一手遮天了?”另一个人不嫌事大,还在煽风点火。
  “够了。”萧世言被他们的话吵得头疼,他可以接受旁人对他指指点点,但不允许诋毁他的花未拂,“我问过未拂了,是辰初公子调换了白师兄送过去的血,还对他用强,他才会反抗的。”提到反抗二字,这还是他教给花未拂的。
  “绝不可能。”余辰烨一口否定,“人人皆知,辰初兄与嫂嫂夫妻和顺,举案齐眉,辰初兄是个正经人,怎么会看上那个死人呢?萧公子自己心思不正,没必要看谁心思都不正。”
  萧世言攥了攥拳,退让了一步,“辰烨兄口无遮拦,我这个做小弟的也不敢怪罪,但是我要告诉辰烨兄,未拂他不是死人。至于心思正不正,事实摆在眼前,我只相信未拂的话。我替他原谅辰初兄的无礼,我想我替他给辰初兄赔罪,你们也不会接受,我这就让未拂亲自赔罪,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说着,萧世言刚走到门口,许是心有灵犀吧,花未拂已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了,“未拂。”
  花未拂不似在萧家时的和颜悦色,微光荡漾的双眼中,尽是无奈之意。
  萧世言拉了花未拂进门,他重伤了余辰初,尽管他只是单纯地保护自己,可旁人根本不认可他的存在,更不会认可他的自我保护。“赔罪。”萧世言把他往前推了一步。
  秀丽的公子,眸中的无奈变成了决绝,不肯认错,“我无错。”
  “你……”他的话引起了轩然大波,萧世言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余辰烨还在点火,“你险些要了我余家人的性命,你还敢说自己无错?”余辰烨冷笑,旁人也都站在余辰初这边,纷纷表示不服,“厚颜无耻。”
  萧世言有些恼火了,气的不是那些煽风点火的人,气的是花未拂事到如今还是这么不服气,“花未拂。”他的声音重了三分,冷了三分。

  ☆、众矢之的难立足

  不过,花未拂的语气也很冷,言语间还透露着浓厚的挑衅意味,“我本就无错,他也本来就该死,世言大人再晚一步,我定要杀了他。”
  “给我闭嘴!”萧世言不等他说完,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气得全身发抖,他为什么就这么固执,还要当众说这些话?
  但花未拂挨了一巴掌,仍是不服,“我说了我无错。”
  “你知道你下手再重一点儿余辰初可就没命了?我给了你重获新生的机会,所以你就把一条性命看得这么轻?”萧世言的立场有些动摇了,“花未拂,我真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相信你,余辰初夫妻和乐,人尽皆知,他不可能做出断袖的事情来。”
  “人之生也固小人,所言极是。”旁人又插了一嘴。
  萧世言被逼得无路可退,但花未拂固执非常,半分薄面都不给,“花未拂,你要还认我做世言大人,就给我上前赔罪。”任是话说得再狠,花未拂就是无动于衷,死活不从,直到萧世言取出了鬼泣鞭,那颗魄灵珠颤了一下,“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认不认错?”
  花未拂发觉自己跟世言大人根本不在一条船上,他根本不会理解自己的,花未拂仍旧是沉默,仍旧是固执。
  “好。”萧世言点了点头,在鞭子还没落下的时候就红了眼,旁人都惊了一下,看着萧世言重重一鞭子甩在了花未拂身上,不约而同地都退后了一步看戏。“给我赔罪。”萧世言起初的商量语气变成了命令与呵斥,但花未拂什么也不惧怕,那一鞭子打得他站不住脚,随之而来的下一鞭子打得他摔在了地上。“你到底认不认错?”
  “师父。”余祭害怕地躲在了隐孤云身后,萧世言的凶狠有些吓人,和平常那个和蔼爱笑的他判若两人。
  “我不认,我没错,我便是死也不会认的。世言大人一介世人,不明事理,人云亦云,亦步亦趋,对与错不是你们规定的。”受了几鞭的花未拂,语气间毫无半点善意,令攥着鞭子的萧世言进退两难。
  鬼泣鞭理所当然,也毫不留情地鞭挞着,一鞭又一鞭,打得花未拂痛得咬着唇,伏在地上动弹不得。“早知今日,我宁可当初不去修炼什么炼尸术,你真的是个死人,你在这个世上根本没有立足之地,你什么都不懂。”萧世言挥舞着鬼泣,这一次墨玄青很难保护他的主人,若无这身衣裳,身骨都要被打碎了吧。
  “噗——”上下合紧的唇喷出了鲜血,沾染了白皙玉貌。他说到做到,死也不会认错的,鬼泣鞭的痛感根本不亚于失去血的痛苦,每一鞭子,都像是鞭打在珠子上,几乎要震碎了。墨玄青积了一滩的血,针线密密,渗出来的很少,极大部分是从袖口流出来的。萧世言抬起的鬼泣悬在半空中,张开的口久久未合,眼泪已经滴落在血泊中,拿着鞭子的手开始打颤,如何也不忍心再打下去,他害怕真的会失去挚爱。
  “辰烨哥哥,好哥哥。”余祭吓哭了,很心疼花未拂,哭着恳求着,“你劝劝世言哥哥好不好?不要再打了,不要打花未拂。”
  萧世言闭上了眼,耳边响起一声重重的叹气声,余辰烨开口了,装了一回大度,“只庆幸辰初兄并无大碍吧,萧公子且就放过这个死人一次,回了姑苏,萧公子务必看紧这个死人了,免得又出来惹是生非。”
  悬在空中的鞭子终于落了下来,只是落在了地上,但花未拂被打得遍体鳞伤,听不清也看不清,害怕地闭紧了双眼,皮开肉绽的痛苦,他经历了许多次,珠子已经不动了,没有心的他陷入了茫然。
  萧世言狠狠摔落了鬼泣鞭,只身走了,许是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大哭一场吧,双眼很疼,可就是不能眨,落下来的泪,就当做是汗。
  事情应该到此为止了吧,有些人看不下去了,选择了离开。花未拂死尸一具,忍受了鬼泣鞭带来的剧痛,身体浸在血泊中完全动不了,在场的人几乎无人怜惜。那个小公子白若清侧了侧目,不忍直视,觉得花未拂很是可怜,他抬头看着小叔叔白今明。要知道,白家不许节外生枝,白今明为了保证白家的声誉,选择了漠视,才学了一些医术的他,仅仅低着头帮余辰初查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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