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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尽姑苏花未拂——by陌上看花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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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在乎那么多。”花焉知笑着,“是不是你在刻意瞒着?呵,我如果不使出一些手段来,是连美人都见不到了。我告诉你,那个花未拂,我要定了。”
  “混账东西!”花君迟异常气愤,甩袖走了,弟弟分明是在跟他作对。
  花家的人,办事效率一向很高,花焉知的消息即刻传到了姑苏。远在南方的姑苏,萧世言同花未拂赏花品酒,打闹嬉戏,倒是挺逍遥自在的。
  把酒花下量自宽,酒与人意惬欲醉。萧世言摇摇杯中酒,坐在桌上挑逗着花未拂,“若为白璧青钱费,可问东君博此欢。”萧世言像个醉美人一样,笑嘻嘻着。
  “枝上桃花春染红,岂是东君不眷顾?”花未拂捏着他红透了的小脸儿。
  “哈哈。”
  “公子公子,有贵客到来,息夫人请您过去。”息云的侍女匆匆跑来传话。
  萧世言打了个酒嗝儿,贵客?会是谁呢?“我陪世言大人过去看看吧。”他连路都走不稳了,花未拂亲自扶他下来,“小心些。”
  “我没醉,跟我去大厅。”萧世言要强地在前面走着。
  丢人现眼,“大厅在那边。”
  “就当散步了。”
  “唉。”不让人省心。
  大厅里,原来所谓的“贵客”就是花焉知派来的手下,花未拂终于知道萧世言为什么不喜欢天枢花氏了,原来不是萧世言无事生非。花焉知的几个下属而已,一个个却轻狂得不行。“想必这位就是花公子了吧?焉知公子久闻花公子美名,想一睹人间盛世颜,邀请花公子前去天枢做客,也好不负‘花未拂’三个字。”花家侍从很是不屑,不就是个相貌好点儿的男人而已。
  萧世言可是对花焉知那种贪色的人早有耳闻,自然没等花未拂开口,便一口回绝了,“不可能,未拂不会去的,你们休想。”
  花家的侍从语气中带着浓厚的威胁意味儿,“我奉劝萧公子最好识相点儿,还没有我们三公子要不到的人。”
  “有本事放马过来啊。”萧世言气不打一处来,“以为我会怕你们?”
  “住口,不许再说。”息云呵斥住,回头一脸赔笑地请那几个侍从息怒,“我们这些小门小户,难登大雅之堂,况且未拂常和小儿在一处厮混,他们二人早就私定终身了,恐怕不能如三公子所愿了。”息云和萧望成都不想惹事,只得讪讪说着。
  “焉知公子又吃不了花公子,春宴而已,还望息夫人别不给面子啊。”
  “自然不敢,诸位公子请回,我们再考虑考虑吧。”好说歹说,总算是送走了这些瘟神,萧世言气哼一声,双手叉腰,就是不服气。待送走了花家的下属们,息云回头就训斥着萧世言,“你这孩子太莽撞了,那些人可是花家的人,怎么可以挑事呢?”
  萧世言看不惯,噘着小嘴,“明明就是花焉知在挑事。”
  “早听说三公子和余家小家主的事情,可是你瞧隐公子能把三公子怎么办呢?还算是花家主有点儿良心,三次登门道歉。”息云拍了拍桌子,这下可能会因为花未拂惹来大祸。
  “他有什么良心啊,连个弟弟都看不好。”萧世言气愤不已,拉着花未拂准备回房,“我不管,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你去天枢的,那个地方不干净,花家大权被花焉知独揽,家势浩大的花家在天枢呼风唤雨,就算跟花家杠上,我也绝不会把你送入虎口的。”
  花未拂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点了点头,“我不会离开你的。”
  花家表里不一,花焉知的这种霸道行为很快被息绝知晓,他专门来到姑苏看看,毕竟花家是个什么样子,他可是一清二楚的。“你到底怎么想的?”息绝支开了萧世言,询问着花未拂。
  “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花未拂原地徘徊着,“但是那件事情一直浮现在我的脑海,我想报仇,可是我的力量微乎其微,我谁都保护不了,常儿、祭儿、世言大人、你,甚至是我自己,我都无法保护。如果可以,我很想忘掉过去,跟世言大人在一起,我相信,总有一天,世言大人会教会我什么是爱的。”
  息绝点头,放心了些,“我会像以前一样保护你的。”
  在乱葬岗,花焉知来到这里的时候,也在感叹乱葬岗的面目全非。往事历历在目,挥之不去,犹记当年这里荒芜不堪,有阴风呼啸,有白骨喧天。花焉知清楚地记着,当时命人把花落的尸体拖到了眼前那个小山坡上。
  或许早在七年前,爱人刚死,萧世言的炼尸术有望的时候,他的爱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是,时至今日,他才发现所有人都在瞒着他,花落尸骨无存,早已不知身埋何处。他听见一个从余家路过的人提起了余家之前发生的命案,他才知道书中的炼尸术是真的。
  末了,花焉知厌倦了乱葬岗的风景,望向了西南方向,襄阳余氏。

  ☆、病情好转心思转

  “好吃吗?再吃一点儿。”余祭的病情确实好多了,这都得共归于男扮女装的萧世言,余祭逐渐接受了同性的靠近。这不,余辰诚给他带来许多点心,都是余辰诚夫人亲手做的,余祭吃得津津有味。
  “很好吃,谢谢辰诚哥哥。”余祭细细咀嚼。
  余辰诚笑弯了眉眼,抿嘴捏了捏余祭的脸蛋,“肉嘟嘟的,都是让你家师父给养胖的。”
  余祭脸上恢复了往日童稚的笑容,很讨余辰诚的喜欢,他笑时看向了门口,因为师父总会在门口守护着他,但今天没有。余祭身边的侍女也被换成了另一个姐姐,但是这个姐姐做事笨手笨脚的,很显然她不是个侍女。她时常关注着余祭,可余祭却总是刻意躲着她的目光。
  余辰诚看见这一幕,偷偷笑了下,拍了拍余祭的手,“你清欢嫂嫂最近有喜了,祭儿马上就要有个小侄儿了,开不开心?”
  “嗯呐。”余祭温笑着,一个新生命的到来,余祭也替他们高兴,他明白余辰诚和师父的用意,就是像以往那样装作不知道。
  不管世俗的纷纷扰扰,总之余家安定下来便好。张清欢的侍女熬好了药,便端着那碗热气腾腾的安胎药送进屋里了。“夫人,药好了,快趁热喝了吧。”
  “嗯。”张清欢服下药就睡下了。
  余祭被余辰诚哄睡,虽然他的病情好些了,神志也清醒了许多,可隐孤云就是很少过来看望他。等到夜晚安静了的时候,余辰诚已经回房休息了,隐孤云才悄悄过来看看徒弟。
  还是这么爱踢被子,隐孤云轻轻地拉上被子,替余祭盖严实了。“嗯?”隐孤云这才看到徒弟枕上一小块儿还没干的泪渍。“唉。”隐孤云叹了口气,心里百般纠结,“我总不知你想要的是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去照顾你。”
  才刚过了夜半,“来人!快来人!快去找大夫过来!”余辰诚和张清欢的房间便传出一阵哄闹声,侍女们手忙脚乱,有的去端热水过来,有的连忙去请大夫。在余祭的房间,隐孤云已经累得昏睡在床边,余祭却被吵醒了。
  “唔?师父。”余祭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看见了师父,心里便多了些温暖,他把师父拉上了床,往师父怀里挤。
  脑海里有意无意地闪过那天晚上的画面,余祭头靠枕上,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审视自己的师父。他在心底默默地询问自己,为何非要娶一个好看的男人呢?为何明知得不到却还要去纠缠?经此一事,他知道应当洁身自好,知道男婚女嫁当属常事,男人与男人之间只不过是乱|伦,但近在咫尺的师父给了他温暖。
  是像辰诚哥哥那样,寻个寻常女子成亲,平淡一生,还是像世言哥哥那样,敢于抵抗世俗,大胆地追求毕生所爱?余祭困倦了,将头凑近了一些,闭上了双眼。
  清晨的时候,萧世言还在睡懒觉,花未拂已经起床洗漱好了。花未拂心情很不好,全都是因为花焉知在他死后还不放过他。究竟该怎么办呢?去了花家,花焉知很可能再让他死一次,不去的话,凭花焉知的本事,势必会伤害萧世言的。
  花未拂在房中踱步许久,根本没有万全之策。他仰了仰头,看着床上熟睡的萧世言,心里实在舍不得。“花焉知,你若真的敢伤害世言大人,我一定不会让你好死的。”他目光狠厉起来,绝不会容许花焉知这么乱来的。
  “嘭嘭嘭。”门口传来几声敲门声,“公子。”
  “进来。”花未拂坐了下来。
  “公子,那个……”侍女往床榻的方向看了一眼。
  “何事?”
  侍女顿了一下身,回道:“襄阳余府的人方才来找大公子,说余夫人的身子不适,想请大公子过去看看。”
  “她不是有喜了么?”花未拂疑惑,点了点头,“稍等片刻,我去叫世言大人起床。”
  息绝因为花焉知的暴行,留在姑苏替他们想想办法对付花焉知,一早在花圃里转悠,看见了息云的侍女,方向是萧世言的房间。“奇怪,又出什么事了?”
  等到息绝过来的时候,花未拂还在给萧世言穿衣裳,“啊啊……”萧世言一身起床气,眯眼闷哼着,不愿意起床,“这么早,干嘛啊?”他打了个哈欠,才看到了门口的息绝,“师父。”
  “嗯。”息绝应了一声,“又是花焉知的人来过?”
  “不是。”花未拂呼了口气,“是襄阳,余夫人出事了,听说昨晚喝了药之后就中毒了,现在身体虚弱,想让世言大人过去看看。对了,你医术比他好,你也一起过去吧。”
  “余夫人?”不应该啊,息绝纳闷,既然是中毒,肯定会有下毒之人,但是张清欢一直都很守本分,应该不会有人看不惯她的吧?
  好说歹说哄了萧世言起床穿戴好,萧世言还没睡醒,睡眼惺忪就准备和师父去襄阳了。他临走因为花焉知之前来要人,放心不下花未拂,连连嘱咐着:“乖乖待在房间里,哪儿都不许去,记住了啊。”
  “嗯嗯。”花未拂答应了。
  “走吧,师父。”萧世言打了个哈欠,眯着眼准备出发,息绝白了他一眼,拉着他出门。
  “把你眼睛睁开,看着点儿路。”他走路不稳,险些推倒了息绝。
  “唔唔,我不要,困死了。”
  息绝可不是花未拂,才不会惯着你呢,抬了抬手,银针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闪了闪银光。
  “我我我,我睁开了,你看,快看,我眼睛多大。”萧世言站住了脚,立刻清醒百倍,“师父手下留情啊。”
  “哼。”同样是受,谁也别惯着谁。
  房间门口,花未拂站在门口观察着萧世言和息绝离开的背影,萧世言前脚刚走,他随后就从另一个方向出门去了。
  坐着马车,来到襄阳,在马上睡了一会儿的萧世言总算清醒了一些,听余辰诚说着张清欢的情况。“夫人最近胃口不好,昨晚就只喝了一碗安胎药,然后就歇下了。但是半夜的时候就开始叫着肚子疼,请来大夫,大夫说是中毒。已经让大夫解了毒了,但是清欢还是身体发寒出血,我也不知是什么缘故。”余辰诚急得连连叹气,“你快帮我看看清欢吧。”
  侍女很是无辜,哭着跪在地上,确定自己熬的药没错,但就是不知道夫人为什么中毒。“你先下去吧。”这个侍女是张清欢的贴身侍女,应该不会害她的。这件事情隐孤云没了办法,就只能把萧世言这货找来了。
  “好好,你别急啊。”萧世言打了个哈欠过去把脉。隐孤云都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人命关天,这家伙居然还在瞌睡。“余夫人是体寒气虚,最近天气凉,配一副药就好了。”
  “大夫也是这么说的啊。”余辰诚皱着眉,“大夫给了一副药方,但是独独缺了一味紫石英。隐公子把你找来,是想问你还有没有别的药方可医。”
  息绝过去看了看那碗安胎药,尝了尝碗底的残羹,“寒水石?”他回身敢断定了,“这碗安胎药里居然有寒水石,应该不是侍女出错,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余辰诚打开了安胎药的药方,一一检查着,蹙额说道:“大夫给的药方里确实没有什么寒水石。”
  孕妇忌寒水石,而紫石英可解寒水石,萧世言和息绝都想到了一个地方,“天枢。”
  “嗯?”隐孤云听说了花焉知派人去姑苏的事情,该不会要救张清欢,还得去天枢吧?那这么说,这起乱子都是因为萧世言这家伙了?隐孤云准备好了巴掌,就差扇到萧世言脸上了。
  “唔。”隐孤云搭袖子的动作让萧世言心生怯意,连连退后。还想打人,真是无耻!
  “天枢边界,乱葬岗附近的一座小山有这东西,不过那座小山地势险要,我先前去过。”息绝解释,去过是去过,也仅限于小时候找药材。
  萧世言叉腰,“师父你留下来照顾余夫人,我去乱葬岗找紫石英。”
  “就你这身手。”息绝质疑。
  萧世言不服:“我这身手怎么了啊?”
  “我跟他一起去吧。”隐孤云开口。
  “好啊。”萧世言欣然同意。但是余祭不好对付,他就是不放开师父的手,低头不说话。
  余辰诚担心余祭,这个小公子什么也不会,拖累隐孤云和萧世言是次要的,万一余祭出了什么事,余辰诚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他摇头哄着,“祭儿不许去,在家乖乖等着你师父回来。”
  “我不。”
  “祭儿。”
  余祭噙着泪往师父身后躲,隐孤云无策,毕竟事态紧急,“算了,我带着他去吧。不过,祭儿得保证,路上得跟好师父,不能离开师父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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