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禁止垂涎——by傅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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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倒是挺酸,怎么,人家谈恋爱你羡慕?”孟与森无情戳穿。
凌君寒抬眼,眼神情的补上一刀,悠悠叹道:“可怜的单身狗。”
孟与森啧了一声,双手环抱,“你侮辱弟弟请不全面扫射,本人不想加入战场,谢谢。”
下单完毕,凌君寒胳膊搭在段无心的椅背上,笑着说:“你也赶紧的,别墨迹了。”
段无心撑着下巴,好奇道:“森哥有喜欢的人了吗?”
“嗯,好几年了,一直没后续。”凌君寒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发干的唇,“到底什么人,这么难追。”
孟与森自暴自弃仰头躺上沙发,冷哼道:“一个智障。”
“智障,那还跟我挺像。”凌嘉木撇了撇唇,自甘堕落的自我插刀。
凌君寒持续补刀,满脑子馊主意,“别惦记你的白月光了,不找个替身,跟我弟弟凑合一下。”
白月光替身,这剧情挺狗血。
段无心怀疑凌君寒是不是偷看了小白搜索库里那些奇怪的小说。
这人为了谈个恋爱,也太拼了吧。
凌嘉木瞠目结舌,结结巴巴回:“你你你干嘛乱牵红线,我是直男好吗,我们这是纯纯的兄弟情。不像你,哼,心怀鬼胎,图谋不轨。”
听到说男朋友坏话,段无心不悦反驳:“他没有,他一始就表明了喜欢我。”
“知道帮我说话了,真乖。”凌君寒抬起指尖,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肩膀。
段无心轻哼:“我说的是事实。”
凌嘉木绝望闭上眼,这两人都没救了,彻底没救。
不说别的,就这么直白的这股劲儿,真是绝配。
菜逐渐上桌,几个人沉默吃着饭,他突然掀起眼皮问:“你们俩进展到哪一步了?你还咬心心脖子,该不会.....”
“没你想得那么禽兽。”凌君寒剥开一只螃蟹壳,仔细肉挑进段无心的盘子里,淡淡口,“也就是舌吻而已。”
“舌....”凌嘉木差点儿咬了自己的舌头,差点儿破了音,“吻?”
段无心肉咽下去,一本正经补充,“嗯,我现在舌头上没刺,所以可以亲亲。之前老虎的时候,还他弄伤了。”
说到这里,他用舌尖舔了舔牙齿,满口的蟹香。
这么软,凌君寒亲着应该会比以前舒服。
“别说了别说了,我脑子里有画面了。”凌嘉木伸出手晃了晃,阻止对话逐渐变黄。
怪他多嘴,为什么启这么自我虐杀的问题,现在满脑子都是两个舌头互甩的动图,甩都甩不掉。
孟与森哭笑不得,往他嘴里塞了一只泡芙,堵住那张乱问的嘴,“别问了,吃你的。”
饭桌话题终于从凌元帅的恋爱细节转到兽魂计划上,又逐渐衍生到他们的学趣闻。
插杆打诨,倒是热闹。
段无心一边听着,一边不住往嘴里塞东西,面前盘子堆了一小摞,吃得小腹鼓胀。
他满足地拍了拍肚子,露出浅浅的酒窝夸奖说:“这家店真不错,好吃。”
“我们高中的时候,晚自习经常偷跑过来吃饭。”孟与森抿了一口水,回忆当年,“有一回正吃着呢,也是点了这么满满一桌。还没吃完就被班主任抓回去,还被迫给全班买了蛋挞。”
提到这儿,凌嘉木逮住机会吐槽:“对,当时有个女生暗恋我哥,那蛋挞都不舍得吃,小心翼翼拿回宿舍供着。后面都发霉了还舍不得扔,反手送给我哥当情信物,绝了。”
凌君寒啧了一声,感觉刚吃的饭菜都要吐出来,无语道:“能不能别提这儿。”
“吃饱了吗?我去结账。”孟与森拢起大衣起身扣上,“今天老凌打了胜仗,这顿我请。”
凌嘉木不想再当电灯泡,愤然尾随而出,“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包厢渐空。
段无心还停留在刚才的对话上,用胳膊肘碰了碰凌君寒,语气发酸,“看不出来,你还挺受欢迎。”
他眯了眯眼,又阴阳怪气说:“还有上次那个朱秘书,番两次要约你吃饭呢。”
都多久了,这朱秘书还没翻篇。
凌君寒无奈地解扣子,露出脖颈,指尖点了点军纪扣下方,提议说:“不,你也给我咬上一口,标记所有权?”
段无心盯着肤色健康的脖颈,眼睛放光,跃跃欲试。
“咬了我们俩还能凑个情侣吻痕。”凌君寒怂恿道。
“对噢。”段无心舔了舔下唇,偏过头,张嘴就往脖子上咬。
就是没了虎牙,总感觉下不了狠劲儿。
亲了一会儿,段无心盯着脖子嘀嘀咕咕:“不行,好像颜色太浅。”
凌君寒指导道:“吸一下,用舌尖舔一舔。”
“这么复杂。”段无心抓着他的衣领,按照指导,吻得更深。
桌面上通讯器振动,凌君寒伸手帮忙接起,放到他耳边,低声说:“你的电话。”
通讯器那边传来段永年的声音:“儿子,干嘛呢,吃饭了吗?”
段无心正叼着脖颈上的肉,后背一抖,心里一股做贼心虚的紧张。
他松开咬红的脖颈,含糊不清地开口:“在吃,啃鸭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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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你是我活下去的意义
凌君寒敞着扣子,挑了挑眉,冲他做口型:老子是鸭子?
段无没理他,自顾自地解释:“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很饱。”
“你现已经开始吃辣了?”段永年狐疑道。
段无虚地嗯了一声,“偶尔吃,你打电话过来是有急事儿吗?”
段永年:“想着没给你过生日,看这两天找时间给你补。”
说完,又微微叹了口气,“我也挺不称职的,这么多年,你说不喜欢生日,我就没帮你办过。”
毕竟凌君寒搞得如轰动,显得他这个老父亲太不尽责。
这一仗,爸爸和潜对象的较量,是输得干干净净。
“意我领了,反正前也没有,也不用特意补。”段无捏了捏听筒,很是平静的说:“我要准备医院,没事儿就挂了。”
段永年拔高声音,着急问:“你生病了?”
“不是我,是凌君寒,他受了重伤。”段无抿了抿唇,又补了一句,“是因为我,所我得照顾他。”
这是实话。
段永年哦了一声,停顿两秒,不情愿说:“行吧,既然是帮了你,那你好好照顾。”
“嗯,那就这样,挂了。”段无按下挂断,长长舒了口气。
虽然说谎技术蹩脚,还好没被发现破绽。
凌君寒摸着脖子,瞥他一眼,淡淡说:“啃鸭脖?你还挺有创意。”
段无撇了撇唇,手指把一张纸巾扯成条,“我还不是为你着想,我要是现跟他坦白,他可能已经提着刀过来了。”
“重点是,你知道鸭子是么意思吗?”凌君寒好笑地看着他,哭笑不得。
门被重新推开,凌嘉木刚好听到最后一句话,惊叹道:“哥,你下海挂牌当鸭子了?虽然生活艰难,但也不至于吧。”
孟与森双手插袋靠门口,认真析:“可能是次那个能量石太贵,君寒现可是捉襟肘。不过他这样的水准,怎么着一晚也能卖出个三五万的价钱。苦是苦了点儿,但是赚钱。”
“滚你的。”凌君寒笑骂。
“一晚三五万,还没我直播一时多。”段无嫌弃地抬起眼皮,懵懂问:“不过,鸭子到底么意思?不是那种黄色动吗?”
他的表情过于纯洁,至于凌嘉木瞬间卡住。
孟与森笑出声,慢吞吞开口:“是挺黄的,就是出卖肉|体,换取金钱,能懂吗?”
段无:“.......”
怪不得刚凌君寒反应这么大,人类果真是复杂。
而鸭子这种动又做错了么呢,人家只是平平无奇水里游泳的可爱罢了。
“好了,别逗他了,撤了吧。”凌君寒揉了一把细软的头发,帮忙解围。
“行,哥你好好休息。儿...”凌嘉木死也不肯叫嫂子,咬着牙换了个称呼,“,明天。”
段无跟着凌君寒坐机甲,说:“要不,我先元帅府直播。他们不是说你很缺钱嘛,我要趁着最近没事,多赚一点儿。”
凌君寒哑然失笑,手指搭操作杆来滑动,“不用,也没那么缺。”
次就是随口开个玩笑,没想到朋友当了真,还挂了。
“不行,我知道你好子,但我们俩现已经一起了,我的就是你的。”段无按住他的手,倔强出声:“听我的,先送我去。”
凌君寒:“......”
这该死的执着。
不想跟人开,他想了想,妥协说:“不然这样,你拿着设备,我们一起医院直播。”
段无迟疑道:“可是你受伤的事情不是不能外传吗?”
“无所谓,现都快好了。”凌君寒做了决定,启动机甲。
于是,两人兜了一圈,元帅府搬着一大堆东西重新了军区。
怕露馅儿,段无进军区前就切换了白虎形态,雄赳赳气昂昂走凌君寒前,衬托得元帅像个铁血保镖。
只是前脚刚踏入医院,就被一群人团团围住,寸步难行。
好不容易着活的锦鲤,个个双手合十,诚许愿。
一顿操作之后,又伸手往他头晃,跃跃欲试。
“别摸我,我会咬人的!”段无怒目而视,尾巴直直竖起。
他长高了些,个头变大了一圈,张牙舞爪的时候浑身的白毛炸起,挺能唬人,人群瞬间退后两米。
段无昂着头,很是满意威胁效果。
他晃着尾巴进了顶层病房,威风一卸,懒洋洋往床一躺,指挥道:“帮我架好直播。”
“命令一病号,你可真行。”凌君寒嘴说着,动作倒是没慢。
他翻开桌板,把屏幕立白虎正前方,调整好高度,又贴帮忙登录。
“怎么样祖宗?”
“凑合吧。”
段无两爪平放,坐姿端正。
红灯亮起,背负养家任务,他非常职业的打了个招呼,“大家好久不,走过路过开始许愿,顺便刷一波打赏,谢谢。”
【薛定谔的主播,终于又线了】
【这味儿怎么这么熟悉,一次这么营业还是砸吊灯的时候】
【儿子又缺钱了?妈妈有钱,送你一千当生日礼】
【emmm好久不拆家了,总感觉少了点儿意思】
【背景白得瘆人,又开发了新地图?这是太平间?】
想着赚钱,段无一改往日高冷,耐很好,一一解释。
“军区病房,元帅生病了,陪床来着。”
“医院闹事好像有点过,不乱砸东西,我们和平为主。”
“缺钱,想多直播赚点儿....”
“至于为么,”段无顿了顿,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耳朵,揉了一把虎脸,“要赚钱养家。”
凌君寒隔壁床,轻笑了一声。
【???你元帅府过得这么苦呢?】
【好好解释,你要拿妈妈的钱去养谁?】
【凌君寒还需要你养?联邦药丸】
【你们细品,养家!!!我怀疑这场跨种族的恋爱有了质的飞跃】
【srds,这俩一起也只能是柏拉图吧,听说白虎的jj有倒刺】
【嘶——ljh长得那么攻,怎么着也得他,儿子铁定是受,倒刺就是摆设】
【但讲真,真的会有人强一只白虎吗?细思极恐】
段无看着话题逐渐变失去控制,慌张点开屏蔽词,新添“倒刺”、”强”。
不过,攻受是么意思?
他没敢问,铁定不是么好词。
段无晃动鼠标,扯开话题,“今天没事,大家有问题,可随便聊。”
金钱之下,使人亲和,他甚至微微扬起嘴角,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凶狠。
【算了,没么可聊的,你还是睡觉吧】
段无:“?”
他轻嗤了一声,随手拿了本书摆前,翻到次的地方,接着观看。
每看半个时,就不由自主滑动鼠标到打赏区列表,查看金额。
这操作把网友都看笑了。
【到底是有多缺钱,儿子这掉进钱眼里的样子真的好好笑】
【我看你脖子吊坠挺值钱,要不卖了得了】
【对哦,之前那个翻译器好像不了,这个看起来高级】
【怕不是么定情信吧?啧,嗑到了嗑到了】
段无手忙脚乱把吊坠扔到脖子后,想着要是馆长看到直播就完了。
昨天生日那一刀还没痊愈,这吊坠无疑就是残血补刀,一刀致命。
果不然,没过两钟,就着段永年大号线,发送弹幕。
文字带着怒气,咄咄逼人问:【我送你的翻译器呢?】
“掉、掉了。”段无脑袋一缩,得结结巴巴。
段永年:【这个新的谁给的?】
段无几乎要缩成圆滚滚的毛球,浑身冒冷汗,声音带着颤:“....凌君寒。”
完蛋,彻底完蛋。
段永年发送了这条弹幕之后,就再也没说话。
弹幕一阵哈哈哈哈的无情嘲笑,段无却有些发慌。
他赶紧让网友许愿完毕后,火速下线,又给段永年拨了个电话。
对方不接,直接挂断。
段无哭丧着一张脸看向凌君寒,连尾巴都垂了下去,兴致全无,“完了,我把我爸彻底惹毛了。”
“我来跟他解释吧。”凌君寒淡淡看向他,问:“你想让他现知道吗?我尊重你的意。”
段无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算了,过段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