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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猫妖后我成了皇帝的白月光——by梦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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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有救兵,一起跑!”
  “你确定?”
  “不确定!”
  崭妖剑久未出鞘一番厮杀后白色剑气大盛,十分夺目。隐在暗处的小七微愣,斩妖剑在自己手中时犹如废铁!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斩妖剑的威力。况且使用它的人此时还是个凡人……
  突然小七瞳孔一缩,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长剑已然从后背没入星元的身体。“该死!”小七长袖一挥身后还抓着剑柄的暗卫登时口吐鲜血倒地身亡。正欲出去救人,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扶住星元。那黑衣人以黑布遮面,仅露出一双眼睛,看过他眼睛的侍卫和暗卫只觉不寒而栗。被扶住的那一刻星元以为是小七,随即他就改变了看法。这个人的身高虽与小七相仿,眼神中的温度却相差甚远。伤口处的鲜血迥迥流淌,他忍着痛问道:“这位壮士是?
  “噗”一口鲜血喷出,正喷在那人衣袖上。
  “对…不起”星元忙要去拂他袖上的血迹
  血能拂干净吗?那黑衣人没有答话,只朝他翻了个白眼,之后一把抓住还在拂袖的手将他护在身后。
  黑衣人朝孟万笙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靠近,一起杀到外围去。孟晚笙见他护着五弟,是友不是敌,点点头靠过去。
  他就这样一手护着星元,一手持剑同着孟晚夕杀出了重围。
  星元在失去意识前最后想的一句话是,晤,手疼,这个人力气怎么这么大。
  永景一直坐在寝殿里看着这场好戏,以为捉住刺客事在必得。刺客就在眼皮子底下跑了,他颦着眉十分不悦,人不但没捉住还损失了一队武艺十分了得的暗卫。正琢磨着后来的黑衣人身份,一阵劲风袭来,一把剑的飞过来,堪堪停在他双目之间,差一分便没命了,吓得他从龙椅上跌下来。
  “我说过,你不要动他”说话人身着宽袖黑袍,长长的袍子逶迤一地,外罩黑色带兜帽的斗篷。半张脸隐在兜帽阴影之中看不清样貌。
  

  ☆、前尘旧梦(11)

  星元醒来已是七日后的傍晚,灯火模糊间他看见一欣长身影立在窗前,揉揉眼睛想坐起来“嘶”一阵顿痛,向疼痛处望去,只见后腰腹处缠着一圈厚厚的绷带。听到声响窗前身长玉立的人转身走来:“别动,伤口还没好!”星元看清那人是谁后,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乖乖躺好道:“苏澈,你说那小叫花子是不是还挺讲信用,我给他一锭银子,他就帮我把消息送到了。
  苏澈不置可否。那天深夜,他放下临帖的笔,准备去睡,忽听到大门外有声响。
  “去看看怎么回事。”他吩咐在书房外候着的侍从。
  侍从回来道:大门外有个乞丐,护卫正在轰他走。
  苏澈道:“给他点碎银打发了吧!”
  “给了,那乞丐还是不走,说是一定要见侯爷您。侯爷也是一个乞丐说见就见的!”那侍从嘲讽完,转身就要去给碎银。
  “慢着!”一个乞丐要是心智正常,求的不过是食物银钱,敢来见我,莫不是真有事?
  “去把那乞丐带进来!”
  什么!刚要跨出房门的侍从张大嘴巴,侯爷真要见一个乞丐!自己主子的吩咐不敢多问,他忙应声去办了。
  “我要是不去救你,而是带金吾卫捉了你去邀功呢?”
  星元当然有过这样的疑虑,他赌苏澈会救他,“苏兄我信你,我们之间那是什么关系,我们可是有同窗之谊!
  好一个同窗之谊,苏澈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没再说话。
  “我三哥呢?”星元问。
  “走了!他留了书信给你。”苏澈负手踱步到桌前,拂去信封上的海棠花瓣拿给床榻上的人。星元忍着痛坐起身来,这次苏澈只是看着他没有阻拦。
  “自知罪孽深重,羞愧无言。此去孑然、山高水长、勿念!”
  窗户敞开着,一阵风吹进来将信纸从指尖吹落,在地面上旋转几圈后静止。苏澈把信纸拾起凑到灯前烧掉。
  “他能去哪呢?”
  “不知,不过你们都被通缉了。”苏澈淡淡道。
  “那出去不是送死吗?怎么不拦着他!”星元急道
  “他跟我没有同窗之谊。”苏澈仍淡淡道
  也是这几年在朝中三哥一向排挤苏澈,他能在宫中救他已是仁慈。
  苏澈见星元神色黯淡下来垂眸轻声道:“放心,不会这么容易被抓到的,通缉像只有你们蒙脸的样子。”
  星元松了一口气,要是他们真的被捉住,就更加做实了父王的谋反罪名。想到父王和母妃,心口连着伤口一阵钝痛,待钝痛渐渐消退他认真道:“苏兄救我一命,来日若有需要,定当万死不辞。”
  听到眼前人的承诺苏澈突然抬眸,眸中似有滚烫火光,转瞬便黯淡下去:“你不记得了,你也救过我,我们扯平了。”
  星元摇头道:“你之前不是送过我一匹马吗?我还是欠你。”
  苏澈的语气突然变的冷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那暗卫剑上淬了毒,你整整昏迷了七天。我寻遍大夫都说此毒无解,要不是碰巧有个游方道士有还魂丹,此刻你已经是鬼了,你知不知道这七日我……你确实欠我!”他没再说下去,长袖一拂转身走了!
  星元一脸无辜,干嘛这么严肃,我不是还活着吗?
  苏澈走后,星元想起昏迷时做的梦,梦里小七站在他床边,看不清表情。沉默片刻后小七抬手,一枚黑色丹药出现在手心。小七一手捏着丹药,一手捏着他的下颌,喉结滚动丹药被咽进肠胃。
  他记得小七的语气十分冷淡,他说:“我来找你的时候说要报恩,今日我救你一命,这恩就算报了。沧海桑田、白云苍狗,千年时光也只是在眨眼间,是到要告别的时候了,以后你自己小心些,可没有第二颗还魂丹了。”
  父王母妃不在了、三哥走了、小七走了、大哥他们还在边关刀山血海,好好的一个家变成了如今这般荒凉境地。星元不禁落下泪来。
  苏澈走到半截,叹了口气,折回去提醒星元不要乱动好好养伤,正好从敞开的窗户看到他独自落泪,他立在窗边海棠树下,抬手想替他擦去眼泪,终是垂下眼眸又转身走了。
  吃过厨房送来的适合多日未进食者的养生粥后,他假装睡了。到了深夜,星元偷偷拖着绷带忍痛下床,雨安候府侍从本就少,所以也没人发现。在床上躺了三天他想起来走走,于是扶着墙在候府穿行,一路竟没有碰到一个人影。星元摇摇头心道,堂堂雨安候府这么冷清,仆人估计都是给苏澈的严肃吓跑的。
  突然闻到了酒香,沿着香气找到厨房。推开门月光便溜进屋内,顺着月光朝里看去,角落里整整齐齐码放着一排小酒坛。看见酒,星元连疼痛都忘了,他抱起一坛,拆开酒封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一坛饮完,又拿起一坛。苏澈找到他的时候地上已经摆了好几个空酒坛。
  星元坐在厨房门口台阶上脸颊通红。他拉了拉苏澈的衣袖,苏澈见地上的酒坛眉毛拧做一团。星元全然不见苏澈的不悦吟起诗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苏澈伸出手在星元眼前晃了晃,“认得我是谁吗?”
  星元眯着眼睛看着苏澈笑了笑,“认识,你是那个整天板着脸的冰块。”
  这是醉了,他摇摇头拿过星元手中酒坛温柔的哄道:你的伤不能喝酒,喝多了,伤口又要多疼几天。咱不喝了,回去睡觉。”
  星元摇头,剑伤处的衣衫已被鲜血染透,“伤口多疼几天,就感觉不到心疼了!”说完他竟小声呜咽起来。见他哭苏澈顿时不知所措起来,愣了片刻他突然将星元拥在怀里抚着他的脊背想为他分担一些疼。星元哭了很久,终于靠着他的胸膛睡着了。
  苏澈一手抄起星元的膝盖一手揽着他的肩膀,一路穿过廊庑、海棠花树,把他轻轻抱到床上,盖好锦被。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前尘旧梦(12)

  因为喝了太多酒,第二天星元开始发高烧,意识也一直昏昏沉沉,时而清醒时而模糊。苏澈从深夜抱他回房一步也不曾离开。
  “怎么样?”吴藻问。
  须发皆白的老大夫诊完脉摇摇头,伤口没长好需禁酒,这位公子却饮了这么多,这……这也太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了。
  “都怪本候没把酒藏起来。”苏澈站在床边垂下眼帘遮住布满血丝的眼眸。
  “公子的病可是很严重?”吴藻看着星元担忧道。
  “幸好还有的治,今后可不能让病人喝酒了!老大夫行了一辈子医,救死扶伤、治病救人,才不管你是王爷还是侯爷的严肃道:“老夫先开几副药煎服,待烧全退了。看好病人好好养着,可别在让他饮酒了。”
  “是是是!大夫您偏厅稍坐,我这就去给您拿笔墨纸砚。吴藻忙掺着老大夫行去偏殿,并吩咐侯在门口的侍女去取写药方用的笔墨纸砚。
  星元无可奈何,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每次他偷偷下床想去院里走走都被站在门外的苏澈吴藻或是侍卫给挡回去。有天晚上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趁侍卫睡着后,溜出房间。他找遍了厨房也没再看见哪怕一滴酒,就连做饭用的米酒也没有。他刚刚叹了口气就被苏澈抓了个正着,于是苏澈直接将他拎了回去。
  苏澈见星元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道:“不用再找了,酒都扔了!”
  星元瞟了一眼苏辙那张冰块脸,心灰意冷。
  就这么待了一个多月,他慢慢接受了双亲的死和小七三哥的离去,心里的伤痛变淡了些。给他看病的大夫终于满意的点点头,宣告监禁生活就此结束,他简直是孟晚笙附身迫不及待的想去庆芳斋吃招牌菜。
  星元跑到书房苏澈在看兵书:“苏兄,走去下馆子吗?我可是跟妇人做月子似的一个月没出门了。”
  “你是通缉犯,不是坐完月子的妇人,出不去!”苏澈淡淡道。
  星元笑吟吟凑他面前:“通缉告示不是蒙脸像吗!乔装打扮一番,肯定认不出来。”
  手中的书挡住星元下半张脸仅露出一双弯成小乔的眼睛。苏澈垂眸勾起一抹笑意:“罢了,你跟我来。”
  苏澈放下书来到书架前,打开书架上放置的木盒子,扭动里面放置的一方砚台,“嘎吱”书架后开出一方小门。星元跟着苏澈进去,小门内是一间收藏室,一面收藏架上放置满格式兵器,一面收藏架上放置着,古画、古玩、苏澈从上面取下一张人皮面具递给星元:“把它带上!”
  星元展开人皮面具,仔细看了看:“救我那天晚上,你就是带了这种面具,这也太丑了”
  苏澈冷冷道:“你还去不去?”
  “当然要去!”
  带上面具跟着苏澈上了马车,一路上掀开车上帷幔向外望去,还真让他看到通缉画像,画像上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人。其中一个人虽蒙着面仍能看出奇丑无比,星元不禁笑出声。苏澈坐在马车一侧,卸去了眼神中的冰冷,如果此刻星元回过头定能看到雨安侯那双好似一汪春水的眼眸。
  二人下了马车坐进提前订好的二楼包间,点了最近庆芳斋新出的菜式,苏澈还另外为星元点了酒和几样点心。正吃着饭听到有几个人路过走廊传来说话声,“唉!南边城已经被南国攻占了,驻扎南边城的军队已经撤到楚河镇,要是楚河再失守,不知道咱们百姓还有没有安定日子过!”
  “是呀,我现在手里的商铺都要转行了,铺子的毛皮都是从南边进的货现在那边战乱谁还敢去呀!被南蛮子捉住可没有好果子吃。”随着咚咚咚下楼梯的脚步声,几个人说话声音也越来越远。
  听到这里星元没有再动筷子,“苏澈边关的事情是真的吗?”
  苏澈点点头。
  “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的伤需要好好休养,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苏澈,那里有我大哥二哥和四哥!我不要知道的好?”
  “你知道了又能怎样?带伤去前线?就算去了你一个病号能做什么?”
  “那你也不该瞒我!”啪一声筷子被拍在桌上,星元站起身来就要走。
  苏澈眸光黯淡下去随即又恢复了冷洌道:“晚星,你信我!”
  星元身影一滞,停下脚步,是啊,不是说过信他吗?
  “朝廷已经在征兵了,我会自请率军前去支援。我们一起去楚河!”苏澈袖中的手紧攥着。
  星元转过身来,苏澈何许人也,有他支援自然在好不过,他心里却有些不安,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他希望他好好的。
  当日苏澈进宫请求支援南边,永景允了,待征兵完毕便可出发。
  过了三日大军浩浩荡荡前往楚河。到达楚河迎接他的却是一个恶耗“主将孟晚箫,与谋士孟晚夕被俘”星元心中一震。
  大营里孟晚星垂丧着脸,孟晚笙被俘,苏澈一前来支援的便被封了主帅。
  孟晚笙垂丧着脸:“楚河之战的主帅南岁华,其实是孟晚夕,他去了南国改了名。
  “三哥!他回了南国?”星元有些惊讶。
  “大哥二哥被他俘虏,他早就不是我们的三哥了,他现在是南国人!是我们的敌人,早知道当初在父亲灵堂前,我就该杀了他。”孟晚笙眼中有怒火燃烧。
  星元低下头,三哥应该不会对大哥二哥怎么样。若是真的与孟晚夕在战场上刀锋相见,他该如何面对身为敌国将领的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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