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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祭恶神后,我有了老攻——by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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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长一指殿中间的泥塑木雕,“就躲在后面。”
  “那要怎么办?”许放问。“是不是摆个道场,做个法事?”
  他也是提前做了功课。
  后面一个小道士轻嗤笑一笑,“师父从来不来那些虚的。除了极高修为的道长摆道场做法事有用,别的都是骗子。”
  “那你们要怎么办?”
  中间的道士从身上摸出几张黄符:“看我天雷符。”
  嘴里念着咒语,一手掐决,一手扬起,一道符纸扔了出去。符纸在空中,忽地像是打了个响雷,啪的一声,燃烧起来。
  剧组的人都看呆了。
  阮落也目不转睛。以前在道观里,几个师兄给他演过这些符咒的用法,但都是纸上谈兵。所以,其实是几个道士很有些修为的高人?
  阮落的心思微动,如果这道符管用的话,裴不度是被封在这里,还是被赶了出去,再或者是被雷符打得原形毕露?
  就在阮落思绪万千的时候,忽然间,身体一震,脑子跟着蒙了一下。
  再一看,发现身边的椅子很高,桌子更高,他想坐到椅子上,还得费力地爬上去。
  阮落左右一打量,八仙桌、旧柜子,破收音机,才发现原来自己在奶奶家。
  怔了五秒,想起来了,自己现在还很小,只有五岁。
  所以,现在是在做梦?
  阮落现在不过五岁,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坐在门槛上,眼睛一直盯着村口的大路,希望能看到妈妈出现的身影。但妈妈一天没出现,两天也没出现......他把手指头都数了几遍,也没能看到她的身影。
  现在他和一个六十多岁的瘦小老太太一起生活。他叫她奶奶。
  奶奶为人慈详,干什么事都慢慢的。对他说话也慢慢的,有时还叹着气。“这是作孽啊。这么小的娃,这娃多漂亮,多惹人疼啊......”
  奶奶会用毛衣线缝制各种玩具,才到这里的时候,阮落不停地哭,奶奶便塞给他一个毛衣线织成的小熊,眼睛镶了两颗黑珠子,瞪看着阮落。
  然后不断各种针织玩具到了他手里,慢慢的,阮落不哭了,似乎也不怎么再想爸妈了。
  这天他坐在门槛上等奶奶从集市回来,虽然有很多玩具,但他最爱的还是最初的那只棕色小熊。
  村头的三胞胎从这里经过。三个不过十一、二岁,但在阮落前面显得很高,块头大。他们总是爱欺负他。
  现在,其中一个站在阮落面前,先用石块丢他,阮落侧着头,躲开了。接着另一个又向他丢了一块。三胞胎像是觉得这个游戏非常好玩,又拿着石头丢了阮落好一会儿。
  阮落一边用胳膊挡,一边抱着小熊,瞪着三胞胎。
  三胞胎哈哈笑,接着其中一个过来从他怀里把他的小熊抢走。
  小熊是奶奶一针一线给缝出来的。小阮落咬着牙,使劲拉扯,还是被三胞胎给抢起了,走得时候,三个人哗哗大笑,像是风吹过村头的白桦树。
  阮落眼泪的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哭得正伤心,一个红色衣角落入了他的眼里眼,他听到一个低沉,带着笑意的声音,“谁家的小孩,哭得这么好看。”
  阮落抬头,一个罩着件红色袍子高瘦人影,站在他跟前。但他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眼睛含着泪水,却看不太清。
  “我我没哭。”阮落声音哽哽咽咽,上气不接下气。
  那人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手轻轻地搭在阮落的背上,一下下地抚着,给他顺着气。阮落又哽了会儿,眼泪算是止住了。
  “你是谁?”阮落不记得村里有这个人。
  “你的夫君。”
  “夫君,是什么?”
  “就是会和你永远在一起的人。”
  阮落抽了抽鼻子,不明白。
  那人又说,“你丢了小熊,夫君给你找回来好不好。”
  “夫君,那三个小孩,”阮落又哭崩了,“他们不是好孩子.......”
  “你是个好小孩。”夫君刮了刮阮落的鼻头。
  “夫君带你找他们。”
  说着,这人长袖一挥,就把阮落抱了起来。小小的人被他搂在怀里。
  阮落趴在他的肩头,他的个子真高。桌子椅子也像变得又小又矮了。阮落搂住他的脖子,把小巧的下巴枕在他的肩头上。
  他很少这样被人抱过,连自己父母都不怎么抱他。现在的奶奶年纪大了,也抱不动他,他只有跟在后面,迈着小脚跟着跑。阮洛更紧地搂住了夫君的脖子。
  三胞胎在一颗大槐树下,不知什么时候争执起来,你推我搡,面目扭曲。明明不过十二、三岁的半大孩子,目光却无比贪婪。
  其中一个把对方搡倒在地,拎起拳头如雨点般地落下。地上的那个,牙齿脱落,满嘴是血。但上面的那个,还在喘着气,“叫你跟我抢!叫你跟我抢,看我不把你打个半死。”
  “夫君......”阮落小小的身体往这人身上缩了缩,更紧地环抱着他的脖子。
  “你想让我阻止他们?”
  “嗯。”阮落埋在他怀里,小声地嗯了一声。
  “没人能阻止他们,能阻止只有他们自己。”那人说。
  阮落似懂非懂。那人从地上捡起小熊,递到他手里。
  阮落快乐地接了过来,终于把头从他的怀里抬了起来。他被那人抚抱在胸前,一抬头,正对着他的脸。
  那个总是看不清模样的夫君,面目忽然清晰起来。
  顶着一个庙里那样的泥塑脑袋,一双黑碳笔画的眉毛,一条无比浓粗,一条却几乎没了颜色。
  阮落的脸瞬间扭曲了。
  这特么还是落在梦里了。裴不度还顶着一张他想象的脸。
  “裴不度!”阮落惊叫。
  ......


第9章 裴不度是黄皮子精?
  阮落一睁眼,发生自己在课堂上睡着了。坐在旁边的是学会会长兼校草。
  阮落觉得这张脸有点眼熟,他想起来了,校草长得和影帝周霁一模一样。
  周霁后面还有个学生,顶着张江子豪的脸,是他的死党。
  阮落惚然惊觉,这还是在梦里?从上一次梦快速到了这个梦?那么裴不度呢?
  意识不过清醒过来一秒,阮落下一刻就忘记了自己是在梦里。
  一下课,他被死党拉住衣角,堵在厕所门口,给他一个小纸条,“这是会长让我交给你的。”
  阮落打开小纸条,上面写着爱慕与喜欢的文字,并约他晚上在校外酒吧见面。
  学生会会长,那个品学兼优,高领之花喜欢自己?
  阮落的唇角扬了起来。虽然他对会长只是好感,但并不想拒绝这个约会。
  大学生活无比寂寞,他相信和学长交往一段时间,他就会喜欢这个优秀的学长了。
  阮落攥着小纸条,兴奋而喜悦。下学后,一个人躺在宿舍的床上,期待晚上来临。
  在等待中,眼前一道红影闪过。阮落蓦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个高瘦的人,站在他床边。
  他张大眼睛看着这个不速之客,但除了一身红色的衣服,脸怎么都无法看不清。
  “坏小孩,不喜欢人家还要和人交往。”那人的声音宠溺而责备。
  “你是汉服部的?”阮落只能靠他的衣服推测这人的身份。
  “我是你夫君。”那人说。
  “你神经病!”阮落脱口骂道。
  但自称夫君的人把他从床上拉起,呼吸落在他耳边,“你不是想见你的学长吗,我带你去见他。”
  “你干什么?”阮落无比抗拒,但经不过那人力气力,声音酥。
  十分钟后,他和自称夫君的人就趴在宿舍的窗户外,不知道是那个角度,面里的情景清清楚楚。
  学生宿舍里,会长与他的死党正头相对而坐,小声私语。
  两人并不在同一宿舍,什么时候两个关系如此亲密了?阮落疑惑。
  学长压低的声音:“他,会来吗?”
  死党:“只要是个人,没有你约不出来的。他看到你的字条,高兴着呢。”
  学长似乎笑了笑。窗外的阮落心里十分不爽。
  死党拿出个纸包:“晚上把这药放在酒里给他喝了,就完事了。”
  学长有些迟疑:“药效.....”
  死党:“快得很。晚上你事先订个包厢,药效一发作,你就在那里办了他。他这人我最了解,一直就是乖小孩,还没沾过浑,是个小C男。他第一次给了你,他以后就什么都会听你的。捏圆搓扁还不是随你意愿?”
  学生看着药包,不说话。
  死党:“完事之后.......”
  学长:“我会推荐你的。”
  一股凉意从心里袭来,阮落一回神,他已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那人靠站在床头。
  “这其中,你肯定知道原因。”那人拨了拨他的耳垂。
  “学校出资的留学交流资格,校里名额只有一个。”阮落闭了闭眼。导师说过,就在他和学长之间择优录选。他虽然在打工,但花费远远不免,这个资格他也有极力争取。而死党,心心念念地想入学生会,想去追他喜欢的女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两人达成了一致,设下这个局,只等晚上自己钻进去。
  阮落的手不觉在发抖。并不是因为自己差点就落入陷阱,而人心之恶,让他始料未及。
  回过神来,那人一拂袖子,已把他揽在怀里。他心里想着别的,居然也没觉得不妥。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阮洛陷入沉思。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将计就计,报复回去。”那人低笑的声音中,饱含着乐趣。
  不过,这个主意并不错。阮落与人为善,但并不代表他就软弱可欺。
  那人在阮落毫无防备的情习下,去亲他的嘴角。温温凉凉,柔柔软软。阮落心里想着如何“将计就计”,居然也没有什么抵抗。
  那人低声在他耳边说,“那个人渣在想什么呢。还要想你的第一次,你的第一次只能给我。”
  “什么第一次。”阮落差点就要跳起来。
  他的第一次不过是给了一个恶灵........的手。
  阮落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明白自己现在依然在梦里。眼前这人就是裴不度。只是这个梦太过真实,像是含着让他深思的寓意。
  “你怎么在这儿?”阮落顾不得其他,去推斐不度,但手触在他的胸膛,反而被抓住了手腕。
  “我是你的夫君,当然和你在一起。”他低低地说。
  阮落怕看到那个泥塑的脑袋,也不敢抬头。“裴不度!”
  但这一次,他没能立即从梦里挣脱出来。裴不度把他摁趴在床上。
  阮落惊道:“你要干什么。”
  裴不度理所当然地语气:“当然是要你的第一次。”
  阮落的神魂被惊醒,是最痛的那一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裂成了两片。在这种伴着痛感,还有些别的什么的滋味里,阮落睁开了眼。或者说从白日梦里清醒过来。三个道士还提剑走着阵法,嘴里念念有词。
  他观察四下的人,有立有坐,脸上表情各异,有哭有笑,都有种从愣神中醒来的感觉。江子豪掐着自己的脖子,一副喘不上气的高C样。
  阮落现在也没脸去说他。
  阮落也摸了自己一把脸,泪眼婆娑。但脸是烫的。他还想摸摸自己那个地方,但只有忍了,但确实湿了。
  道士提着剑,“呔”了一声,在场的人都有如梦方醒的感觉。
  现场诡异异常,但迈步进来的朴建依然站得如同一颗松树:“这怎么回事?”
  正说着,最小的道士从泥塑后面拎出一只不大的小东西。一身黄皮。
  小道士说:“师父,就是这个东西在做怪。”
  “这是什么?”许放惊呼。
  “黄皮子精。”师父说。
  剧组的人一下子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说着刚才各自的梦境。
  阮落屏息、愕然。
  裴不度是这个东西?他不是鬼,不是魔,是个修炼成精的黄皮子精?刚才的梦境,就是这个黄皮子精给整出的?
  阮落看向殿里的泥塑。在灰尘扑扑的光线里,依然瞪着一双眼睛,睥睨众生。
  那只黄皮子被小道士揪着尾巴,奄奄一息,了无生气的样子。
  道士气定神闲:“就是这东西附在庙里的神像上,装神弄鬼,蛊惑人心。以后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副导演凑到朴建身边,低声说:“我就说了吧。刚才我好象陷入了一种幻觉,也可以说是做了个白日梦,梦到我们还是合作第一部 戏的时候。你把我骂得狗血喷头.......太真实了。”
  朴建怒道:“我怎么没有做梦?怎么这些邪乎的事都让你们给遇到了。”
  扭头问周霁:“你也做梦了?”
  周霁偏头:“没有。我一直在这儿看着。”
  又问阮落。
  阮落抿了抿嘴唇,小声说,“没有。”
  三位道士被许放带出了庙。阮落过去的时候,许放正在给人结帐。目测银子不少。
  阮落凑了过去。此时黄小子已睁睛,眼皮一翻,像是看了阮落一眼,又闭上了眼睛。阮落硬着头皮问:“道长,你们拿这个东西要怎么办?”
  阮落指着黄皮子,心脏还砰砰地跳。说实话,他有点不相信,这就是裴不度。
  如果裴不度真是个妖,也像是头狼王。再或者,以他那种无节制的Y欲,也应该是只迷惑人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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