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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想要恋爱 番外篇——by吐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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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孟婆只要跌倒,哪怕只是擦破一点皮,都会坐在地上哭很久。
  明明工作再难再繁重、即使遇上亲娘消失不见这种事,都没掉一滴眼泪的孩子,却这么惜肉。
  每次非要我把他带进房里,给他上药,对着伤口又是吹气又是假装施法,做尽各种笨老爸会做的笨事后,孟婆才会破涕为笑。
  “所以你、是故意疏远你的保镳?你跟他没有吵架?”
  “什么吵架不吵架,又是不是幼儿园小朋友。只是上次大姊的事让我体认到,阿蓝不跟着我要比跟着我好。他不像跟屁虫一样黏在我身边,所有人都会觉得我有破绽,反而比较容易在我面前露出马脚。”
  “而且这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一定要见面才能交流。我和阿蓝每天晚上都用Skype热线呢,还是阿蓝手把手教给我的。”
  孟婆看了阿蓝一眼,后者没什么表情,只是持续压制着满脸惊诧的次子。
  我看孟婆又拿了还架在床头的摄影机,检视了一下里头的档案。
  “这个我就替你收着了,以免你哪天想到又要我滴我蜡油,要记得如果哪天我出什么事,你这段影片就会被剪辑放上YOUTUBE,然后我的脸会被马赛克,你的不会,你如果不想红到以后连公司都进不去,就不要再轻举妄动。”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望着孟婆,露出第一次认识眼前此人的表情。
  “我是你的大哥啊,刚才不是还叫得很亲昵吗?”
  孟婆终于微笑起来。
  “亲爱的弟弟,我们别待在这个冷死人的地方了,回去我们的屋子吧……我还有很多事情想跟你聊聊呢!”
  我没有再继续听孟婆兄弟叙旧。
  我把孽镜台盖上,坐回我的办公桌椅里,把身体深深沉了进去。
  有人在阎王办公室外敲门,敲得价天响,但我没有理会,我瞪着眼前已然没有画面的孽镜台,心跳声却还无法平复下来。
  我闭上眼睛,试图把方才的画面从脑中驱离。孟婆裸着下/身、被人捆绑在铁床上、衔着口枷、张着大腿、肌肉紧绷、因为痛苦而呻吟的模样。
  我想到孟婆那张渲然欲泣的脸,还有咬着口枷时,唾液从唇缝间溢出的痴态。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孟婆是我的孩子、我的兄弟,就像地府许多从小待到大的员工一样。我自问无分轩轾的爱着他们、关心他们所有需求。
  虽然孟婆确实比较特别,他自幼失怙,他母亲又跟我是好麻吉。
  加上任何人都看得出他天质聪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奈河桥畔少不了他这个优质员工,所以我也对他青眼有加,多照顾他一些而已。
  孟婆也很亲近我,虽然他嘴上不说,我知道他还挺依赖我的。
  我自问无法成为孟婆真正的亲人,但至少是相类似的存在。
  但这样的我,却在刚才,目赌我的亲人身陷危机,担心固然是担心、想立即请对方来地府喝茶的心情也是有的。
  但我竟然,看着孟婆的裸/体,有了反应。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反应。


第9章
  我对着孟婆,硬了。
  全公司的人都感觉到,黎家长子和次子的关系似乎变了。
  以往在公司里,次子和长子几乎是不交谈的,即使有什么业务往来,不是次子让公关部的人过去找哥哥,就是长子把文件交给业务部的什么人去跑腿。
  在公司的酒会上也好、会议上也好,即使两人在同一个场域,也像各自不认识对方一般,就算擦肩而过,也不会交谈半句。
  但现在,公司上至高级主管下至洒扫阿嬷,都会看见长子精神抖擞、西装笔挺地走在前方,而次子亦步亦驱地跟在后方,帮着拿文件提包包,还不时驱前跟长子咬耳朵,兄弟俩耳鬓厮磨、相濡以沫。
  公司也因此谣言四起,有人说长子和次子达成了某种协议,要一起对抗老总裁恶势力。
  也有人说是次子自知敌不过有了巨大转变的黎日雄,因此主动讨好巴结,希望能在长子继承后不至于被扫地出门去。
  “这样够了吧?黎日雄,我们都几岁了,不至于连午饭也得一起吃吧?”
  我从孽镜台里看见,黎日翔一边食之无味地扒着手上便当,一边凑近孟婆身边,在确认周围没人听壁角后,露出当时在仓库的凶恶神情。
  “你应该叫我“哥哥”吧?还有,如果你不想自己举着烛台对男人鸡鸡滴蜡的表情上传到公司公共网域,就把便当里的红萝卜吃掉,不要浪费食物。”
  黎日翔心不甘情不愿地夹起红萝卜,恶狠狠地放进嘴里。
  “……全公司的人都在看我们了,你到底有什么企图?如果你只是要羞辱我,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没有什么企图,我说过了,我只是想多跟你相处。”
  自从黎日翔监禁孟婆未遂后,孟婆以影片为胁,要求黎日翔答应他一件事。
  我看黎日翔本来已经心如死灰,他大概想孟婆要不就是要他滚出黎家,以黎日雄生前的禀性,多半还会趁势要求黎日翔成为他的性奴隶,他下半辈子可能都要在狗笼里渡过之类的。
  但孟婆只提出了一个要求:要形影不离地跟在他身边。
  孟婆还多加了注释:‘形影不离的意思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管我到哪里,你都不能离开我方圆三十公分以内。包括在家里、在公司,包括我吃饭、出门、开会、出差都一样。’
  ‘那上厕所?’
  ‘上厕所也是,我们都是男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洗澡?’
  ‘洗澡也是。’
  ‘……总不成连睡觉也要一起?’
  ‘当然。我已经让阿蓝把你房间里的行李打包,今晚就搬过来。’
  我看黎日翔用一种看恶魔的眼神望着孟婆。其实我也颇不懂孟婆的打算,如果是我的话,知道对方用那种变态眼光看自己,还对自己这样那样这样那样,我躲他嫌弃他都来不及,决不会允许对方和我同房。
  但孟婆显然自有考虑。他说到做到。第一天晚上同床共衾时,黎日翔还想趁孟婆睡着后偷跑。
  但前脚刚溜下床,孟婆就清醒过来。
  只听“铿锵”的一声,黎日翔回头一看,手上竟不知何时多了个手铐。
  “之前没烧到的玩具,没想到意外的还挺坚固的,别看我,钥匙在阿蓝那边。”
  孟婆还晃了晃手,手铐另一端铐在他自己手腕上。
  黎日翔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这个变态!”
  “再变态也比不上你啊。好了,赶快睡吧,明早还要开董事例会呢!”
  我看着笑吟吟的孟婆,这孩子睽违两百年出远门一趟,竟然这么快就学坏了,我不胜欷歔。
  关于我看着孟婆裸/体勃/起这件事,后来我也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
  我认真想过,那场景那么香艳,就算对象不是孟婆,任何男人看了,应该多少都会有点反应才对。
  为了证明这一点,我还跟鬼差借了他们珍藏的G片,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播放。
  果然,听到男优边翘着屁股、边向来讨债的大哥说:“哥哥,快,拜托你把鸡○放进我的○穴里”、“啊啊,我、我快不行了,好大、好热!”,即使影片里的人不是孟婆,我还是有了正常男性都有的生理反应。
  我安心了,我没变态到对自己麻吉的儿子意淫,纯粹是神明的本能使然。
  虽然我看G片打手枪时,白判刚好开门进来,看见我的样子整个人当场灰化。我虽然手忙脚乱穿上裤子,还是阻挡不了小女生尖叫。
  “王爷!孟婆不在才不到两天,你也不要饥渴成这样好吗?!”
  我羞愧难当,慎重向我们女员工道歉,把G片都丢了岩浆地狱。
  但事后想想,白判这话毛病有点多。第一,我并没有饥渴,至少不会看着G片止渴,只是为了做实验。
  第二,就算我饥渴好了,那跟孟婆有什么关系?
  我怀抱着这些疑问,接到了县城隍庙那里关于黎日阳的回函。
  我兴冲冲地打开公文,没想到公文只有两行:“黎○阳属未满十岁之夭折幼童,无正当理由,不得请求公开卷宗,谅达。此致 地府阎罗王办公室”
  我一下子爆气,拿起电话直拨县城隍庙。
  接线的是城隍员工,我气急败坏的要求直接跟城隍通话,但对方却熟练的说,城隍现在不在,有什么事跟他说就可以了。
  我只得直接向接线员工陈述我的需求,但得到的只是“我们会统一层转”、“城隍官网可以查询陈情案件查办进度”等等的官腔,不论我怎么强调我是地府阎王、威胁再不让我跟城隍说话我要放鬼去咬人都没用。
  “可恶!你们这些官僚!”最后我忍不住呛声,愤而把电话挂上。
  说到底,城隍和我们阴曹地府不同。城隍与阳世直接接壤,管的是阴阳界线间的各种违规犯纪、疑难杂症,有点像阳世的警察局或派出所。
  只是派出所管的是人,而城隍庙管的是鬼。
  也因此据我所知,各地的城隍,都是在阳世选任可通阴阳、具有资质的凡人担任。既然是凡人,就会有凡人的习气,每个城隍各自不同。
  而地府比较像是阳世的司法机关,一般说阴曹地府,其实地府只是阴间的一小部分而已。地府外多的是荒凉不毛之地,也有不少孤魂迷失方向,连鬼差都拘不到人,在阴间徘徊数百年才得以轮回的也有。
  也因此才会优惠未满十岁的亡魂,可以不用下到阴曹,由城隍直接安排他们尽速投胎转世、免再受地狱苦楚。
  但也因此幼年夭折的亡魂,制度上是个无法查核的黑洞。城隍拥有全权,地府管不着、也摸不到。
  黎日翔和孟婆,过了将近两周的连体婴生活。
  我看次子到后来也越来越习惯了,孟婆洗澡时,他还会在旁边滑手机看剧,连斜眼都不瞥一下。
  而他上厕所时,孟婆则在旁边哼歌。
  晚上睡觉时,黎日翔也不像最开始一样,整夜圆睁着眼,害怕孟婆对他图谋不轨。
  而且孟婆真的很好睡,以前在地府时,都是沾床即眠,转生之后也不例外。
  确认孟婆真的对他一点也没兴趣后,黎日翔也慢慢放松下来,甚至还能抓紧孟婆睡着前,并肩躺着和他叙话。
  “你记得我们妈妈的事情吗?”黎日翔问孟婆。
  孟婆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喝欠。“我说过,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是吗?”黎日翔喃喃说着:“这样啊,不记得也好。”
  孟婆忽然转过身来,那双灵动的眼睛和黎日翔正对上。
  “不然你跟我说说,关于我们妈妈的事?”
  孟婆那种转着眼珠、嘴角噙笑,好像孩子遇到什么新鲜事般,古灵精怪的模样,每次都让我移不开目光。
  我有点羡慕次子,若是躺在床上的人是我就好了。
  “……你确定要听?”黎日翔却像要讲鬼故事前打预防针一样问。
  “说吧。”
  “妈走的时候,我才七岁……其实不是很有记忆了。”
  黎日翔慢慢地说。
  “印象中、她是个很严格的人,会管教我们,不像老头子。我记得以前她会拿着短鞭站在你你旁边,看你练写字,错一笔画就打一下,你常常被打到跪在地上爬不起来,晚上偷偷找我或阿蓝给你上药。”
  我听得骇然,次子显然含蓄了点,这个根本不是用“严格”可以形容的程度。
  我从来没打过孟婆,虽然我代母职,孟婆也不是事事都会乖乖听话的性格。但我自问从不体罚小孩。
  跟孟婆有肢体冲突的,印象中这么多年来只有一次。
  说实在的,我之前也一直呐闷,黎家看上去家大业大,老总裁也不是什么坏人,怎么会养出这两个心灵这么扭曲的儿子,一个到处找人玩SM,一个在自己亲哥哥鸡鸡上滴蜡油。
  想来想去,这个锅都只能算在另一个教育者身上,就是两兄弟的母亲,已故的总裁夫人。
  我粗略地看了下黎夫人的生死簿,黎夫人死于十六年前,那年黎日雄九岁、黎日翔七岁,最小的黎日阳才不满周岁。
  黎夫人的死因栏写着“不明”,我沉吟着,事实上亡魂死因不明的非常多,地府每日接收的亡魂量庞大,也不可能每个亡魂都详尽调查他们怎么死的。
  “妈那时候总是说,你要成为继承人,如果你不争气,她也会被人看不起。以前我很想找你出来踢球,但你都得写作业,妈妈总是把你锁在地下室里,没把作业写完、没写好,连晚饭都不给。”
  黎日翔说,黎日雄因此常常饿得头昏眼花,哭求母亲,但黎夫人都无动于衷,最后都要黎日翔偷偷把饼干、果汁从门缝下塞进去。
  但后来被黎夫人发现了,就连黎日翔一起处罚,依黎日翔六岁时的记忆,他曾经被母亲赶到庭院里罚跪,日晒风吹雨淋一整日,直到小孩体力撑不过去昏倒为止。
  “我记得有一次,你养了只小狗,是从门外捡回来的。你很想养那只狗,但又很怕被妈发现,所以就把狗栓在后山的某棵树上,每天乘着睡前几分钟不用功课的空档,拿食水去喂他,一边喂还会一边抚着他的毛,说好乖。”
  “但后来这只狗还是被妈妈发现了。妈妈好像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好像是狗是被恶灵附身,要来害你之类的,于是就在你面前,把那条狗活活打死,还丢进焚化炉烧了,我记得哥哥你那时候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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