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禁止垂涎 番外篇——by傅云见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5-06
“哥,我也饿。”凌嘉木苦着脸找存在感,吊着嗓子撒欢,“你也不管管我。”
段无心着实看他太可怜,软了心肠,安慰说:“等上了菜,一起吃嘛。”
凌嘉木像是看到了救命菩萨,喜笑颜开,“还是我儿子懂事,不像某人,有了媳妇儿忘了弟弟。”
“去做做鉴定,你可能不是亲的。”顾昂动了动腿,抬起踢了叶斐一脚,指挥道:“去帮他们叫吃的过来。”
叶斐有样学样,也不知道在讽刺谁,阴阳怪气学凌君寒说话:“好的,祖宗。”
不一会儿,有人敲门,再一打开,餐车留着,送餐的人已经撤了,还挺懂事。
叶斐把餐车推进来,把桌面上的纸牌收好,挨个摆盘,相当客气说:“战舰上没特别好吃的,凑合凑合。”
“这还叫凑合,很丰盛!”段无心这会儿心情极好,胃口大开,撸起袖子就是吃。
一通乱塞,跟饿死鬼投胎似的。餐盘逐渐见底,消灭了大半。
小腹饱胀,他才瞥见凌君寒都没怎么动。
那人半靠着沙发,手倒是没停,光顾着给他夹菜去了。
俗话一个巴掌一颗糖,段无心发了善心,夹了一块肉往凌君寒嘴里送,“你多吃点儿,打仗很累的。”
凌君寒很吃这套,一口下去,递眼色示意他继续喂。
旁若无人,你侬我侬。
“哎哟,谁还没个老公啊,”顾昂舌尖顶着腮帮子酸他,顺手夹了一筷子递给叶斐,“你也多吃点儿,指挥也很累的。”
凌嘉木和白斯宁相视一看,他无比惋惜道:“对不起,我没老公,没法秀恩爱。”
白斯宁伸手赶紧撇清关系,“我有老公,他忙着做研究带孩子呢。”
“得,就我一个单身狗,这日子没发过。”凌嘉木双手抱头,幽幽叹息,“你们都双成对,我也想找个人谈恋爱。”
听到这里,白斯宁沉痛惋惜:“要不是我们人种有别,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几个研究院的,男孩女孩都有。”
段无心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好奇问:“所以你们都是男的,怎么区分谁生孩子?”
顾昂撂下筷子,简单粗暴解释:“就是我们这边,Alpha就是注定了当攻,天性使然,剩下的我们俩这样Beta和Omega,有生殖腔,所以能生。”
“哦,我之前看到弹幕就想问,攻受是什么意思?”段无心眉头锁紧,很是困惑。
人类的语言太复杂,他冲浪多年,仍然一知半解。
顾昂见他一脸单纯,瞥了一眼凌君寒,震惊道:“你们俩这么纯情,玩小孩子过家家呢?”
“心心太小了,才十八。”凌君寒含蓄又克制地说,“还没到时候。”
顾昂点头同意,想到陈年旧事,又咬牙切齿:“那确实,不过我十八的时候,已经被这狗上了。”
“都是意外。”叶斐轻咳一声,想笑不敢笑,努力绷着表情,“不过小段不用担心,你们俩怎么弄也不会弄出个虎宝宝。”
废话,跨种族还能生孩子,那是科学奇迹。
段无心着急死了,费劲插入话题,执着于答案,“那我们俩也不分什么A啊O的,怎么区别攻受?”
凌君寒没有打断,既然段无心已经成年,该有的教育听听也好。
免得真到那个时候,倒是显得他像是在带坏小朋友。
“普遍意义来讲,就那什么的时候,攻在上面,受在下面。你们俩都这么猛,那就随便,不用拘泥。”顾昂使坏,张嘴胡扯。
段无心仍然听得似懂非懂,强行理解,“那我经常骑他,所以我是攻?”
这话一落,全场陷入沉默。
顾昂悠悠看向凌君寒,缓慢眨了眨眼,“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叶斐面露难色补充:“人家才十八,你就玩这么花?”
凌君寒轻嗤:“我们什么都还没做,没你们想得那么流氓,只是骑着玩儿。”
越解释,场上各位的表情就越是玩味。
他索性破罐破摔:“随便你们怎么想。”
对话越发云里雾里,段无心瘪着嘴,摸出通讯器搜索关键词。
伴随着一段网络解释,旁边还有两个裸男叠在一起的清晰配图,竟然还是动效!
姿势过于清楚,让人面红耳赤。
他看着配图里两个男人紧密相连的亲密部位,脸颊飞速发烫。
天哪,既然他是攻,岂不是以后也要这样捅凌君寒?
第53章
动图没有声音, 段无心只能看见不断重复的动作,以及两人夸张销魂的表情。
他视线停留在交叠的部位,画面过于火辣,又火速移开视线。
我脏了, 我彻底脏了,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论近身格斗,他应该打不过凌君寒。
那要是把他压着, 这人会不会反抗?
脑子里闪过一些奇怪的念头, 就越发控制不住。
“在看什么?耳朵那么红。”凌君寒靠在椅背上,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段无心扣过屏幕, 放在桌面上,佯装无事说:“没什么, 看了眼热搜。”
凌君寒缓慢眨了眨眼, 狐疑问:“热搜说什么了?你反应那么大。”
“哎呀,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网上的事儿了。”段无心支支吾吾, 脸颊越发通红。
当着这么多人, 他可不好意思承认搜了些什么奇怪动图。
顾昂支着长腿, 调笑道:“这么鬼鬼祟祟,小段不会在网上看片儿吧?”
“嗯?”段无心指尖捏着通讯器, 眼神茫然, 但手背上泛起了一片粉红。
凌君寒揽了揽他的肩膀, 笃定说:“不会, 他根本就不懂。”
“就是,你们不要带坏我儿子, 他纯洁得一比。”凌嘉木义愤填膺接话。
刚被小弹框染指的段无心内心发虚, 迅速岔开话题, “吃完饭, 你们准备玩什么?”
“我们刚在打牌,现在人这么多,来德州扑克么?”叶斐把散在一边的牌合拢重洗,摞在桌面正中。
段无心垂着眼,看着花里胡哨的纸牌,摇了摇头,“我不会。”
“我教你。”凌君寒把他拉过去,圈在大腿上坐着,“一会儿你别说话,看我出牌。”
“赌什么,最后清算筹码,输的来个惩罚?”顾昂挑了挑眉,“真心话就算了,之前跟他们玩过几次,老是被坑。”
凌君寒不惧挑战,对自己相当有信心:“可以。”
白斯宁自认牌技太烂,坐在正中,充当荷官发牌。
旁边的筹码每人分了三十个,整整齐齐摞在一起。
手起牌落,人手两张。
几个人熟练看着手上的牌,个个神情严肃盯着牌面花色,心中盘算。
段无心看不懂,勾着脖子,贴着凌君寒的耳朵小声问:“你的数字好小啊,两个7,是不是要输了?”
“公共牌里也有7,可以凑成三个。”凌君寒低声指导道,一边推过筹码,气定神闲,“跟。”
段无心豁然开朗,感觉摸透了打牌套路。
“弃牌,什么垃圾玩意儿。”凌嘉木第一轮就选择放弃,坐在一旁看戏。
叶斐表情也淡,看不出手上牌好坏。
随着公共牌上第二个7翻出,段无心瞪大了眼,一脸安耐不住地激动。
一边紧闭着唇,一边不住地拉凌君寒的袖子。
叶斐和顾昂相视一看,没忍住笑,双双直接扣了牌。
“你们怎么就放弃了?”第一轮骤然结束,段无心没懂场上的情况,一头雾水。
顾昂笑着说:“就你那个表情,谁看不出来老凌是对7?”
你们这是开了天眼还是透视?
段无心瘪了瘪唇,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就这么明显嘛。”
凌君寒笑着把筹码收回来,叠在一起,“太明显,就差没写在脑门上了。”
白斯宁发牌继续,大家有赢有输,连续走了几十轮,段无心终于把基本规则摸了个彻底。
目前凌君寒和叶斐领先,至于凌嘉木....把把弃牌,顾昂倒是成了最惨的那个。
凌君寒微微打了个哈欠,困意袭来,“最后一轮定胜负,怎么样?”
“我来我来,我已经看会了。”段无心跃跃欲试,伸手抓牌。
一看手上两张同花色,跟公共牌一凑,眼睛瞬间亮了。
他偏了偏头,立刻豪迈退出筹码,“跟,加注。”
凌君寒哑然失笑,没过多干预。
偏偏顾昂都不肯弃牌,加注越来越多,摞成小山。
段无心凑齐了同花,底气十足地把所有筹码推了出去:“我牌很厉害的,你们赶紧弃了吧。”
凌君寒心想,老子好不容易赢了点儿,你这把是要输个底朝天。
算了,难得段无心起了兴致,就让他自己玩会儿。
“我牌也不错,All in。”顾昂微微一笑,面色从容把筹码跟着叠上。
“开吧。”叶斐盯着牌面上摊开的手牌,说:“光光是四条,小段是同花,输了。”
初次上场惨败,段无心啊了一声,“怎么又是四条,你们手气也太好了吧!”
“小段,你把筹码都输光了,罚什么?”顾昂转着牌,一脸看戏表情。
段无心丧气地缩回椅子里,泄气道:“随便。”
凌嘉木来了鬼主意,眼睛一转,把几小时前的话题又绕了回来,“也不用太复杂,你就表演一下,怎么骑我哥。”
段无心松了口气,“这个简单,可以。”
他心想,反正被骑的又不是他。
“这么大方?有勇气。”顾昂竖起大拇指称赞。
凌君寒有些头疼,无语地揉了揉太阳穴:“这到底是在惩罚他还是在惩罚我?”
“两口子分什么你我,没让你们去战舰中间表演,已经很给面子了。”顾昂撺掇,“既然你说很纯洁,那也无所谓吧。”
虽然纯洁,但是羞耻。
凌君寒垂着眼解开两颗袖口,卷到手臂处,活动了一下双臂。
顺手拉开凳子,腾出一块空地,利落撑手趴下。
众人:“?”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段无心双腿一绷,直接跨坐在背上。
俯下身去,纤细的手臂勾着脖子,说:“可以开始动了。”
凌君寒憋着气,一连加速做了二十个,问:“够了吗?”
这一通操作,顾昂看得瞠目结舌,“是我们太狭隘,原来是这么骑,失敬失敬。”
叶斐紧跟发表看法:“你早说是俯卧撑,我们就不用浪费这次机会了,感觉这个惩罚太简单。”
“真有你们的,也不怕看到什么限制级。”凌君寒反手拍了拍段无心的腰,示意下来。
当众表演俯卧撑,这算是二十多年头一回。
“怪不得我哥肌肉这么好看,原来是这么练出来的。”凌嘉木的点格外清奇。
他摩拳擦掌,往地上一趴,“儿子,你也来骑我试试?”
凌君寒:“......”
他抬手抓着段无心的手腕,看向众人:“时间差不多,散了,回去睡觉吧。”
“我还没锻炼呢?”凌嘉木趴在地上,跟条哈士奇似的抬头瞪他。
“回去自个儿练,撤了。”凌君寒抬手按下按钮,把段无心变回白虎,往怀里一抱,动作行云流水。
顾昂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我也困了,下次去联邦找你们玩儿。”
“群里多联系,我们会经常发一些恋爱攻略。”叶斐不忘他们的联盟群,扬声提醒。
“行,感谢前辈。”凌君寒笑着出了休息室,重新回到自己的战舰上。
段无心进了房间,往床上懒洋洋一躺,不想多动。
“我去洗个澡,你先睡。”凌君寒嘱咐完,一边解扣子一边走进浴室。
段无心趴在床上,变回人形,扯过被子盖过自己。
他悄无声息地摸出通讯器,决定把刚才没研究完的攻受知识再温习一遍。
这回变得机灵不少,他直接搜索视频,立刻弹出一大堆相关链接。
他小心翼翼关小声音,目不转睛地盯着视频里的画面。
没几秒钟,通讯器里传出起此彼伏的喘息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暧昧回响。
段无心做贼心虚,小手一晃,通讯器掉到了床缝里。
他伸手去抓,用力过猛,越碰卡得越死。
耳边听到浴室门把转动的声音,段无心一屁.股坐在床缝上,手足无措。
凌君寒简单裹着浴巾出来,靠在矮柜边上,伸手拿着吹风吹头发。
开关还没开,他就扭头看向段无心,敏锐问道:“什么声音?”
“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可能是猫叫吧。”段无心虚张声势,想把越来越大的视频声音盖过去。
这两人也不知道有什么可嚎的,越叫越来劲。
“军舰上哪儿有猫。”凌君寒眯了眯眼,听觉极其敏锐,“不对,是从床下面发出来的,我看看。”
“你别过来,是我通讯器掉下去了,我自己捡。”段无心手忙脚乱的扯过被子,一手艰难往床缝里伸,好不容易抓到通讯器的一角。
挣扎半天,手腕生疼,仍然没办法捡出来。
见他满脸涨红,凌君寒两分钟吹干头发,快速走过去。
靠在床边上,一把抓过他勒红的手腕,把人往旁边挪,“我帮你捡。”
“不不不...不用....”
话还没说完,凌君寒已经大力拉过床脚,把整张床往外面挪了几公分。
哐当一声,坚实的通讯器掉在了地上,发出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