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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禁止垂涎 番外篇——by傅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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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半夜的时候,的确是有些不舒服。
  他翻来覆去实在没办法,吃了两颗退烧药,把过高的温度强行压了回去。
  总之,冷战时期,绝不开口求人。
  “安全起见,今天你变成白虎过去,免得万一突然长出耳朵,容易露馅。”
  凌君寒盯着他光滑的脖颈,提醒道。
  他确定军方大部分人已经知道段无心参与过兽魂计划,上次希尔隐晦提起,就是暗示。
  但能变人这个秘密,还没谁知道。目前来看,只能瞒一阵是一阵。
  段无心嗯了一声,变回白虎,头也不回下楼。
  去议会的路上,两人一句对话也没有,气氛降到了冰点。
  凌嘉木坐在后座上,如坐针毡,感受到这股异常,尬笑道:“你们俩为什么不说话,怪渗人的。”
  “他在跟我冷战。”凌君寒不怕羞,甚至撺掇人帮忙,“你帮我劝劝他,气多了对身体不好。”
  听到这个,凌嘉木喜闻乐见,瞬间一脸看好戏的快乐,“前几天不是还如胶似漆你侬我侬么,为什么冷战啊?”
  段无心盯着前方,磨着牙开口:“他开小号装陌生人骗我,骗了好几个月。”
  “噢,那确实值得生气。”凌嘉木挑了挑眉,火上加油,“那个号他很早就申请了,我还以为你知道。”
  “不知道,被骗得团团转呢。”段无心眼神似刀,往旁边狠狠扎过去。
  “算了,你闭嘴吧。”凌君寒扭头瞥了一眼凌嘉木,恨铁不成钢。
  气氛再次降至冰点,凌君寒把机甲开成了战舰,一路狂飙。
  到了议会厅,两人一虎排排坐在前排,百无聊赖,等待议员进场。
  凌嘉木姿态松散靠在椅背上,双手枕着脑袋,“今天我们没需要过会的内容,真是轻松。”
  “别掉以轻心,干正事儿。”凌君寒低头靠近段无心,轻声说,“我们俩先休战半小时,一会儿等他们进来,诱导剂释放之后,你努力嗅一嗅可疑人员。有试剂刺激,应该比上次要容易判断。”
  段无心两只虎爪搭在桌面上,拎得清局面,严肃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九点整,议会厅侧门缓缓打开,一大堆议员穿着正装进门,一排一排坐下。
  议会长敲了敲桌面,说了声“安静”,开始按照项目的序号挨个过会。
  “味道很淡,闻不出来。”段无心集中精力,及时反馈。
  “等一下,我先弄诱导剂。”凌君寒动了动手腕,在桌面下方,小心翼翼把那瓶诱导剂的盖子打开,等待挥散。
  为了效果更好,他特意选了一个前排位置,距离议员更近。
  一股凉气飘过来,段无心猛然打了个喷嚏。他皱紧鼻子,努力辨别可疑变异者的来源。
  只是,每过一分钟,就感觉体温更上升一点,浑身控制不住地冒汗。
  难不成,这药剂对他也有效?
  随着时间过去,他四肢开始缓慢发软,后背冒着汗靠上座椅。
  头晕目眩,很是难受。
  但任务在身,只能强撑着精神嗅着昆虫的来源。
  空气之中,那股来自虫类的味道开始逐渐强烈,分散成三股气息,从几个方向淡淡飘散过来。
  段无心猛然抬头,低声说:“好像有三个。”
  凌嘉木倒吸一口凉气,用气声回:“这么多变异者混进议会吗?疯了吧。”
  “哪三个,你说他们面前的名字。”凌君寒眼神巡视四周,作为人类,他没有闻到任何味道。
  而议会上的项目正在井然有序的进行,议员们个个正襟危坐,看不出破绽。
  投票,赞成或者反对,结案,然后进入下一个议题。
  段无心扫过那些面无表情的脸,视线落在名牌上,缓缓念出声,“唐朗、秦亭、毛茂崇。”
  听到名字,凌君寒脸色变了变,沉声道:“清一色全是最高层的议员,这事儿有点儿难弄。”
  光是靠段无心嗅出昆虫味道这一点,不足以当作证据定案。
  说出来,也只会让人当作笑话,一笑置之。
  如果直接将名单上交总统....
  从上次谈话看来,含糊其辞,对希尔的信任度已经直线降低。希尔的立场并不清楚,说不定有在暗中提供支持。
  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用更猛的药剂,直接逼迫他们变异成为虫族。
  但目前,还不是时候,容易打草惊蛇。
  “嘉木,暗中派人监视这三个议员,行踪和通讯记录都要全部覆盖,一旦跟可疑人物或者李英毅有接触,我们就能掌控勾结证据。”凌君寒淡淡说,“我就不信,他们完全不联系。”
  凌嘉木嗯了一声,打开文件夹查看之前的排查名单,“有两个上次投了反对票,还有一个居然投了赞成。他们这么聪明的吗?还知道混淆视听,掩盖自己的身份。”
  “现在虫族的目的已经很清楚了,他们想要深入联邦高层,最终从军队到权力都完全掌控。”凌君寒收回视线,陷入沉思。
  许久,才微微叹气:“好像牵扯出了不得了的阴谋。”
  段无心脑子发晕,完成了重点任务,瞬间精神松懈。
  耳边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视线恍惚成重影,虎爪死死地抓在桌面上,尖锐刮出抓痕。
  无比难受,狂躁不安。
  凌君寒敏锐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用手揉了揉虎耳,轻声问:“是哪里难受吗?”
  “没有,我挺好的。”段无心皱着眉,用爪子把他的手拨开,“冷战呢,干什么。”
  得,工作结束,又一秒回到解放前。
  三小时后,议会结束。
  药剂的味道散了些,段无心稍微恢复了些精神,但仍然提不起力气。
  那几位可疑议员看上去也是面色微红,但行动还算正常。
  凌君寒碰了碰凌嘉木:“派人开始监控。”
  “好,我现在去办。”凌嘉木单独离开,留下冷战二人组大眼瞪小眼。
  凌君寒弯腰碰了碰他的肚子,缓和气氛,“我抱你走,你出汗了,看起来不太对劲。”
  “不要你,我自己能走。”段无心咬着牙,软着四肢连滚带爬挪上机甲,倔强得紧。
  凌君寒没办法,只能加快速度,把人又送回了元帅府的北墅。
  刚查出一点线索,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他把段无心强势放上床,低声说:“我得去一趟军区,嘉木一个人调查,我不太放心。你要是不舒服,赶紧给我打电话。”
  “我好着呢,你赶紧走。”段无心脑袋一歪,嘴硬道。
  凌君寒掖了掖被子,又不放心地叮嘱,“如果真觉得难受,别死抗。”
  段无心眼睛闭紧,不再回应,一副赶人的架势。
  等到凌君寒离开,他才按下吊坠,重新变回人形。
  果然耳朵和尾巴还在,诱导剂把他的发情期又再次刺激了出来。
  段无心抓着乱晃的尾巴,无奈叹了口气。
  怎么偏偏挑这个时候冷战,气还没消,又拉不下脸和好,简直心烦。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又服了两片退烧药,药效上头,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晚,玻璃窗隐隐约约透出路灯的光。
  段无心发起了高烧,像是浸入了无尽的山火,连唇瓣都变得发干。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偏头看到床头上放着一大袋零食,下面压着字条,是凌君寒的笔迹。
  “过来看了你一眼,你没醒,就没叫你。醒了吃点儿东西,都是你喜欢的。”
  这个人,尽是拿吃的收买他。
  每次都是这一招,毫无创意。
  段无心随手翻了翻,没什么食欲,又把那袋东西扔了回去。
  身体的反应越发明显,他难耐地裹着被子来回蹭了蹭,毫无作用。
  “该死的诱导剂.....”段无心咬着发干的嘴唇低声唾骂,“怎么这回吃了药也没用。”
  被子被夜风吹得有些发凉,他开始有些怀念凌君寒温暖又灼热的拥抱。
  要走的是他,现在拉不下脸再搬回去。
  段无心死命抓着被子,颤抖着将手伸进去碰了碰,却毫无快乐可言。
  此时此刻,又开始想念那双带着枪茧的手。
  凌君寒的手指很修长,偶尔夹着烟的时候,看上去有一种的难以言喻的性感。
  而碰上身体的瞬间,能带来灭顶的滋味,可以缓解他这羞人的躁动。
  段无心嫌弃地看了眼自己没受伤的左手,五指张开又闭拢,恨它过于绵软。
  他呆呆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意识放空,呼吸声却越来越重,几乎要压制不住。
  房间空荡荡的,段无心后悔之前收拾东西的时候,没有顺走一件沾染味道的军装。
  如果有衣服在,抱在怀里,大概会好受一些。
  他抬眼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这一觉倒是睡了很久。
  但,夜晚还很长,很是难捱。
  忍了一会儿,他发着抖从床上爬起来,猛然冲进浴室,打开花洒,把温度调到最低。
  冰凉的水滴落在皮肤上,从肩膀滑到脚背,毛茸茸的尾巴被打得半湿,却没有半点儿缓解。
  水珠把视野模糊,连大脑都变得卡顿,他避着受伤的手,后背靠在冰凉的墙上。
  这会儿瞬间了然,以前凌君寒冲凉水澡是什么感觉。
  半小时后,他猛然打了个喷嚏,又无奈关掉花洒。
  不行,他得回去找凌君寒。
  至少,偷件衣服回来也好。
  想到这里,段无心扯过浴巾擦干身上,胡乱套了件长大衣,扣紧扣子,遮住风光。
  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这么挂着空挡往门外走。
  夜深露重,春天的夜晚还是有些发冷,表层皮肤被风吹得冰凉,内里却是一片火热。
  段无心嘴里骂骂咧咧,脚步不停,这种失控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
  花了十分钟,他终于艰难走到了凌君寒的主卧。
  按下门把推门进去,房间没开灯,床上的人已经睡下,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段无心垫着脚偷偷摸摸溜进去,悄无声息打开衣柜,扯下一件军装放在鼻尖上嗅了嗅。
  除了干净的洗衣液的味道,没有残留下任何气息。
  他嫌弃地把那件衣服扔在地上,扣紧大衣,站在衣柜前发呆。
  指尖划过旁边挂着一条条整齐的领带,手指猛然顿住。
  如果....把凌君寒绑起来,要不就趁着发情期把他捅了拉倒。
  反正这人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这是惩罚,也不算是欺负人!
  脑子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段无心眼睛一亮,更是兴奋。
  理智被突然冲出的念头控制,尾椎骨下方传来一阵酥麻。
  他胆子稍微更大了些,从衣柜里随手摸下两根领带,绕在手上,静悄悄往床边走。
  每多走一步,气息就加重一分。
  军人的天生警觉,凌君寒在开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清醒。
  他躺在床上闭着眼没动,看小朋友到底在搞什么鬼把戏。
  只听见衣柜打开就关上,脚步声逐渐靠近床头。
  段无心跪在床边上,用力拉过凌君寒的手腕朝上伸直,质感良好的领带在上面绕了两圈,绑上床头。
  为了怕人挣脱,他垂着眼,认认真真打了个死结。
  绑完一边,他又顺着床沿爬到另一侧,捏着领带把另一只手也利落绑上。
  做完这些,段无心轻轻松了口气,嘟囔道:“这是惩罚,谁让你老是气我,这下我们扯平。”
  凌君寒眉头微微皱起又松开,两只手被绑得严严实实,不明白现在是在搞哪一出。
  他想出声,又怕吓到了人,只能装睡。
  段无心双腿跪坐在床头,晃了晃尾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之前只看过视频,但具体怎么操作,还是生涩。
  他微微趴下,伸手缓慢掀开凌君寒身上的被子,烦躁扔到一边,俯身把唇珠贴上薄薄的下唇。
  嘴唇顺着脸颊的弧度,下滑到微微凸起的喉结,叼上皮肤。
  杂念丛生,脑子混乱,自己像是被瞬间点燃,烧成无边大火。
  嗓子眼里溢出些意味不明的声音,双手情不自禁勾上脖颈。
  预想之中的纾解并没有达到任何效果,他忍不住拿毛茸茸的尾巴扫了扫凌君寒,恨他毫无反应。
  思绪混乱,欲壑难填。
  段无心咬着下唇,反应像是汹涌的海浪,一浪一浪的拍打过来。
  他猛然想起早上看到失控的小花,现在看来,他们没什么两样。
  而此刻,凌君寒就是那颗被选中的树干,抱着就再也没办法松开。
  细碎的白虎茸毛扫过皮肤,凌君寒呼吸停滞,紧闭双唇,艰难忍耐。
  两只手腕被紧紧地绑住,他试探着轻微动了一下,勒得发痛,动弹不得。
  脸颊被虎耳朵碰得发痒,而晃动的尾巴时不时扫过,莽撞的撩拨。
  他被挑衅得快要发疯,理智的弦欲断未断。
  彼此鼻尖若有似无碰到一起,一切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而绑住的双手,初时成了枷锁,又逐渐变成趣味。
  好像,忍不住了。
  段无心没意识到人早已苏醒,只是低头自顾自地松开大衣扣子,随手扔到地上。
  黑暗之中,猛然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
  他瞪大双眼,看向床头。
  雕花床架边,只剩下零碎的领带孤零零悬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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