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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禁止垂涎 番外篇——by傅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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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爽了!!儿子牛逼!!!!】
  【有一说一, 心心施令的时候真的好帅,过于霸气】
  【夸,都给我往死里夸,儿子长大出息了!】
  【舒坦,今天全员摸鱼,连我老板都在悄悄咪咪看屏幕hhh】
  【这个走向我就很爱,兄弟萌,让我们祝李英毅发烂发臭,永世不得投胎!】
  段无心盯着大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迟来的心虚,“我搞这么大一场直播,对于军队来说,是不是太高调了?有些不好…….”
  “没什么不好的,这是你的权利,再胡作非为也有我罩着。”
  凌君寒表情淡淡,“再说了,谁敢吐槽段无心少校,这可是开创了联邦首支兽军的传奇人物。”
  “别夸了别夸了,受不住。”段无心抹了一把脸,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身心疲惫。
  他转身从行刑场上出去,经过有些昏暗的连廊,靠在墙上,感觉后背浸湿。
  不是没有紧张和担忧,也怕招惹非议。
  但他什么都顾不上,只想要手刃李英毅,以报血仇。
  但凌君寒说,他做得很好。
  指尖掐进掌心里又缓缓松开,他终于可以跟过去好好告别。
  在这场跨越十几年漫长的折磨中,唯一有一件庆幸的事,是凌阳选择了他,而他又跟凌君寒相遇相爱。
  也许,在所有悲伤的故事背后,都还尚存着一丝惊喜和温情。
  “愣在这儿干什么?是不是累了,我们回家吧。”凌君寒跟手下交代完后续处理要求,这才大步朝着段无心走过去。
  他揽着人的肩膀,手指自然搭在脖颈上,亲昵地往着门外走。
  除了的确担心段无心疲劳过度,其实也藏了点儿小私心。
  方才一身军装的段无心发号施令的样子又酷又飒,让人无比心动。
  那一幕像是锁在了脑海里,不停循环播放,就忍不住想要带回家好好欺负。
  凌嘉木跟孟与森嘻嘻哈哈的站在门口,见两人出来,猛然蹿出,跟拦路虎似的伸腿拦住。
  “诶,去哪儿呢?这么大喜事,不庆祝一下?”
  “我们赶着回家。”凌君寒指尖收紧了些,把人往自己这边带。
  段无心侧头看了他一眼,大概过于默契,竟然在这无声的对视中捕捉到了他的心思。
  这人……天还没黑呢,怎么总是没个正经?
  凌嘉木毫无洞察,大大咧咧说:“急这一俩小时么?回家还不是就瘫着,没意思。走走走,聚餐!喝酒!搞起来!”
  段无心启唇,表情无辜,“也是,那就去聚餐。”
  凌君寒:“……..”
  他站在原地没挪步,无声地盯着段无心,目光幽深。
  “哥,走啊,嫂子都发话了,你敢不听?”凌嘉木给了他一拐子,直接拖着人的胳膊往外拽。
  没辙,凌君寒被迫就犯。
  孟与森在背后叼着烟,看他吃瘪,脸上差点儿笑出了一朵花儿。
  四人再次重聚老地方,还是那个餐厅,只是这段时间经历太多,颇有几分物是人非的错觉。
  菜品上齐,凌嘉木破天荒的点了一大堆酒,一副今晚谁不喝死就不让离席的霸气。
  饱腹完毕,几杯小酒下肚,有人终于想起正事儿。
  “来来来,干一杯,庆祝…….”凌嘉木往四个酒杯里倒酒,脑子卡顿,慢吞吞想着祝辞。
  段无心:“庆祝我们终于给爸爸妈妈们报仇。”
  孟与森:“庆祝嘉木重新做人,重获新生。”
  凌君寒也紧跟局势,憋了一句,“庆祝他妈的终于没糟心事儿能打扰我们谈恋爱。”
  “得,话都被你们说完了,那就干!”凌嘉木词穷,索性杯子一碰,叮当作响。
  一饮而尽,酒的度数不低,段无心喝得有些着急,瞬间脑子嗡嗡。
  他整张脸瞬间染上一片红,手指撑着额头,把那股灼烧感咽下去。
  前几次醉酒记忆犹新,凌君寒提醒道:“少喝点儿,你那酒量自己心里清楚。”
  “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凌嘉木长臂往段无心肩上一放,豪迈说:“今天高兴,嫂子随便喝。喝醉了,我帮忙扛回去。”
  凌君寒嫌弃道:“谁稀罕你扛,你先管好你自己。你那三杯破酒量,心里没逼数么?”
  凌嘉木很是委屈,“果然不是亲哥,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说开了话,之前不敢提起的伤疤就笑着变成调侃,凌君寒顺势打击,“嗯,反正也没那么亲,喝醉了把你扔大街上让人捡醉虾。”
  孟与森笑着没说话,只是感觉口干舌燥,情不自禁舔了舔下唇。
  “醉虾是什么?”凌嘉木已经连续猛干了三大杯,已经开始逐渐大舌头。
  孟与森把歪歪斜斜的人扶正,那人又毫无矜持往他身上靠,粘粘乎乎的。
  后来懒得挣扎,索性随他贴着,只是心里有些酥酥麻麻的痒。
  他滚了滚喉结,云淡风轻地垂眼看人:“捡回去被人上。”
  凌嘉木瞪大眼,愣了几秒才出声,“……你们也太坏了,一帮禽兽。”
  段无心举手往沙发上靠,一脸单纯无害,“没我,他们俩的确是禽兽,满脑子流氓思想。”
  “嗯,我是。”凌君寒不要脸的承认。
  “卧槽,你们打情骂俏请不要全面扫射。我什么都还没说,这禽兽帽子就扣上来了?”孟与森无语,低头掏出烟盒,敲出两支烟。
  他侧身夹着一根递给旁边人,那人压根不接。
  凌君寒摆了摆手,郑重其事说:“戒烟了,我有心心,不需要烟。”
  喝多了酒,动作就变得大胆起来。
  段无心抿唇一笑,大大方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真乖。”
  “…….可恶的恋爱狗。”孟与森闷头点上,心头郁结,独自吞云吐雾。
  时间划到深夜,凌嘉木已经彻底喝嗨,整张脸都变得红彤彤的。
  他酒品倒是不差,就是粘人,勾着孟与森的脖子蹭了蹭去,跟只小狗似的。
  孟与森一开始还把他拉开保持距离,后面也就随着他去。
  再后来,索性把人往腿上一按,摁住脑袋无奈道:“别闹,听话。”
  段无心在旁边吃瓜看戏,跟凌君寒咬耳朵,“怪不得森哥能这么痴情,这小可怜狗,谁顶得住?”
  他今晚喝了不少,一张嘴就呼吸就带着淡淡的酒气,惹得人心里发痒。
  凌君寒反手搂着他,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绕着他细软的头发,“比不过你,记得之前喝醉了就往我身上坐,那叫一个热情。”
  “看来今天我还喝得不够多,矜持还在。”段无心得意地晃着脑袋,喋喋不休,“再、再喝两杯。”
  听到这话,凌嘉木猛然从腿上抬起脑袋,一本正经说:“不可以喝多,会被捡回去上的。”
  孟与森:“……..”
  凌君寒耸肩,悄无声息按住段无心的杯子,张口耍流氓,“我们是情侣,喝不喝多都一样。”
  “快滚回去吧,受不了了。”孟与森猛然起身,腿上的人被撞到一边,满脸发懵。
  凌嘉木垂着脑袋,听到咒骂,很是委屈地说:“你竟然要我滚!”
  孟与森解释:“不是,我是说君寒他们……”
  “不听,你让我滚,不跟你当兄弟了!”凌嘉木抬起拳头揍他,实在是无理取闹。
  孟与森握住他的拳头,咬牙切齿说:“本来也没想跟你当兄弟。”
  “绝交!”凌嘉木气鼓鼓的扭过头,不再理他。
  两人你来我往,跟小学生吵架似的。
  “撤了吧,这一个个都开始撒酒疯了。”凌君寒把段无心抱在怀里,低声问,“能走么?要不要抱?”
  段无心伸出双臂,毫不矫情,“要。”
  凌君寒瞥了一眼还在耍横的凌嘉木,碰了碰孟与森胳膊,“我弟交给你了,别把他往我这儿带,打扰我们春宵一刻。”
  “知道了知道了,走吧。”孟与森一手捏着凌嘉木的脸欺负,一手不耐烦挥了挥。
  餐厅离元帅府倒是不远,凌君寒拉住段无心手腕,轻松把人往背上一背。
  手臂垫在屁|股下方,禁锢住乱动的人,“抱紧,别掉下去。”
  “今天是个好日子,嘿嘿。”段无心咧开唇傻笑了几秒,又说:“我好开心,你开不开心?”
  凌君寒好脾气答:“开心。”
  段无心语序毫无逻辑:“今晚月色也很美,好大好圆。”
  “圆。”这下回答更是敷衍。
  两人在月色下慢吞吞的走,已经逐渐进入夏天,微风拂面,倒是挺适合散步。
  只是,背上的人不太安静,始终动来动去。
  段无心往他脖颈的位置蹭了蹭,唇扫过那一块紧实的皮肤。
  他压低声音,喃喃道:“你这是、这是要把我,捡回去当醉虾了么?”
  啧,刚学会一个词,就瞎乱用。
  凌君寒嗯了一声,感觉到柔软的发丝扫得脖颈发痒,浑身紧绷着把人往身上掂了掂。
  不忘警告:“蹭我可以,以后不能这样嗅别人。”
  段无心只听到前半句,把脑袋又往前送了一些,低低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来回蹭。
  手胡乱的抓着他的军纪扣,想要强行扯开,无奈扣子系太紧,只好作罢。
  “衣服好硬,蹭着不舒服。”
  “我没有在大街上裸奔的癖好。”凌君寒屏着气,生怕这小疯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脚步更快了些,大步往家赶。
  段无心被不太平稳的起伏闹得有些难受,扬声抱怨道:“这匹马不行,走路颠颠的。”
  凌君寒:“……..有就不错了。”
  “你这只动物怎么不听话,再不好好走路,我要惩罚你。”段无心最近训练兽军上瘾,满脑子都是那群嚣张的动物,说话一套一套的。
  凌君寒淡淡说:“你倒是提醒我了,今晚我就要把之前的惩罚实施一下。”
  “啊对,惩罚……”段无心用鼻尖碰了碰他,感受到脸颊上温热的温度,又些疑惑地低声嘟囔,“原来不是马,是长官。长官我错了,虽然我不知道错在哪儿,但就是错了。”
  凌君寒被这句长官叫得身心愉悦,压低声音,“现在别急,一会儿再叫。”
  他快步进了元帅府,径直往着北墅的方向走。
  “走错路了,不是这边。”段无心眼尖,一下子看出不对劲,“朝中间走,你这个路痴。”
  “没错,装好了,带你去看看。”凌君寒沿着爱的家把人背过去,加快脚步,五分钟就走到北墅门口。
  他推开新换上的大门,一股淡淡的木香在空气里飘散,散发出很好闻的香气掩盖掉之前冰冷的味道。
  除了背景和格局,几乎整个全部焕新,宛若新房。
  凌君寒背着人在客厅和厨房绕了一圈,挨个指着解释说:“家具和地毯都按之前说的换好了,看看,喜不喜欢?”
  段无心眯着眼睛审视了一圈,整个风格变得温馨了不少,更像是,家的感觉。
  尤其是那块铺满客厅的地毯,浅色的绒毛厚厚一层,看上去就想要滚上一圈。
  “喜欢。”
  尤其是样样都遵从了他的喜好,看得出这人的确是上了心。
  ”带你上楼看看主卧。”凌君寒踏上楼梯,垂眼笑了笑。像是早就设置好一个陷阱,等着猎物自己掉进去。
  果不其然,段无心仰起脸,盯着旋转的楼梯,很是兴奋说:“走,去看看。”
  主卧的床重新定制成了更大的尺寸,铺上浅蓝色的床单,平静地像是一片海。
  段无心余光被一片亮光刺了一下,猛然扭头,就看到那一面超级大的落地镜。横跨了一整面墙,借着月光,把两人的动作和表情展露无遗。
  “这镜子也太大了。”段无心盯着明晃晃的镜子,无比震惊。
  凌君寒打开床头灯,室内染上一层很温柔的淡黄色灯光。
  他把人小心翼翼放在地上,轻轻一推,就把他贴在有些发凉的镜面上。
  段无心冷不丁被微凉的触感碰触,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愣愣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着很淡的粉色,在军装的包裹下显出一种不合时宜的违和感。
  明明方才意识还被高度的酒灼烧得有些混乱,此刻突然清明。
  他猛然意识到所谓的惩罚,指尖往下滑了滑,五指并拢,瑟缩在一起。
  低声跟人打着商量,“那个,喝了酒,要不先洗个澡?”
  “不,我就喜欢看你穿军装。”凌君寒从背后抱着他,下巴抵在又些瘦的肩膀上,来回轻轻磨蹭。
  清冷的声音染上一丝哑意,“今天在行刑场的时候,看着你发号施令,我就差点儿硬了。”
  段无心想到白天那严肃的场景,放轻声音,又有些羞赧的抱怨,“当时那么紧张的气氛,你怎么,这都能……”
  “一想到这么酷的段少校是我家的,就情不自禁。”凌君寒自作主张,侧头很轻的触碰着他红得滴血的耳垂,含在嘴里,细细地吮。
  他的手臂收紧,把整个人牢牢禁锢在怀里,像是哄,又更接近于下指令:“段少校,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
  段无心不吭声,红着脸任凭他胡作非为。只是从耳垂一直顺着脊椎麻下去,浑身力气全失。
  他垂着眼盯着镜子里的凌君寒,那人也是一身正装,肩上的五颗淡金色徽章跟他从前看到的一样,熠熠闪光。
  曾经在网上搜索过的遥不可及的人,这会儿正在温柔的触碰他的脖颈,像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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