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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师尊后 番外篇——by独孤扳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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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闵行远在他的惨叫声中凑近来低语,“你在嫉妒。”
  “——你嫉妒我。”
  “——那又如何,师尊不可能是你的。”
  “——在邵月殿时,你很眼红吧。”
  文尹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不配……别忘了,他曾死在你手下。”
  闵行远手下发力,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一刻不停的将剑尖推进他的血肉里,“文尹,你到底是谁?”
  文尹口中溢血,染红了唇齿,低声笑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他眼中满是红血丝,瞪大一双眼死死望着天:“哪怕我再不能得到他,他也不能和别人在一起。相比之下,我宁愿他孤独终老,至少他不曾属于过谁。你不配,我也不配。谁都不配得到他。”
  他几乎上气接不上下气,喉腔里有呛血的咕噜声,却仍是执拗道:“先生是天上孤月,可望而不可及,天生就该待在所有人都无法企及的地方,供人仰望,任何人都染指不得。”文尹竟后退一步,长剑径直没入他的心口,“所以,你得消失。”
  他话音刚落,右手蓄积的暴击蓦地趁拉进距离间击向闵行远腹部。
  闵行远脚步一错,那一击险险擦着腰侧而过,他右手五指并直,指尖龙爪锐利,眨眼间整只右手已没入文尹心口,抓到满手血腥滑腻。
  文尹张嘴咳出一大口血,整个人抽搐着往后倒去。
  闵行远喘息片刻,甩掉右手的血腥,按了按腰侧,皱起眉来。
  文尹那一击擦到了腰际,腹部有些隐隐作痛。
  他从袖中掏出小荷包,一连倒了三粒出来,仰头吞下。
  待腹中疼痛缓去一些,闵行远慢慢步行回了魔宫,懒得再看身后狼藉一眼。
  本就暗紫的天空在天黑后完全阴沉下来,披头散发倒在地上的身体忽然动了动,胸口的血洞慢慢自行愈合,本已泛白失焦的眼睛在渐渐回黑……
  作者有话要说:我出息啦,我粗长了!(骄傲突破天际)

第64章 脱身
  明兮宫深处静悄悄的, 寝宫内部堂皇富丽,雕梁画栋,满眼华丽的浮绘。
  奉溪指着大殿中央一床冰玉笑着对孟云池道:“知道么, 在你‘昏迷’的那些年岁里,便是躺在这张床上, 由我日复一日的来为你宽衣梳发。”
  孟云池眼皮未掀, 岿然不动坐在椅上,屏蔽奉溪自顾自的在旁边叽叽咕咕。
  奉溪说了许久话也不见有人回应, 扭头去看椅上静坐的孟云池,目光渐渐出神迷离:“云池……”
  对方并不回应。
  奉溪抬手抓住他的手腕, 细细摩挲, “我要如何做, 你才能回应我,不若干脆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这样你便不能离开了。”奉溪俯身去亲吻他的指节,“黑龙一族凡雄性皆可孕育子嗣,如果这样你还会走吗……”
  孟云池抽不出手, 睁眼看他:“你若真敢那么做,我便把他剜出来同你看看,你的孩子,是不是也像你一样这么黑心。”
  奉溪睫毛一颤, 直起身来, 想伸手去碰他的脸,“云池……”
  孟云池目光不避不闪, 就这么与他对视。
  对视半响后奉溪却忽然拿手遮住了他的眼睛,“不要看我,”他声音发抖:“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上次这么看他, 也是这样被他压在身下,胸口上还插着和光剑。
  那时候的自己到底有多愚蠢,将他抽筋剔骨还说了那样一番话。
  然后他在他面前自绝了心脉。
  “那你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奉溪闻声踉踉跄跄退开来去,凝视他半响,转身推门而出。
  孟云池静默半响,从袖中摸出冬飞来,瞧见它已经被晃晕了。
  “醒醒。”
  孟云池拍拍它的大脸盘子。
  冬飞脸上的肉抖了抖,睁开一双眯缝小眼,拿迷茫的眼神去看孟云池。
  “现在只剩下你跟我同命相怜了。”
  “嘤?”
  孟云池长叹一声,撸撸它的大脑阔:“所以现在该怎么脱身呢?”
  天地牢笼是一个传承阵法,也是极品仙器,这是奉溪的本命,被囚困其中的人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
  他已经被这阵法给套路了两次了。
  孟云池看了看偶尔在身上流窜的金色符文,摸摸冬飞,瞧见它藏在毛发下面的皮肤上也有。
  他被困在这明兮宫里了。
  宫内仙婢被全部挥退,空荡荡的殿间没有一个人,孟云池起身转了转,发现自己能活动的区域也就只有这个寝宫。
  奉溪这是铁了心要将他困在这里。
  他这一困就被困了将近三天,灵讯也发不出去,只能在寝殿里面干等。冬飞蹲在窗边嚼着肉干,毛发似乎柔亮了些许,短短三天里就开始横向长肉。它吃饱后舔了舔嘴巴,跳上床榻去拱进床上之人的怀里,找了个舒适位置盘起来,闭眼小憩。
  孟云池结束吐纳,靠在榻上用手指挠挠冬飞的下巴。
  奉溪从暗处走出来,目光深深的望着那人的天人姿容。
  “躲在暗处看了三天,”孟云池支肘道:“能看出朵花来?”
  奉溪喉头动了动,最终只是道:“陪我下一盘棋如何”
  孟云池收回放在窗外的视线,“好啊。”
  两人端坐于棋盘前,难得心平气和的面对面,孟云池执黑子,落下一步。
  奉溪执白子,继他之后落下一着。
  两人你来我往,谁都没有说话,只棋盘上那隐而待发的四伏危机昭示着他们的无声厮杀。
  许久后一子落定,白子被逼到绝境,再无翻盘可能,孟云池意兴阑珊的将掉出来的黑子拾回棋罐里,“如何”
  奉溪拨着棋盘上的棋子:“我从未赢过你。”
  “是你心有杂念,志不在此。”
  “云池,”奉溪喟叹,“如果我们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做梦也该有个限度。”
  “但现在非是在做梦。”奉溪低语。
  “你该醒了。”
  奉溪额头青筋微突,忽然拔高声音:“我一直都很清醒,我也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若非你不给我机会,我们也不至于走到这种地步。”他的语气复又软下来,哀哀的,悲腔里夹杂着乞求,姿态低到了尘埃里:“我寻了你万年之久,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再回头看看我么?”
  孟云池静静看了他半响,道:“奉溪,你生了心魔。”
  奉溪笑起来,承认道:“是啊,我的心魔就是你。”
  “所以你要将我杀了,拔除心中魔念么?”
  奉溪神色一顿,染上阴鸷,“不要再提那个字。”
  孟云池毫不在意他逐渐变得可怕的神情:“难道不是么?毕竟曾经你也杀过我一次。”
  “我说了不许再提!”奉溪低吼一句,满眼通红的将孟云池按在小几上,“不要再提那个字了!”他伸手撕扯孟云池的衣襟,带着仿佛要将对方拆吃入腹的力道与威势,眨眼间孟云池的外衫已经被他徒手撕得粉碎。
  破碎不堪的外衫滑落在地,一声帛裂之声响起,孟云池的中衣也被随之暴力扯开,他的五指正要碰上那人的里衣,却发现对方连挣扎都未做一下。
  “云池……”奉溪眼里的猩红渐渐褪去,忽然有些不敢去看对方的神情。他低头收回手,只瞧见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几乎满脸平静无波,恍若正看着一个上窜下跳的跳梁小丑,开口道:“我本以为你已有长进,奉溪,”他淡淡道:“但你总是让我失望。”
  曾经是,现在也是。
  奉溪到这时才发现不对劲。
  孟云池身上的魔气正在缓缓运转,汇聚在周身各大穴处,一股股的蓄积。
  不一会儿他的嘴角淌出血丝,脸色转白。
  他要做什么?
  奉溪顿时被激起不好的回忆,心头犹如被人重重一击,慌乱的伸出手去堵孟云池的唇角:“不……不要……”
  血流当然无法用手堵住,反而有更多的血从他的嘴里溢出来。
  他仿佛在重蹈覆辙,陷在一个怪圈里面挣扎不出,越是追逐越是将那人推得更远,独留自己在原地后退。
  “不要这样,云池,我错了,我错了……”
  到最后奉溪哑着声音承诺放他走,求他不要再继续,看着那一众血色只觉心悸不已。
  “我放你走,也不会再纠缠于你,只求你不要再用这种方式离开……”
  因为他真的会疯掉的。
  “云池,你停下来……”
  停下来好不好……
  桃花瓣经由窗棂间飘进寝殿里来,悠悠打着旋儿落在地上,已经蓄积了一小堆。床上之人蜷作一团,似乎很难受,连在睡梦中也眉头紧锁。有只玉白的手探上他的额间,察觉那不正常的温度,转身出去一会儿,烧了热水回来,将床上的人抱起来绕到屏风后,剥去衣服轻轻放进水里。
  浑身被温暖的水流包裹,闵行远将眼睛半睁,唤了一声:“师尊”
  那人应道:“嗯,我在。”
  “怎么去了那么久才回来,”闵行远的眼皮沉重:“我等了你好久。”
  “久等了,”孟云池轻轻揉着他腰侧的一大块青紫,轻声问:“怎么弄的”
  “有人……来过……”闵行远喃喃自语。
  “谁来过药吃完了么?”
  闵行远渐趋神智模糊,鼻尖闻到熟悉的味道,安心之余又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嗯……人来过……文尹……”
  孟云池摸了摸他的脸,拨开长发俯下身,将脖颈凑到了他的嘴边:“想吃便吃吧,不要忍着,同我说便好。”
  “是……想要……师尊……”闵行远嘴巴微张,尖利的犬齿刺破那微薄的皮肤,底下的血争先恐后涌入嘴里,供他无止境的吸吮。身上的不适几乎被瞬间缓解,却也更加助长了闵行远掠夺的欲望。
  他几乎停不下来,直到有只冰凉的手覆在他的唇上,两人的距离被分开:“好了,留作下次吧,你快要把你的师尊吸干了。”
  闵行远嘴角沾的血迹被他拿手指轻轻抹去,神色间懵懵懂懂,缩进水里摸了摸腹部,满足的打了个饱嗝,闭眼睡去。
  孟云池给他揉散了腰间淤青,简单沐浴一遍后套上里衣,抱回床上歇息。
  窗外又起风了,有粉色的花瓣被风带进来,纷纷扬扬飘荡,落在了两人身上与锦被间。
  翌日闵行远醒来,睁眼便看见孟云池安睡的脸。他伸出手去摸摸对方的脖颈,没发现什么伤口,敛眉沉思。
  又是梦么?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师尊的脸色似乎比平日里淡白了几分。
  “怎的醒的这么早”
  闵行远一惊,条件反射性收回手,但见对方望着他眉眼弯弯,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动作有什么异常。
  “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闵行远动了动,“我觉得很好。”
  “那你躺着休息会儿,”孟云池撑坐起来,“我去给你熬些药粥来。”
  他披着外衣出去了,闵行远在床上滚动两圈,用指尖捻起床上的一瓣桃花细细端详,粉嫩娇怯羞含露,新鲜的,刚刚落进来。
  他张口将花瓣含进嘴里,原想下床去,动作间却压到了什么,响起“吱”的一声惊叫。闵行远掀开锦被,同刚从里面钻出来的冬飞恰巧四目相对,瞧见这个不知何时多出来的第三者。
  冬飞的脸盘上顿时出现了一种不可名状的谄媚神情,四爪并用讪讪爬下床来,嘤嘤两声,撒开丫子奔了出去,好似身后有妖兽追击一般。
  午后天朗,向来阴沉低暗的天空变得明亮了一些,从窗外投进一段浅淡的光来,竟显出几分温情。
  孟云池靠在窗边的榻上正看书。
  “师尊,”旁边闵行远不安分的手摸上来,“我好像有点难受,想——”
  孟云池从书中抬起头,眯眼:“想什么”
  闵行远凑到孟云池耳边,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孟云池的耳廓上,他轻声道:“想与师尊,行周公之礼。”
  孟云池捉住他不安分的手,听对方嫌不够似的继续补充道:“我要在上面……”
  瞥一眼他隆起的腹部,孟云池摸摸他的脑袋,继续低头看书,“洗洗睡吧,养脑,别总想些有的没的,毕竟一孕傻三年。”
  闵行远神色一顿,想起上次的经历,半响委委屈屈的收回手,坐着不说话了。
  冬飞在窗外的桃花林子里旋转跳跃闭着眼,宛如一条撒欢的哈士奇,干着妈见打的行为。
  附近几颗桃树几乎要被它抖秃了,闵行远眉毛跳了跳,到底心疼师尊种下的桃花树,把冬飞揪着耳朵拎进来,让它蹲在角落里面壁思过。
  “前几日是否文尹来过”
  “嗯,”闵行远舀了一勺药粥送进嘴里,慢慢道:“紫衣人。”
  “紫衣”孟云池蹙眉思索,“你腰间那块淤青便是他弄的?”
  闵行远吞下药粥,“他想弄掉我腹中的孩子,”他瞧了眼孟云池,似乎有些踌躇,“所以我将他杀了。”
  毕竟文尹曾在孟云池手下,也算是他半个徒弟。
  孟云池抬了抬眼皮,“你虚什么,他欲图不轨,竟出手伤你,这番狼子野心,杀了便杀了。”
  “是。”闵行远听后微不可见的舒了口气,将碗中药粥一饮而尽,伏在他腿间小憩,不久便开始昏昏欲睡。
  孟云池放下书本,五指插进他的发间穿梭,缓慢抚摸,眸中神色不定。
  如若文尹真的是琅月,那他不可能就这样轻易被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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