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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名不奈何——by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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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怎么乞求都没用,急促的水声盖过了他的哭腔。抽插越来越深重、越来越猛烈,内里甬道绝望绞紧想把入侵物推出去,然而这只会给它更加剧烈的刺激,甚至让它硬到了吓人的地步,每次都几乎完全退出来再狠狠地插到底,响亮紧促的水声淹没了一切。
  直至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宫惟透湿的大腿已经被迫张到了极限,神智混乱不堪,嘴唇红肿张开着,突然感觉自己被悬空抱了起来,那作恶的硬物终于暂时离开了体内。
  但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感觉徐霜策让自己跪坐在床褥间,硬生生地按了下去。
  “啊——”饱经折磨的入口毫无抵抗之力,就被迫生咽下了完全勃起的东西。
  宫惟竭力扬起脖颈缓解压力,但根本不起作用,这个跪坐的姿势让巨物进入得极其深,五脏六腑都痉挛起来,仿佛连单薄的身体都被它剖成了两半。
  “宫惟,”徐霜策低声地喃喃道。
  “……”宫惟咽喉像堵住了什么似地完全说不出话,断断续续发出哽咽的呻吟。
  徐霜策其实并不需要回答,只是紧紧盯着他狼狈不堪的、被泪水浸透了的脸,仿佛是要确认似地,尾调带着叹息:“宫惟。”
  然后他探身再次亲吻那颤抖的嘴唇,就着这个相连的姿势一下一下向上顶弄起来。
  还没得救片刻的甬道再次被强行挤开,被蹂躏得流水绞紧,从极度痛苦中又升起蚀骨的愉悦,就像电流无情鞭打身体,不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半寸。
  那恐怖的快感让宫惟全身绵软无力,像被抽了骨头,根本无法直起身逃离,全靠徐霜策一只手紧握着他的腰来勉强保持平衡。但这对酷刑无事于补,因为折磨漫长没有尽头,他只能在剧烈的颠簸中趴伏在徐霜策肩上不住抽泣,那抽泣也是随着被侵犯的频率断断续续,间或夹杂难耐的惊喘,然后被亲吻吞没,消失在越发鲜明的水声里。
  混乱中宫惟丧失了对时间的概念,甚至数不清自己到底失去意识了多少几次,然后又被新一轮巅峰般的快感逼醒。到最后他嗓子已经喊哑了,连哀求都没法发出声音,月华般皎洁的上半身竭力向后弯,削瘦的腰几乎要折断,感觉到体内那硬物勃发得可怕,每一下都像疾风暴雨般贯进身体深处,前所未有地凶狠残忍。
  尽管不知道将迎来什么,但宫惟本能地感觉到了恐惧,已经被鞭笞透彻的身体突然濒死挣扎,竭力向上退出了寸许。
  但紧接着他被徐霜策一把就狠狠按了回来,动作沉重冷酷至极,凶器随之进入了致命的深度,重复数十下后热流突然完全喷发了出来!
  宫惟眼前发黑,仿佛连魂魄都被吞噬了,巨大的刺激让他想昏迷过去都无法做到。
  就在被彻底占有的那一瞬,右侧锁骨下那个血红的小字终于完完整整地浮现出来,一笔一划清清楚楚,是个篆体的——徐。
  就像被无形的铁链重重锁住,又仿佛被某种记号烙刻进灵魂,但宫惟察觉不了。
  滚烫的漫长过程逼得他全身一阵阵抽搐,瘫软在徐霜策怀里,被迫承受体内一轮又一轮的冲刷,然后被扳起下巴接受炙热绵密的亲吻。
  “宫惟……”
  恍惚间徐霜策好像在耳边说了句什么,他语调带着奇怪的颤栗,像是某种誓言,然而宫惟昏沉听不清楚。漫长的喷射过程对他而言太难熬了,在得到解脱的刹那间他就闭上眼睛,彻底失去了意识。
  但夜晚还没有结束,因为禁殿内的昼夜是被徐霜策控制的。
  宫惟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在猛烈的顶撞中醒来,每一次他都踉跄想爬走,手指紧紧抓着床栏想支起身,但颤抖变色的指关节又被一个个扳开;徐霜策一手抓着他细白的脚腕,那力道如铁钳般挣脱不得,轻而易举就把他拽了回来。
  入口早已被侵犯得湿润火热,再次被顺畅地侵犯至底。过度的消耗让他很快连手指都动不了,偶尔能哭两声,又消泯在唇舌碾压之间。
  可能是终于被徐霜策教会了人的本能,在被冲撞到巅峰时宫惟也射出来了好几次,后来就没什么能射的了,只能被尖锐又干涩的高潮反复鞭打,全身哆嗦成一团,又被无情地打开接受下一轮侵犯。
  最终他体力完全被透支尽了,饱受蹂躏而神智模糊,无助的泪水又急又快,只要大腿内侧被稍微碰触就条件反射地抗拒挣扎。徐霜策抱着他低声地哄,声音好听让人沉迷,凶猛的动作却一点不留情,最后一次射出时宫惟被他一把抱了起来,悬空重重地抵在了墙上。
  宫惟的抽泣一下就被堵回了咽喉。他脚尖着不了地,全身唯一着力点只剩徐霜策掐在腰间的手和体内巨大的硬物,喷射时仿佛要把他钉穿,从未有过的高潮闪电般窜上了脑髓。
  “……”
  这种剧烈的高潮简直要命,宫惟抽搐仿佛濒死,全身晶莹被水浸透,平坦削瘦的小腹被顶得清晰突起。
  血液急速冲撞耳鼓发出轰响,徐霜策却在这时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以后不要再……”
  不要再什么?
  宫惟根本听不见了,最后一点意识是徐霜策又探身来亲吻他,仿佛对唇齿纠缠抱有某种执念,要借此把他整个人活生生吞进骨血里。
  ——明明前世百般央求都不肯亲的。
  宫惟想咬住牙关不让亲,但一丝力气都不再有。他全身虚脱痉挛,徒劳地阵阵发抖,过度刺激让意识终于彻底断线,俯在徐霜策臂弯里迅速坠入了黑甜的深渊。


第63章
  宫惟昏昏沉沉, 仿佛做了很多梦,混杂着无来由的焦虑、压抑和恐惧。
  他在徐霜策怀里翻来覆去,始终不安稳, 发出细微模糊的呢喃。每次快要惊醒时他的眼睫都会开始急促扑动, 徐霜策便伸手拍抚, 低声安慰,于是宫惟暂时安心下来沉入梦境, 如此反复了一整夜。
  直到天色将明时,他终于迷迷糊糊地醒来,身体酸软疲倦至极, 内里却有股奇异充盈的灵力在运转不息。
  那是与天下第一人双修的缘故。
  宫惟侧卧着, 整个人密密实实窝在那熟悉的怀里, 身后徐霜策一条手臂从他侧脖颈下穿过来让他枕着。因为昨夜实在哭太狠了, 他心里还是有点生气,便没有转过身来,这么窝着躺了一会儿之后感觉无聊, 视线落在了自己面前徐霜策的手上。
  徐霜策手背搁在枕头上,手指优美修长——具体长度昨夜宫惟已经切身感受过了。徐宗主这么放松摊开掌心的模样不多见,宫惟一时没忍住, 便伸手弹他指尖玩儿,像弹琴弦一样挨个拨来拨去。
  开始他还小心翼翼, 弹了几下看徐霜策没反应, 就更加大胆起来。刚好被褥间有一根长长的落发,应该是昨夜他挣扎不让亲的时候被徐霜策强行扳住了后脑,在那个时候落下来的。宫惟反正没事干,随手捡起那根头发一圈圈缠在了徐霜策中指根部,又小心翼翼打了个精细的结。
  他自己觉得还挺好玩儿, 左右欣赏了会,到底有点怕徐霜策醒来生气,又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头发解下来。
  谁知他刚伸出手去,还没来得及解开那个结,突然徐霜策一动,便把他的手紧紧握在了掌心,纹丝动弹不得。
  宫惟心虚地转过身,一动作便牵扯得酸疼无比,登时打了个激灵。
  头顶上徐霜策声音低沉地问:“怎么了?”
  “……”
  只见徐宗主面色不辨喜怒,完全看不出情绪,眼底神光幽深,显然已经清醒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动而已。
  大片光裸肌肤相贴,宫惟这才意识到自己全身上下不着寸缕,颇不自在地想要往外挪,然而一动就被徐霜策臂弯扣住了。随即徐霜策用手肘支起身,虚虚地压在了宫惟上方,这个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他看上去更加不动声色,问:“不睡了?”
  宫惟说了实话:“疼……”
  他薄而白皙的眼皮因为彻夜抽泣而泛着红,嘴唇红肿破裂,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侧颈上印着三个指痕尚未消去。
  隐秘的床帏间安静了片刻。
  徐霜策一言不发,不知为何宫惟觉得他肌肉绷得非常紧,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半晌他才像放弃似地呼了口气,不再压着宫惟,而是沙哑道:“转过去。”
  宫惟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地翻了个身,趴伏在软枕上。
  紧接着他感觉到徐霜策双手放在自己后腰间,开始一下一下地按摩,用力轻重合度,温泉般不断灌注进来的灵力顿时大大缓解了不适。
  没想到徐宗主还有这么体贴的时候,宫惟内心的气顿时消了大半,懒洋洋地趴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半闭着眼睛问:“徐白。”
  徐霜策嗯了声。
  “那天在深渊底下度开洵跟你说了什么?”
  这些天来宫惟一直不甚清醒,脑子里除了迫切想要灵力来支撑金丹之外完全没有其他念头,现在总算想到要来问问了。
  徐霜策却淡淡道:“胡言乱语,不值一听。”
  宫惟大奇,扭头刚想追问,后腰却被惩罚性地重重一按,顿时“嘶!”地吸了口凉气。
  半天他才咬着牙缓过神来,不敢再继续追问,被迫换了个话题:“那……那兵人最后怎么样了?”
  徐霜策道:“销毁了。”
  “你独自一人销毁的吗……嘶!!”
  宫惟差点弹起来,内心充满了不解和冤屈,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如此正常的一句聊天都能戳中徐霜策的痛点:“徐白你简直——”
  徐霜策说:“你话太多了。”
  宫惟忍气吞声地抓着软枕,终于把激情怒斥的欲望硬生生忍了回去,重新趴下被揉按后腰。按了会儿之后他又忍不住撩闲,找了个安全的话题:“徐白,度开洵说你喜欢我呢。”
  这次徐霜策没有下重手堵他嘴,但也没有立刻回答,须臾才道:“怎么?”
  堂堂天下第一人竟然也喜欢他,宫惟有点微妙的得意:“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
  “你喜欢我哪点啊?”
  “……”
  宫惟这人平生最会识眼色,感觉按摩他后腰的手再一次有了隐隐要加重的迹象,立马见风使舵地:“算了算了,不说也没关系,我告诉你就是了。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特别喜欢你,从头到脚都喜欢,连你凶我的样子都觉得好看,满意么徐宗主?”
  这小子高兴起来什么甜言蜜语都敢讲,可惜他没回头看看徐霜策此刻的表情。
  “哎,”过了会他又突然想起什么,更加得意了,趴在软枕上眉飞色舞地问:“对了徐白。”
  徐霜策终于肯搭他一句腔:“怎么?”
  “当我在天门关冰川下召出白太守,你发现朝夕相处的小弟子竟然就是我宫徵羽的时候,一定很震惊吧?”
  “…………”
  徐霜策陡然又恢复了沉默,而且面对这个问题,他沉默的时间变得超乎想象地长。
  宫惟敏锐地察觉到他几次欲言又止,足足半晌才冷静地吐出两个字:“还好。”
  只是还好?
  宫惟顿觉不满:“徐白,你这人不能为了面子就说谎啊。当你看到我恢复本尊法身的那瞬间,难道不是极其震惊和佩服的么?我猜你当时一定惊讶得都呆了。”
  一阵难以言喻的安静笼罩了整座寝殿。
  宫惟竖着耳朵等了半柱香工夫,才终于听徐霜策艰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说:“……算是吧。”
  他可总算承认了。宫惟欣然道:“我也不是故意要隐瞒你这么长时间的,以后你不会因为这个而生气吧?”
  徐霜策道:“不会。”
  宫惟这才放下了心,想继续追问那天深渊里钜宗家的事,但又怕徐霜策冷不丁重重地给他来一下,只能暂时偃旗息鼓。
  这么趴着被按摩实在是太舒服了,尤其被灌注大量灵力之后通常人会想睡觉。很快困意再次席卷上来,他打了个哈欠,朦胧间听见徐霜策突然道:“宫惟。”
  “唔?”
  徐霜策的声音细听似乎有些颤栗不稳,但他还是问了:“你喜欢我?”
  宫惟模糊但认真地嗯了声。
  “那如果有一天我做出了不可饶恕之事,害你至深,甚至还想要杀死你,你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来得太奇怪了,如果是平常宫惟肯定会纠缠问为什么,但现在他已经十分困倦,想要睡觉,混沌的思维过了好一会儿才理解这句话:“什么怎么样?”
  徐霜策问:“你会恨我么?”
  宫惟说:“那倒不会。”
  “你会如何?”
  宫惟闭着眼睛,好似已经半睡不醒,少顷才笑起来说:“那我试试少喜欢你一点儿。”
  内室静悄悄地,片刻后他发出细微平稳的呼吸声,舒服地睡着了。
  徐霜策动作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凝视着他,像守着命运馈赠的唯一珍宝。
  良久他伸手摩挲宫惟额角细碎的鬓发,手指微微战栗,俯身在宫惟鬓间印下了一吻。
  ·
  衣袍声响悉悉索索,徐霜策起身走到外间,在书房桌案后坐下,从袖中取出一件东西。
  ——是灭世兵人颅脑内的那个青铜盒。
  其名为盒,其实是套锁,全靠精密浇铸出的青铜长条楔子彼此卡住形成整体,内部中空,可以置物。只要按照一定的顺序移动青铜楔便可以将其完全拆解,因此要打开它不难,但徐霜策出神地抚摩了它半晌都没动,良久后视线才落在自己右手,看着中指那根缠绕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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