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小甜O变成了大猛A——by来揪咬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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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崇见那蛇不见踪影,对着祁沛微扬下巴:“还抓啊元帅,手感好嘛?”
祁沛捏了一下:“还不错。”
蔚崇:“……”
俩人对视住了,轻微一笑又同时撇开头。
默契不错。
……
天色微明,远方天空抹上鱼肚白。
在兽兵驻扎处前方有一个脑袋探出来,另一个人过来拍拍他肩膀。
“里面没有人。”
“好!”
蔚崇跟在祁沛身后嘟囔:“你知道路还带我干嘛?”
“他们不知道,一会靠你了。”
祁沛自己没有打算去救,他打算望风如果被兽兵发现他还能周旋一会,为他们争取时间。
他们本来制定的是声东击西计划,他寻找蔚崇时看到那条蛇就想着将计就计故意放出去那则假消息,随后在那蛇面前演了一场戏,现在看来,那蛇果然是监视他们的。
他们也将那些人转移了位置让人保护未免让他们偷了家。
去探察的人回来禀报楼内没有人,他们才放心的现身,祁沛为了以防万一又留下一些人。
蔚崇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丝不好的预感,特别是陶苏缠着要跟来时,祁沛竟然同意了。
说多一个多一份力量。
不对,处处透露着不对劲。
祁沛他们一踏入空地,身旁就出现许多兽兵将他们包围起来。
祁沛蹙眉,不对,明明说着没有…
他猛的看向报信的那个人。
那个人勾唇:“被骗第二次了,可真是蠢!”
又是那个变色龙!!
“完了完了完了,咋办,中计了。”
“这不对啊,不应该出错啊,哪个步骤出错了?”蔚崇也百思不得其解。
哪个地方算漏了呢?
“哈哈哈哈,就等着你们来呢。”一个人走到二楼窗台,身后跟着四个人。
那人一身暗红铠甲,三十而立,鹰眼勾鼻,眼神锐利扫过下面的人群,目光定格在祁沛身上。
“早听说坦尔有位祁沛元帅,不仅年少有为而且精通谋略,想过见面的方式,但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你就这么狼狈。”
祁沛干净利落的先骂了一句:“我去你大爷的。”
“你!!”
祁沛手指着兽兵们:“你都已经做到这幅地步了就不需要寒暄了。”
兽将仰天大笑:“爽朗,我喜欢。”
“他穿着红铠甲是将军级别,模拟对战可从来不派将军的。”
底下人蓦然想通,质问:“这毕业考核是你们兽星的阴谋?你们兽星胆敢造反,不怕坦尔知道消灭你们吗?”
“呵,消灭?天大的笑话,就凭坦尔现在的处境还灭的了我们吗?现在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是谁在主宰!整个军校里面的人可是都在我们手掌下,你们终将沦为兽兵的口食。”
一人指着二层窗的兽将道:“你们才是笑话,坦尔能让你们臣服一次就有第二次!难道你们忘记当年是怎么屁滚尿流跪在地上叫爷爷的吗?”
此话简直是戳痛了在场兽星将兵们的痛处,经他一提,本来主动遗忘的那段侮辱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
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现在想起来都止不住的颤抖。
兽将怒吼:“你闭嘴!”
吼出口发现自己情绪过于激动,沉稳了下来缓缓开口:“那又如何,坦尔星球现在还有这等本事吗?你们还能找出下一个坦尔将军吗?”
站在下面的坦尔星人皆是微微一愣,好像是在忆往昔,这个名字就像是一个禁忌,想开口却又被禁锢狠狠打回来。
不是因为触犯了黑暗与规则,而是因为这个名字站在光明下太久了。久到好像他一直存在,久到他沉寂了,也不想去惊扰他,甚至开口叫他的尊称都觉得不礼貌。
兽将见他们如此,觉得火还不够旺,又再添了一森林的火:“不过,就算出了有什么用,我们能杀第一个坦尔将军就能杀第二个,来一个死一个!”
“除非你们能让他活过来,但是可能吗?他连骨灰都没有,你们或许不知道当时坦尔的惨状吧,被我们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像条狗一…不,比奴隶都要低贱跪在我们脚下……”
坦尔星人在底下面色越来越沉,眸子中跳跃的怒火能将兽将烧死。
祁沛漆黑的眸子宛若宇宙中令人畏惧的黑洞,危险又深邃,似乎能将一切吞噬。
皮肤下跳动的肌肉宛如火山喷发的前兆,岩浆在地皮下面滚动撑起了一片红。
周围的地面开始轻微的震动,震得地面上面的小石子快节奏的蹦跳,好像烫脚一般。
祁沛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从口中说出,每一个字都夹杂着滔天的怒火,脖子上的玫瑰花纹身此刻鲜红欲滴,仿佛燃烧的玫瑰在浴火中绽放。
“吾辈之神,岂容玷污!”
一颗小石子腾空飞起直射那兽将眼睛。
“噗嗤。”清晰的石子沒肉的声音让人眼睛下意识闭合。
那兽将尖叫一声,鲜血从他指缝中流出,满脸都是,他狼狈的捂着一只眼睛,咬牙:“把他给我活捉起来,我要将他千刀万剐让他生不如死!”
底下将他们包围的兽兵立马上前和坦尔星人缠斗到一块。
从墙壁后面冒出的两个小脑袋在窃窃私语。
“怎么办啊?现在打起来对咱们太不利了,保不准…全军覆灭。”
绕是陶苏这神经大条的人都能看出来,他们怎么可能不清楚局势。
真的是胡闹!
不知道先赶紧逃跑吗?
“哥,你说咱们有没有可能拼一把,有偶像在应该没问题,偶像很厉害的。”
蔚崇摇头,面露难色:“难,依照祁沛的性子,断不可能不以绝后患留下祸端,野火烧不尽的道理不是不懂。他信息素强大依照他刚才那样信息素绝不可能只毁他一只眼睛。”
陶苏不解:“什么意思。”
蔚崇联想到祁沛前天晚上一连串不符合他性子的事情:明明有机会却不将那些兽兵杀掉,也不将人全部救出来。
他明明知道如果错过那次的机会再来可就麻烦了。
还有今天他与那批新来的Alpha的对视所包含的好像只有Alpha才知道的秘密。
今天对付兽兵明显下降的行动力,再加上刚才的“手下留情。”
他内心隐隐不安,强烈的不安将他包围,扫视了一圈战场,更加坚定了他内心的想法。
“他们的信息素受到了压制。”
“!”
第13章
“你在开玩笑吧?”
“我疯了我在这事上开玩笑?”
陶苏“啊”了一声:“现在怎么办啊?”
蔚崇眼睛微抬,看着二楼的兽将:“看来只能擒贼先擒王了。”
陶苏:“……”说笑了,谁有这个能力?
这时,蔚崇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吓得他不轻,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扭头,见到了熟悉的白绒绒的小耳朵,他放下心,笑:“是你啊。”
那兽兵静静的望着他他,过了一会道:“你很好闻。”
蔚崇:“?”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蔚哥,你说我们能不能挟持他?”
蔚崇:“…他只是一个兽兵,挟持他有什么用!”
兽兵轻笑,拔出匕首递给蔚崇:“可以试试。”
蔚崇:“?”
“试…试?”
兽兵点头:“嗯。”
既然如此送人头,那就别怪他了,蔚崇把刀横立在兽兵脖子上,出来,吼道:“都住手!”
兽兵们看了一眼,顿时吓得寒毛竖起。
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作死归作死能不能不要牵连他们?
兽将古怪的看了蔚崇一眼,抬手:“停止攻击。”
“你害怕?”
怀中的兽兵发问,蔚崇摇摇头:“不,不害怕。”
兽兵看着他握刀颤抖的手:“…别害怕。”
“没有!!”
祁沛抬眸凝视着那位兽将和身旁将他们团团围住的兽兵。
虽然现在有人质在手,但这是个危险的因素。
哪怕他们这次逃了,能逃多久?终归是要开战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
祁沛对着身边人说:“不用管我,你们先走。”
说着他起身,借助一个兽兵肩膀的力道到达二楼。
兽将捂着一只眼睛,往后退一步,身旁兽兵上前保护他。
祁沛三下五除二解决掉兽兵。
蔚崇拿刀的手还在颤抖,他见身旁围绕着兽兵都去保护兽将,趁现在这个机会:“快走。”
可惜现实和想象还是有区别的。
“就这么抛弃祁元帅吗?”
“不是抛弃,相信我祁沛既然敢这么做,就一定有逃脱之法。”
“不是的…一般信息素强大的人是不屑于动手的,因为信息素就可以碾压。现在祁元帅动手了就代表他信息素真的被压制到一定地步。”
走还是不走现在成了一个问题。
……
兽将和祁沛扭打在一块,兽将心中暗喜,这祁沛实力真的不错。
可惜…他的计划终究要落败。
兽将对着下面的人说:“坦尔星人就是这么懦弱让一个人保护你们吗?”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就你们这些人还配说是兵?一群逃兵,还不如趁早回家当奶娃子吧。”
蔚崇:“别受他蛊惑,别辜负祁元帅。”
兽将说一句蔚崇说一句。
“……”
最后毕业生们还是把兽将的话给听了进去。
“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如果今天我们跑了,没有食物不是饿死就是被他们杀死,还不如趁现在多杀一个兽兵。”
“你TM有病吧!”蔚崇骂了一句。
蔚崇无语了。
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再次与兽兵扭打在了一块。
蔚崇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怀中那兽兵眨眨眼:“这个局势你还要挟持我吗?”
蔚崇放下手,捏了一把他耳朵:“辛苦啊。”
上面兽将一只眼睛无法抵御祁沛的攻击,只能开口:“怀野,你还不出手吗!”
蔚崇只看到刚才还在他怀中乖巧的兽兵一个踏身上到二楼,挡住了祁沛的攻击。
蔚崇在底下看得心惊,这人竟然与祁沛实力不相上下。
祁沛应对身法显然措手不及,相反那个兽兵得心应手。
突然,祁沛瞳孔微缩,一个失误被兽兵控制住。
这个失误是他这种级别绝对不可能出错的。
他到底在做什么?
祁沛被控制住,底下人住手。
……
被押送前往地下室的一路上他都非常沉默,直到被关压在地下室,兽兵走后他忍不住爆发:“你们刚才是在做什么?嗯?”
“明明已经有逃跑的机会被你们生生的放弃,怎么?觉得刚才呈英雄那幕特别英勇?是不是觉得挂彩不够突出你们非要死上几个人就满意了?”
“这不一样…你不懂。”有人小小声说。
蔚崇冷笑:“是!我不懂,我和你们不一样。不懂你们的心情,不懂你们觉得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会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呵…你们出去后敢对着外人,对着死去家里人的父母说尚未出人头地,尚未建功立业,就因为一句激言而祭奠了自己吗?”
若不是他们因为一句话而重新加入战场从而失去了唯一逃跑的机会。
他不会这么气愤。
“别说了。”祁沛开口,他这句话像是个导火线,让火全部引在自己身上。
“还有你我的好元帅,你明明知道自己信息素被压制,杀死兽将的机率不到一半!你是怎么敢出手的?你的身份是元帅,你的一举一动都连接着将士,那种情况下你应该带着逃跑而不是冲上去!”
“对啊,现在还连累着我们被关…”韦通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只感觉自己嘴巴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现下这种情况下能做到的也只有祁沛。
祁沛站起身,不得不说一句厉害,经过激烈的战斗他还是毫发无损。
他步步逼近蔚崇,抬手,一把掐住蔚崇脖子:“说够了吗?”
蔚崇好笑:“我说的不对吗?他早就驾鹤西去魂归…咳。”
随着蔚崇字字吐落,他的手越收越紧,都将蔚崇逼的无法开口说半字。
蔚崇非要和他犟这个劲,把话硬是往反了说,甚至觉得就是很可笑:“怎…怎么,在我看来,坦尔将军死有余…”
“蔚哥…”
陶苏见祁沛不是开玩笑是真的想杀死他立马上前制止:“偶像,蔚哥他是在气头上,说出来的话颠三倒四的,他没有侮辱坦尔将军的意思,快放手啊…”
蔚崇半闭着眼睛,要杀便杀吧。
祁沛嗤笑:“书呆子就是书呆子,在帝国待的久了浑然不知道外面世界是怎么样的。”
他放下手,看蔚崇的眼中出现厌恶:“果不其然,道不同不相为谋。”
蔚崇捂着脖子强制住咳嗽,感觉上不来气:“本就不是一路人,希望咱俩以后能运气好点,所说之约必将实现,祝无缘无分。”
说完,他在栏杆处叫兽兵:“我要换牢房,我不想与他们呆在一块。”
兽兵不悦:“你个人质还敢提…”
这时,在他身旁那兽兵拽拽他:“你忘记这是那位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