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小甜O变成了大猛A——by来揪咬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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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崇逼近他伸出手来推了他一把,将他推了个踉跄。
祁沛刚想还手只见蔚崇哭唧唧的:“害,我都已经伤成这样子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匪徒才狠心对我这朵柔弱的娇花下手。”
祁沛气笑了:“蔚崇,这个东西呢?”
他拍拍自己的脸颊。
蔚崇理直气壮道:“没有!”
说完后他又推了祁沛一把:“你还说我弱鸡!”
他说一句话推祁沛一下:“嘿,我弱怎么了!耽误你了?”
“我就偏要在你眼前蹦跶你能奈我何!”
“有本事你碰我一根手指!”
祁沛刚想动手某人又开始嗯啊的喊疼。
如若不是祁沛自己深处在这两难的环境下,他真要为蔚崇竖起大拇指,再颁发一面锦旗,上面写着: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直到将祁沛推到墙上,退无可退,蔚崇才一扭脑袋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开:“哼,你也不过如此。”
蔚·钮枯禄·娇花中的战斗花·崇以天下无敌的招式完胜!
祁沛也不知道怎么被他推了三下就是生不起气来,也可能是对他脸皮厚有一定的见识,更甚者觉得这人真是个活宝。
他跟在他身边,输人不输阵:“你好幼稚。”
蔚崇冲他做个鬼脸:“幼稚吗?”
祁沛噗嗤一笑:“更幼稚了。”
“提起花来我想起一件事情,你觉醒的能力真的只是让别人能听到你的心声?”
蔚崇想捂脸痛哭:“别说了。”
“你看看人家荆棘,同是属于植物系的。人家那么厉害,你的怎么就这么废,也就只能看看样子了。”
这个真的戳蔚崇心窝子了:“你说得对,我就是个废花,中看不中用。”
蔚崇也感觉他说得挺对的,这能力太废了。
俩人说话期间已经到达了房间,房间都是地上一床挨着一床的铺盖,人和人之间才有不到三米的距离。
人多也能将就。
进入到房间里面俩人便不再说话,躺下,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俩人一左一右。
刚开始选床铺俩人正在生气,可没想到晚上出去一趟又好了。
蔚崇是嘴上说着困了,他昏迷…也是睡了两天,怎么可能能睡着?
但身旁传来的呼噜声太诱人了让他也进入了梦乡。
次日,又是在一片吵闹声中被惊醒,蔚崇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有人着急忙慌的还不忘回答一句:“有人死了。”
“啊?”蔚崇瞬间一激灵,清醒过来起身就跟着人群跑。
出去后就不需要找寻目标,人聚集最多的地方便是死人的房间。
蔚崇也挤不进去,踮起脚来往里面看,被身旁人发现,问:“你是医生?”
蔚崇想都没想回答:“不是。”
他对人体的研究远不如动植物来的强。
那人嘟囔:“那你穿的白大褂。”
蔚崇乐了:“嘿这位同志,谁规定的穿白大褂就是医生,我是研究所的,不搞人体。”
蔚崇踮起脚来前面站着乌泱泱的人群也看不清里面,他只能询问:“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里面所有的医生都死了。”
都死了?
蔚崇竟第一时间想到被控制了的陶苏,难道和他有关系?
他也不敢挤进去,只得在外围看看,期间里面吵闹的声音几乎能掀破屋顶。
大概就是吵架,那群人认为是祁沛他们所办的,直到出来,祁沛面色很不好。
一根手指戳戳他,祁沛扭头,看到是蔚崇,脸色表情缓和几分。
“怎么回事啊?”
祁沛抬手捂住他眼睛:“别管。”
蔚崇:“???啊?”
蔚崇抬起手想把他手拿开,怎么回事?捂他眼睛干吗?
他刚把祁沛的手扒拉下来一点,然后胳膊上就传来一股拽力,蔚崇感觉自己转了个圈然后背靠在祁沛怀里。
眼前依旧一片黑暗,祁沛身上的血腥味直冲着鼻腔让他一呛。
蔚崇咳嗽几声,声音略微有些沙哑:“我想看。”
“恶心。”
恶心?
能有多恶心?
他又不是没有见过人死?
祁沛这么一说,他更好奇了。
“和你一块的那个丁博士也死了。”祁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丁博士?
蔚崇在心里过了一遍才想起他是谁,点头:“也是命不好。”
他死活……怎么说,虽然也相处过一段时间但感情却是没有多少,但是如果研究所内的其他人听到这个消息估计会敲锣打鼓。
好好的人说死就死。
心里终究还是有一些不舒服。
蔚崇感觉祁沛的手放下来,视线恢复他眨眨眼适应一下就连忙朝房间看去。
可惜那房间已经被上了锁。
好可惜啊。
“诶?你怎么就没死?”
蔚崇看着面前很明显的指着自己说的人,假模假样的笑笑:“让你失望了?”
周围人窃窃私语:“怎么咱们这边医生全部死了,他们那边还好好的。”
“这不是已经很明显了。”
蔚崇和祁沛对视一眼,这群人脑子是有些问题。
“商议一下?”
祁沛嗤笑:“没什么好商议的,走。”
蔚崇跟上他,暗戳戳的发问:“他们的死和昨天晚上陶苏有关系吗?”
祁沛:“有,就是那荆棘控制着陶苏下得手,一房间的医生全部被杀死。”
“但是他杀医生有什么用?军校多多少少都会教学生一些救治之术。”
“虽会但却不精通。”
他们进到房间内,一个人紧随其后。
“喂。”那人叫住他们。
俩人同时扭头,那人指着蔚崇道:“现在只剩下他唯一一个医生,需要好好保护。”
蔚崇:“???”
言外之意就是想留个人质呗!
但是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一个人微言轻的小透明。
“我澄清一下,我是研究动植物的,不是研究人体的,我不是医生。”
“过去,起码在那边可以喝上水。”祁沛在他耳边道。
“我不需要,我有好吧!”
他们那群人!!
以人肉为食啊,依他的性子过去万一闹的不好看,他可能就不保了。
祁沛见他如此倔强,无奈叹口气:“在你们那边医生都死了说明是你们保护不利,他还是在我们这边安全。”
“他们一看便是被植物杀死,说明这个地方已经被兽兵发现,但可能是那兽兵人数不够无法将我们一网打尽。只能先将医生杀死让我们失去后盾。”
“现在唯一的好办法就是引蛇出洞,将那兽兵杀死,否则死去的人将会更多。”
蔚崇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想拿他当诱饵。
“我一个人来找你就是怕人多嘴杂,演一场戏,否则这样子下去,这个地方将会不保。”
蔚崇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他转头询问祁沛:“可以吗?”
祁沛沉默,他一向不怀疑自己,但是在信息素几乎没有,敌在暗的情况下他无法保证说能百分百能让蔚崇毫发无伤。
“我来。”
“嗯?”
祁沛对蔚崇说:“咱俩换一下衣服,我做诱饵。”
“不行!”蔚崇凑近祁沛说:
“荆棘属性的人天生心思敏感,我保护过陶苏,他认出我了。如果我和你换衣服他肯定会有所察觉,这样子这计划就落空了。”
“但是我无法保证你能全身而退。”
“我无所谓,我能保护好自己。”
蔚崇这番说辞就连自己都没有底气,后面在祁沛眼神的注视下再补充了一句:“应该…吧?”
“反正有你在嘛,我很放心。”
那人见状说:“放心吧,我们人手保证都在暗处埋伏。”
蔚崇:“这个我倒是放心,我就是想问,你能做主吗?”
那人刚开始还心平气和的,听到蔚崇这句话立马变了脸色: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平常我们是不和,但现在是关键时刻已经威胁到了生命,再怎么我们也不会忘记我们是坦尔星人。”
再怎么也不会忘记?
蔚崇和祁沛心中充满了鄙视,这话要是被那些连尸骨都没有被他们吃了的人所听到是何感想!!
嘴上说着是坦尔星人,却在饥饿的时刻吃掉自己身旁之人。
这与兽帅拿自己手下人做实验有什么区别?
哦不对,兽帅人家就是疯狂,都快去伏法了还能被兽主派出来嚯嚯别人。
但他们尚且还是个学生。
教官是怎么教的!
蔚崇也不想多与他搭话,但做诱饵这件事情他是答应下来。
人虽然不行但是方法还是可行的。
他草草的把那人打发走。
“那好,我先上去与他们商议,决定行动时间再来找你们。”
那人走后。
蔚崇对祁沛说:“我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心里不踏实还敢答应他?”
祁沛没有跟他说,他心里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俩人都觉得不对劲不踏实,但就是不知道哪里不踏实。
好像这一切都是表面漂浮的现象,无法沉落到地面,这一切都好像莫名其妙。
无法解释那种不对劲。
不过一会,那人下来告诉他们行动时间,是在晚上。
祁沛跟那十几个人说了大致情况后,就看着蔚崇,把蔚崇看得臊了他开口:“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了?”
“我以前不关心你吗?”
蔚崇暗戳戳的摸摸脖子:“呀,我这脖子……”
祁沛打了他脑袋一下:“你就这么喜欢翻旧账?”
“有吗?没有啊。”
“快说!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蔚崇非要问出个过来过去。
祁沛皱眉,想想自己对蔚崇所做过的事情:“我关心你吗?那可能就是好久没有碰到比自己弱的还喜欢找死的人觉得新奇吧。”
蔚崇:“……你能好好说话吗!”
“那你为什么非要问出个大概呢?”祁沛不解:“我保护你不是应该的吗?军人的职责就是守护,换做谁我都会去保护,只不过现在在我身边的恰好是你而已。”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和我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被我的人格魅力所深深的吸引。”
“想吐。”
蔚崇:“……”
蔚崇对于他这个性格还挺意外的:“你出身地区不正怎么长大成了根正苗红的小元帅了呢?”
“你这话……总觉得怎么就这么不好听呢?”祁沛歪头。
“可能是受程元帅性格的影响吧,我跟在程元帅身边时他已经中年,阅历久了自然为人处事就要和善一些。”
祁沛想到自己以前的事情笑出声:“但是我不一样,我脾气不好,三句说话两句呛的,而且还十分随心所欲不听命令。所以程元帅战死前把元帅之位交给我是出于私心,我肩上担着元帅的位置…”
他拍拍自己肩膀。
“就不能凭自己喜欢做事,责任越大能力越大,身为元帅要去约束手底下的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以身作则。”
“嗯。”蔚崇起身摸摸他脑袋,本来板寸的头发已经长长,毛茸茸的。
“没长歪。”
祁沛拍开他手:“你这长辈的样子当的太顺当了吧!”
“哈哈哈哈,说起来我可不就是你长辈吗。”蔚崇站在祁沛面前弯腰,与他面对面。
“年纪大可不是长辈哦。”
“嗯哼?”
祁沛突然起身,蔚崇因躲闪速度太快闪了腰,他整个人呆滞在原地。
祁沛笑着拍拍他腰:“现在我信了,长辈一向腰不好。”
“蔚长辈,走吧,天快黑了,和他们再商议计划,争取保证万无一失。”
蔚崇可怜巴巴的:“扶我一把,闪腰了。”
祁沛:“……”
*
蔚崇和祁沛刚走到人眼前,众人先是一愣,随后古怪的看向他们,最后扫描着两人的眼神出现戏谑。
这俩人玩的真花。
这算是…
AA?
蔚崇胳膊搭在祁沛肩膀上的手:“???”
祁沛给蔚崇揉腰的手势:“???”
俩人皆是一脸懵,这是什么奇怪的眼神?
然后两人对视一眼才发现了不对劲,立马松开对方。
莫名的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
深夜,蔚崇一个人在酒店外面废墟里等待,百般无聊等待过程中。
“陶苏”从酒店内出来,走到蔚崇面前:“你约我出来干吗?”
蔚崇为了这场“引蛇出洞”计划,特意加了一份量。
他故意去找“陶苏”告诉他,已经发现荆棘控制他的事情,并和他约定好晚上外面谈论,否则就揭穿他。
要的是引蛇出洞,而不是狡兔三窟。
蔚崇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见了“陶苏”之后,便对那么荆棘的气味越来越敏感。
是个令人恶心的味道。
而面前这“陶苏”身上的味道比荆棘的味道轻,像是草木的味道。
第一反应:这不是“陶苏”。
没想到这荆棘心思还挺多。
看来是故意造出一个假人来试探自己,担心这是个陷阱。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