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小甜O变成了大猛A——by来揪咬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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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
还是吓吓他?
让人摸不着头脑。
蔚崇等了片刻, 一行人回来,眼神里面洋溢着笑意就看出行动非常顺利。
“那群兽兵人数大概两百人,教官和程哥牛逼。”
“程别浮不愧是军校综合实力排名第一的人, 实力就是强。”
“对啊对啊,下手真的是不拖泥带水。”
教官满不在乎的笑笑:“那群兽兵都是最低等的,实力和你们这些精英中的精英自然是不能比较的。”
几个人瞥到这一幕偷偷的看了一眼祁沛,小声交谈:“真的是这有什么好显摆的,和祁小元帅完全不能比。”
“怎么可能比,祁小元帅可是在信息素薄弱的情况下还能戳瞎兽将一只眼睛和迷惑敌方的人。”
“可惜了可惜了,祁小元帅完全没有上手的欲望。”
“也是。”
正好这时有人推了推祁沛:“祁小元帅,我发现你没有志气。”
祁沛:“嗯哼?”
“你说你不喜欢出人头地就算了,还隐藏功与名,完全不像是一个元帅的气派,倒像是一个妖僧。”
祁沛:“妖僧?什么比喻?”
那人捂嘴,怎么还把他们私下里谈论的话给秃噜出来了。
他们私下里议论过祁沛,发现妖僧这个词对上他十分形象,骚里骚气的,可端到正场上又非常正气与气派。
两个极端的形象能在一个人身上出现,还是很难得的。
之前板寸的祁沛面相是偏凶的,不熟的时候招惹了他甭管是谁直接上信息素,让他们觉得这个人很不好惹,但相处几天发现……
现在的祁沛眉端微压,头发又长了点,也挺好相处的,还有正义心,处处为他们考虑,集体利益高于个人利益,觉得这人真的挺好的。
似正非正,若不是他身上穿着是军装,恐怕是能被人称痞子,他穿着军装也不像个军人无拘无束,倒像是自成一派。
最关键的是这个人纹身,一个大男人纹个花,还在脖子上,还是玫瑰花,听起来就觉得娘,但祁沛身上突显的确实妖,像是夜晚蛊惑人心的妖精。
仿佛不是来打仗的,倒像是来…勾引人的。
三十六计要说最适合祁沛的计,当属美人计。
“夸你的,你真的太没有架子了。”
年少有为者多多少少有点傲气和架子,觉得自己不可一世,但祁沛完全没有这个现象。
立世能守得住初心的人值得钦佩。
他却不知,祁沛在年少时已经见过人一生中最大的诱惑,从此,其它的诱惑就自动降值。
……
教官和程别浮是什么耳朵,这番话自然是能听得到。
“祁小元帅,当真是年少有为啊,如果有机会真想和你比划几下。”
祁沛笑笑:“一定会有这个机会的。”
“诶,小浮啊,你和祁沛算是老相识,比划过没有?”
程别浮轻轻的摇摇头:“比划过几次。”
“结果如何?”
他停顿了一下才说:“他不出全力,在让我。”
教官赞赏的点点头,这孩子知恩,将来必成大器。
进来后教官把他们聚集在一块进行总结,顺带指出了他们在打斗过程中的缺点,亲手比划。
夜幕降临,众人都去房间里睡觉。
祁沛叫住蔚崇,蔚崇困意撂倒的:“干嘛?”
祁沛靠墙,冲他扬眉:“比划一下。”
“疯子!”
蔚崇打开房间的门被祁沛关上到他跟前,拽拽他袖子:“比划一下。”
“不比。”
“快点。”
“三楼左拐第一个房间里面的人一定想和你比试。”
祁沛轻声道:“教官不是我的对手。”
“我也不是。”
“蔚哥…”
这个称呼让蔚崇舒心了,忽然就觉得一下子豁然开朗:“再叫一声。”
“蔚哥~”
尾音轻佻,还算不错。
蔚崇动了动身子:“再撒个娇听听?”
祁沛皮笑肉不笑:“蔚崇,我何时这么刁难过你?差不多可以了。”
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之前蔚崇的心情,就是很憋屈还附带着一丝难以启齿。
但是站在对方的角度可谓是爽到爆。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啊。”
祁沛:“……”
“好蔚哥~求求了。 ”
蔚崇也不是那种刻意刁难人的人,转手掐掐祁沛的脸颊,心满意足道:“小朋友就该有小朋友的样子。”
祁沛眸子微亮:“你答应了?”
“没有。”
“你!!”
蔚崇笑:“我又没有答应你。”
祁沛只感觉一股怒火上头,弯腰将蔚崇抗起来。
蔚崇感觉身子悬浮,抓住祁沛的衣衫:“你想干什么?有事好商量啊。”
祁沛哼了一声:“把你卖了换肉吃。”
蔚崇对他这孩童一般幼稚的话语感到哭笑不得:“谁要啊,你放下我。”
“怀野啊兽帅啊,我见他们对你都挺有意思的。”
“滚蛋。”蔚崇笑骂一声。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啊?这个姿势缺氧。”
“我不想抱你。”
蔚崇:“……信不信我|日|你,你倒是想得美,我还不想让你抱呢,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祁沛将他放下来抓住他手腕,拖着走。
蔚崇:“去哪啊。”
“下面比划去。”
蔚崇挣扎:“喂,祁沛,我真的不会武功。”
祁沛闻言止步转头:“蔚崇,你装够了没有!你明明就会武功,而且比我们都强,你为什么要装弱呢?”
蔚崇垂眸,终是叹息一声:“你不懂。”
“是,我是不懂,你有没有觉得这话很熟悉?你那天把我骂的狗血淋头,现在我原封不动的把话还给你。”
“祁沛,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瞒着我你会武功,这个无所谓,本来咱俩也只是缘分使然,萍水相逢,但你何必要杀程别浮呢?”
“是不是看到你会武功的人你都要杀了?那好,我看到你会武功,你杀了我吧。”
蔚崇看着他,话已经挑的很明白了。
“你是在怪我对程别浮下手?”
祁沛不语。
“你既然已经知道,为何不继续瞒下去?就如同你说得一样,萍水相逢你把这个秘密瞒下去就当不知道不行吗?没有必要非要戳破这层窗户纸。至于杀他…恕我没有办法跟你解释。”
蔚崇嗤笑一声:“杀你?我又不是杀人狂魔。”
“那你为什么杀程别浮?”
“他和我非亲非故我凭什么不能杀他?”
“那我呢?”祁沛看着他:“我和你有关系吗?”
怎么就没有…
祁沛啊祁沛,你如此逼问你的救命恩人好吗?
蔚崇一向记性不好,若不是祁沛透露从小被人救过并托付给程元帅,他都不知道自己年少时救过他。
小孩脾气暴躁,字字诛心,却又笨手笨脚将他伤口包扎,包扎后觉得自己包扎的丑就在自己身上练手,练好了才给他包扎…
战场上的生活都是凑合,只有这小孩傻乎乎的不顾危险孤身潜入敌营不远百里给他捧回一碗热水。
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于是,他决定撒谎:“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找个地方慢慢说。”
祁沛点头。
俩人在酒店不远处随处找了个地方坐下。
蔚崇开口:“你在D区长大,也知道C区并不是什么好地方,也就比D区好那么一点点,我从小在D区长大,自然会学些防身之术…”
“我父母都是教授,专门研究新型武器,那段时间四区动荡不安,被D区想造反的人盯上,抢夺武器想杀了我父母,没想到我父母不想让他们得逞就启动了爆炸实验室,那群人都给炸死了。”
“我就养精蓄锐,想报仇,没想到父母的仇没报成,反而差点被人杀死,为了不被坏人发现只能改头换面躲在帝国养伤……”
作者有话要说:呼,还好赶上了!
留个问题:你们信蔚蔚的那张嘴?
第33章
“那你为何不能让人发现你会武功?”
这句话算是问到正点上了, 他刚才说了一大堆就是为了这句话落下铺垫。
“你知道当时战乱,想抢夺我父母研究出来武器的人不是D区人,后来在我去报仇的时候杀掉了仇人的儿子, 后来才得知他是帝国高层的儿子…”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于是我躲入帝国, 在那高层的眼皮底下过日子,所以……”
蔚崇望向他:“你不觉得一个研究生物的小助手会武功很奇怪吗?”
祁沛刚想辩解就被蔚崇阻拦:“你不用解释, 程别浮是如此你也是如此,嘴上说着萍水相逢, 实际上还不是像个犯人一样逼问我?至于我为什么要杀程别浮之前,你要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话语中有种惆怅与伤感:“这里可是军校的毕业考核,虽然被困于此但还是在高管的监视下, 倘若我被人发现会武功,日后出去了你说我的危险系数有多大?”
祁沛沉默不语。
蔚崇也摸不准他是信了没有。
为了增添他的信任, 他又道:“你若是不信等出去后可以跟着我去C区。”
“不必了,你没有必要骗我。”
只不过……
祁沛看着他的脸:“这不是你本来面目?”
“对啊。”蔚崇点头。
“我本来面目可没有现在样子的十分之一好看,你若是想看等出去后让你看个够。”
蔚崇说这话的时候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在脑海中仔细回想, 他从七岁时就开始戴上面具, 之后再也没有暴露在人前,真实样子没有人看过。
上次在雾中被祁沛看到了, 他正好要刺杀程别浮,他是不是知道自己是长那样子的, 如果他知道了那出去后自己给他看真实面容就可以, 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易容吧。
祁沛心里面怀着的心思也不少,要说蔚崇为了逃脱易容潜伏不敢露自己武功从而刺杀程别浮这个没错,逻辑说得通。
但是为什么那天在雾里他会看到坦尔将军?
难道…
真的是他的幻觉?
祁沛揉揉眉心,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你仇人是谁?还打算报仇吗?”
蔚崇手托着身后的石头,仰头望着漫天的繁星,眉眼微弯:“我这把年纪,报仇的话怕到头来不得善终,能苟活一日便活一日。”
祁沛静静地看着他:“你又不老。”
蔚崇手握拳轻捶俩下心脏:“这折腾不起了。”
心已睡眠,谈何人清醒啊。
蔚崇不满的瞥了祁沛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怨气:“都怪你,闲的没事非要揭穿我非要揭穿我,现在好了吧!身世都给你透了个底朝天。”
“这话可就不公道了,你避重就轻就是底朝天了?”
蔚崇:“……对不起。”
“好好说道歉干嘛?”
“我低估了你的智商。”
祁沛:“!!?”
艹!
“蔚崇!”
祁沛手朝他攻去被蔚崇一挡,蔚崇手旋转之后与他掌对掌碰到一块,向后跃了几步,轻轻笑着。
祁沛从旁边烧毁的建筑物中找到一个烧焦的木杆子,轻轻一折成了两半,抛给他。
蔚崇伸手接过与他对上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月光皎洁,孤影而落,轻碎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落地跃起□□相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再一次木棍交叉在一块,蔚崇单手扣于身后,轻笑,冲他轻扬下巴:“还来吗?”
祁沛越打越气:“蔚崇,你玩我你。”
这…有这么明显吗?
虽然他确实是有点逗小孩了,水平不在一条线上,他可没有夸大事实,他可能是胜在了年纪?
也可能是方法?
“你武功谁教的?”
祁沛不情愿的回答:“没人教,自己混来的。”
蔚崇恍然大悟:“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你武功杂乱无章,虽然这种能给敌人出其不意,但明面上还是有很多的漏洞,就比如…”
蔚崇拿着木棍拍拍他,说哪拍哪:“腰、腿、腹背,露出的破绽太多了,若是我是你敌人,现在你可能已经去孟婆那报道了。”
祁沛:“……我做鬼也要咬死你!”
蔚崇皱眉,用木棍拍了一下他脑袋,不悦:“还顶嘴。”
祁沛不服气:“再来!”
木棍相碰,荡起了一层碳灰在俩人之间久久不消散。
“问你,你武功这么厉害干嘛处处受我牵制,而且,还装弱!”
“有意思。”
祁沛:“???”
蔚崇轻笑:“安乐悠哉的生活喜欢我,可谁曾想到会摊上这件事情。”
“那你信息素是不是也比我强?我感觉不到你的信息素。”
蔚崇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在过招的时候倒也显得不是那么清楚。
这个问题很简单,但他说不出口,每一次想起都是将他自己好不容易缝补好的心脏,再一次撕开,血淋淋的提示着他。
蔚崇,你这里受过伤,即使你可以自欺欺人当做若无其事,但我还替你记着。
苦涩伴随着堵塞在喉咙里卡着,不上不下让他尝尽鲜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