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小甜O变成了大猛A——by来揪咬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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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他深深的呼一口气,看着姜阴痛苦的模样,是很爽,拿刀拼命的插自己,真爽。
“你乱说,坦尔将军不是被我杀的,我,我只不过是想让坦尔将军只剩一口气,做我最完美的试验品,我没想到他们的计划是要杀掉坦尔将军啊…”
姜阴全身颤抖,声音抹上哭腔,无数的记忆在他脑海里面,就像是一滩清水越搅越浑。
他抱着头,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坦尔将军不是我杀的…坦尔将军不是我杀的。”
疯了…
他疯了…
姜阴疯了…
这本来是他愿意看到的,可现在怎么心情这么复杂呢?
很不开心。
“不,你听我说。”
姜阴上前抓住蔚崇的胳膊,像是一个想求表扬的小孩一样:“我如果为坦尔将军报仇,坦尔将军就不会讨厌我了,那他是不是就会喜欢我了?”
他很小心翼翼的问。
“我真的很喜欢坦尔将军。”
然后他挥舞着手臂,指着周围的地方:“你看,这地方是坦尔将军被他们残害的地方,我模拟来了,我就要在这里将他们杀了。”
蔚崇脑袋里断掉的那根弦连接上了,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姜阴会选择在C区作为自己的大本营,而且他把这地方改造成这个样子。
是为了他。
之前他被联合残害的地方就是C区的郊外。
他是真的想为自己报仇…
蔚崇不觉得感动,他只是觉得可笑。
“你们拿着刀子插入我的心脏,说着对我,你不觉得只是自我感动吗?”
“哈哈哈…”姜阴突然笑声来。
“我要报仇,我要为坦尔将军报仇,他一个人在地下一定很孤独,等报完仇,我就下去陪他。”
蔚崇摇摇头,可悲可叹呢?
他转身走到高台边,看着底下打的不可开交的人,道了一声:“别打了,姜阴疯了。”
淡然的一句,底下人停手。
寂静的氛围里面只听到姜阴的狂笑:“哈哈哈,坦尔将军不是我杀的,我要给坦尔将军报仇,这样子他就会原谅我…”
陶苏看到这一幕,难以置信,在他心里一直温文儒雅不显露山水的主人疯了?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蔚崇!
一定是蔚崇干的。
他要杀了蔚崇。
他飞身上高台,想去刺杀蔚崇,还未碰到他就被姜阴发现,他用信息素阻挡住陶苏,然后把他推开:“滚开。”
陶苏落下高台下。
蔚崇看了一眼,他已经死了。
姜阴走到他身边,抓着他手中的剑,跪下,苦苦哀求:“我求求你了,你杀了我吧…”
蔚崇是不会手的,他一旦下手杀了他,就代表自己已经原谅他了,对他之前对自己做的事情完全释怀了。
抱歉,他释怀不了。
他不会杀了姜阴,让他无愧的死去。
他要让他一辈子活在愧疚当中。
事情到了这一步,反而已经不重要了。
姜阴喜欢自己也罢,不喜欢自己也罢,和他有什么关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姜阴的脑袋抵在他的手背,眼泪不断的往下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接受。”
姜阴一味的说对不起,然后抢过蔚崇的剑,自刎了。
蔚崇转过身没有阻止。
姜阴看他的背影和坦尔将军重合,这个时候他反而清醒过来,原来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
原来,他这么恨自己。
他脸上展露笑意:“你…还活着,真。”
蔚崇没有怼他。
“其实……”
姜阴似乎想说些什么,他没有说。
“蔚崇,我可以看看你原本长什么样子吗?”
蔚崇不说话他跳下高台,这一切要落幕了。
兜兜转转,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
胸前传来痛意,他低头,鲜血已经从原先的白色变为红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
姜阴看着雾蒙蒙的天,和那天一样,若是他保护住了坦尔将军,现在是不是不一样?
也一样,他恨自己。
他之前不理解蔚烨的心情,为了一个男人坏自己的计划,现在他明白了蔚烨的心情。
他用错了方法,可他该怎么用?
“美人血瓷”。
这是他死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在为这个蛊虫起名字时,恰看到了坦尔将军,美人,血,瓷。
他一直没有告诉蔚烨,其实蔚崇没有事情,蔚崇是合成血液,蛊虫吸食了他的血液,直到他血液变成原本的血液,蛊虫吸食不到养分就会死去。
蔚崇,根本就没有事情。
合成血液…
你是有多恨我啊。
……
那些军人失去了主心骨,但为了自己的信念也战斗到底。
蔚崇冷漠的看着这一切,一条一条生命逝去,全部抹杀这是最的方法。
因为这颗种子在他们心中发了芽,于帝国而言就是隐藏的威胁。
……
兜兜转转,蔚崇又看到姜阴的尸体,他死的特别安详。
他眨眼,真实面貌现。
“姜阴这孩子,太过固执了。”一道惋惜的声音传来。
蔚崇扭头,看到了一个中年妇人,那妇人摇摇头:“其实姜阴这孩子本性并不坏。”
蔚崇不说话,姜阴不坏吗?拿别人做实验不坏吗?牵扯这么多无辜的人,他不坏吗?
“唉…”
妇人抬头看向蔚崇,惊讶了一下:“漂亮的小先生,又见到你了。”
蔚崇开口:“你认识我?”
“当然认识了,我还救过你一命呢,哦不是我,是姜阴。”
“什么时候?”
妇人想了想:“两年前吧,你当时受了很严重的伤,我恰路过救了你,但因为我没有多少资金,就求助了姜阴,姜阴救了你,当时他还说,你长得很像他一个故人。”
作者有话要说:祁沛呢没事,只是受了点伤。
第61章
两年前?
那不是他被害的那段时间吗?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是他们救的自己?
明明是蔚烨…
蔚崇看向妇人, 一字一句的问:“你说两年前救的我,那你说你是在哪里救到的我。”
妇人想了想:“云巅柱下。”
云巅柱下?
呵…
蔚崇也不知道自己问这番话的意义何在,他当时没有意识根本就不记得他是在哪里被救。
只是想问一个地点, 看看她能不能回答上来。
蔚崇想到,他本来面目见过人的很少, 屈指可数,别人根本就不可能见过他的容貌, 更别说是一个普通的妇人。
“你可以说详细一点吗?”
妇人点头:“当然可以了,当时你伤的很严重,我看到本来是不想救你的, 毕竟只剩下一口气, 还不知道能不能救活。但你在的那个地方很特别, 那是坦尔将军曾经待过的地方,坦尔将军不喜欢造杀业,所以我把你带进C区…”
“可我资金不够,不过好在膝下无儿女也没伴,治疗了你后,剩下的钱只能勉强维持生计。之后一个巧合的机会我碰到了姜阴, 他整个人都能混乱, 就像是个疯子,他看到你身上的伤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把你救活,养了一段伤, 他也慢慢恢复神智。他清醒的时候第一句话便是:我要报仇。”
“第二句话看着你的面容, 便说:你长得很像他的一个故人,之后他成立了实验室,也把我收留了。你生命体征恢复正常的那天, 你失踪了,姜阴找不到你,以为你是伤养好了离去了,他就没有在意。”
“而我便一直在他的实验室里面,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他的计划,但我没有向上面禀报,因为我知道,姜阴这孩子…只不过是偏执了些,心思却很纯良,特别是他对待“美人血瓷”,像是自己的爱人…”
“我那时候就在想,能让他谋划这么久,不剩余力的用两年时间去向帝国报仇的人,在他生命中是何等的重要,刚才我才明白,那是坦尔将军,一个“人间神”的代名词。”
“漂亮的小先生,你要记得,有些人的生活里面没有黑暗,所以他紧紧的抓住那束光芒,深陷黑暗里的人越久才越想挣脱出来。姜阴待的太久了,以一人之力谋划造反,无疑是杯水车薪蜉蝣撼大树,但他选择做了,就是抱着,哪怕我死我也要搅乱帝国的心态,我看得出来,他早就不想活了,只是找了个信念支撑着。”
妇人轻飘飘的话落到蔚崇心间却很沉重,宛如无数的水草缠绕在他身上把他拉下水里,无法喘气。
姜阴已经死了,这个妇人再骗他也无济于事。
是姜阴救了他?
蔚烨一直都在骗自己?
那么…
他想起和蔚烨相处的点点滴滴顿时觉得全身发麻,蔚烨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两年来,他一直报错了恩。
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拳:“那也阻止不了他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的事实。”
妇人摇摇头:“漂亮的小先生,你错了。”
蔚崇不相信的后退一步:“这是真相。”
妇人见他如此坚定也不说继续说什么,只隐晦的说了一句:“他是个清醒的疯子,他自始至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话已至此,我来送送姜阴,漂亮的小先生,祝你…”她想不出来什么祝福话。
只道了一句:“愿你今后的路,能随自己所愿。”
妇人转身离去,被蔚崇叫住:“您是什么人?”
遇事冷静、还能坦然的说这么多,必定不是简单的人。
妇人没有正面回答:“我不过是一个战死将军的家眷罢了,不值一提,倒是漂亮的小先生,我想再提醒你一句…”
“有些时候不是明哲保身可以逃过,那些诡计在不经意间已经把你牵扯进去。你身上的光太强,导致你现在一旦露出一点,就会让隐藏在黑暗里面的人坐不住。”
蔚崇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坦尔将军的光太盛了。
她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战死将军的家眷…
战死将军…
帝国战死将军有哪些?
在蔚崇冥想的时候,妇人已经离去,在他抬眼,发现清理战场的人又回来了,他立马披上蔚崇的脸面。
他很庆幸,在楚博士的实验室里他又找到了很多药,反正现在已经撕破了脸皮,以后还是不接触的好。
这次蔚烨他们没有出现,就可以看出背后是他们操控着一切。
不过…恩多怨多,只要不牵扯到他身上就行。
他冲着妇人离去的方向敬了个军礼,他知道,妇人在提醒他,也在给他忠告,但有些事情不能直接被点破,就只能看他能体会到多少了吧。
“你行军礼给谁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蔚崇转头,看到站在他身旁的祁沛,他站在那里。
阳光散落在他身上,风轻扬,蔚崇走上前手颤抖的摸摸他脸颊,是温的。
他的手被祁沛握住:“你干…”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蔚崇抱入怀中,他搂着祁沛的腰,闷声道:“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死了。”
祁沛戳了戳他腰,不满:“喂,你别诅咒我啊,哎呀,别抱了,这么腻腻歪歪的像什么事啊。”
“就抱一下,我很害怕。”
这声音实在是太可怜了,让祁沛一时之间无法拒绝,祁沛摸摸他头:“我用信息素挡住了,只不过体力不支晕了过去,你别担心。”
“哎呀呀,你快松开我,那边有人看着呢!”
“不管!”
祁沛:“……苍天呐,那是我下属啊,这么被你抱着,我还要不要面子啊。”
“就抱一下,你骗了我你都不让我抱,你这人咋这样啊~”
祁沛听到他这软软的音调像…嗯…
在祁沛眼里,倒映着远处的一片废墟,饶是如此都抵不过……软乎乎的云朵羞红了脸变成彩霞的惊艳。
像彩霞一样,又烈又软。
既然如此……
祁沛推开他,眯眼:“那蔚崇,说到骗,我可是要跟你好好算账了。”
蔚崇:“?!!”
“我骗你什么了?”
祁沛逼近他:“美人血瓷?”
他只提醒四个人,若是蔚崇问心无愧的话他自然坦荡,但…
他问心有愧…
他后退一步:“嗯?”
祁沛歪头,学着他语调:“嗯?”了一下。
“怎么啦?忘记了?需要我提醒你一下?”
蔚崇:“……”
望着他这姿态,步步紧逼的架势,蔚崇也摸不准他到底是知道了没有。
只想打着马虎眼糊弄过去,但某人不允许。
他语调温柔,不像是来计较算账的,就像是在…打情骂俏?
嗯?
这什么形容词?
不对劲。
不应该这么形容。
“不记得啊?那咱就放一边,暂且不提,你之前说舍不得杀我,抹去我记忆是怎么回事?”
完了完了……
他这么一说,这下子蔚崇是可以确定他是真的知道了。
蔚崇摸摸鼻子,有点为难,他以为自己要死了,所以才会口无遮拦没个把门的吐露出去,没想到他没死成,还给自己留下了个麻烦。
他可以再把祁沛的记忆抹去嘛?